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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淋的肉棒精神奕奕地挺着。 门铃又响了一声,还是没人开门,几个青年就面面相觑,纳闷地在门口交谈。 “哎浩子,你是不是看错了,蔺哥回来没啊?” “怎么可能,蔺哥车牌号我还能认错?” “那怎么没人开门啊?” 几个高干子弟在门口嚷嚷,你一句我一句的,玻璃后面闻玉书被蔺泽顶的浑身发抖,两腿间的肉棒摇晃,蔺泽腰胯奋力往前挺,他猝不及防紧贴上玻璃,肉棒也时不时地碾在上面留下水痕。 那几个人打电话的打电话,过来趴窗户的趴窗户,铃声在屋里面响着,蔺泽没管。 闻玉书头向后仰着靠在他肩膀,冰凉的玻璃被他的胸膛和小腹捂的温热,肉棒碾在玻璃和腹肌中间,身后的蔺泽操的他低喘不止。 他看着外面陌生人的毫不知情地举动,容纳着肉棒进出的屁股越来越滑,热液随着抽动滴淌下去,忽然一个青年趴在他旁边,往里张望。 闻玉书心脏猛地一跳,瞧着那青年疑惑的脸,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地叫了一声:“蔺……蔺泽,”肠道夹紧的阻力却没阻止肉棒抽动,蔺泽被他裹着很舒服,噗嗤噗嗤抽动数十下,蠕动着不停吮吸的菊穴给硬生生把欲望夹出滚烫的精液,随着抽动啪地一捅顶在抽搐的穴心,碾压着射上去。 那菊穴里面彻底被摩擦的红肿了,精液烫的他抽着气,再次射在了一片泥泞的玻璃上。 他耳边因快感产生嗡鸣,脑袋一片空白,神经一下一下地跳动,紧紧抓着玻璃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被他压在玻璃上急促地喘息许久,才模模糊糊听见蔺泽接通电话和那几个人谈了几句的声音。 等闻玉书清醒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那几个找他的高干子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下身湿黏,裤子落在地板上,早就湿的不能穿了。 蔺泽亲了亲他的唇角:“一起去洗澡?” 刚发泄了大量的精力,身心都得到了满足,闻玉书有点懒洋洋的,舔了舔唇角答应。 他们一直胡混到了天黑,闻玉书到底还是留下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穿了蔺泽的衣服走。 他俩身形差不太多,穿着蔺泽的衣服还算合身,自己的衣服穿在前一晚上才做完爱的情人身上,让蔺泽忍不住揽着他的腰,在门口和他接吻,许久,闻玉书才从住满政府官员的“虎口”离开。 有了这次不正当的交易,闻英媛转学的事很快就决定好了。 转学的第一天,她看见那个据说是某位了不得的高官家的儿子陪着他们办完了流程,趁着她不注意,在车上偏头亲在养父唇角。 坐在副驾驶的闻英媛:“……”,她在内视镜上看得清清楚楚,一脸麻木,默默捂住眼睛非礼勿视。 哦,又一个小妈。 她养父之前在她心里,是残忍冷血的毒蛇,剧毒的蝎子,如今她看明白了,她养父就是该是个长得貌美如花的花心大萝卜才对。 闻英媛叹着气,背着书包上学去。 闻玉书的生活也恢复了常态。 不过邵正初几人却很郁闷,他们一开始见色起意,看见闻玉书就像和他上床,哪知道越相处越被对方的吸引的移不开眼,就算不做爱,也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他身边,陪他游泳,打牌,玩球,床上也干的卖力,把一开始并不愿意,后来享受快感的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结果闻玉书是舒坦了,却依旧把他们当床伴,他们仨别提多郁闷了。 今天第一批从国外运输回来的走私车开始销售,闻玉书出钱,霍凯风购买和销赃,再加上蔺泽的人脉,这次货物运输的很顺利,算是一个很好的开张。 台球“砰”地被撞进了洞,闻玉书收起台球杆,换了个位置。 “这次运回来的货销的差不多了,霍凯风的人已经开始往回返,准备运输下一批货,”蔺泽看着他俯下的身体在台球桌上舒展开的曲线: “不过,货在过海关的时候被拦了一下,对方听说是霍凯风的东西,才没继续纠缠,我后来去打听过,是一位姓赵的官员下的命令。” 闻玉书打出去一杆,红球撞在边上弹了出去,这球空了,就轮到霍凯风了。 他随意地把台球杆立在地上,看着霍凯风利落的动作,听着台球碰撞的声响: “不是冲着霍凯风来的,那就是冲着我来的,t市总共也没几个人碰的上这条线。” “姓赵……”他喃喃自语一句,扭头问邵正初:“那天被打断一只手的官二代姓什么?” 邵正初模样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他拿枪打断了对方的手,主仆俩一个下令,一个执行,狼狈为奸:“我去查过记录,对方叫赵突。” 闻玉书了然,一笑:“这是恨我打断他儿子的手了。” 他们仨走私车的生意瞒的滴水不漏,以对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不知情,和他们的生意无关,那有关联的就只剩下一个了。 