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却格外低声下气。 白疏雨嘴角勾了勾: “怎么,舍不得了?她一心想亮明自己的身份,我好心帮她公开,又不是我逼着她母亲用这么原始的方法羞辱她的,你跟我急什么?” 长明灯的火烛跳跃窜动,晃得谢修礼心烦意乱,他用力拉扯着白疏雨离开,坐在了院子里。 可白疏雨的视线,却始终死死盯着那束窜动的火苗。 谢修礼知道,和她没得谈了。 白疏雨看似温和,可骨子坚韧又骄傲,她一旦决定对付别人,像小白兔一样的温迎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除非他在财产上做出一些让步,尽快和白疏雨走完离婚程序,换来他公开温迎的可能。 谢修礼酝酿了一番说:“疏雨,总公司的股权,和旗下二十三个分公司的归属——” 他话没说完,秘书打了电话过来。 那头慌慌张张说,因为刚才的黑脸和放鸽子,对方集团的老总震怒,不仅原本准备签约的千万合同不续签,就连未来三年拟定的出口订单也全部取消,旗下公司绝不再和白氏集团合作。 粗步估算,损失接近五个亿。 他急出了一身汗,在院子里踱步了半晌,终于想起对方集团的老总,和白疏雨是初中同学,圈子里出了名的硬气。 “疏雨,我刚才来的太着急,怠慢了方总的手下,你俩少年相熟,是不是能出面说个和,给我个赔礼道歉的机会?” 白疏雨终于收回视线,恍若没听见他的祈求,茫然地问: “你刚才说总公司的股权和旗下分公司的归属,怎么了?” 谢修礼慌乱摆手,哪里还敢提‘离婚’两个字,蹲下来仰面望着白疏雨。 “我想说那些都是我们共同打下的江山,我一定替你守护好,只是现在你能不能给方总打个电话?” “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来找我替你孩子的母亲兴师问罪的吗?怎么又有求于我了?” 白疏雨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谢修礼苦笑道:“她惹你这个正宫娘娘生气了,你教训她是应该的,你放心,我以后会慢慢疏远她,尽量不和她来往。” “算你识相。” 白疏雨给方润松拨去电话,她打电话时离谢修礼有一段距离,谢修礼没听清两人的对话内容。 五分钟后,白疏雨说方总答应了继续和白氏合作,也不需要谢修礼出面道歉,只是合同签订流程需要和白疏雨直接对接。 谢修礼没有多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刚才是他太冲动,生意场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失控都会酿成大错,若不是白疏雨,几个亿的订单就要因为他的失态弄丢了。 看来答应温迎尽快离婚的事还得再拖一阵。 他庆幸的是,之前车上白疏雨说要离婚的事情看来也是赌气,并不是真的。 脸上阴霾一扫而空,他温柔地牵起白疏雨的手,却觉得她双手滚烫,身子也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你生病了?”谢修礼用手覆上她的额头,才惊觉她发烧了。 “修礼,我好想我们的孩子闪闪,你想他吗?”白疏雨脸上滚落清泪,隐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来。 谢修礼身子一颤。 他亲手策划撞死的孩子,哪有资格想? 佛祖当头,明灯在上,厉鬼藏在心里。 他抱起白疏雨,脚下却发软,嗫嚅着说了句:“想,每天都想他,要是他还活着就好了。” 白疏雨闻言,用力抓着他的肩膀,骨节发白。 第10章 市中心的医院里,白疏雨因为高烧晕了过去,昏睡前还看见谢修礼焦急守候的样子。 可第二天醒来时,谢修礼却离开了。 床头摆着几个外卖盒子。 他在床头留言,说公司抽不开身,得赶去开会。 可她在温迎的朋友圈里,看见对方穿着病号服在同一个医院的自拍。 她像一株卑微到极点的野花,给点阳光雨露就绽放出最美的姿态取悦男人。 被继母抽得满身是伤痕又如何? 换回了卡里三千万的现金和一套想了很久的香奈儿高定。 谢修礼连夜赶来,将五十万的支票甩在了继母脸上,把她带出了这个可怕的家。 又连夜安排她住院,亲自为她擦拭伤口上药。 这样的好男人,上哪去找第二个? 想成为谢修礼名正言顺的妻子的念头,愈加强烈。 安顿好温迎后,谢修礼又急匆匆赶去看白疏雨。 她打完了吊瓶,却没有吃自己为她准备的饭菜,而是握着手机呆呆地出神。 看见门被推开,白疏雨回过神来问:“这么快就从公司回来了?” 谢修礼靠近,一股淡淡的玫瑰麝香味扑面。 清理别墅那天,白疏雨见过那瓶带着金色狐狸头的潘海利根香水,算不上昂贵,却有个很别致的宣传语: 玫瑰公爵小姐的望眼欲穿。 确实和温迎的身份很般配。 谢修礼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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