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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样晦气的话咒自己,也不要和他争什么。」 「他和你,是不一样的。」 生生压住喉咙里涌上来的腥甜,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再次将和离书递给她。 「所以,臣请公主与臣和离。」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公主眉头微微皱起,显示着她的不悦和不满。 我又继续道,「你我和离,公主便能和盛将军再续前缘,公主该高兴才对。」 「公主,让我离开吧。」 她恼怒的脸上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薛慎,没有本宫的允许,你永远踏不出公主府半步。」 说着,和离书在她手里成了几片碎屑,洋洋洒洒地落在我面前。 公主拂袖而去,只留给我一抹绯红的背影。 我蹲在地上捡,京云连忙跪在我面前。 「驸马,都怪属下多嘴跟公主说了你病重之事,才害得你们闹成这样。」 「不关你的事,是她压根不在乎我,哪怕涉及到生死,也不在乎。」 几张纸捡得很快,我又用浆糊把它们粘起来了。 我实在没有那份心力再写一次了。 每写一个字都让我无比的心痛。 3 两年前,演武场上。 一杆红缨枪我耍得行云流水,白马之上,我一枪将对方挑下马,赢得一片喝彩声。 原本百无聊赖的公主眼里有了一丝光亮,她走向我。 「你叫什么名字?」 「薛慎。」 她点了点头,喃喃道,「好名字,好枪法,好一颗泪痣。」 不等我反应,公主便朝皇上禀告,「父皇,我要他做我的驸马。」 皇上惊了,很快便笑着问我: 「薛家小子,你可愿意?」 我望着眼前红衣飘飘,被微风吹动着额角碎发的公主,坚定地点了点头。 「臣,愿意。」 那天回到府里,父亲在祠堂里狠狠打了我四十棍,他将我视为奇耻大辱。 「逆子!逆子!」 「你本有不输盛将军的领军之才,将来定能光耀我薛家门楣,却胸无大志甘愿做一个养在宅里的小男人!」 「我薛家世代铁骨铮铮,怎么就出了你这样一个窝囊废!」 父亲罚我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 只是我又受了棍刑皮开肉绽,差点死在祠堂里。 是公主一脚踢开了祠堂大门,将奄奄一息的我揽在怀里。 她看我的时候眼里全是怜惜和心疼,恶狠狠地瞪着我父亲。 「薛大人是觉得本宫的身份配不上你们薛家?」 「还是看不起我皇室?竟然对我的驸马下这样的狠手!」 「薛大人好好想想,明日朝堂之上如何跟我父皇解释吧。」 说完不顾我父亲难看的脸色,便让侍卫将我抬起,离开了薛府。 公主府里,我趴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公主温柔的帮我涂着伤药。 她的森*晚*整*理每一下都无比的轻柔,「疼吗?」 我强忍着痛意微微摇头,「不疼的。」 「公主,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她似乎不记得了,「是吗?我们以前见过?」 …… 4 当然见过了。 第一次见面时,我才八岁。 母亲死得早,父亲早早续弦生了弟弟,那时我在府里可谓是举步维艰。 堂堂薛府嫡长子,过得比庶子还不如,吃不饱穿不暖,还会被弟弟欺辱。 继母更是想要剥夺我嫡长子的身份,让她亲生子继承薛家家业。 父亲被继母的枕头风吹晕了头,真的带着我们去向皇上请旨。 那时,公主坐在一旁把玩着九连环,听到父亲和继母的话,将九连环摔了个稀巴烂。 「父皇,九连环韶儿解开了。」 「只是,薛大人求的这件事,韶儿不解。」 皇上一向最疼爱这个唯一的公主,问她有什么不解。 「韶儿不解,薛大人是怎么做到丝毫不顾嫡子的感受,非要让继室逾越了过去。」 「这薛公子看起来很是乖巧聪慧,哪里碍了他们一家人的眼了?」 皇上若有所思,没有同意让弟弟成为继承人。 公主走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将我拉起来。 「你可得别辜负了本公主的一片心意,努力些,做出点成就,好好保住你这嫡长子的地位。」 她笑得太好看了,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愣愣地点头。 我和公主成亲了。 世人皆耻笑我,堂堂七尺男儿却耽于女色,泯灭了保家卫国凌云壮志。 从军之人该皆以我为耻。 新婚之夜,公主与我各端了一杯合衾酒。 双臂交缠时,公主眼含笑意的问我。 「驸马可后悔?」 我摇头,「臣绝不后悔。」 交杯酒饮尽,公主主动吻上我的嘴唇。 情动之时,她声音又软又酥。 「阿慎……」 我回应,「公主。」 「叫我窈窈,我的小字。」 「窈窈……」 那时,我们也是恩爱过的。 她喜欢看我耍枪,我便拿本来该上阵杀敌的红缨枪舞给她看。 她喜欢吃葡萄,我便一颗一颗剥好端到她的面前。 她喜欢玄色,我便再也不穿其他颜色。 只要她喊我一声,「阿慎,有你在真好。」 我便心满意足了。 只是成亲两年多,我如今才知道她那一声声极尽温柔的阿慎,喊的不是我啊。 我竟忘了,在我之前还有一个盛浔。 十六岁随父出征,立下赫赫战功,被百姓称为将星转世,是我国的荣耀,偏偏天妒英才在十九岁那年,战死在边境,尸骨无存。 永乐公主与盛将军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盛将军战死以后,公主更是亲往边疆寻找尸体。 可我骗了自己。 院里种满的兰花,餐桌上必备的桃花酿,那一杆特制的红缨枪,我刻意忽略了这些全都是盛浔的喜好。 