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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微现羞赧之色,一闪而过。他这人怪的很,自己说一些大胆的话他没觉得害羞。同样的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听到,便会不好意思。 焦然无声地骂了他一句:怪胎。 之后,焦然便主动离开,把空间让给剩下的两人。 断隽的神色在焦然走开后稍微自在了许多。他没有焦然那么强大的包容心。焦然在计划的那件事,他到现在心里还是有疙瘩的,只是他现在正在努力消化这种疙瘩。 剑仙断隽,骨子里是个有些固执,且很是保守的人。 要不是焦然先向他道歉并说明了情况,他根本不会让焦然留下来。如果当初按照焦然原本的意思先斩后奏,那他从此之后,便会失去这个唯一谈得来的朋友。 断隽让自己不再去想焦然和焦然的计划。他把注意力全部投放到庄艳秋的身上。 身边没了焦然,庄艳秋也放开了胆子,轻轻地扯着断隽的袖口摆了摆,甜腻地唤了一声“前辈……” 庄艳秋的这种举动是想给断隽留下好印象,到时候能更方便地把那本小说给要回来。他却不知道他的举动能瞬间点燃那古怪别扭,刚刚开荤的断前辈。 断隽的脑袋 ’嗡’ 了一下霎时间被热火点燃,在这一刻他的眼里只剩下庄艳秋。奇经八脉里头积累着的能量同时往脐下三寸那处源源不断地汇聚,他在头脑清醒、感官敏锐之下,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男人的雄风一点点地挺起。 这是第一回开荤时,断隽从未感受过的体验。那时他是处于被动状态,一开始完全是被庄艳秋自己主导的。而这一次,断隽才真切地领悟到男人身体的 ‘诚实’ 。 他在思绪还没跟上身体之前,已经采取了本能的行动,把庄艳秋给抱了起来……之后的一切便顺理成章。有过前天的头一回身体交流,这一回两人都不再陌生,等到断隽内心放开之后,更是不得了。 庄艳秋呜呜咽咽地掉着生理眼泪,嘴上弱弱地问着:“几,几次了?”他怎么又给忘记了啊。 断隽拧着他的两条玉臂,紧紧地钳在背后,侧身入内,身体所积攒的力量完全通过腰胯一下下地灌注进庄艳秋的体内,他的瞳孔稍微变了色,之前一直都是黑黝黝的,此时黑中透着股暗红,那还是在他不断克制、隐藏之下染上的颜色。 “闭嘴!”断隽不敢让庄艳秋出声。只是听着他 ‘嗯嗯啊啊’ 地浅浅低吟,他就有一种想要发狂的蠢动感觉。 “嗯~~~啊—!!”庄艳秋又被狠挫两下,连忙用手背堵住嘴巴,不敢再放大声音。 他已经从断隽的动作中明白了对方的习惯。要是自己声音高一些、飘一些,那家伙恨不能把自己完全塞进他的体内,力气大得让他想哭。 到底几次了啊?—庄艳秋内心独自狂呼。根本没有 ‘过毒’ 吧?他完全没有感受到 ‘过毒’ 的那种循环过程哪! 断隽将庄艳秋给翻过来,火辣辣的眼神热切地看着庄艳秋失神忘形的那张脸。此刻娇艳欲滴的下唇被瓷白的牙齿不断地咬着,布满了细碎的小伤痕—那是太过激烈时,忍受不住的庄艳秋自己咬的。 断隽重重地吞了口灼热的呼吸,嗓子眼儿干燥得发疼。他目眩神迷地看着那抹刺目的艳色,没能克制住,低头恶狠狠地撷取了那抹红,吸吮、啃咬、拉扯……直把那个还沉浸在极乐之中没能缓过神的年轻人给折腾的真的哭了起来。 “疼~疼啊~~~不要了—!!”庄艳秋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不见了,闭着眼睛直掉眼泪儿。 