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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550章 炮灰从良24 顾母的眼泪砸在旗袍上,晕开一片深色。 “云轩...。”她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这是五十块大洋...够你转学用了...。” 布包上绣着粉色的小花,针脚细密整齐,那是顾雨晴上个月刚学会的绣法,当时她举着这块布骄傲地说要给二哥做个笔袋。 现在这朵花包裹着的,却是卖掉她的价钱。 顾云轩的胃部突然绞痛,他一把抢过布包抖开,银元哗啦啦落在地上,冰冷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 “你们...把晴儿...卖了?”每个字都像刀片割过喉咙。 “是童养媳!”顾母突然激动起来,枯瘦的手指抓住儿子的衣袖:“陈家米行的二少爷,才不到三十岁,念过洋学堂的,晴儿过去是享福...。” “不到三十岁?”顾云轩声音陡然拔高:“晴儿才十三!” 他猛地将布包摔在地上,银元滚了一地,有几枚甚至滚到了床底下:“享福?十三岁的童养媳能享什么福?” 顾母松开手,颓然坐回椅子上。煤油灯的光晕照着她凹陷的双颊,曾经丰润的贵妇人,如今瘦得脱了形。 “那你想让娘怎么办呢?”她声音轻得像叹息:“看着咱们全家都饿死?”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顾云轩头上,他脚下一软,瘫坐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 是了,童养媳也是妻,好歹清清白白的活着,总比跟他们一起饿死。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心里,顾云轩被自己的妥协吓到了。 顾老太太终于睁开眼,浑浊的瞳孔里映着孙儿扭曲的脸:“云轩,你想开了就好,顾家的将来都靠你了!” 顾云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三天前,他还坚信只要肯吃苦就能清白做人。 三天前,他还鄙视顾斯年选择的那条路。 三天前,他还有妹妹等着他回来讲故事。 “我去找顾斯年。”顾云轩咬紧牙根,声音恶狠狠地挤出牙缝:“如今家里已经这样,他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难道非要逼死我们所有人才甘心?” 但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顾云轩依然坐在床边没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的一处补丁。 若是能找到顾斯年,他早就找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拳头,顾云轩实在想不明白,顾斯年为何要这么自私。 就因为他自甘堕落,深陷泥潭之中,就要将家里所有人都拖下水吗。 那个曾经背着他去医院、为他挡下债主拳脚的哥哥,怎么就变成了冷血无情的陌生人? 可不管顾云轩如何恼恨,日子总归还是要过下去的。 顾母弯腰去捡地上的银元,每一枚都擦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码在桌上。 “明天...我去办转学手续。”顾云轩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的。 顾母捡银元的手顿了一下,最后,满脸欣喜的抬起头:“好...好...!” 她声音激动着应道:“娘打听过了,新学校虽然不如圣约翰,但先生都是学问好的...。” 顾云轩没有接话。他走到窗前,望着对面大富贵赌馆通宵不灭的灯笼。 那里曾经是顾家的产业,现在招牌上顾字已经被凿掉,换成斗大的卢字。 就像他们的人生,被人随意涂改得面目全非。 但那又怎样! 顾云轩握了握拳头,这些苦难是打不倒他的,总有一天,他会像顾斯年证明,他才是对的。 第二天清晨,顾家用那五十块银元中的三十块,给顾云轩办理了转学。 新学校在闸北贫民区,灰扑扑的教学楼墙上爬满霉斑,操场小得跑不开一场完整的足球赛。 校长是个戴圆眼镜的干瘦老头,眼睛里只看得见冰冷的银元,连半分余光都没有分给顾云轩。 剩下的二十块银元,顾家租下了学校附近一个破旧小院。 说是院子,其实只有两间漏雨的瓦房和一个巴掌大的天井。 虽然已经换了住址,但每天放学时,顾云轩还是会在同学探究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朝着原来的院子方向而去。 那栋曾经被顾云轩嫌弃的宅子,如今却成为了他最后的体面。 直到有一天,在那条胡同的门口,顾云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第2551章 炮灰从良25 暮春的雨丝裹着槐花的甜香,将青石板路洇成深黛色。 顾云轩站在胡同口,单薄的灰布长衫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人尚未长成的骨架。 他望着巷尾那座朱漆剥落的大宅,铜环门扣上的绿锈在雨雾中泛着冷光。 前几日他们一家还住在那里,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如今却搬进了贫民窟。 “云轩?”轻柔的声音惊破回忆。 顾云轩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女子撑着湘妃竹伞,立在三步开外,月白色旗袍的领口绣着淡青玉兰,发间还插着一支羊脂玉簪。 “林姐姐!”顾云轩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林暖。 记忆突然翻涌,几年前的元宵夜,顾家曾经的老宅里张灯结彩,他穿着织锦缎面的马褂,看着父亲与林老爷推杯换盏。 “等斯年和暖暖长大,咱们就结为亲家!”长辈们的笑声混着冰糖葫芦的甜香,在雕花木窗棂间回荡。 那时他才十岁出头,躲在哥哥身后,偷偷瞧着穿红袄的林暖,她正踮脚去够屋檐下的走马灯,发梢的银铃铛叮当作响。 如今她比记忆中更高挑了些,眉眼却依旧带着少女的娇俏。 回忆过后,顾云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袖口正在滴水,粗布被泡得泛白,线头支棱着像团乱麻,于是下意识的将右手往身后藏。 林暖的目光扫过他褪色的灰布长衫,又落在他手中廉价的书包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好多年没见了,如今你在明德中学念书?”林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伞柄上的流苏,随意的指了指顾云轩书包上的字,语气里尽是敷衍。 这句话像根刺扎进心口,明德中学不过是座三流学堂,哪里比得上他曾经就读的圣约翰书院。 不久之前,他还穿着英伦制式的校服,在铺满爬山虎的红砖教室里背诵莎士比亚。 他攥紧伞柄,指甲在木头上掐出月牙:“正是,林姐姐风采依旧,倒让我想起从前。” “从前?”林暖嗤笑一声,腕间翡翠镯子撞出清脆的声响:“我林家已经沦落至此,哪里还有什么从前?” 话音落下,林暖指了指里边那间熟悉的院子:“我家搬到这儿了!” 言语间有着止不住的嫌弃。 顾云轩面色一僵,刚刚还被他无比怀念的宅院,如今却是林暖看不上的存在。 雨势渐急,林暖拢了拢披肩:“改日再叙吧。” 转身时,旗袍下摆扫过他的裤脚,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古龙香。 顾云轩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看那抹白色没入朱漆大门,无意识的攥了攥拳。 回到租住的阁楼,顾云轩对着斑驳的墙壁发呆,直到楼下传来祖母喊他吃饭的声音,顾云轩这才如梦初醒。 刚刚的想法,也再次涌上顾云轩的心头。 人无信而不立,虽然顾家与林家都已经败落,但父辈们许下的承诺还是要遵守。 顾斯年如今已经自甘堕落,自然是配不上林暖的,他也不愿意将这个姐姐推入火坑。 所以维今之计,也就只得让他顶上了。 他深知,以如今顾家的境况,贸然提起婚约只会遭林家耻笑。 毕竟今日所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家就算败落,也比顾家强上不少。 林暖腕间那只满绿翡翠镯子,怕是能抵顾家半年的嚼用。 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顾云轩唯有另寻他法,最好让林暖看到自己的潜力…… ................................................................................................ 第2552章 炮灰从良26 林暖推开朱漆大门的瞬间,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 她下意识抚了抚发间的羊脂玉簪,方才在胡同口,这簪子险些被顾云轩那穷酸模样惊得滑落。 “暖暖回来了?”林母的声音从正厅飘来,裹着龙井的清香:“快进来,严行长家公子等了你半个时辰。” 林暖脚步一顿,青石板上映出她瞬间苍白的脸,那个年近四十,死了两任妻子的银行家之子? 湘妃竹伞啪地合拢,溅起的水珠打湿了旗袍下摆 厅内,严世棠正用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摩挲茶盏。 男人臃肿的身躯陷在黄花梨圈椅里,像团发胀的糯米糕。 见林暖进来,他眼皮一抬,鱼尾纹里夹着精光:“林小姐比照片上更标致。” “暖暖,快给严公子斟茶。”林父咳嗽一声,案几下的手悄悄比了个三,这是提醒她严家能给的好处份额。 林暖的指甲掐进掌心,曾几何时,林家举办的赏梅宴上,多少青年才俊为给她斟茶险些打破头。 如今她却要像个婢女似的,给这个手指泛着烟油黄的男人奉茶? “严公子请。”林暖端起越窑青瓷茶壶,手腕一斜,滚烫的茶水泼在对方西裤上。 “哎呀。”严世棠跳起来,茶水顺着裤管滴在意大利皮鞋上。 林暖装作惊慌地去擦,羊脂玉簪特意不小心划过对方手背,留下一道红痕。 送走暴跳如雷的银行家公子,林父一巴掌拍在案几上:“你可知严家掌控着海城一半的银根? “父亲难道要女儿去和死人抢位置?”林暖拔下玉簪,青丝如瀑泻落:“他前两任妻子怎么死的,租界里谁人不知?” 林母见状连忙出言缓和道:“女儿,你今天和赵老板的儿子,相处的怎么样!” “娘!”林暖疲惫地摘下珍珠发卡:“人家相中税务局长家的小姐了。” 林母拍案而起:“不就是嫌我们林家现在落魄吗!” “难道我们林家不落魄吗。”