从四行仓库开始_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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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你来的，周力夫愚弄百姓阻挠我们入城；林左勾结刺客欲意谋害太子；还有林右想要前去暗杀周力夫这些事，肯定都与你无关。” 萧南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林都督，你不必担心，咱们都是自己人，再说了这事你找个替罪羊不就行了吗？” “没错。” 秦羽应和道：“太子这办法好，找个替罪羊多省事啊，林都督你找到了没有，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林若舟：“......”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跟秦羽和萧南作对了。别说林若舟。就连沈冰岚都感觉秦羽和萧南的无耻，真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太子爷，驸马爷.......” 林若舟急忙解释道：“昨......昨日之事真的与老朽无关，都是平城长吏赵洪生干的，昨晚他已认罪伏法，至于.......至于林左和林右两人，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林若舟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没想到，短短一日，事情竟到了这番地步。林若舟都还没想好应对之策，就被秦羽和萧南两人，给堵上门羞辱了。听着他的话。秦羽竟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林若舟的肩膀，“林都督，知道你找到替罪羊，我就放心了，不然游戏就这么结束了，多多少少有点没意思。” “行了，一晚上没睡，你就别在这耽搁了，快回去休息吧，我们也不打扰你了，准备再去搜集一些证据。” 萧南学着秦羽的模样，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林都督，说不定等你睡醒一觉，九族都被抄，再想睡都没有机会了。” 话落，还不待林若舟反应。秦羽和萧南两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沈冰岚眼眸淡漠，跟着秦羽和萧南两人离开。只留下林若舟一人在风中凌乱。 “不......不是......” 林若舟忙将手伸了出去，“驸马爷，太子爷你们听老臣狡辩啊.......” 林若舟以为秦羽和萧南是来抓他的，但没想到竟是冷嘲热讽一番便走了。秦羽和萧南这一番话，简直比将他抓走还难受。周力夫被抓了，林左，林右和那些刺客被抓了。林若舟都不知道秦羽和萧南，究竟掌控了多少证据。到时候他们若是真将此事闹大，给他定一个谋逆之罪，那可就真是诛九族的大罪了。现如今他在朝廷没有靠山，萧温茂和俞明轩都被秦羽给折腾的够呛，自身难保。林若舟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自掘坟墓的意思了。念及此。噗通...... 林若舟竟是瘫软到了地上。 “老爷，老爷！！！” 管家望着瘫软在地的林若舟，大惊失色，急忙跑了上来。这一次，林若舟是真的怕了。 ...... 自从秦羽和萧南见了林若舟一面之后。林若舟便卧床不起了。平城大小官吏，乱成一锅粥，皆是提心吊胆，害怕秦羽和萧南找他们的麻烦。但一连三日。秦羽和萧南都没有再出现。这群官吏打听后才知道。这三日，驸马爷和太子爷频繁出入平城内的各大风月场所，玩的不亦乐乎。都督府。后院。卧房。林若舟躺在卧榻上，平城司马，别驾，各槽官吏聚在屋内，愁容满面，议论纷纷。 “你们说太子和驸马这是什么意思？周力夫，林左和林右都在他们手中，他们却不往下查了，终日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真是令人费解。” “唉......想不通，但我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善了，驸马和太子这次来势汹汹，他们是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没错，我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驸马和太子一定是在找给我们致命一击机会。”