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作声地踹开他的膝盖,把脚背垫进他的膝盖和地板中间。 封皓然那一瞬间心底一热。他心想,不然,是不是真的可以寻个机会出个错?跟主人拌两句嘴,让他把自己收拾一顿,权当发泄好了。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却见汪熹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将他死死钉在了原地。 到底不敢,封皓然在心里默默怂了,上次自作主张,耍小聪明撒娇妄图躲避家法的惩罚,此刻还在胸前挂着呢,这次真把汪熹气着了,给他下面穿个环,他哭死都没处说理去。 “主人别气了,”封皓然把心底的小念头全都摒弃,跪在主人的脚背上,抱着主人的大腿,当真像只哄主人开心的小狗一样,只差没摇遥尾巴,“主人不开心,不如我陪主人玩游戏,哄主人开心。您上次不是新买了皮拍,我们还没用过呢。” 汪熹被他逗乐了。他抽出自己的腿,不轻不重地踹了对方一脚:“这么急着讨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了。” 封皓然脸色通红。这么久了,他对这种略带羞辱的言语仍旧没有抵抗力,随意的一句脏话都能让他心神不宁。 “滚起来去换衣裳,”汪熹吩咐道,“饿了,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封皓然却半点都没有高兴的意思,脸都垮下来了:“啊?”他回头不舍地看了排骨一眼,眼神是垂涎欲滴的渴望,“那,那排骨呢?” “在灶上炖着,”汪熹掀开锅盖看了一眼,已经大火滚开了,葱段蒜瓣和一些香料在水里打着滚,他拧了小火,“一时半会儿炖不好,晚上回来再吃。” 封皓然舔了舔下唇:“那咱们中午吃什么?” 不怪他馋了,汪熹这个老派的人,本来就吃得清淡,入了夏以来,更是接连几天荤腥不沾。封皓然是个地道食肉科,长这么大从没在饮食上亏待过自己。反倒是跟了汪熹以后,在饮食上被限制良多。 汪熹打量了自己的小奴隶,似笑非笑:“我给你两个选择,穿戴好衣服,脱离情境,我们去吃斋菜。或者,塞上你最喜欢的玩具,绑上束缚带,我们去吃肉。” 封皓然二话不说,翻身就跪下了,仰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吃肉!” 回答的时候斩钉截铁,真戴着全套的束缚带和玩具跪坐在日料店里的时候,封皓然又后悔了。遥控器在主人手里,他战战兢兢地等了一路,主人却始终目视前方,双手握方向盘,理也不曾理会他。其实就真的震起来,他自问也能忍住,唯有这种未知最恼人,他完全预估不到他的主人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给他致命一击。 他们走进包厢里,一个穿着和服的服务员扑通一下跪地请安,封皓然正在情景中,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膝盖就是一软,差点没跟着也跪下去。幸而他克制住了。 长时间的等待让下身胀痛难熬,跪坐在座位上,他不自然地合了合大腿。 汪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对方胯下鼓囊囊一团:“没动你呢,这都能硬?” 封皓然脸色渐红,讨饶似的看着他。 汪熹勾唇笑了笑,在服务员进来摆餐具送菜单的时候,对着封皓然用口型无声斥了一句:“贱货。” 封皓然正在点菜的声音瞬间停了。 店员侧目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先生?” 封皓然抵拳在嘴边撑了一下,略有些不自然地说:“唔,我在看这个当季鱼生……” “是的先生,我们的刺身全部是当季冰鲜空运,现在正是夏季休渔期,店里不提供鱼生,有各种贝类、虾类比较鲜美。您需要点什么?”服务员不疑有他,推荐着招牌菜。 封皓然回过神来,伸手刚想指指菜单上的伊势海老,只感觉身体内部嗡的一声,炸开一片绵密的甘意。 他手指啪地一声死死捏住桌沿,骨节泛白。 ——汪熹将遥控器打开了。 “先生需要点些什么?”店员尽职尽责地躬了躬身。 封皓然说不出话来,后腰已经湿了一片,服务员的声音仿佛一瞬间远去了,恐惧、欲望、不满、渴求,交织在一起,密密地织缠着他。身体内部的嗡鸣和酸软一浪一浪袭来,人前的公共场合让这种感受成倍放大,他死死咬牙忍住,捏着桌沿的手背青筋毕现。 “不点鱼生了,夏天还是别吃生的,”汪熹声音带着笑,把话接了过去,店员很自然地扭头看向汪熹,“点套餐吧,虾还是做熟,要牡丹虾,加点一盅柿子蒸蛋,水果能不能换成甜瓜?不能的话加点一份甜瓜,再加点一份醋拌菜。” 汪熹利落地吩咐着店员。 店员重复了菜品,便躬身退出了推拉门外。 封皓然刚刚喘过一口气,就听汪熹笑道:“一会儿厨师会站在那里,”他指了指屋角的餐台,“结束的时候老板娘还会来给你做抹茶,你可要忍住了。” 封皓然脸色瞬间变了:“您,您故意的……” 汪熹悠悠然喝了口清酒:“你自己选的。” 一顿饭吃得封皓然起坐难安。怀石料理本来就是以数量取代菜量的菜品,三两片食材摆在盘中央,五到十分钟就会撤盘更换别的菜品,眼花缭乱,店员全程服务,封皓然压根就没吃出味道。 最后上抹茶的时候,老板娘果然亲自来了,她穿着应景的绀色单衣,衣料上绣着波和水流纹,已经不年轻了,但举手投足间却是有种时间打磨出来的风韵。舂好了茶,老板娘退后一步,伏身道歉,说招待不周,有一味菜错过了最佳食用时间,她汉语说得不好不坏,伏身时一截皓白的腕子柔柔糯糯地搭在额头下面。 封皓然大概知道汪熹为什么喜欢来这个馆子了。这些DOM应该都爱来。他咬牙在心中腹诽道。 吃完饭,汪熹在包厢里等他,放他去卫生间解决好自己。他在一个女孩的引领下往洗手间走,女孩穿着木屐的脚迈出细小的碎步,封皓然急得不得了,恨不得越过她自己去找。 洗手间里燃着日式熏香,一边洗手处有流动的水和舀水的竹柄勺。 封皓然面无表情地道谢,而后快步走进隔间,褪下衣物的手指细微颤抖。衣料下,黑色的革带紧紧勒着他的躯体,在重重束缚之下,他的性器高高扬起,顶端吐出些透明的水液,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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