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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子吓的话都不敢说了,失去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众人都皆大欢喜,只有童易烟和石承业赔了夫人又折兵。 直播全程都没有任何剪辑,就算装得再好也会不知不觉暴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原著里女主一直顺顺利利,怎么会想不开来参加这种综艺。 这两天因为信息差距,童易烟又被闻玉书刺激到了,和道德绑架的石承业一起装可怜被骂,见过了闻玉书他们比赛得了第一,最后却过得那么苦,三明治都要分着吃,他俩点了东西没吃,还有钱买别的吃,就让大家气愤填膺。 一直到第三天的时候,网上又爆出了一件事,那位被童易烟讽刺“画蛇添足”的博主发出自己被童易烟工作室威胁录音,让她不得在继续对《影人》做出改编,不然就要告她,引起哗然大波。 随后有几个博主发出了童易烟写过的另外三部电影的分析,添加上bug,扭正割接感严重的剧情,看傻了众多网友们,半晌有人评论。 眼看着事情发酵的越来越大,粉丝一直让童易烟给她们个说法,工作室撑不住等童易烟回来了,经纪人连忙来到海岛,给童易烟使眼色,去卫生间和她说了这事,童易烟当时脸就一白。 是她参加节目前让经纪人去威胁那位疑似穿越过来的原作者的,她害怕对方说出什么,导致别人发现她是为卑劣的偷盗者,警告对方反正东西已经是她的了,对方再说什么也没人会相信她,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多人都穿越了。 难道……这不是异空间,是平行时空吗?所以她才会又叫童易烟,长得也和原来一样,那些作品也终究会在它们原主人手中诞生。 一想到这她就觉得血液都冷了。 闻玉书还不知道他几句话差点把女主世界观搞崩溃了。他从系统哪儿得到了几本书的原著,熬了几个大夜才整理好剧情,用这次抽取的另外一个系统技能编出那几个作者的身份,进行内容填写,不止一次累得半死,喃喃女主脑袋里有优盘吧,有这么强的记忆力干什么不好。 幸好女主也上钩了,第三天录制都没什么好脸色,结束后更是匆匆离去,没来得及搭理石承业。 石承业只好先回公司,没想到一进去自己的办公室,就被他爹一个杯子砸在脸上,懵了半天才知道因为他的关系,公司受到了不少嘲讽。 他爹是最爱面子的,差点没被网上阴阳怪气的话气过去,也气他狗一样追着女人舔,人家都拒绝了还不知道羞耻地往上凑,脸色铁青地撵他去偏僻的分公司,手上的活都交给了二儿子。石承业再怎么愤恨也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了京城。 童易烟焦头烂额,解释不清的时候,马菁打赢了官司,争取到了女儿的抚养权,徐鸣这次没在继续为两个不值当的“朋友”得罪公司高层,离开组合单飞,那两个一直不说话的明星也被骂的很惨,离开了徐鸣之后,凉的渐渐查无此人。 至于闻玉书和程鸿雪。 从综艺分开之后,俩人就恢复了常态,天南海北地工作,有时间就会在微信上聊聊天。 一次颁奖典礼,他俩偶然在现场碰到,程鸿雪没坐主办方给他安排的位置,看见闻玉书就坐在了他旁边,当镜头从现场的观众席上扫过去,大家就看见他偏头,和闻玉书说着什么。 就这么到了新年的前一天,二人一起拍的电影,《落日》上线了,因为是悲剧,新年那天放映不太合适,就提前了一天。 粉丝们一直等到年尾,早早就抢了票,新年前一天也不影响她们支持偶像的新电影,围着红围巾,手拿两杯热奶茶,和捧着爆米花的朋友说说笑笑进门,一旁的海报前面也少不了拍照的女孩,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发微博发朋友圈。 电影放映的时间快要到了,影院检票放众人进门,大家找好自己的座位坐下。 灯光啪地一下暗了下来,观众们安静观影,放映厅内忽然传来一阵空灵的戏腔,铁画银钩的“落日”,水墨一样,晕染在水似的一片白中。 第219章 电影剧情(没写完,建议明天一起看) 屏幕上出现了一盏油灯,照亮了四周简陋的环境,和两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孩子。 这是个吃人的年代,父亲染上了抽大烟的毛病,母亲眼看着他堕落却无法阻止,绝望下吊死了在喜床前,没多久父亲也因为抽大烟死了,邻居们嫌弃地帮两兄弟入殓,敷衍地告诉他们节哀。 兄弟俩却并不怎么伤心,冷漠地看着烟鬼父亲被人拉走。 夜晚的屋里只有一盏快要燃尽的油灯,大的那个眼下带着泪痣,将小的那个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弟弟白天时候把眼角磕坏了好大一块,他们没钱去医院,血流了半天,才用棉布压住。 弟弟哭够了,挂着眼泪在哥哥怀里昏昏欲睡,听他去戏班子洗衣服时偷学来的青涩唱腔。 咿咿呀呀的,听得他睡着了…… “卖报卖报!” 百姓们挎着篮子出门采买,在摊子上挑挑拣拣,脸上带着笑容,小童高高举着几份报纸,一边晃动,一边在人群穿梭。 