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也不知道驸马和太子究竟掌握了多少情报。” ....... 一众官吏，皆是揣测着秦羽和萧南的意图。林若舟靠在卧榻上，看向平城司马陈仓问道：“陈大人，赵洪生他们几人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原本林若舟也以为，秦羽和萧南恐吓完他之后，会有大动作。但他们什么都没干，倒是给了陈仓处理这些事的时间。陈仓应声道：“大都督放心，事情卑职都已经安排妥当，周力夫，林左和林右的事，全都推到了赵洪生身上，他会扛下一切。” “有关赵洪生的卷宗，也已整理完毕，这件事皆是赵洪生一人所为，跟大都督没有任何关系。” 说着，他不禁冷哼道：“大都督，卑职倒是以为，驸马和太子没有那么难对付，只是我们急功近利，忙中出错罢了，他们若是真的聪明，那就应该趁着这三日时间，对我们进行穷追猛打，而不是花天酒地。” “他们两人如今成就这么高，年岁又不大，难免恃才傲物，我们现在只要以不变应万变就好了。” 将赵洪生的事情处理完后。陈仓反而踏实了不少。林若舟眉头紧皱，叹息道：“这件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说着，他又低声道：“你派人去将南边那些人摆平，告诉他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若是再被锦衣卫抓到，我们就麻烦了。” 陈仓揖礼道：“是，大都督。” 虽然赵洪生抗下了所有罪责。但林若舟依旧感觉心中不踏实。第348章又......又上套了？十日后。秦羽和萧南来平城已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内，河北再也没有发生任何离奇的案件。秦羽和萧南前来河北进行改革的消息，也传遍了河北各郡，一时间百姓欢呼沸腾，地主和县令们皆是瑟瑟发抖。现如今他们两人对百姓而言是活菩萨，对于地主和县令而言，那就是活阎王。林若舟正带领一众官吏，正马不停蹄的销毁证据，以及串供。秦羽知道，但没制止，他只要将林若舟一个人给办了，整个河北就都清净了。府宅。前厅。秦羽和萧南正坐在厅中喝酒。几名舞姬在厅内摇曳着腰肢。沈冰岚靠在一旁，十分无语。魏皇和满朝文武，信心满满的将他们送来河北进行政治改革。这两位大爷可倒好，来了十五日，喝了十四日半花酒。若不是沈冰岚的性格稳若泰山，换成其他人非要急死不可。厅内正莺歌燕舞。李宿从厅外踱步而来，上前揖礼道：“卑职见过驸马爷，见过太子爷。” 秦羽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厅中一众舞姬也很自觉的退了下去。秦羽看向李宿，继续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宿忙应声道：“回驸马爷，全都办妥了，平城司马陈仓派去通风报信的两个人，两个江湖势力的头目，还有一个校尉，两个伙长，全都被我们秘密劫了回来。” “正如驸马爷所料，他们这些人是随时准备暴动的，全都是林若舟安排的。” “林若舟的计划就是通过，妖魔祸乱，兵变，刺杀，流匪横行与民变等诸多手段，将河北军政大权牢牢掌控在他的手中，然后将驸马爷和太子爷以及锦衣卫，赶出河北。” 秦羽一愣，疑惑道：“连锦衣卫他都要动？” 李宿点点头，“没错，他已安排诸多县以奸淫民女，敲诈钱财，欺压百姓，徇私枉法等诸多罪行，对锦衣卫进行控告，不过还没来的及执行。” “还好驸马爷在白家的那位内应，情报掌控的十分充足，不然我们也很难查清！” 白家内应就是在河北待了快一年的百变生顾清。秦羽眼眸微眯，“林若舟还真是有些手段。” 这次若不是他们成功入城，抓了林左和林右，彻底打乱了林若舟的节奏，说不定还真就被他给得逞了。萧南迫不及待的看向秦羽，“姐夫，咱们别等了，将林若舟那厮给抓了算了，只要将这厮抓了，河北官吏全都得束手就擒。” 秦羽微微点头，“咱们今晚就走一趟都督府，跟林若舟算一算总账。” 现如今林若舟诸多罪证，秦羽基本上已掌握的差不多，诛个九族应该轻轻松松。 ...... 夜，皓月当空。平城。都督府。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府外传来。咯吱...... 府门打开。都督府管家从里面探出头来。见是秦羽，萧南带领锦衣卫上门，他急忙将门打开，“草民见过太子爷，见过驸马爷。” 林若舟有吩咐。