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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眼底却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喜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孟老爷声音发颤,拐杖重重杵地。 满院仆役齐刷刷跪倒,啜泣声此起彼伏,却无人敢应答。 “报警。”一道沙哑至极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粗粝的砂纸摩擦。 程玉珠循声望去,只见孟文怀仍保持着跪姿,只是脊背绷得更加笔直,她深吸一口气,上前轻声道:“孟伯伯,玉珠本不该置喙贵府家事。但伯母去得蹊跷,还是依文怀所言,报案为妥。” 此言一出,孟老爷面色愈发僵硬,眼神飘忽不定。 身后的孟文远更是慌乱出声:“报官?这...这恐怕不妥吧?” 他急急上前,袖中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母亲猝逝已是不幸,若再引来巡捕房盘查,岂不……。” 话未说完,一阵阴风突然穿堂而过,吹得门上的碎门帘犹如招魂的鬼幡一般,翩翩起舞…… ............................................................................................... 第2392章 古宅惊魂18 孟文远的话音刚落,孟文怀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刀,直直钉在孟文远的脸上。 那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剖开皮肉,直窥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孟文怀本就怀疑母亲的死与二房脱不了干系,如今见二哥这般阻拦报官,心中的疑虑更深一层。 孟老爷妻妾虽多,子嗣却稀薄,膝下仅有三子,他与大哥是孟夫人所出,而二哥孟文远,则是二太太的儿子。 如今,大哥惨死,母亲又暴毙,最大的得益者是谁? 答案不言而喻。 堂内陷入死寂,只有孟老爷的拐杖在地面轻轻敲击的声音。老人低垂着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父亲!”孟文怀再也按捺不住,厉声喝道:“母亲与您夫妻三十载,如今她死得不明不白,您竟连替她讨个公道的心思都没有吗?” 他猛地站起身,一字一顿,声音嘶哑:“您看看母亲的样子!您看看她呀,若非奸人所害,难道真要相信那丫鬟的疯话,说是厉鬼索命不成?” “住口!”孟老爷像是被戳中了痛处,面色骤然铁青,身形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孟文远见状,连忙上前搀扶,手掌在父亲背后轻轻拍抚,生怕老爷子一时气急,再出什么岔子。 屋内一片死寂,只听得见孟老爷粗重的喘息声。 半晌,他终于闭了闭眼,长叹一声:“报警吧。” 此言一出,孟文怀紧绷的脊背微微松了几分,而孟文远的脸色却瞬间变得煞白,他隐晦地瞥向妻子林静姝,却只对上她木然的神情,眼底无波无澜。 既然决定报警,孟老爷环顾四周,看着乱作一团的内宅,又叹了口气:“你母亲既已去了,后宅的事,总要有人主持……。” 话未说完,他突然对上孟文怀的目光——那双眼眸里盛满了恨意与不甘,生生将孟老爷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依照孟老爷的心思,孟夫人既逝,理应由二太太接管内宅。 可如今孟文怀正怀疑母亲之死与二房有关,怎会容许二太太掌权? 然而,除了二太太,眼下也无人可用,孟文怀心中属意程玉珠,可她尚未过门,名不正言不顺,这事说破天去,也根本轮不到她插手。 按理说,家事该由孟老爷定夺,可他对这个孟文怀幼子寄予厚望,再加上孟文怀带回的程玉珠出身名门,孟老爷不得不顾及他的态度。 一时间,父子二人僵持不下,空气凝滞如铁。 “老爷。”就在此时,冬雪突然上前一步,声音悲痛中又带着几分恭敬:“夫人在世时,常夸赞二少奶奶贤惠能干,还亲自教导过她管家之事,不如……。” 她的话未说完,但意思已明。 父子二人同时看向林静姝,后者似是一怔,显然没料到这样的馅饼会落在自己肩上。 孟老爷沉吟片刻,最后点了点头,虽未直接交给二太太,但林静姝毕竟是二房儿媳,权力终究还是落在二房手中。 孟文怀虽然心有不甘也未反对,二嫂林静姝素来温婉贤淑,又与母亲关系融洽,想必不会包庇真凶。 见二人默许,林静姝连忙低头,生怕被人瞧见眼底一闪而过的喜色。 直到父子二人重新商议起孟夫人的后事,她才悄悄抬眸。 这一抬眼,正对上不远处冬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像是灯笼里尚未燃尽的蜡烛,明灭不定…… ............................................................................................... 第2393章 古宅惊魂19 顾斯年斜倚在院墙外那棵百年老槐树的枝桠间,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他指尖把玩着一片枯叶,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将院内那场闹剧尽收眼底。 巡捕房的警探来得比预想的快。当白布掀开的刹那,几个见惯尸体的老探员都不由自主地倒退半步。 孟夫人的死状一看就是生前遭受过巨大折磨的,可蹊跷也蹊跷在这里。 门窗并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而外屋守夜的丫鬟以及满院的仆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听到异响。 