黄包车夫拨动了两声铃,让几个小毛头注意点,拉着车上穿着富贵的女人跑向远处。 镜头落在了一座棕红漆的戏楼上。 电影院里的观众们静下心,跟着镜头往里面看—— 戏台上锣鼓急促地打着拍,戏子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下面坐满了喝茶看戏的看客,热闹的跑腿弓着身走在里面添茶,好不热闹。 却不想这外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陈清元出场的那一幕还挺帅,副官恭敬地拉开车门,包军靴落在地上,他随手正一下帽子,打量着小楼上挂着的一块写着“梨园”的牌匾。 一旁赶过来的富商脸上堆着笑,对军阀大献殷勤,只听他忽然笑了一声:“王老板。” “谈事您约在这儿,不好吧。” 富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忙表忠心。 观众们忍不住喝了口可乐。 陈清元这人变脸比变天都快,才开了一句玩笑,脸上的笑容就一收,只和他说了一句记得把军需补上,淡淡地拂走肩膀上灰尘,就抬腿进去。 后面的富商点头哈腰地跟上,像一个单纯市侩的商人。 观众们敏感地察觉陈清元不爱听戏,戏单看都没看一眼,随手往旁边的桌上一放,也有细心的观众发现那位王老板虽然脸上带笑,目光却审视地暗自观察陈清元,给大家留下了疑问。 一直到闻玉书出场,贵妃醉酒的戏让观众们惊呼,又见程鸿雪饰演的陈元清方才还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扶手,现在动作停顿,一直看着下面戏台上的人,最后让副官请他喝茶。 前头正唱着锁灵囊,后台没什么人,挂着一排排戏装,镜子前面映出阮行之卸了一半妆的脸,他身穿戏服坐在椅子上,声音淡淡地问。 “找我?” 副官道:“大帅要见你。” 忽闻噩耗的班主傻了眼,等人走后急得叫了他好几声祖宗:“你怎么就答应他了呢!” 阮行之却淡定地给自己卸妆,只问了他一句:“能怎么办,我有权利不去?” 他的声音从影院昂贵的音响里传出来,冷冷淡淡的,别说,还挺有韵味。 观众们眯起眼睛吃爆米花。 强取豪夺?有点意思。 头一次见强取豪夺男人的,看他俩一进一退地互相飙戏,有点别扭,还挺刺激。 陈清元二话不说把人强抢回家,礼貌地和王老板告别,王老板愣怔后的笑了笑。 大张旗鼓地回了大帅府,阮行之被他放在床上,满眼悲愤,没想到陈元清最后却没做下去。 原以为自己逃不过去侮辱的阮行之一张脸恨的发白,等军阀忽然停下,躺倒一边,他表情还是愣的,缩在他旁边想睡又不敢睡,浑浑噩噩地强撑,看得陈清元好笑极了,故意咳嗽吓唬他,阮行之每次被吓醒,都紧绷着脸离他远点。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他从陈清元房里出去,任谁看都是一副眼下发黑,唇无血色的模样,脚步虚浮地被副官带下去休息。 副官恭恭敬敬送走他,转头又进了房间。 陈清元就稳如泰山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杯茶:“府里的耳目抓到了吗。” 副官低了低头:“有怀疑的人选了。” 茶杯不轻不重地轻轻拂着上面的沫子,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好他。” “是。”副官郑重地应声。 观众们看下去才恍然大悟。 那些人在北平当久了土皇帝,为了钱财和敌人合作,心甘情愿残害同胞,倒卖人口军需,所以他们更怕突然来一位有能力的“上司”坏了他们的好事,一直在暗地里观察陈清元。 内忧外患,陈清元这个兵不好当,他想一网打尽,也知道必须人赃并获才能定下他们的罪。 他演着一个只知道吃民脂民膏享乐的坏蛋,还和梨园的男戏子有一腿,闹出来的荒唐事几乎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几件。 台上敲锣打鼓的正热闹,阮行之戏唱的好好的,梨园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他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陈清元带着兵,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他面前,上了台,拽着他的手就往回走,冷声说不许他出来抛头露面。看客们端着茶一脸茫然,扮着虞姬的阮行之气得直骂他是不是有病。 今天不是他自己让他回戏班表演的?!做什么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至于大家都说陈大帅看上他了?哈,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姓陈的王八蛋每次把他叫进府里,都一夜不让他睡觉,第二天中午房门一打开,他脚步虚浮地回去倒头就睡,大家都以为他们有一腿,他解释都解释不清,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他气得直骂人的样子让观众们笑的不行,都调侃陈清元还挺有自尊心,每次都让阮行之中午才回去。 