断隽用力地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身体压制住不安分的 ‘少魂印’ ,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 他安抚地摸摸庄艳秋的脸,刚刚太纵情了,根本没有 ‘过毒’ 消毒,体内 ‘少魂印’ 在他失魂的情状下再度触发,差点儿引得他邪性大发。 “抱歉……抱歉……不会再疼了。”断隽怜爱地不断在庄艳秋的脸颊、唇边落下轻吻,同时调动气息,正式进行 ‘过毒’ 的循环。 断隽不敢再分神。他心里知道, ‘少魂印’ 被毒性触发是引得他刚刚失常的其中一个重要因素,还有另外一个因素,是他自己的心神在那一刻被蛊惑了。 这一次的过程比第一回更加激烈。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断隽看着那个陷入昏迷还在哼哼低泣的家伙,内心自责不已。 断隽给庄艳秋洗了个热水澡,把他伺弄得清清爽爽,重新换了被褥后放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休息了一个时辰,庄艳秋身上的那些爱痕很快消退了,就是嘴上被明显咬了多次的伤口怎么也消不下去。不仅如此,那伤口越肿越大,引得庄艳秋身上发了热。 断隽在摸到他火炉般的身体时,头一回尝到了心慌的滋味。 他不断地用冷水给庄艳秋降温,熬了一个时辰后,温度不降反而越升越高。断隽再也顾不得心头那点没化开的小疙瘩,立马联系焦然。 焦然离得并不远。他独自一人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喝风饮露过了一宿。他本人不敢去想断隽和庄艳秋的任何一人,因为那会让他陷入魔障一般的脑洞中,会让他忍不住地嫉妒、发恨,使他的心找不到片刻的安宁。 焦然接到断隽的 ‘传音筒’ 后很快赶了回来。他没有冒然地闯进卧房,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是断隽替他开了门,门开后他便看到断隽脸上的急色。 “你快去看看他,他发热了,退不下去。” 焦然不再避讳直接穿过屏风到了床头,伸手摸了摸热度惊人的庄艳秋的脑袋,又扣住他的脉搏细细地探究一番,等到看清他那伤痕累累的嘴唇时,眉头不快地皱成一团疙瘩。 “你怎么如此孟浪。”焦然小声训道。 “是我的错。”断隽承认,“不过你先别训我,他怎么样了?” 焦然慨叹一声,挥袖展开自己的医药箱,从里头取出一沓银红色的长针来,掀开庄艳秋身上盖着的被子,露出他那未着片缕的身躯来。 “我要给他行 ‘猬结针’ ,你在一旁注意护法。”焦然吩咐断隽道。 断隽没有多言,只应了一声。 “你太凶狠,引得他心生惧意,偏偏他在此时修为自行突破,本该立刻运气归导,争取能一下子晋级的。结果仙气堵塞于奇经八脉,导致他如今高热不退。”焦然一边检查着银红针,一边解释。 断隽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自己咬伤嘴唇引发的症状呢。原来是这小子无意中取得突破,要晋级了。 “你别松气。”焦然没好气道,“以他如此浅薄的修为,突破晋级本该无惊无险,就是你太孟浪,影响了他的心神,归根到底还是你的错。” 断隽连连点头,“是。是我的错,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第84章 无意中的晋级 焦然摆好长针,双手轻轻一碰,每条指缝间都夹着一只银红长针,随着他手指的舞动,那些针头准确地扎进穴位之中,不过短短十几来回,庄艳秋的身上密密麻麻地扎得全都是针,那些针扎的深浅不一,有些静止不动,有些不停微颤,有些则很有规律地一阵一阵地抖动。 ‘猬结针’ 顾名思义便是下针如刺猬般密集,结乃断点,意味着每只针都能设定自己的断点,或深或浅,或动或静,此针一下,不单单能疏通庄艳秋奇经八脉中淤积的仙气,还能引导它们归入丹田之中,是边疗边养,同时起效用的一套针法,普天之下也只有焦然一人能施展。 焦然以 ‘猬结针’ 名扬天下时,曾有无数修真前赴后继赶往 ‘柏崖山’ 想求他为自己施针,可能得逞所愿的人每年只有一人。 ‘猬结针’ 太耗精神, ‘柏崖山’人为了保护山主的身体便定下了每年一人的规矩,为了博得这一个名额,每年的三月初七, ‘柏崖山’ 下有大大小小的擂台开台,为的便是能从别人手中夺下名额。 焦然今年已经施过一回 ‘猬结针’ 了。这次再施针,注定是要损其心神的。 断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此,在焦然下针时他的神识完全放出,戒备着周围的一草一木,连风中带来的不寻常动静,他都格外留心。 好在庄艳秋的修为浅薄,针行不过三遍,他体内堵塞的仙气便已导顺,归入丹田,同时,身上的热度极快地降了下来。 焦然收针时,喉咙里腥痒难耐,所以待针散落在地,他略狼狈地趴在床头,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 断隽把焦然扛起来送到一旁的榻上,并从他怀中摸出常服的药来,倒入他的口中,又拍了拍他的胸口。 焦然吞下药后,咳嗽得以缓解,稍微恢复点力气他便推开断隽的手,“断、断兄……胸骨快被你拍断啦!” 断隽冷着脸收了手,他好心帮忙还被嫌弃了,瞎! 焦然揉着发疼的胸骨,顺了顺气。还是庄兄手软些,断兄,实乃莽人一个啊! “喝热水吗?”断隽问。 焦然愣了愣,随即笑了开来,“麻烦断兄了。” 断隽 ‘嗯’ 了一声,起身去弄热水。 焦然捂着胸口,一脸欣慰。他知道,断隽这般对他是已经彻底原谅他了。想来他俩之间那点症结完全不成问题。 庄艳秋醒来时,嘴上的伤口在焦然特质的药膏涂抹下已经恢复正常。如果不是精神不足,一点儿也看不出他无意中过了一道小劫难。 断隽和焦然一个给他炖汤,一个给他熬药,就在卧房外面的走廊下忙碌着。 庄艳秋踩着轻飘飘的脚步,走到窗边,闻着药香和食物的香味,吞了吞口涎,揉了一把干瘪的胃。 听到动静的断隽和焦然同时转过头来。 “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问话的是身为医者的焦然。 庄艳秋认真感觉了片刻,摇摇头。他的记忆有点模糊,只朦胧地记得他高热不退时,是这两人在身边照顾他,他俩的气味一直在他鼻端萦绕。 “你昨日正好无意中修为突破,我们帮你疏导了经络和仙气,你可以试试看,有没有晋级成功。”焦然温然说道。 庄艳秋讶异地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他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只不过他还是试着激发体内仙气,对着无人之处,放出一个基本的 ‘灵爆’ ,只见那 ‘灵爆’ 周围三道气旋混绕成一团显现出 ‘雏胎初期’ 的征兆。 庄艳秋一时间不敢相信,眨了好几下眼睛。因着自己确定不了,还特别用求证的目光看向断隽。 断隽确证:“雏胎初期……总算可以算做一名正式的修真了。” 庄艳秋装作没听懂断隽那嫌弃的口吻,高兴得很。对着自己的手掌左看右看,笑得眉眼同时弯了起来。太好了,他靠着自己,竟然修到了 ‘雏胎期’ ,而且这修行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如果在努力努力,一年内说不定能修到 ‘金丹期’ 呢。 