秦羽和萧南来府，不得阻拦，他知道这事躲是躲不掉的。萧南看着他，问道：“林都督人呢？” 管家忙道：“在府内。” “带路。” “是，太子爷。” 随后在管家的带领下。秦羽和萧南向府内而去。他们身后的锦衣卫，跟着鱼贯而入，有人抬着木箱，有人押解着犯人，周力夫，林左和林右几人，赫然在其中。周力夫还好一些。林左和林右就比较惨了，是被抬着进来的。管家见此一幕，只觉不寒而栗。片刻。秦羽，萧南两人入了厅，周力夫，林左，林右和卷宗都被带了进来。林若舟从厅外而来，见此一幕，心都凉了半截。他知道，今日秦羽是来跟他算总账了。 “老臣参见驸马爷，参见太子爷。” 林若舟上前揖礼，毕恭毕敬。秦羽转身看着他，沉声道：“林都督，不必多礼，今日本公子前来是干什么的，你应该清楚，如今不必以往，若是范俊良还在，朝堂依旧混乱，你的计划倒是还有实现的可能。” “但现如今，朝廷吏治已肃清，你还垂死挣扎作甚？非要将自己罢免官职的罪过，上升到诛九族？” 秦羽一改往日淡然，面带严肃，义正严词。林若舟听着，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驸......驸马爷，您的话老臣听不懂，这些事全都是赵洪生干的与老臣无关啊......” 林若舟看向秦羽，支支吾吾的解释着。秦羽不禁一笑，“林都督，既然我今日前来找你，那就有着十足的把握，赵洪生不过就是一个被推出来的替罪羊罢了，你看本公子提审过他吗？” “驸马爷，老臣......” 林若舟还想解释。秦羽抬手打断，“你先不用忙着解释。” 说着，他指向地上的木箱，“林左和林右两人，已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你看看这些卷宗，里面记录了你的累累罪行。”他又指了指院内，“这两人是陈仓派去通风报信的，那几个是你安排兵变，暴乱还有构陷锦衣卫等一干罪犯，我都给你抓来了。” 听着秦羽的话，看着屋内的卷宗和屋里屋外的人，林若舟额头上的冷汗，早已顺着脸颊滴淌而下。他没想到，秦羽竟挖的如此之深。林若舟还以为能靠赵洪生扛过这一轮，没想到终究是自己天真了。但林若舟知道，自己若是认罪就真的完了，只要他不认罪那就还有机会。 “驸马爷，这些事都是赵洪生一人所为，老臣也是受害者，望驸马爷明察，还老臣一个清白。” 虽然冷汗已侵透他的衣衫，但他依旧为自己辩解着。秦羽淡然一笑，又将一封信函递给了林若舟，“那这封信你怎么解释？” 林若舟翻开信函一脸的懵逼，这是他与萧温茂的一封信函往来。但这真他娘的，是真真的假的！ “诬陷！这是诬陷！我从来没给萧温茂写过这样的信函！！！这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 林若舟眼眸猩红，中气十足，高声怒吼着。秦羽笑道：“对嘛，这才是诬陷林都督时，你应该有的语气，你看看你现在多有底气，但你方才否认的差点意思，冷汗都下来了。” 林若舟：“......”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秦羽。又...... 又上套了？第349章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厅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林若舟身上。前面的委曲求全，后面的恼羞成怒。林若舟面对证据的两种反应，将此地无银三百两，演绎的淋漓尽致。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上了秦羽的套。林若舟是真的没想到，前来平城十五天，听了十四天半曲的驸马爷的心眼，竟如此之坏。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用的出来。 “驸马爷，您......您也不能单单凭借老臣的态度，便推断出老臣是否跟此事有关吧？大魏是讲律法的......” 林若舟的底气明显有所下降。但他也不想就这么认罪伏法。秦羽风轻云淡，沉吟道：“林都督，其实本公子若是想抓你，你感觉还用等得到今日吗？” “咱们就拿这封信说，笔记是你林若舟的笔记，林左已经签字画押，本公子说这封信就是你写给萧温茂的，你说陛下信我，还是信你？” “这......” 林若舟都被秦羽的无耻给搞无语了，“驸马爷，你......你这是构陷忠良啊......” 秦羽淡然一笑，“构陷本公子承认，但你不是忠良，再者说只有你们这些贪官污吏可以构陷，我们就不能使用这种手段？” 说着，他将林若舟手中的信函给拿了过来，“让林都督签字画押，他已经承认了。” 话落。