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里“啪”的一声。 一个蓝色的小药瓶从他兜里掉出来。 落在泥地上。 围观的几个男兵倒吸凉气。 这玩意她们不认识,可那些上了年纪结了婚的男人哪个不知道? 那是男人做多了那事,补身子的猛药! “什么玩意?” 军区首长伸长了脖子问了一嘴。 那些男兵的老婆也简直臊得睁不开眼。 他们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认识那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没人吱声?”军区首长又问了一遍。 眼瞧着首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一个男同志也只能掐着嗓子,忍着恶心把那药的用处说了。 周启安的脸色已经惨白得没有人样。 7 朱颜被两个警卫员架着拖进来时,浑身是血,军装都被抽烂了。 她到底是文工团里重点培养的年轻骨干。 就算周团长再生气,也没人敢真往死里打。 要是上辈子那个年轻的朱颜,看见地上这药瓶可能还不明白。 锂腟晕葠桚絻轵塺鹼儾忏巂劷稧婛帗 但多活了一世的朱颜,后面几年是经历过战场、审过敌特的。 她一眼就认出来。 这是东西是男人做多了那事,亏了身子,用来补身子的药! 而且如果不是有目的,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随身携带。 原本奄奄一息的朱颜瞪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刚才朱颜和周启安在器材库“搞破鞋”。 是几十号人亲眼所见。 如果刚刚还想把事情推给张大山,那现在就是最无声直接的证据。 向所有人说明周启安分明是早有预谋! 我站在人群最后,忍不住咂舌。 真可惜,怎么没等朱颜跟周启安结婚,再让他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暴露出来。 上辈子朱颜落了第一胎时,为了补身子,去部队外头,找了个很有名的老中医号脉。 正好撞见个包裹严实的男人,在老中医那里偷偷买药。 老中医神色古怪,不停地劝他。 “小同志,有些事情你之前不节制,现在亏空了,再怎么补救也没办法。” 那男人虽然包得严实,穿着也朴素。 可身上那股子,茉莉花雪花膏的香味。 在这个艰苦朴素的年代。 大伙儿能用上点肥皂、胰子,都是挺好的了。 雪花膏这种好东西,一般人用不上。 更何况还是这种很特别的香气。 那是上海产的一种特制的叫玉露牌雪花膏。 也只有周启安一个人有用得起。 别人就是攒上点钱,也没有资源托人买。 我忽然全明白了。 难怪当初身边女人不断的周启安选了朱颜,这个他从前最看不起的农村女人。 只因为朱颜在他爸手底下,就算知道了那些事,也不敢闹大。 前世我发现端倪的时候已经和朱颜结婚,知道即便是这个事嚷嚷出去,但空口无凭,还是这种私密之事,只会更坐实自己强奸犯的名头。 反而有可能被周启安反咬一口,于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今天这出戏,本来是想成全这对变态,还有一个攀高枝的狗男女。 没想到,周启安自己不争气,先露了馅! “哎呀,还是朱首席福气好,以后有个经验多的男人伺候。” 人群里,几位战士嘻嘻哈哈地绕着朱颜打转。 话里话外满是奚落。 朱颜的脸涨得通红。 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这种欺辱。 朱颜恼羞成怒地扑上去掐住周启安的脖子。 “周启安!你混蛋!” “你说你清清白白,是爱慕我,是因为崇拜我,才想和我好……” 周启安被她掐得直翻白眼,两腿在空中乱蹬。 周团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回他理亏了。 就算再护短,也没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包庇儿子! 干脆眼睛一闭,对朱颜的暴行视而不见。 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掐死了也好。 8 眼瞧着周启安一口气上不来。 真的要死在当场。 几位首长忙叫人把朱颜拉开。 周启安憋得脸色紫涨,死里逃生,歪着脑袋直咳嗽。 朱颜被周团长身边的警卫员抽得太狠了。 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被警卫员抬上担架时,身子被晃悠猛地喷出一口血。 