他心里想的东西都表现在了脸上,断隽和焦然自然看懂了。 “他要是知道自己修为进步这么快,是因为体内肉胎的关系,会不会很失望?”焦然习惯地与断隽说悄悄话。 断隽警告地瞥他一眼:“看不出来你的舌头还挺长。” “早晚也会知道的。”焦然耸肩,“就是不能从咱们口中得知,这个我明白。” 庄艳秋捂着脸颊,笑眯着眼睛,还处于自我兴奋当中。 从筑基期开始,筑基、开光这两个阶段便能阻碍天下过半人的修真之路。开光期的修真虽然也是修真,可那只是在普通人眼中的印象,在真正的修行者眼中,界定修真的分界线是 ‘雏胎期’ ,只是修为达到 ‘雏胎期’ 的才会被同道认定为名副其实的修行者。 ‘雏胎期’ 是修行路上第一道门槛,往往突破这一阶时,都会经历大大小小的磨练。庄艳秋幸运的是,自己不过是睡上一觉,烧了一会儿,醒过来便自行突破了,几乎没受到伤害。 “多谢前辈和焦小兄弟对我的照顾。”庄艳秋雀跃地跳出门槛,对着断隽和焦然双手合十,感激地拜了拜。 “今日开始修行 ‘藏剑诀’ 。”断隽严厉地说道,“你,太弱了。” 若论最会打击人,断隽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庄艳秋垂下脑袋来,有气无力地 ‘哦’ 了一声,笑脸变苦脸。 焦然拐了断隽一下:真不会说话。 他笑呵呵地宽慰庄艳秋:“庄兄已经很厉害了,能在这个年纪修到 ‘雏胎’ 已经是人所不能及的了。” “焦兄弟~~你真的这么觉得?”庄艳秋立马阴雨转晴天,拉着焦然的胳膊找认同感。 焦然特意溜了一眼庄艳秋的手,笑得更真诚了:“当然。庄兄你是有能耐的,若是跟着断兄修行好了 ‘藏剑诀’ ,保证你会有更大的突破。” “焦……我叫你焦弟吧。焦兄弟太见外,叫起来也不顺口。”庄艳秋被焦然哄得眉开眼笑,一下子跟焦然亲近了许多。 焦然眉毛微扬,抑制不住的笑就在嘴边成型。焦弟……他怎么听出了甜丝丝的味道? “焦、弟??”断隽在一旁冷笑,再度开启 ‘悄悄话’ 模式:人家叫得出,你也敢答应? 有何不敢答应的,虽然我心理年纪比他老,身体年纪的确比他小啊!焦然一派理所当然。 断隽被焦然的 ‘厚颜无耻’ 给刺激了。大力地 ‘哼’ 了一声后,甩袖要走人。 庄艳秋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前辈又在闹别扭了,这次又是怎么了?哎!!前辈的心,深海的针哪! 断隽要走又没走,指着炉子上那已经炖好的鱼汤,对着庄艳秋 ‘喂’ 了一声,“记得喝光!”交代完这句,他才再度甩袖,走人。 “断兄是比较内敛之人,不太擅表达自己。庄兄别放在心上,这鱼可是今早断兄特意下寒潭为你抓的,当然,还有我贡献了一顶雪芝,这两者一同熬的汤,天仙都耐不住其鲜美滋味。我帮你端进去,你快趁热喝了吧。” 庄艳秋看着那奶白色的鱼汤,内心感激不已。前辈和焦弟都是好人,他会铭记这番恩情与友情的。 接下来的几日,一同住在这别院的三人相处得越来越融洽。 庄艳秋在断隽的指导下,下午的时光都用在了 ‘藏剑诀’ 的修行中。晚上嘛……自不用说, ‘过毒’ 还是在持续进行的。 焦然晚上基本不会在家,白天他除了替庄艳秋熬些补药之外,便是趁着他有空时,两人说说闲话。 焦然阅历丰富,从他口中说出的故事,庄艳秋一听便停不下来。难得遇到个年纪相当的人,还是个本领高超,擅谈擅言的,没几天这两人便能共枕一席,好得如同双生兄弟。 面对这种情况,断隽除了见一次傲娇地 ‘哼’ 上一声,并不曾有过多的言语。而焦然却在庄艳秋真诚相待下,心中泛起了不安的波澜。 他是带着算计庄艳秋肚子的目的接近庄艳秋的。一开始,他根本没打算与庄艳秋这般亲近,可这世上的事哪能真如自己的心意,庄艳秋待他越好,他便越是觉得良心难安。