林若舟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王俊才和李宿便拿起一张签好名的罪状，用画押印在林若舟手指上按了一下，然后按到了签字的地方。 “你们！你们这是诬陷忠良！屈打成招啊！！！” 林若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画押完成。秦羽淡然一笑，“行了林都督，您就别在这装委屈了，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你签字画押的罪状，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再者说，这不是你都督府的惯用手段吗？你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怎么今日在自己身上用一次，你就受不了了？” 萧南站在一旁，脸上满是舒爽。他之所以喜欢跟秦羽在一起，就是秦羽从来不墨守成规，对付恶人总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驸马爷，你......你究竟想怎样？！” 林若舟死死的盯着秦羽，心态已经崩了，几乎是要上前跟秦羽拼命了。望着他这副模样。秦羽十分满意，他就是给林若舟希望，然后再一点一点令他崩溃。秦羽淡淡道：“其实本公子早可以拿你，但我却想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免你诛九族之罪。” 林若舟一怔，疑惑道：“什么戴罪立功的机会？” 秦羽解释道：“这次本公子前来河北，整顿吏治，土地改革，推行新的税赋制度，势在必行。” “如果林都督老老实实的配合本公子，将这些事一件一件干好，即将河北贪官污吏，一个一个拔出，那本公子不但可以免了你诛九族的谋逆之罪，还可能免你一死。” 此话落地。林若舟恍然大悟。他还在想，秦羽明明可以直接动手，却非要兜这么大圈子，跟他打拉锯战，原来是为了利用他。 “驸马爷，你真是好算计......” 林若舟看着秦羽，眼眸低垂。秦羽淡然一笑，“看来林都督是反应过来了，不然你感觉你还能活到今天？你感觉本公子会跟你这么拉扯？” 林若舟身为河北都督。他自然知道秦羽的想法。秦羽若是不显露出通天手段，若是不将他逼入绝境，恐怕他绝不会束手就擒，老老实实的配合。此时，林若舟也看到了秦羽的可怕之处。秦羽肯定是来河北之前，就计划好了一切，自己在那时就已经被秦羽选为了推进河北土地改革的棋子。毕竟他是河北大都督，在河北的影响力还是有的，他都认罪伏法，主动配合了，河北的那些小官小吏，谁还敢反抗？可怕...... 真是太可怕了。林若舟自以为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殊不知出现的秦羽非但不是猎物，而是一名经验老道的猎人。秦羽看着林若舟，沉吟道：“怎么样？林大都督想好了没有？是领诛九族的谋逆之罪，还是主动配合，博取一个活命的机会？” “本公子的锦衣卫，早已渗透到了河北各处，现如今白家掌舵人麾下的第一门客杨伦，你可知道？” 林若舟听着，猛的看向秦羽。他如何不知道，范家和白家相继落寞后，为了稳定河北大局，拉更多人入伙，林若舟便将范家和白家联合到了一起。他的这些计划中，白家和范家也有参与。杨伦原本是白江恒的亲卫，他帮白江恒给萧温茂送过一封信后，便被白江恒安排回了河北白家。回到河北白家后，杨伦开始斩头露角，表现出了足智多谋的一面，很快就成为了白家家主的左膀右臂。白家参与的计划，就是杨伦亲自负责的。看着林若舟这副震惊的表情。秦羽轻笑道：“他是本公子的人。” 林若舟听闻此话，冷汗肆意，如芒刺背，如鲠在喉。他怎么也没想到，秦羽的眼线竟安插的如此之深。怪不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秦羽的掌控中，看来秦羽的手段比他想象的隐藏的还要深。关于秦羽这句话。林若舟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毕竟若不是有内鬼，他不会败的如此惨不忍睹，如今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哈哈哈......” 林若舟竟是无奈大笑出声，“怪不得人人都说当今驸马爷举世无双，手段通天，原本老朽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老朽还自以为布置了一盘精妙绝伦的棋局，没想到自己竟是一颗任人拿捏的棋子。” “可笑......