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我、我……”姜至结结巴巴,“我担心你过敏的事,所以,所以就……” 是怕他出事所以一直守着,从昨晚上到现在。 她这反应,分明就是听了个全程。 他刚才没有收敛。 他自己抒解时,其实很大程度上只是他在安抚自己的身体,不同于进入或者停滞,或者说,他乐衷于缓慢的,再迅速的—— 他骨子里是个在这方面也带有掌控的人。 某些,狠狠的。 如同最后那一刻。 他有多放肆。 甚至到现在还有余韵。 祁鹤呼吸缓滞住。 他现在的过敏已经好了,脖颈还是红的,是一种从深处里透出来的红。 是他醒的时候意识还不大清醒,才会没看见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这哪怕对于祁鹤来说,也是尴尬的。 他一直把姜至当做他的小辈。 他的妹妹。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教给了她很多东西,唯独这一样—— 祁鹤或许需要,斟酌一下他的用语。 姜至脸又白又红。 她尴尬又害怕,总像是觉得撞破了什么不该的事,以及刚才萦绕在她耳边的声音,环绕着挥之不去。 她好像,被这声音绑架了。 在这时候过分的泪失禁体质,她还是太脆弱的心理防线,以及……实在控制不住的泪腺…… 姜至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下来了。 “又没骂你。”祁鹤看到她的眼泪,他很轻的叹了口气,喊她的名字:“姜至。” 这有什么好哭的。 “也不是多重要的事。”祁鹤缓了缓,用尽量平缓的语气,告诉她:“这是人之常情。” 人身体的本能是人之常情,在遇到压力时,或者被一些东西吸引时,这样的人之常情太普遍,不过是她年纪还小,而他也没有很认真的跟她说过这方面。 在来他身边前就已经来过初潮的少女,学校的教育课也讲过这些东西,祁鹤并没有把这样的任务也揽到自己头上。 “祁先生,我,我错了……”姜至吸了吸鼻子,她忍住眼泪,当下只是觉得,自己大概做了一件错事。 她这样说,却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不应该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 于是惯性使然,眼泪根本忍不住。 她眼泪像掉了线一样往下落。 姜至的性格,一是她从小养成已固定的那方面,另一个是这些年她逐渐意识到自己心理上的问题,那些隐秘角落里的,逐渐带来变化的小细节。 她其实也控制不住自己。 在慌张和惶恐之后更加。 她需要耐心的安抚,需要有人在她耳边告诉她,这没关系的,你没有做错,也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任何不好的后果。 很多事情都不是因为你。 千万不要,什么都怪自己。 姜至你能做错什么呢? 可没有人这样告诉她,于是她惴惴不安,她害怕自己做错,会越错越多,于是在这一刻,她彻底控制不住她这怪异的情绪了。 那恐怖的野兽像要把她吞噬,眼泪顺着脸颊滴在手背上,烫得她手也在抖。 “我、我先出去了。”姜至低头,不敢再让祁鹤看见自己这样子,她转身跑出门,进了隔壁自己房间。 还是那个抽屉,她昨晚睡前翻过的抽屉。 药丸落在她手心,她把它送进嘴里,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猛的往嘴里灌水。 她很不希望看到自己这样。 可她此时低头,攥在她心上的那只大手依旧没有松开,她窒息的要喘不上气,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想,自己为什么是这样子的。 祁鹤教你大方,教你自信,你为什么还是这个不成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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