林暖嘲讽的开口道:“都已经急着卖女儿了。” 听到林暖的话,林母连忙拽过她的手腕,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你看看这宅子!” 她指向窗外斑驳的影壁:“下月若再凑不出钱,我们连这破院子都保不住!” 这宅子本不在林家考虑之列,对面小院租金便宜三成,可就在搬家前日,这幢旧宅突然空了出来。 为着那点摇摇欲坠的体面,林家咬牙签下契约,如今连厨房的老妈子月钱都拖欠了半月。 现在整个林家,都刮不出二两油,而所有的好东西,都在林暖的身上。 他们还指望着林暖体体面面的出门,然后找到一个金龟婿,好让林家东山再起呢。 雨丝顺着窗棂渗进来,在林暖月白旗袍上晕出深色的花。 她想起方才胡同口,顾云轩那件洗得发灰的长衫,如今她与那破落户,竟只差一身衣裳的距离。 “我刚刚在巷子口,遇到顾家人了!”林暖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 顾家?”林母眼睛倏地亮起,她想起半月前,在瑞蚨祥撞见顾母的情形。 那妇人穿着时新的阴丹士林旗袍,发髻上碧玉簪子水头极好,全然不似破落户,二人对视之间,还曾点头打过招呼。 若是没有更好的金龟婿,顾家也算是个好的备选。 “别想了。”林暖摘下自己唯一的一对耳坠子,珍重的放进首饰盒,声音凉凉的对着母亲开口道:“顾家现在更是落魄,你都没瞧见,那顾云轩长衫袖口都磨出毛边了…… ................................................................................................ 第2553章 炮灰从良27 第二日一早,家里的佣人便过来通报,有位姓顾的少爷上门拜访。 林暖猜出的来人是谁,直接转身上了楼,并没有选择与顾云轩见面。 顾云轩迈进林家花厅时,眼角狠狠跳了跳,多宝阁上那尊白玉观音,看起来有些真假难辨。 但他很快调整表情,对着迎上来的林母深揖一礼:“林伯母安好。” “云轩真是越发俊朗了。”林母热络地拉他入座,眼睛却不住往他胸前瞟,那里空空如也,连块怀表都没有。 坐在林家堂屋里,顾云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布长衫的袖口。 那布料已经被洗得发白,边缘处甚至有些脱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寒酸。 林母端着茶盏,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停留在他的空荡荡的手上,这顾家真是落魄的,上门做客,竟然空手而来! “云轩啊,最近在忙些什么?”林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关切,可眼神却是冷的。 顾云轩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那股涌上来的难堪,低声道:“在明德读书,偶尔……也做些翻译的活计。” “哦?翻译?”林母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可随即又笑了:“那倒是辛苦,能挣几个钱?” 这话问得直白又刺耳,顾云轩的指尖微微发颤,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不多,勉强够补贴家用。”他声音平静,可心里却翻涌着难言的羞愤。 若不是顾斯年冷血无情,抛下他们这一大家子,他又怎么会被生活所累,早早的沾染那些铜臭气。 林母嗯了一声,低头抿了口茶,不再接话。 堂屋里一时安静得可怕,只有茶盖轻碰杯沿的脆响,一下一下,像是敲在顾云轩的神经上。 他抬头,目光扫过堂屋里的陈设,在这栋房子里,他整整住了三年,这里早就成了他第二个家。 如今,他坐在熟悉的堂屋里,身份却变成了客人 而这个曾经的家,却成了衡量他落魄的标尺。 林母放下茶盏,终于不再绕弯子:“云轩啊,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顾云轩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却听见楼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是林暖。 她明明在家,却不愿见他。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闷,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没什么要紧事。”他站起身,声音有些哑:“只是路过,来问声好。” 林母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了然,几分敷衍:“难为你有心了。” 顾云轩再也待不下去,匆匆告辞,走出林家大门时,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巷子里的风卷着槐花扑在他脸上,甜腻得令人作呕。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可这点疼痛比起心里的羞辱,根本不值一提。 林家,林暖! 顾云轩咬牙,眼底泛起一丝冷意。 总有一天,他要让他们后悔今日的轻视。 