闻玉书思忖片刻,才接着说自己的猜测:“我前段时间从西西里运输过来一批军火,对方大概打听到了,等着守株待兔呢。” 第192章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台球厅4p) 一旁把台球打进洞里的霍凯风抬眸:“怎么,有过节?” 闻玉书连那个被打断一只手的官二代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思索了一瞬,笑道:“我和对方没过节,对方和我……恐怕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 虽然因为这件事招惹了些麻烦,不过闻玉书并不后悔,那天对方公然掀桌,骂骂咧咧挑衅他的事不少赌客都看在眼里,要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退让了,那他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赌场是个让人敬畏的庞然大物,可它同样也会让人垂涎欲滴,有了轻视之心,就会升起贪婪之意,这对闻玉书来说才是真正的麻烦事,而且,谁让他那天心情不好呢。 他们说了几句话的功夫,霍凯风进了仨球,第四个打偏了,闻玉书看过去,接替他继续打。 包厢里只有他们四个在谈生意,闻玉书俯身在台球桌上,长发垂落到身前,球杆对准了白球。 男人修长的身体压下来的姿势完美,臀部的布料紧绷出弧度,他穿着套头衬衣,搭在桌子上的那只手在顶端的灯光下显得更为冷白修长。 三个男人静静看着他的动作,闻玉书也不知道发没发现,还慢悠悠地和邵正初说: “他不是喜欢守株待兔么,看看最近哪个高官家的亲戚在港口私下运东西,想办法让他认为是我们的货。” 他出杆把绿色桌面上白球撞出去,白球撞的前面的球上又发出一声响,落进了洞里。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蔺泽闻言笑了笑,祸水东引,这哪是什么升官发财好机会,是某人的催命符才对。 “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闻玉书收了杆,走到另一边:“我自己处理。” 蔺泽略微一点头:“好。” 霍凯风见状就没多问这一句,至于邵正初,他是执行老大命令的,更不需要问这些。 闻玉书牌打的好,台球玩的也不错,没再给霍凯风接手的机会,把剩下的几个球清了,重新摆了球,压低身体一杆开球。 霍凯风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欣赏对方打球的样子,偶尔和他谈几句生意上的事,台球碰撞出的声响伴随着他们的说话声。 没多久,房门被人敲响。 一个男服务生推着推车进来,推车上放着一些吃食水果。 闻玉书站在台球桌旁给球杆抹着防滑粉,瞥了他一眼,等那服务生低着头退出去,才说了一句:“怎么还有个这么小的孩子。”这个年纪,他女儿还在上学。他继续压下身去打球,又不经意地继续道:“不过那孩子长得倒是好。” 霍凯风到嘴边的酒一停,正说话的蔺泽和邵正初也停下,静了一会儿,三人看向闻玉书。 他们几个床伴的关系维持挺长时间了,自己越来越上心床上床下变着花讨正打球的长发男人欢心,没想到对方还是一副他们琢磨不透的模样,现在竟然还夸其他男人长得好?!! 霍凯皮笑肉不笑:“怎么,现在看我们仨的脸都看腻了?” 闻玉书正玩台球呢,愣了一下,抬头仔细观察过蔺泽和邵正初,发现他们俩似乎也很不爽,有点想笑,他真不是故意刺激男主们的,就是看见那服务生和女儿一边大有些唏嘘而已,没想到倒是让明争暗斗的三个男人误会,同仇敌忾了。 “看了这么久,总要换点新鲜的。”他眼底含着一丝笑意,故意戏谑道。 蔺泽向后倚着沙发背,轻呵一声。 邵正初脸上表情很淡,长腿交叠,坐在一看就很昂贵的沙发,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闻玉书。 忠心的狗现在不想低头让主人摸了,想露出凶恶的獠牙,咬着主人的袖子把他拖回自己的窝里,让他一步也不许离开自己身边,乱摸别的狗。 霍凯风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憋着闷坐在那忍了几秒,就忍不住了,一下起身走向了他。 “那小子长那样能干你?还是你干他。” 球杆碰到白球后滑了过去,白球在桌子上慢悠悠滚远了,闻玉书被他揽到怀里,勒着他腰身的胳膊霸道有力又带着赌气的意思,对方偏头,低声在他耳边问。 闻玉书一杆滑了出来,悠闲地倚在给他捣乱的对手兼“朋友”的怀里,饶有兴趣笑道: “管这么多做什么,对我床上的事这么感兴趣?” 霍凯风只觉得一股火涌入胸腔,把他翻了过来,抵在后面的台球桌边缘上,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闻玉书难耐地抬起脖子,一只手按在后面的书桌上,轻轻喘息了一声,滚了滚喉结。 呼出的热气在脖子上,尖锐雪白的牙叼着他的喉结,舌尖重重一扫,激的闻玉书颤栗一瞬,撑在后面的那只手陡然缩紧。 狗东西把他撩拨的满身欲火,才松开了雪白的狗牙,舔了舔嘴唇,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欲望:“当然关心他能不能满足你。”