要是等到他实施计划后,他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这个把他当知交,当弟弟看待的人呢? 焦然觉得自己把自己给推到了一个为难的境地。本来在他的打算里,庄艳秋就是个怀孕的工具,再加上他之前对这人印象不佳,在算计人家肚子时,他是没多少不安的。 哪晓得实际接触过庄艳秋后,才知道这人的真性情。此时再用一开始的心态面对庄艳秋,焦然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他本想向庄艳秋坦诚一切,求得庄艳秋的谅解,并向他求一个催活肉胎的机会,只是这种念头刚冒出来,便被焦然自我否决了。 庄艳秋不是断隽。断隽了解焦然,与焦然有着过命交情,且两人友谊是经过漫长岁月洗礼的,牢固坚韧。 而庄艳秋和焦然之间的友情……仅仅只是开始。这友情最初时还是焦然为了接近庄艳秋自我经营的,如此薄弱没有根基,根本经受不住 ‘欺骗、背叛’,这类沉重的打击。 焦然可以想象,一旦自己去 ‘坦白’ ,受惊的庄艳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就如同那次对梦狰说的 ‘后会无期’ 一样,他和断隽所受的待遇只会比 ‘后会无期’ 更加惨重。 一辈子算计,时常把他人的生死算计在手中的焦然,这一回是自己把自己给算计到无路可退的地步了。 第85章 伏骨教的埋伏 时间就在焦然越来越焦躁,始终找不到完美的解决办法之中,飞快地过去了一个月。 丹田中的五禄看起来是五兄弟里如今最精神的胎儿。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位身生父亲每日每夜不停地 ‘喂养’ 。 按理说如此频繁地 ‘过毒’,应该早就过完那七七四十九回了,庄艳秋打算从断隽那里得到确认后,准备启程返乡。 他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临走时并未向家中小仆和爱宠告别,他们肯定是十分担忧的。虽说自己的 ‘命简’ 在家里奉着,只要 ‘命简’ 不碎,庄喜便能知道他安然无恙,可他怕再这样等下去,没有主心骨的小仆会做出乱七八糟的事来。 这一月中他把 ‘藏剑诀’ 给粗略修行一遍。断隽教导得比较仔细,今后只需要庄艳秋每日认真修行,熟练参透之后,便没有多大问题。 这天晚上用晚饭后,断隽再度带着庄艳秋往床上去。 庄艳秋按住断隽主动伸过来的手,无比认真:“前辈……您身上的毒还没清除干净吗?” 断隽眼中闪过一丝细微的心虚。“我心中有数,你不用管。” 其实八日前, ‘子珏草’ 的毒素便彻底清除了,从那天开始两人就不用再交合的,是断隽自己舍不得停下来。一来是那种事带给他的快乐让他有些上瘾,二来他从焦然口中得知,胎儿催活后如果一直用生父的精元喂养,会养得格外精壮,灵力也比一般的更强大。 如果一来,断隽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说 ‘毒素’ 已清。 庄艳秋眯着眼睛盯着断隽的神色,这一个月的亲密接触他对断隽也有一定的了解,比如说这人一紧张左边眉毛就会忍不住抖动。 “前辈,你说谎。”庄艳秋皱着鼻子指控道。 断隽瞪眼,磕巴了“哪哪有?” “我算过了,除了最开始的那几日,后面咱们几乎每晚都在 ‘过毒’ ,就算一晚上过两次,也早该过完了吧。难道是前辈没有尽力?”庄艳秋掰着手指计算。 断隽脸色有点发红,左眉毛动得更厉害了些。 庄艳秋不打算戳穿断隽的小心思。在他看来,也不外就是两人滚床单滚得契合了,对方想多滚滚罢了。 “我要回家了。”庄艳秋幽幽道。 