跌跌撞撞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的报摊上突然传来阵阵惊呼。 今天的报上,又登了顾先生的新作! 顾先生? 到这个熟悉的姓氏,顾云轩抬起头,有些好奇的看向前方的报摊,随后两步走了过去。 报摊前,几个身着长衫的学子正围成一圈,手中紧握着报纸,兴致勃勃地侃侃而谈。 他们脸上洋溢着崇拜的神情,眼中闪烁着敬意,言语间满是对这位顾先生的赞叹与倾慕。 “顾先生这文笔,实在是绝妙!” “是啊是啊,每一篇文章都鞭辟入里,文字优美得如同春日里的繁花,让人沉醉其中!” 听着众人的追捧,顾云轩拿出身上为数不多的钱,也买了份报纸。 当他找到那个所谓顾先生的文章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上面是一篇连载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醉仙梦…… ................................................................................................ 第2554章 炮灰从良28 展开的瞬间,顾云轩的瞳孔猛地收缩,纸上的文字像毒蛇般缠住他的心脏,每一个字,都像在揭开他最隐秘的伤疤。 故事主要写的是一个落魄家族的少爷,被逼无奈之下卖身养家的故事! 这个故事,顾云轩简直太熟悉了,因为这就是他家的事 而作者署名——顾斯年! “顾斯年!”顾云轩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愤怒如火山喷发,烧得他眼眶通红。 这样肮脏的事情,他不引以为耻也就罢了,竟然还恬不知耻的看报广而告之! 他不要脸了吗? 顾家不要脸了吗? 顾家死去的列祖列宗,以及活着的人都不要脸了吗? 没错,这篇小说正是顾斯年所写的,自从离开了顾家以后,顾斯年便在报纸上刊登了这本以自己为原型的小说。 他没有刻意的在小说里丑化顾家人,就算是如实所写,已经让不少人对顾家的行为所不齿。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顾云轩面色铁青,这些人懂什么,不过是一群无聊的看客罢了! 若那个自甘下贱的人是他们的家人,他们也会这样追捧吗? 有心上前去与众人理论,可看着众人眼中的愚昧,顾云轩还是将怒气忍了下来,夏虫不可语冰! 愤怒之后,恐惧感又涌上心头,这个故事会不会被学校里的老师同学看到,不会被现在的街坊邻居看到,会不会猜出他们的身份! 就在顾云轩满心恐惧,准备回家找祖母商议之时,不远处,竟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刚还对他避而不见的林暖,竟然挽着一个小 开的胳膊上了汽车。 车窗摇下时,顾云轩看见她低头轻笑,耳垂上的翡翠坠子一晃一晃,刺得他眼睛发疼。 攥紧了衣服的袖口,粗布的边缘磨得顾云轩掌心发红。 她凭什么瞧不起他? 就因为他现在落魄了? 可林家又好到哪里去? 不过是强撑着一副空架子,内里早就腐朽透了,林暖身上那些首饰,谁知道是不是典当了祖产换来的? 耳边断断续续的传来小贩们的谈话:“林家那位小姐,眼高于顶,挑三拣四,如今家中败落,若是想攀高枝,怕是只能给人当续弦了,可惜了,才十八岁。” 顾云轩冷笑,比他大了整整两岁,还好意思嫌弃他? 若不是父辈的婚约,他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更何况…… 那个肮脏的人和林暖,曾经还有过一段。 如今顾斯年自甘堕落,林暖自然看不上,可她凭什么把这份轻视,也加诸在他身上? 就因为他才十六岁?就因为他现在穿着粗布长衫? 所以在林暖眼里,他的尊严、他的骄傲,都变得一文不值。 顾云轩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个女人,真是目光短浅又自私虚伪! 另一边,林暖坐在汽车里,纱厂小开正滔滔不绝地讲着新买的法国香水,可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倒车镜,镜子里,顾云轩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街角。 小屁孩,装什么清高? 林暖嗤笑一声,低头抚了抚腕间的翡翠镯子。 顾家败落至此,顾云轩却还端着世家公子的架子,真是可笑。 若他能低头讨好,她或许还能考虑把他当个备选。 可他偏偏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她林暖配不上他似的。 他算什么东西? 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读着三流学堂,未来能有什么出息? 若他现在身住大院,锦衣玉食,读着好的学校,林暖或许还会将他当个潜力股。 可眼下,屁都不是! 她林暖就算再落魄,也轮不到他来嫌弃! 纱厂小开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林暖回过神来,忍着心底屈辱,努力的挤出娇媚的笑意,思索片刻,还是顺势靠过去。 顾云轩? 呵,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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