直到我看到盛浔眼角处那一颗和我在同一个位置的痣,直到我听到她温声唤他阿盛。 便是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5 公主有命,我便真的踏不森*晚*整*理出公主府了。 大约是心里难受,我这病越来越重了。 我缩在兰园,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见天日。 京云劝我。 「驸马,该要多出去走走,病才能好得快些。」 可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他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话,我又怎么会信呢? 手里的兵书我已经看过好多遍了,说是烂熟于心也不为过。 可是如今,这寂寥的兰园里,我只能看它,一遍又一遍。 公主的贴身宫女红豆来了,她站在门口。 「驸马,盛将军想喝你做的玫瑰甜枣羹,公主请你去做两碗送到念园。」 许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连说话做事都硬气了些。 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页,满不在乎地开口: 「想吃就让厨房做,我是驸马,又不是厨子。」 「以后这些事别来跟我说。」 京云头上冷汗直冒,不晓得该怎么安抚红豆,生怕惹恼了公主。 红豆也愣住了,没想到一贯对公主唯命是从的驸马竟然会忤逆公主的意思。 她只好匆匆离去。 京云叹气,「驸马,公主怕是会不高兴的。」 可我不在乎了,我巴不得她大发雷霆将我赶出府去。 没想到,来的不是公主,而是病怏怏的盛浔。 一个月了,他被公主照料得很好,只是不停的咳嗽,弱柳扶风的样子半点看不出曾经是个驰骋沙场的将军。 「想不到驸马把这些兰花照料得这样好,真是费心了,我啊,最喜欢的就是兰花,难为窈窈记得我们曾约定过要在家里种满兰花。」 他坐在我的面前,用我的茶盏喝茶。 「这茶叶……不如我念园的好,等稍后我让人给你送一点过来。」 知道他在向我炫耀公主对他的好,可我不想和他争执。 我问他。 「盛将军,想要做驸马吗?」 他拿茶盏的手顿了一顿,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意。 「驸马这个位置只有一个,坐不了两个人。」 「所以……」 盛浔突然拔高了音量,连连咳嗽。 「你放心,我没有要和你争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咳咳咳……想离窈窈近一些,仅此而已。」 说完,一口血吐在茶桌上,连我面前的茶水都荡着一丝鲜红。 果然,公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薛慎,你对他做了什么!」 她狠狠推了我一把,连忙将盛浔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生怕他伤着了。 「阿盛,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伤着你?」 盛浔摇摇头,「没事……窈窈……不怪他……」 「是我……不该肖想能陪在你身边……咳咳咳……」 这句话无疑是把罪责推到了我的身上。 我第一次见识,堂堂男儿,竟也会耍这样小家子气的手段。 公主扶着他离开,临走时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由始至终,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给过我。 夜里,公主踏着月色而来。 她瞪着我,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 「薛慎,本宫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狠毒!」 「他不过是个重病缠身的病人,你森*晚*整*理怎么能这样对他!」 「薛慎,要是阿盛有半点不测,本宫要你偿命!」 瞧瞧,这就是我爱了那么多年,为她放弃前途,甘愿居于后宅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妻子。 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就将我钉在了罪恶的标签之上。 李韶华啊李韶华,你可真爱他, 我站起身来,比她高出一个头。 「李韶华我告诉你,我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人。」 「要么你签了和离书放我出府,要么你就等着,我迟早会弄死他。」 「既然你们给我扣上了这样的帽子,我应当实至名归才是。」 李韶华拔出头上的金簪抵在我的脖子上,眼里是浓浓的恨意。 「薛慎,你敢!」 一用力就划破了我的脖子,温热的血顺着簪子滴落在地上。 「或者,你现在就杀了我,李韶华,你敢吗?」 她不是不敢,只是不能,她要是愿意,可以立马用这根簪子结束了我这条性命。 只能扔下金簪气冲冲的离开了。 我将金簪捡起来,用衣袖擦干净上面的血迹。 她可能忘了,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上头的红宝石是我亲自镶的,金簪的花也是我亲自缠的,当时我为她戴上金簪,她笑着说很喜欢。 如今却弃如敝屣。 物似主人形,我是什么下场,它也是什么下场。 