隔天一大早,庄艳秋刚起床,听到外面院中传来一阵阵的天马嘶鸣声。他穿好衣服,打理好自身,出门往前院去,院中停着一辆双马拉载的天马车,焦然和断隽正在整理车上的东西。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庄艳秋问。 “你不是说要回家吗?我俩送你回去。”焦然笑道。 庄艳秋没想到他俩也要跟自己回去,“会不会耽误你们哪。” “你会赶车?”断隽忽然发问。 庄艳秋想了想,没赶过,不过应该不难吧。 “你认识路?”断隽又问。 这下庄艳秋挫败地垂下了脑袋。他一时忘记了,自己一个头一回出远门的人,东南西北都分不太清楚,还真是认不得回家的路呢。 那两人不再多言,收拾东西的动作加快了些。 庄艳秋原本想要帮忙,走上前后只见天马车都已经归置妥当了,里头摆着软枕、矮几,几上除了茶具外还有几碟干果点心,吃喝都准备的妥妥当当,他悻悻地摸了下鼻子,还是乖乖地等着待会儿启程吧。 其实庄艳秋是想自己一个人走的。当然,那个时候他完全没考虑自己会不会赶车,认不认识路。 一个人走自然是想与断隽的关系做一个割舍,他甚至为此准备好了一瓶 ‘曲池穴’ 的血,打算留给断隽让他喂养 ‘乞风’ 。 断隽和焦然与他之前遇到的那几个男人不同,他也曾经短暂地迷茫过,是不是可以和这两人继续来往。后来还是肚子里的胎儿胜过一切,他不能确定若是断隽知道自己肚中有他的血脉,会怎么办?更不能确定,要是他知道还有另外几个胎儿的存在后,会有些什么样的举动。 不能怪庄艳秋把事情全往最坏的地方想。他承受不起稍微走错一步的后果。他只能以最深的恶意去揣测周围的人,以保障自己的孩儿能不受干扰地顺利降生并成长。 所以,庄艳秋抬眼看向断隽和焦然,心中还是做了最初的打算—他要甩掉这两个人。这其中焦然是被断隽给牵连的,焦然是他期待的朋友,却也是断隽的好友。 一切打点妥当后,由断隽驾车,焦然在车内陪庄艳秋,响鞭一甩,两匹膘肥体壮的天马踩着空气缓缓地向着天空跑了上去,跑到一定的高度后,便踏着云层,一路向北疾驰而去。 庄艳秋靠在窗边,低头看了一会儿下方的景色。他现在不敢和焦然再说话。因为觉得对不起焦然,内心惭愧的很。他也怕自己再和焦然像往日那样说笑,到时候舍不得分别的会是自己。 焦然同样也不敢和庄艳秋说话。如今断隽的余毒已清,从几日前,焦然每天都在思索的就是—行动。 孩子不会是想象一下便能催活的。这个行动的过程,势必将会造成双方间难以磨灭的误会。时间越是紧迫,焦然越是焦虑。 一车三人各怀心思。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时辰后,庄艳秋忽然感到胃部不适,从天马车下方飘来的一股流风中带着难闻的气味,那味道入他鼻中后,他只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当下捂住嘴巴,手忙脚乱地四处寻找能让他呕吐的东西。 焦然忙喊了一声:“停车!” 断隽掀开车帘,庄艳秋再也坚持不住,扑了过去,趴伏在车辕边上,对着下面吐了起来。 断隽和焦然同时伸手轻拍着庄艳秋的后背。 庄艳秋吐了几下,换了口气,又闻到那难闻的气味。于是再度俯身狂吐不止。 断隽嗅了嗅鼻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向焦然使了个眼色,“我去看看。” 焦然慎重地点头,“当心!”说着,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材中,飞快地找出一株提脑清神的 ‘青荷草’ ,放在庄艳秋的鼻下让他嗅闻。 断隽跳下天马车,身形急坠,没多久便落在了下面的一处山谷中。 