这怎么可能呢? 警探们疑惑归疑惑,但孟家毕竟在海城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此事也马虎不得。 审问了一圈院内的丫鬟,他们又叫来了巡捕房的法医,最后还对着孟老爷千叮万嘱,案件调查清楚之前,所有的人都不可以离开孟家。 所有人自然也包括了在孟家做客的程玉珠,以及顾斯年。 树上的顾斯年挑了挑眉,随手将枯叶抛向空中,他本就没打算离开,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场。 因为孟夫人的突然离世,孟家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好在林静姝也算有两把刷子,平定混乱后,立刻要求下人们设立了灵堂。 孟文怀与孟文远已经换好了丧服,如同雕像一般重新跪在了灵堂之上。 看着自家爱人消瘦的背影,程玉珠不忍多看,只得红着眼眶转过头。 结果这一转头,恰好瞧见了顾斯年离开的背影。 “顾先生。”几步离开灵堂附近,程玉珠这才对着前方的身影叫了一声。 听到呼声,顾斯年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望去,便瞧见程玉珠两步跑了上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程玉珠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伤感的开口道:“我只是想和顾先生聊聊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程玉珠看到顾斯年时,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安全感,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檀香,能让她获取片刻的宁静。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顾斯年轻轻摇了摇头。 似乎没预料到顾斯年会这样说,程玉珠面上的表情一顿,随后立刻出言道歉:“不好意思,打扰顾先生了,或许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我才冒昧了。” “这才哪到哪?”顾斯年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以后发生的事情会越来越多的。” “你知道什么?”程玉珠眸光一缩,随后一脸认真的看向顾斯年,眼中带上了几分怀疑之色。 “我知道什么都与你无关。”顾斯年似笑非笑的开口道,眼神却突然变得深邃,想了一瞬,最后还是给出了一句忠告:“虽然警署要求我们不能离开孟家,但我相信凭,你程家的本事,想要让你回去还是易如反掌的,所以我劝程小姐一句,有些漩涡,一旦卷入就再难抽身。” 程玉珠从顾斯年的话中听出了几分善意,眼眸中的怀疑渐渐消散,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不能走,孟文怀还在这呢 "随你。"顾斯年耸耸肩。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顾斯年的好心也只能给到这里,程玉珠既然不走,顾斯年也没有再劝的心思,直接挥挥手离开,回到了暂住的院子。 一进院中,便觉得温度下降了几度,顾斯年也没有理会,直接推开自己的房门,果然瞧见昨日的杨婉婉,正端坐在他房中的椅子上。 与昨日不同的是,她今天换了一身素白旗袍,发间别着朵新鲜的栀子花,甚至心情很好的在哼着小曲…… ............................................................................................... 第2394章 古宅惊魂20 昨夜,杨婉婉杀完人之后,因为沾染上了人命,因果魂魄都变得支离破碎了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魂飞魄散之际,却突然察觉到了一抹亮光,顺着这抹亮光,竟然来到了顾斯年的房中。 进入房中之后,杨婉婉更是震惊的瞪大眼睛,这顾斯年的房中,仿佛有着一座天然的巨灵阵,可以让她的灵魂重新粘贴,甚至比过去更莹润几分。 “那里怎么样了?”因为在顾斯年房中补充灵气,所以杨婉婉没有瞧见今早孟夫人房中发生的事情。 顾斯年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咙后,便将今早的事情全都给杨婉婉讲了一遍。 听到孟家人被吓得够呛,杨婉婉竟如同孩童一般,咯咯的笑出了声:“活该!” 听到丫鬟声称有鬼,大丫鬟站出来主持大局时,杨婉婉又愣了几瞬,一段破碎的记忆重新涌入她的脑海。 “我好像……。”杨婉婉咬了咬唇,苦恼地皱了皱眉:“我好像也有过一个丫鬟……。” 杨婉婉一边回忆着,一边声音破碎的开口道:“那好像是一个午后,我在花园里瞧见了被其他下人欺辱的小姑娘,所以便将她要回了自己院中。” “那个小丫鬟虽然有些怯懦胆小,但对我极好,在我的心中,我们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姐妹,无数个日日夜夜同吃同睡,不分上下。” “在整个宅子里,只有她对我最好。” 杨婉婉说着说着,随即思绪便回到了她死前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午后。 杨婉婉虚弱的躺在床上,听着院中下人们对她的冷嘲热讽,她虽然是个主子,但在这些下人口中,连最低等的夜香郎都不如。 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争吵声,杨婉婉听出那是自己的小丫鬟取饭回来,听到别人的议论声,正在与她们争吵。 