可笑至极啊......” 现如今，林若舟再回想秦羽那句话，说的确实没错。他在朝廷中的靠山都已经塌了，做的再多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垂死挣扎，令自己的罪孽更深罢了。第350章谁也没有驸马爷损听着林若舟的话。秦羽淡然一笑，“这么说来，林都督是想通了？” 林若舟无奈摇头，“左边是诛九族的谋逆之罪，右面是可以戴罪立功的机会，罪臣还有的选吗？” 说着，他看向秦羽，问道：“只是不知道，驸马爷的话可算数？如果罪臣真的配合，驸马爷是否可以饶罪臣诛九族之罪？” “当然。” 秦羽微微点头，风轻云淡道：“本公子是最讲道理的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生是死，是大是小，全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林若舟听着，没有任何犹豫，径直跪在了地上，叩首道：“罪臣林若舟愿意认罪，还望驸马爷和太子爷能给罪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秦羽淡淡道：“林都督起来吧，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本公子保你性命无忧。” 林若舟起身，毕恭毕敬的从怀中将兵符掏了出来，双手递到秦羽面前，“河北军兵符在此，罪臣请还朝廷。” 现如今，朝廷没有靠山，左膀右臂又被秦羽给斩了，人证物证堆满了前厅。林若舟知道自己再抵抗下去，真的已没有任何意义。既然秦羽答应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他自然要将兵符拿出来，当做投名状。秦羽接过兵符，满意点头，“林都督，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你可以珍惜这次机会。” 林若舟深深揖礼，“罪臣领命。” 秦羽没再言语，挥了挥手，“我们走。” 随后，秦羽带领萧南，沈冰岚和一众锦衣卫出了前厅，向府外而去。走到厅外。萧南看向秦羽，面带不解，“姐夫，我......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再跟林若舟那厮交代点啥？他不会跑吧？” 秦羽淡然一笑，“偌大的林府都在这，他往哪里跑？如今他这个身份，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谁又愿意收留他？还有咱们只有不给他安排事，他才知道应该办什么事。” “林若舟虽然是贪官污吏，但他好歹也是河北大都督，能力还是有的。” 萧南又问道：“姐夫，那其他贪官污吏，我们抓还是不抓？” 秦羽沉吟道：“若是将平城的官都抓了，各郡县土地改革如何推进？一众县令如何彻查，咱们倒是可以直接将这些人都抓了。” “不过，将他们全都抓了和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帮助我们完成肃清吏治，土地改革和新税赋法《摊丁入亩》的推进，你感觉我们应该怎么选？” 萧南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这难道就是姐夫一直说的，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听着秦羽的话。就连一旁的沈冰岚都直呼内行。秦羽先跟这些贪官污吏斗，将他们的罪行拉到谋逆诛九族的大罪，然后再给他们戴罪立功的机会，让他们帮助自己完成政治改革。等政治改革完成之后，再将这些贪官污吏丢入大狱。这一手玩的是真花花啊！这些贪官污吏的手段，在秦羽面前那都算不上损。沈冰岚原本还在想，这趟河北之行一定会非常艰难，少不了一番明争暗斗。没想到秦羽竟直接将林若舟给拿捏了。今日林若舟将兵符都掏了出来，可见已算是认命。厅内。林若舟转身望着秦羽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一颤。他感觉自己已经非常高看秦羽了，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秦羽的能力与心性。林若舟真的没想到，秦羽看到自己认罪，主动配合，上交兵符之后，竟一个字都没再说，便转身离去了。但越是这样，林若舟便感觉自己越难。因为他是戴罪立功，所以一定要达到秦羽满意，但秦羽又没给他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