电影里面的阮行之气归气,渐渐也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故意观察了陈元清一段时间。 后来某一天陈清元又突发恶疾,把他困在房间里不让他睡觉的时候,他就一个翻身坐在了陈清元的身上,解着自己身上长衫的扣子,冷静道。 “行之想明白了,大帅人长得好,身体也结实,我不亏。” 他这句话可把陈清元吓得脸色发绿,张口结舌了半天:“你……你冷静点。” 明明前几次这人还一副反派的模样,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漫不经心地挑着他的下巴威胁,现在看阮行之真作势要低头亲他,却将身上的男人给一把推开,狼狈地落荒而逃。 房门打开又被人砰地关上,阮行之目光清醒地看过去,嗤笑一声,和衣而眠。 电影院里也响起一阵笑声,观众们忍俊不禁地窃窃私语,过了几秒才重新回复平静。 自从阮行之发现了陈清元对他没意思,是为了什么故意让大家误会的,为了恶心他,他态度一改之前,陈清元在外面装反派,笑着让他坐腿上,他冷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二话不说就坐了上去。 陈清元表情差点没维持住,笑的十分勉强,只觉得腿上那在正常不过的体温烫腿。 其他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在他们眼里这就是阮行之服软了,打算跟陈清元了。 陈大帅只能强忍扭曲的面容,搂住戏子的腰,和他继续演,还忧心忡忡自己节操的安危。 一次半夜,阮行之又故意这样,直男陈大帅就直接用绳子把阮行之捆在床上,在阮行之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抱着被到榻上,扯了扯被子盖好,满意地睡了个安稳觉,观众们简直笑的不行。 在陈清元冲的演技下,那些人渐渐相信了他是个只知道包养戏子的没用的酒囊饭袋,轻蔑地不将他当回事,继续赚自己的钱。 几个日本人来和王老板等人谈合作,王老板就让他们来了,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聚一聚。 领头的汉奸坐在太师椅上,高傲地抬着下巴,和几个吞吐着土烟的富商和日本人大放厥词。 “这北平的天儿,还是要我当,那姓陈的,算个什么东西。” 其他人享受的抽着烟枪,纷纷附和,却不知他刚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港口的货便被一帮士兵给扣下,他们还浑然不觉,放着大话。 厚重的门帘忽然被人一掀。 外头的冷风吹进烟雾缭绕的屋子里,屋里的众人愕然,下意识看向了门口,一个穿着军装,披着斗篷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进来。 那人一一看过吓得双手发抖的众人,忽然笑了一声:“都在呢,来的挺全啊。” 在座众人毛骨悚然,那两个日本人一看就要跑,陈清元忽然拔枪,冲着人膝盖就是一枪。 一声惨叫,对方倒在地上,陈清元身后冲进来一队士兵将几人按倒在地,吓破了胆的富商官员再也没办法高傲了,失魂落魄的。 陈清元顺藤摸瓜,将奸细和大帅府里探子一起抓出来,却也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那些人得罪不起他,就将阮行之给抓住,等陈清元只前来的时候当着他的面羞辱。 他对着阮行之又踩又踢,仍不解恨,看见陈清元难看的脸就觉得畅快,没发现身后一个小头目一声不吭,凶残地眼睛盯着他的脑袋,差点咬碎了牙,最后抬手一枪崩了那位嚣张的反派,露出眼角带伤的脸,他一拉帽子,就要走。 “阮玉泉,”陈清元抱住昏过去的阮行之,在后面叫了他一声:不等他醒醒,和他见一面?” 那人背影沉默了许久:“算了……” 他抬头望了一下天上太阳,大家听他低声嘀咕:“我走错路了呀,还是别见他了。” 他年幼时被人拐卖走,兜兜转转,做了不少坏事,临到和亲人相认了却近乡情怯。他只要自己早就变了,没办法再和哥哥相认了,一边哼着哥哥小时候给他唱过的歌谣,一边消失在道路尽头。 观众们十分唏嘘,电影开头那两个孩子就是兄弟俩,哥哥跑戏班给人洗衣服,做杂工,被人欺负,弟弟却被人贩子给抱走了,历经多年,明明都在寻找对方,可再见面时,却不敢相认。 蛀虫间谍一网打尽,陈清元的铁血手腕彻底在北平扬名,想着他以往扮猪吃老虎的模样,原先不屑的人只觉得后背发凉,对他也更加恭敬。 等事情全都结束,他郑重地给阮行之赔礼道歉。 阮行之却心气不顺,因为他的原因,和他一起搭戏的楚霸王早就和别人唱了,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还是对陈清元爱答不理。 陈清元没办法,只能把戏班子的班主请过来,请对方教他唱楚霸王。 可怜班主才听说这人有多凶神恶煞,被陈清元吓得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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