争吵声没传来几句,紧接着便是响亮的巴掌声。 杨婉婉心中一急,生怕自己的小丫鬟受委屈,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结果下一刻,房门先被打开,一道身影快速的朝她扑了过来。 “大少奶奶,您身子还没好,忙着下地做什么?”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切,正是她的小丫鬟。 杨婉婉叹息一声,朝着小丫鬟伸出手,让她拉到床前坐下,细细的打量她脸上的伤口,心中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是我连累你了。” 听到杨婉婉的话,那小丫鬟立刻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开口道:“大少奶奶说的是哪里的话?若是没有您,我坟头上的草都快长满了,您这样说,让奴婢情何以堪?难道要奴婢将心剜出来给您看?您才相信我的一片忠心吗?” “好妹妹,我自是信你的。”杨婉婉被说得眼眶发热,连忙将小丫鬟拉了起来:“只是苦了你这个丫头,跟着我这个没福的人。” “奴婢心甘情愿,少奶奶在一日,奴婢就服侍您一日,若是某天……。”说到这,那丫鬟摇了摇唇,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下:“若是真有那一天,奴婢也跟少奶奶一起去,咱们一起去找小主子。” 听到小丫鬟的话,杨婉婉闭了闭眼,没有让眼底的泪水流出:“找他做什么,他本就不该来的,我也不该来。” 察觉到杨婉婉声音中没有多少求生之意,小丫鬟面色一慌,眼泪掉的更多,哭了半晌,小丫鬟这才开口道:“大少奶奶,咱们逃走吧!” 杨婉婉眸色一亮,随后又暗沉了下去:“逃?怎么逃?” 小丫鬟咬了咬牙,随后这才开口道:“大少奶奶有所不知,后门刚刚换了看门的小厮,那人正是我的同乡,只要大少奶奶愿意,今晚咱们就一起逃出去!” 小丫鬟的话让杨婉婉升起几分希望,她不想死,她还要等一个人。 见杨婉婉点头,小丫鬟喜极而泣:“少奶奶放心,我就算是豁出这条命来,也一定会保少奶奶平安!” 结果当天晚上的逃走之行失败了,杨婉婉被孟夫人抓了回去,随后便被掐晕活埋。 想到这里,杨婉婉心中满是慌乱,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了,是不是也遭到了孟将的毒手? “她叫什么名字?”顾斯年声音淡淡的询问他 “名字?”杨婉婉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名字?” 顾斯年没有催促,而是点燃了一支香,袅袅的檀雾安抚了几分杨婉婉的情绪。 随着情绪安定,记忆也越发清晰,杨满满想起那天在床前,小丫鬟满是坚定的誓言。 “少奶奶放心,我冬雪就算是豁出这条命来,也一定会保少奶奶平安…… ............................................................................................... 第2395章 古宅惊魂21 “冬雪!” 杨婉婉突然激动起来,原本黯淡的魂体骤然亮起莹莹微光,她飘到顾斯年面前,素白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袖,眼中迸发出希冀的光芒:“你能帮我找找她吗?我,我怕她也遭了毒手。” 顾斯年垂眸看着那只穿透自己衣袖的鬼手,轻轻摇头:“不必找了。今日在灵堂上掌掴丫鬟的那个大丫鬟,就叫冬雪。” 声音顿了顿,顾斯年还是说出了实情:“她是孟夫人最信任的心腹。”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杨婉婉的魂体。 她浑身剧烈颤抖,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原本莹润如玉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去,素白的旗袍上突然晕开大团大团的血迹,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彼岸花。 她发间那朵新鲜的栀子花迅速枯萎凋零,花瓣片片剥落,还未落地便化作灰烬。 屋内的温度急剧下降,窗棂上结出细密的冰晶。 “是...是她...!”杨婉婉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可怖,每个字都像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我想起来了……!” 那夜的月光格外惨白,像一把锋利的镰刀悬在孟府上空。 杨婉婉记得冬雪冰凉的手紧攥着她的手腕,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后门跑去。 冬雪的呼吸声又急又轻,带着哭腔在她耳边说:“少奶奶,再快些...就快到了。” 后门的铜锁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当冬雪颤抖的手指终于拨开门闩,门外赫然站着十几个举着火把的婆子。 跳动的火光中,孟夫人身边最得力的李嬷嬷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哟,这不是咱们大少奶奶吗?” 杨婉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巨力,冬雪竟用尽全力将她推了出去! 她踉跄着扑倒在青石板上,膝盖擦出大片血痕。 “冬雪...?”杨婉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至极的脸。 