6 听说这回盛浔病得更厉害了,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公主对他情深义重,守在床榻边几天几夜唱着小曲儿哄他入睡,连汤药都是亲自喂的。 而我呢,夜夜孤枕,被病痛折磨得难以入眠,日日看着窗外的朝阳升起来。 京云心疼,「驸马,还是把你的病情告知公主吧,公主定会心疼你的,这样你也能少一些郁结。」 「倘若真是最后的日子,还是好好相处,别辜负了这最后的时光,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更好。」 「正好,太医今日该来公主府请平安脉了,宫里的太医说的,公主定会信的。」 病得太重,我竟有些恍惚起来,有点分不清现在还是过去了,多少次我都以为盛浔的出现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可京云的话的确让我有些动摇了。 如果,她知道我真的要死了,会不会对我好一些? 如果,她心里也是有我的呢?夫妻一场两年多总该对我有些情意的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幸福的死去呢? 抬眸看向京云,「京云,你说我告诉她了,她是不是就不会日日守着盛浔了?」 看着我满目的希冀,京云抿了抿嘴,坚定地点点头。 「是的驸马,公主心里一定是有你的。」 正说话间,太医来了。 把完脉以后,太医叹息着摇头。 「哎,驸马如今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最多三个月。」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在军中时军医就给我确诊过了,毒箭射中,毒入骨髓伤了心脉,药石无医。太医来无非是照常请平安脉而已。 见我似乎并不惊讶,太医又叹了一口气。 「森*晚*整*理也不知道公主和驸马还有没有机会再有子嗣……」 我睁大了双眼,起身死死拉住太医的手。 「太医是说,公主有孕过?」 太医愣住了,惊觉自己失言,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是臣说错话了。」 说完拿着药箱落荒而逃。 一口血是怎么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京云慌了,哭嚷着要去求公主。 我拉住他。 「我亲自去!」 擦了擦嘴角的血,又喝了一壶茶才把嘴里的腥味压了下去。 那杆红缨枪太重,我如今的身体也有些拿不动了,便选了一把锋利的剑。 提剑去到念园,一路上的宫女太监都被我这幅嗜血的样子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到念园时,盛浔正躺在靠椅上,李韶华依偎在他怀里,二人嘴角含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其实,李韶华常常带着笑意,却都不似现在这样连眼角都透着幸福的感觉。 见我来了,红豆惊呼一声,「驸马,你这是要做什么?」 而李韶华呢,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挡在盛浔身前。 对我怒目而视:「薛慎,你是活腻了吗?敢提剑到我面前来撒野!」 「滚回你的兰园去!」 将剑指着她的心口,压抑着满腔的怒气。 「李韶华,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掉我的孩子!」 她似乎没想到,明明已经下令不许让我知道的事情怎么还是被知道了。 李韶华眼神闪躲,却还是理直气壮。 「不过是个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你何必如此计较?」 「薛慎,你现在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竟敢来质问本公主?」 瞧瞧,我的孩子居然拥有这样的母亲,真是悲哀啊。 或许对孩子来说,不出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的心抽搐了两下,很疼很疼,连带着觉得头也疼得厉害。 李韶华的话让我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想我的孩子,想我的曾经,总之都没什么好结果。 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手里的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我也跟着跌坐在地上。 李韶华松了一口气,吩咐人把我带回兰园,好生照看着。 所谓好生照看,不过是看管住我罢了。 7 回到兰园,我便让京云关上门窗,熄灭烛台,只留下一片漆黑。 蜷缩在角落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我做了梦。 梦里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站在河对岸,手里还抱着一盆兰花。 她朝我笑,喊我爹爹。 我正要奔过去抱住她时,她却纵身跳进了河里,我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我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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