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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一手撑着脑袋,狭长的眸打量他。 小皇帝今天被弄得狠了,眼角处的湿红还没褪下,屁股上一片红痕,估计着腿心也该红了,不着寸缕地缩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睡觉,长长眼睫湿润地遮下,脸蛋长得……真漂亮。 曲起的手指摸了摸他发热的脸颊,只觉得温热柔软,仇晗远把小皇帝抱在怀中,肌肤相贴,柔和的眉眼都带上了一丝餍足,他闭上眼睛,就快睡着了,耳边忽然响起几声哭泣,唤醒了他。 他低头看过去,怀里的少年闭着眼睛,埋头在他胸前,泪水温温热热弄湿了他的胸膛,像是在梦境中受了什么委屈,叫人怜惜。 “怎么还哭上了,陛下。”仇晗远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后脖颈。 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抽噎的少年梦呓的求饶:“厂公,别,欺负我了……” 仇晗远半眯着眼睛,这是梦见自己在欺负他了?他伸手蹭去小皇帝脸上的泪痕,慢悠悠想着,自己有那么凶神恶煞吗,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小皇帝光滑的脊背,柔声答应: “好,不欺负你。” 烛火已经快要熄灭了,残存的一丝淡淡暖光中,阴狠毒辣的权阉拍着小皇帝的背哄了他许久,那被欺负了也不敢大声,只能在梦里发泄的少年睡着了,依赖又温驯地躺在他怀中。 冬天昼短夜长,天气又那么寒冷,正是睡懒觉的好时候,皇帝的寝宫什么时候是暖的,便更舒服了,闻玉书睡得昏天黑地,还是被身下微凉的接触弄得迷迷糊糊醒来,一看天光,都大亮了,瞬间清醒,惊慌失措的就要爬起来: “该……早朝了?” 身边传来一声轻笑,一只胳膊搂着他腰将他带过去,他光溜溜的身子贴上另一个陌生的温热,屁股还碰到了硬硬的,长长的棍子。 “今日不早朝,陛下再睡一会儿。” 被他搂到怀里的闻玉书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仇晗远还没走,什么也没穿地躺在他旁边呢,脑袋里先滑过这爬床的太监胆子也太大了,再啧啧这生龙活虎的禽兽体力,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怎么到他这全掉了个个。 他表面茫然了片刻,才结巴着:“今日,不休沐。” 仇晗远唇角带着一丝笑,搂着小皇帝“嗯……”了一声:“今儿个天冷,皇上特赐下恩泽,免了早朝,大臣们早早便谢了恩回府了。” 闻玉书困得恨不得睡死过去,自然不能下令,想来是这权势滔天的九千岁代替他下了命令,出去了一趟,又脱了衣服来暖床了。 他一副放下了心事的模样,松了口气,随即才察觉出了什么不对,脸上蔓延上的红,两个耳朵红到滴血,难以启齿地咬着字。 “厂公,你的手,在做什么?” 锦缎的被子遮挡住下面的景色,仇晗远笑了起来:“天气冷,臣给陛下暖一暖。”随后又低下头,凑近了闻玉书的耳朵,忧心地低喃:“陛下怎么毛也不长一根,冻坏了可怎么办呢。” 第156章 朕不知厂公多大/那万岁亲自来摸摸(剧情) 小皇帝睡着的时候仇晗远就支着脑袋,悠闲地打量他,那东西是他手欠摸人家大腿时不小心碰到的,刚碰到,厂公手还僵了一下,心里有点古怪,但小皇帝大约是年纪小,毛都没长齐,碰到的触感很软,他在大腿上摸着摸着就摸到那东西上了。 他翻身压在小皇帝的身上,瞧着他面红耳热的脸,闪躲的黑眼睛,心情颇为愉悦,指尖被窝中拨动了一下那软软小小的东西,弄得小皇帝打了个颤,才笑盈盈地叹息了一声。 “……小的可怜。” 闻玉书脸色陡然爆红,心里憋不住啊啊啊地痛骂他死变态,比真太监都变态。 大抵是被伤了自尊心,少年羞愤欲死地偏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殿中温暖,冻不坏的。朕……朕年纪还浅,总会长大,不会一直这般……稚嫩。” 仇晗远都要忍不住笑了,歪头看他:“万岁想长多大?如臣这么大?”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一头墨色的青丝散落在脊背,滑过肩头些许,柔和的眉眼含着笑,眼尾微挑的凤眸绵里带针似的,连勾起的唇颜色都要比常人艳,再加上性子阴晴不定,总是穿着一身绯色妆花的蟒服和曳撒,好看的闻玉书背地里总叫他厂花,当然,心情不好了便是死变态。 