那个总是低眉顺眼的小丫鬟此刻挺直了腰杆,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月光将她半边脸照得惨白,半边脸隐在阴影里,活像戏台上的丑角。 “少奶奶可别怪我,”冬雪的声音甜得发腻:“您既然已经嫁入了孟家,便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鬼,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 孟夫人的院子里灯火通明。 杨婉婉被按着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时,冬雪正绘声绘色地向孟夫人描述:“奴婢亲眼看见她收拾细软,还说要去找……” “贱人!”孟夫人手中的茶盏狠狠掷来,滚烫的茶水泼了杨婉婉满脸,瓷片在她额角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混着茶水往下淌:“养不熟的白眼狼!文耀才走几天,你就敢……。” 最后的记忆是泥土的气息。 冬雪举着灯笼站在坑边,橘红的火光映着她笑盈盈的脸,然后冰冷的、带着腥味的泥土,一铲一铲砸在她的棺木上! 随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杨婉婉的魂体剧烈颤抖着,她那双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眸此刻竟汩汩涌出两道血泪,在苍白的面颊上蜿蜒出触目惊心的痕迹。 晨雾中的风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呼啸着席卷整个院落。 顾斯年房中的窗棂被吹得"哐当"作响,木质窗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风声凄厉如泣,仿佛无数冤魂在同时哀嚎。 一扇雕花木窗猛然被狂风掀开,重重撞在墙上,那刺耳的声响活像垂死之人最后的喘息,又似棺木被钉上最后一枚铁钉时的回响…… ............................................................................................... 第2396章 古宅惊魂22 当顾斯年关上那扇被狂风吹开的木窗时,杨婉婉的魂影已然消散在晨雾中,只余一缕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 警探们在孟府盘查整日,却一无所获。夕阳西沉时,张警长只得悻悻收队,留下几名警员在府门外值守。 夜晚,整个孟府笼罩在一片素白之中,下人们披麻戴孝,连廊下的灯笼都换成了惨白的丧灯。 冬雪踏着细碎的步子走进灵堂,素白孝服衬得她腰肢纤细,鬓边一朵小白花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平添几分楚楚可怜。 身后的小丫鬟捧着红漆食盒,里面是熬得浓香的人参鸡汤。 “你们先去偏厅候着。”冬雪轻声吩咐,待小丫鬟退下后,她款款走到孟文怀身旁跪下,孝服宽大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三少爷。”她的声音柔得像三月春风:“您跪了一整天,奴婢扶您去用些汤水可好?” 灵堂内烛火摇曳,将她的影子投在素帷上,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 孟文怀恍若未闻,挺直的背影如同一块寒冰。他空洞的目光穿过灵位,仿佛看向某个遥不可及的远方。 冬雪取出素帕拭泪,声音哽咽道:“太太生前最疼您了,若见您这般糟蹋身子,九泉之下如何安心?” 听到“太太”二字,孟文怀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冬雪趁机凑近半步,幽香袭人:“三少爷要保重身子,才能为太太讨回公道啊。”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终于撬开了孟文怀冰封的神情。 他缓缓转头,深不见底的目光让冬雪心头一颤,连忙低头掩饰眼中的炽热。 “奴婢扶您。”她柔若无骨的手搭上孟文怀的手臂,将他搀起。 偏厅里,人参汤在青瓷碗中泛着琥珀色的光,冬雪葱白的手指捧着汤碗递到孟文怀面前,指尖在碗沿暧昧地摩挲。 “三少爷……。”她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唤。 “文怀!”程玉珠提着食盒站在那里,将冬雪眼中未来得及收敛的情欲与算计尽收眼底。 眼下也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程玉珠缓步上前,将食盒放在桌上,柔声道:“我做了你爱吃的糕点和素汤,你先用一些吧。” 冬雪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捧着汤碗的十指骤然收紧,骨节泛出青白。 她慌忙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是奴婢考虑不周了……。” 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个女子的身影拉长在素白的墙壁上。 孟文怀恍若未觉,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你先下去吧。” 冬雪死死咬住下唇,一抹猩红在苍白的唇瓣上洇开,她抬起眼帘,怨毒的目光如毒蛇般在程玉珠身上逡巡而过,最终不得不屈膝行礼,提着食盒缓步退出。 裙裾扫过门槛时,她忍不住回眸一瞥。 只见程玉珠已经将孟文怀拥入怀中,那个在人前永远挺拔如松的三少爷,此刻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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