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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被摩擦得像套子一样都会带给楼子兰他要被肏熟肏烂的错觉。 “别肏了…”楼子兰痉挛地忍不住开始求饶,他颤抖的音线就像是要晕倒过去一样,“嗯啊,要,要被肏烂了…别啊啊……” “不嗯啊…哈啊啊啊…捅,捅到了嗯啊……” 雪白的臀肉在空中晃荡出一个魅人的波浪,噗嗤噗嗤的拍打声环绕在耳边,这种几乎要被操到窒息的快感让楼子兰也跟着失了神智,琥珀色的眼睛无神地看着陈轸,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他的呼吸声也变得有些急促,穴肉一次又一次地被肉棒碾压捣烂,津液顺着嘴角淫乱地往下流,他俨然呈现出一副被人操坏了的模样。 “真是个骚货!”少年粗口喘着气,狠狠揉捏着宦官那白嫩的臀肉,就像是要把臀肉捏成面团,“屁股怎么这么大,嗯?真是天生生来给男人肏的娼妓…呼,怎么还是这么紧?” 那些难以入耳的脏话让楼子兰不自觉收缩着菊穴,陈轸意识到了这一点,猛地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说!给我下药的是不是你,天生给人肏的家伙,穴里痒了要找人给你止痒对吧?” “呜…不是……” 楼子兰难堪地闭上眼睛,臀肉被巴掌毫不留情地捆掌着,他却从这带有羞辱意味的动作里感到了酥麻的快感,连菊穴都情难自动地溢出淫水来。 他真的如陈轸口中所说,淫荡到了极点。 索性楼子兰咬着唇,不肯再让自己的呻吟声泄出去,陈轸一声冷笑,哪里会如他的意,当即就加快了速度,用了狠劲又抽又捣,没一会楼子兰就哭喘崩溃地求他慢一点。 陈轸却抓着已经被巴掌拍得熟烂的臀肉,要楼子兰自己说出那些淫乱的话来。 “是…是穴痒的……呜,娼…妓别打了,疼,哈啊…免,免费给男人肏…嗯啊啊啊…” 宦官的话才刚刚说完,陈轸就赤红着眼又开始疯狂肏干,不要命的想要把两颗卵蛋也肏进去,此刻他好像真的成了那个免费嫖娼的嫖客,身下人也真的在掰开穴求他止痒。 “呜…哈啊…慢,慢一点…别呜呜……嗯啊呃啊啊……” 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踹掉了,宦官连足也养的白白嫩嫩,此刻正蜷缩着脚趾,被人肏的魂都快没了一样,他的腿是扬起的,紧绷的就像一柄上好的玉。 他被迫敞开双腿接受男人的奸弄,就像一个被迫露出软肉的刺猬,一身的皮肉都会被男人嚼烂。 少年已经肏进肏出几百下,此刻才觉得精窍涌动,于是又整根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恶劣地抵在美人失神的下巴处,用鸡蛋大小的龟头去戳嫩生生的下巴,直到戳红了才突突地射出白浆来,仿佛要将美人整个玷污。 那些白色的浆液落在楼子兰的乌发上,眼窝处,甚至是微微张开的嫣红小嘴里,粘稠的触感让楼子兰不安地吞咽口水,竟然直接将一小点白浆吞咽下去。 咸湿的口感让刚刚缓过神的男人再度失神,这样香艳的一幕却让少年的阳具再度勃起。 陈轸一把捞起瘦削的宦官,他有力的臂膀以及麦色的肌肤和楼子兰形成鲜明的对比,提着美人的臀穴就着抱住小孩的姿势让菊穴再度吞进阳具。 他还没肏够呢。 下章入V 我爱票票,票票爱我(疯狂暗示) 一夜疯狂奸弄 少年心境变化 “呜啊!” 白皙的胸膛一起一伏地抖动着,楼子兰是任人宰割的猎物,陈轸是刚开了荤的狼崽子,不要命地把阳具往里面撞,恨不得撞烂了自己才好和楼子兰融为一体。 楼子兰眼前发白,看到的皆是白光和不时出现的星星,菊穴已经得了趣地在蠕动,在讨好男人的阳具了。 “轻些…不…疼…嗯啊…”楼子兰是怕了这要把自己捅穿的阵仗,手无力地搭在陈轸的肩膀上,一边哭,一边无助地颤抖。 他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能不亏待自己就尽量不亏待自己,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却便宜了眼前这个比自己不知道小了多少岁的狼崽子。 一身皮肉娇软敏感,也被陈轸用大手翻来覆去地揉捏,直到全身都是粉红色才肯停歇。 最要命的是他的后穴处,被人强行嵌入阳具的羞耻和被狠狠碾压的酥麻感,简直要逼疯人地在楼子兰脑海里乱撞。 他是狂风骤雨里的一艘纸船,魂魄都要给人肏散了一样。 自从他成为宫里的九千岁后,哪里受过这样色情又恐怖的鞭挞?少年是不要命的狼崽子,又陷入了春药里,根本听不见楼子兰的呵斥。 这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没有理智,是威胁也好,利诱也罢,他都听不见,所有的阴谋诡计和权利财富在这一刻都成了摆设,男人只会追随欲望而动。 宦官只能软着声求陈轸慢点,也只有这样,陈轸才会听进去一些。 “好舒服…又骚又软。”陈轸低吟着,手掐着楼子兰的腰,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绕是如此,整张床仍然在摇晃,“怎么咬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要我的精元了?” 他实在是太喜欢这口小穴了,宦官初经人事的处子穴咬的很紧,就像无数条舌头吸吮着阳具的每一处,把大家伙照顾得舒服的不行,但肠肉又是娇嫩的,每次顶撞都要痉挛地蠕动,不受控制地讨好阳具。 楼子兰呜咽地用手掐着陈轸的腰,既是为了抵御那疯狂涌来的快感,也是为了反抗陈轸的话。 被人肏了已让他难堪,要是还应了那些侮辱人的淫话,只怕等结束了,楼子兰就会立马拿着剑把陈轸千刀万剐。 穴是越咬越紧,淫水越来越多,陈轸精壮的腰飞快地动,那阳具也在穴口一进一出地闪出残影,直到楼子兰扬起脖子眼神溃散了,陈轸才低吼着要射出自己的第二次。 “…不呜啊……”滚烫而又多的精元喷射在肠肉上,楼子兰筛子一样抖动起来,呜呜咽咽地双腿都瘫软在床上,白玉的肌肤上是细小的汗露,不多,却显得宦官浑身生辉。 陈轸早就解了药性,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药,但这并不是抱着要陈轸精尽人亡的目的下的,疏解了两次后,他的理智回归,自然是清楚现在是什么局面。 他把一向和他不对付的九千岁压在身下,犯了大错。 但他看着宦官在自己身下痉挛地抽动,平坦软白的胸膛也全是红痕,自己的下面也被销魂的穴口吸吮着,索性一言不发,装作自己还是中着药的状态把滚烫的阳具又埋入菊穴里。 可怜宦官被射了满肚子精元,整个夜晚都被翻来覆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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