他逼近了闻玉书:“能顶到底么。” 闻玉书没说话,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你能顶到底?” “试试不就知道了,”霍凯风从他的动作中接收到了暗示的意思,低头亲了上去,一手解开他的腰带,伸进他裤子里。 他们在桌子旁打的火热,全然不顾后面还有俩人看着。 邵正初和蔺泽表情很淡,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他们早就知道彼此都对那个男人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为了这个,霍凯风大腿还留下了一道伤,要不是对方有勃起障碍,享受起了做爱的快感,他们才勉强和平的成了床伴,以后会闹成什么样,还不好说。 他们之前利益牵扯太多,那人又向来没心没肝,遵从欲望,要是让他见一个顺心的就想睡一个,他们宁可把他困在他们仨身边。 霍凯风给闻玉书扩张好,让他扶着台球桌边缘,把自己的炙热狠狠顶进去,闻玉书只觉得肚子被这一下捅开了,饱满的龟头戳在最深处,他忍不住挺直了腰身,缓解肚子里满胀的难受,艰难的闷哼一声,就听霍凯风问。 “捅到底了么?还想和那小子做,和你女儿差不了几岁,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好看的。” 年过三十的黑道大佬隐隐表露出不屑的意思,把自己紫红粗长的欲望插满了“朋友”的屁股,公狗腰动的十分有力,不断往他臀穴里捣,环绕青筋的肉棒就在紧窄的肠道里一抽一挺,摩擦的肠道又热又湿,一浪比一浪高的热流随着捣弄的频率往小腹涌,堆积在体内。 龟头砸在穴心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抽动时水声逐渐黏腻,肉体的拍打声混合男人的粗喘和低吟,台球厅里充满了成熟男人做爱的野性,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晃动的前面长发男人头发都散到了前面一缕,双手撑着台球桌,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肌肉紧绷的小腹隐约能看见龟头顶在上面的凸起,不带一点青涩之意。 闻玉书被他撞的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撑在台球桌的手收紧,西服裤带着皮带被脱下去了,外套进门的时候就挂在了门口,穿了件黑色的套头衫,如今都被推到胸上,露出一对顶着红肿乳头的胸,昨天刚和邵正初做过,胸肌被抓出几道痕迹,乳头都快破皮了,晾在外面和下面的肉棒一样红的显眼。 男人长得白,长发一侧垂到身前,半边身体上的纹身在雪白的皮肉上绽放出旖旎的气息,只有那两处的颜色最显眼,白的白红的红,视觉冲击力让人口干舌燥。 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他肌肉线条紧绷着,扬起了头:“呃……嗯……到,到底了……好深……” 霍凯风每次都一下冲到底,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深处,他用肠道丈量着肉棒的长度和粗壮,被有力的冲撞顶得穴心发酸,呼吸急促地向前晃着身体,下身昂扬的肉棒马眼湿润,含着一汪透明的粘液,一滴一滴地滴下去。 邵正初和蔺泽看过去的眸色发热,目光在闻玉书隐忍的脸,散发着勾人欲望的身体一寸一寸看过去,最后落在那甩动的肉棒。 那东西虽然长得大,但四周光滑干净,颜色没勃起前是淡粉的,现在涨得通红通红,马眼不断滴着液,看上去就有几分可爱了,二人不约而同地滚动一瞬喉结。 “里面真热,”霍凯风将长发男人压在没打完的台球桌上干的浑身发抖,肉棒上下乱晃,爽得低喘几声:“还在一缩一缩的。” 胯骨啪啪撞着纹着盛开彼岸花纹身的雪白屁股,落下一片淡淡的红,抽出来的水液落在白皙的屁股上,闻玉书都感觉到了烫,肠肉承受着男主的鞭挞,被他干的忍不住直抽搐,紧绷着身体让凝着一层汗水的肌肉线条看上去更色气,发出焦急鼻音:“啊……到了……要到了……” 他下身晃动的肉棒胀到极致,憋出通红的颜色来,微张的马眼不断吐液,要看就要射了。 霍凯风把他的欲望调动到了最高,蔺泽终于起身走了过去,他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霍凯风。 霍凯风动作一挺,脸色有些不愉,一双眼睛警告地盯着他,下巴上滴下一滴热汗。 蔺泽没搭理他,他说的又不算数,摸上闻玉书紧绷的腰,低头亲吻他的胸口,乳头,惹得闻玉书“呃……”了一声,气息越来越急,才将乳头扫进嘴里吮了一口,闻玉书下面肉棒一跳,差点没被他弄射出来,蔺泽才松开他,问: “双龙,做吗?听说会很舒服。” 闻玉书差一点就要射了,理智被欲望湮灭了一大半,被蔺泽这一下挑拨的血液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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