闻玉书脸红的不行,不想和他说这个羞耻的话题了,结巴着搪塞:“朕,朕不知厂公多大。” “那万岁亲自来摸摸……”仇晗远也不生气,想了想,带着他的手向下,表情含笑的瞧着他,闻玉书身体忽然一僵,脸红的脑袋顶都要冒白烟了,他心情颇好:“如何?可叫万岁满意?” 闻玉书要被他逗哭了,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满意,满意,厂公……” “嗯……臣在呢。” 他压着小皇帝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对方腹中鸣鼓,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穿上衣服,出了大殿叫人备好早膳,再回来把缩进去的少年从被窝里抱出来,给他穿好寝衣亵裤。 低眉顺眼的宫人端着水盆,沉香皂进了门,放在窗前,后面跟着的几个拿着托盘的宫人,上面摆着熨烫好的龙袍,革带,香囊,龙靴。 仇晗远给闻玉书披了件外衣,带着他到水盆前净手,亲自把小皇帝的一双手放在飘着花瓣的温水中,用自己的手捧着轻轻搓洗,旁边的小太监福安瞠目结舌地看着,下巴都要收不回去。 他干爹那可是最爱干净的人了,先前给先皇上杯茶,不小心碰到,都要嫌弃地用帕子擦手,人家得脸的大太监怀里都是一叠一叠的银票,他倒好,揣了一叠帕子,专门用来给他干爹擦手的。 可今日他干爹不仅亲自给小皇帝洗手了,还偏头对他笑:“万岁可要好好净净手才行。” 福安自然不知道方才龙床上都发生了什么,站在一群宫人打头的位置,忍不住望了望糊了窗纸的窗户,今儿可真是太阳大西边出来了。 休沐了,仇晗远却不得闲,他诏狱里还有个人要审,陪着小皇帝用完膳食,就要先走了,因此对那硬骨头的官员很是不悦。 他给小皇帝拢了拢狐裘的披风,看着他上了龙撵,脸上的笑容才淡了点,去了诏狱。 听得见他的心声的闻玉书,早膳时就听见一旁的仇晗远在心中阴测测地想那官员不识好歹,边给他布着菜,边在心里想东厂种种刑罚,他是漫不经心了,闻玉书夹菜的手直抖。 天那,他能在三个疯子身边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天那,怪不得人人见了仇晗远和东厂那帮人都和见了鬼没什么差别,闻言色变,真不冤啊他! 说起来还有点小羞涩,绕是他没穿前听上去有点夸张的家庭背景,也算见过点世面,但也没见过这样千姿百态折磨人的刑具啊,果然,还是老祖宗狠。 闻玉书唏嘘不已地端坐龙撵中,收了收心,准备去撩国师了,掀开了龙撵的的门帘。 旁边的福安瞥到这一幕,就连忙扬声:“停——” 八个大力太监停下,轻轻放下龙撵,福安低了低身子: “陛下有什么吩咐。” 闻玉书怀里捧着暖炉,犹豫了片刻:“皇叔,可在御书房?” “摄政王的住所离得近,奴传膳前隐约瞧见他往御书房去了,王爷……今儿个脸色可不太好看呢,估计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福安思索了一下,说到后面就压低了声音。 闻玉书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先去摘星楼吧。” 如今还没到听国师讲经的时辰,摄政王又在御书房等着,几个太监面面相觑。 福安脑袋里闪过今早干爹给小皇帝洗手的画面,笑得很喜庆:“哎,奴才知道了。” 他直起了腰,扬声叫起。 闻玉书便将掀开的马车帘子放下去。 龙撵到了摘星楼前面,弟子还挺意外,先行了礼,进去通传,没多久就小跑出来了。 “陛下,国师请您进去。” 闻玉书点了点头,进入了摘星楼,来到江聿风待客的正堂。 弟子刚上了一杯茶,闻玉书还不等喝,江聿风便进门了。 国师今日穿了身青色绣竹叶的锦缎袍,发冠换成了一根玉簪,眼上还是两指半宽的白绸,腕上戴着珠串,行至到正堂中央。 “臣江聿风,见过陛下。陛下今日倒是勤勉。” 他不咸不淡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闻玉书听了以后有些脸红,知道自己昨天来的那么晚,今天又这么早,总归不太好。 “朕找国师有些事……” 江聿风倒是不曾想过小皇帝找他有什么事,看他吞吞吐吐,心中难免好奇: “陛下找臣有何事?” 闻玉书正在心中纠结着该不该说,听到江聿风的声音,才不大好意思的呐呐: “昨天的药膏……能不能给朕再用些。” “……陛下还没好?”江聿风问了一句。 闻玉书表情别扭了一瞬,目光闪躲地移开了,看向自己的手指,含糊地嗯了一声: “还没好全。” 那药膏是江聿风亲手所制,功效如何他最是清楚,用一次便有成效,断不会叫小皇帝这么怕他,还特意来求,除非……昨夜发生了什么。 江聿风并未拆穿小皇帝拙劣的演技,只道:“好,陛下去经阁吧,上完药,再讲经。” 闻玉书十分感激地谢过国师,但看着他的目光还是带有一丝小心,毕竟他在国师身上也闻到了那种不好招惹的,薄情寡义的气味。 