全溅在周启安护在身上的那件洁白的的确良衬衫上。 一片刺目的红,以另一种形式染在了白布上。 周团长气得一个头两个大,恨得咬牙切齿想杀人,却也不得不喊军医。 指挥人朱颜瞧病。 这么多部队领导都看着呢。 真要打出人命,他这个团长也担待不起! 几个妇女主任围着我叹气。 “顾後同志啊,真是让你受惊了……” “好好的小伙,无缘无故地倒了血霉了,让你摊上这种丑事……” 他们的眼神充满怜悯,仿佛觉得我无辜遇上这种事。 虽说搞破鞋跟我没什么关系。 但总归是要陷入这种不好留言的旋涡,以后不好找对象。 可她们不知道。 比起上辈子嫁给朱颜受的那些生不如死的罪,以及强奸犯的名头。 现在对我来说,简直是死里逃生! 听说朱颜被送进军区医院时。 衣服都被血浸透了。 周团长手下的兵往死里打,专往关节处招呼。 “右腿膝盖粉碎性骨折。”军医摇着头。 “伤得太厉害了。就算治好,也得落个残疾!” 消息传开,部队里说什么的都有。 “活该!要不是朱颜想往上攀高枝,也不会有这么一遭祸。” “虽说朱颜是挺不要脸的,但摊上这种事也算是倒霉,分明是被人家给算计了。” 其中反应最大的是王辉。 他拉住我,压不住嗓门地嚷嚷。 “顾後!要我说这事都怪你!” “当初你要是拦着朱颜同志,她现在怎么会这么惨!” “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前途不可限量,现在全完了。” 我慢条斯理地搅着搪瓷缸里的麦乳精,眼皮都没抬。 “我拦着她?人家两人说不准你情我愿呢,我拦着不是去触霉头?” “你!”王辉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他怎么说话了?” 我爸沉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王辉当场就后悔了。 慌忙立正敬礼:“报、报告顾政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觉得朱颜同志有点无辜,有点可怜……” 我爸“咣”地把搪瓷缸砸在桌上。 “王辉同志,你既然这么心疼朱颜,那组织上给你个任务。” “从今天起,你调去后勤处,专门负责照顾伤残军人!” 王辉脸色瞬间惨白。 谁不知道后勤处是苦差? 更别说专门伺候个残废! 他宁愿在兽医站配药,至少落得个清闲。 王辉着急忙慌,又是求又是嚎,想找我求救。 我却是连头都没抬一下。 上辈子我车祸大出血时。 王辉可没有对我动一点的恻隐之心。 不适时地踩上一脚,都算我积德行善了。 他不是喜欢不惜余力地舔朱颜吗? 现在我倒要看看。 没了我的彩礼补贴,没了我爸的关系。 她朱颜还拿什么养王辉这个“忠心耿耿”的狗腿子! 9 在王辉成天摔摔打打,不遗余力地“精心”照顾下。 朱颜的腿算是废了。 首席的晋升名单上,不会出现一个残疾女人的名字。 除非有首长力保强烈推荐。 又或者她这是军功伤的。 可现在朱颜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谁见了都想啐几口唾沫。 哪个领导也不愿意力保她,给自己添堵。 又何况她的腿,还是因为作风不正搞破鞋被打伤的。 这在部队里可是严重的违反纪律,破坏了军人形象。 朱颜确实长得漂亮。 曾经也有几个首长想找她当儿媳。 现在那些首长家的儿子躲她还来不及。 个个都怕招惹上朱颜这样的破鞋。 这事闹得太大,连军区政委都惊动了。 几轮审查下来,周启安拿药的起机,根本查不清。 保卫科的审讯室里,皮带沾凉水的拷问下,他身边的张大山全招了。 运输连的女司机、岗哨的女卫兵、后勤处的采购员、文工团的演员...... 周启安是来者不拒。 但凡是个长得好看的女孩子,他都想往宿舍里带。 小小年纪,睡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身体早早就被掏空了。 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 周团长丢脸丢到家了。 为了治好自己儿子的病,他去找军医拿药,但对面知道他儿子的所作所为,根本不给。 后来也不知道周团长到哪里捯饬到了一副兽用的猛药。 掰开周启安的嘴,愣是给他灌了下去。 可病非但没好,周启安的身体还垮了。 那药不知道掺了什么,让他整个人整天发热发烫,还时不时流鼻血。 鼻血一流就流个没完,淅淅沥沥总没个停。 整个人像是被人用针管子抽干了。 变得干枯蜡黄了起来。 再也没有当初在部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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