四周的空气中流动着浓浓的焦糊味道,在这种味道的遮掩下,断隽闻到了更深的腐血之气。 旁边的一束草丛作响。 断隽的眼神犀利扫过去, ‘乞风’ 破空而出,寒光缭乱,齐人高的草被割得光秃秃,底下却什么东西都没有。 断隽于原地静默而立,神识在同一时间释放出去,一圈一圈地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向四周逐渐扩散,很快的,神识碰触到东西,断隽身形闪动,人已经出现在几十丈之外的地方。 这处横七竖八倒着九具被烧焦的尸首,尸首不远处的地面挖了个五尺见方的深坑,坑中不断有 ‘ 咕嘟咕嘟’ 的声音传出。 断隽越想越觉得这情形很诡异。腐血之气正是从那坑中冒出。他谨慎地走近几步,朝着坑中扫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坑中那黑红色的血液表面映出断隽的影子,一直在泛着泡泡的腐血剧烈地鼓动着,大量黑气从坑中升华而出。 断隽感到不好,连忙后退,只是他退开后,从那腐血坑中缓缓钻出个没有实体,由无数腐血凝聚而出的影子来,那影子与断隽对面而立,断隽想要离开,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定住了身体一般,身体根本不听意念的调动。 那影子已然在他面前幻化成型,尽管五官不清楚,断隽还是从那凹凸的五官线条中,认出了影子的原型—正是他自己。 “血府断影术!” 虚空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 断隽抬眼望去,只见流光绽放中,一个身披铁锈色斗篷的高大身影破空走出。 此人右手握着一只以铁树枝雕刻的单眼金乌手杖,浑身上下流窜着满满的死气,面部的地方被一团红雾遮挡,导致根本看不清这人的长相。 断隽一直盯着那人手中的单眼乌金手杖,声音低沉而危险,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伏、骨、教” “不愧是一代剑仙,一下就认出某的出生了。”那人的声音极其尖锐,带着种刺耳的波动。若是修为一般之人,光是听他的声音恐怕就得运足全身的气息。 “没想到消失了八百多年的 ‘伏骨教’ 再度重现太阴。”断隽说着冷哼一声,“想来,你是专门来等我的吧。” “某最喜欢聪明人。那么,断剑仙,可否猜猜某为何会在此专门候你呢?”那人嘻嘻笑着,愉悦地道。 断隽不断思索,“你带着 ‘瞬空石’ 呢。那玩意儿可不多见,莫不是,从姬无锋那里得来的。” “哈哈哈哈哈~~”来人放声大笑,“果然聪明!我在这方圆三百里每个方向均设置了这个 ‘断影术’ 等了你有大半个月了,还以为你不会经过呢?啧啧啧……为了擒住你,你师父亲手把 ‘瞬空石’ 交给我,一旦任何一个方向感应到你,我便能瞬空出现,他为了你可谓是煞费苦心,如今你已入我术法中动弹不得,我劝你还是乖乖地释放了你的剑,束手就擒,也好少受点罪。” “姬无锋没告诉你,我断隽向来要剑不要命的么?” 重生之母仪天下 第86章 邪术发作 焦然把一杯热茶送到庄艳秋的手中,让他漱漱口。 庄艳秋清除掉口中的酸气,勉力地捂住口鼻,靠在了车壁之上,神情很是萎靡。他现在只能单手卡住喉咙,强迫性地抑制着那股恶心感。 从嗅闻到那种难闻的味道后,他的丹田中便蹿出了一股灼烧感来,那五个催活了的胎不安地蠢动着,本能地释放体内的灵气,似乎在抵抗着什么。 焦然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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