江聿风自然没错过那一丝小心,唇角微扬了一点。怕是头一次看见不敬重他,也不轻蔑他,反而看透了他内心一般,害怕躲远的。 ……警惕心倒是重。 小皇帝去了经阁,等着江聿风去拿药。江聿风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崭新的圆盒,挖出了一大半的药膏,带着剩下的半盒回去。 “这药膏制作麻烦,只剩下这些,暂且够陛下用上一回。如若下次陛下还需要,再来臣这取。” 一身青色锦袍的男人拿着一个圆盒,递给坐在床边的少年。 闻玉书心中啧啧,这神棍说起谎话来草稿也不打,脸上更是一丝心虚也无,怪不得喝口茶都高深莫测的,让来找他指点迷津的大臣们心怀忐忑,自己先脑补了一大堆,对他越发恭敬了。 他表面失落地垂了垂眸,像是本来还想着要上一盒,就不用来摘星楼了。 他怕皇叔怕的厉害,更别说对方心情还不好,担心被他发现自己身上太监弄出来的痕迹,说不定要怎么欺负他呢,最后还是来了国师这。 “多谢,国师。” 小皇帝有口疾,为了不结巴,总是两个字两个字咬着,虽然笨了一点,却很可爱。 他准备给自己上药,欲言又止地看向江聿风,江聿风便起身告辞,到外面避嫌,合起一扇木质的房门,虚掩着留下了一丝缝隙。 一袭青色锦衣的男人并未离开,侧身立在门口,表情淡漠冷静,从缝隙中往里看。 门开了一条不大的缝,小皇帝毫无所觉,解开了身上的明黄龙袍,雪白的皮肉布满星星点点的痕迹,一看便知昨日从他这听完经回去,和那残忍狠毒的权阉发生了什么,单薄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床上,低着头给红肿的乳首涂抹药膏,弄好之后又敞开两条细白的腿,在大腿内侧涂抹上了一层。 第157章 小皇帝战战兢兢在摄政王和太监中间周旋(剧情) 江聿风把门关上了。 他本来也只是想认证心中猜想,得到结论自然要离开,云淡风轻地到蒲团上,宽袖中伸手端起一杯散发淡淡热气的茶杯,轻品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一入喉,却叫他眉心微微一皱。 ……今日的茶喝着不太爽利,味道上差了些,他将茶杯放到了一旁,没再碰了。 里间的门打开,闻玉书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出来,老老实实坐在江聿风对面的蒲团上,隔着桌子,悄悄瞥了他一眼。 某人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怎么这么烦躁呢,他心中啧啧有声。装模作样。 “陛下今日还未去圣池沐浴,等下要补上才行。”国师不知道对面怯懦的小皇帝早就把他看透透得了,还在淡定地说。 闻玉书规规矩矩地直着腰板,端坐着,一身宽衣穿在他营养不良的身体上,更加宽大了些,领口处松散露出锁骨,青涩的纯情中多了一些诱惑,对面前的男人笑得纯良腼腆: “朕知道了。” 江聿风没再说话,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才讲起了经文。 小皇帝是大皇子府中一个被贬为贱民奴婢的罪臣女眷所生,出身实在不算光鲜,喝醉酒办了糊涂事的大皇子又叫太宗斥骂过一次,要不是为了名声,早就把他掐死在襁褓中了,更是一直视这个孩子为耻,不等他出生便甩手不管,权当没这个女人。 还没生下来就让他厌弃的子嗣,他后院的女人们也懒得下手,省得到时候让别人拿到把柄,得不偿失反而沾了一身腥,倒是让小皇帝磕磕绊绊长大了,不过这样得一个爹,自然不可能为他打算,教导他些什么,小皇帝能识字还要多亏了老嬷嬷认识字,在宫里做完活,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不算好看的字,他就蹲在地上学。 对他来说经文实在枯燥乏味,妖精打架又太费体力,他听着国师寡淡无味的讲经声思绪渐渐飘到了半空,眼皮垂了几下,“咚——”,倒在桌子上。 江聿风讲经的声音一停,看过去,对方已经趴在桌上不动了。 “…………” 文武百官那个见了国师不是恭恭敬敬,国师就算没什么情感的念着经文,那些人也能听的如痴如醉,小皇帝这接二连三的,倒是让国师看清了他讲经的功力到底多差。 桌上的紫檀香炉升起丝丝缕缕的白烟,敞开的经书扣了过去,江聿风走到小皇帝身旁,一只手捏着他下巴,看着他这张脸。 小皇帝泼墨似的长发散了一半,戴着一个龙纹的金色发冠,长得却没一丝皇帝威严,闭着眼睛歪在他手中,安安静静的睡着。 也不知道当了这个一国之君,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大人,”门口传来几声轻响,是弟子敲了敲门,恭敬地压低声音:“摄政王派人来问了。” “嗯,知道了。” 江聿风淡声回了一句,继续看着小皇帝闭着眼睛贴着他手的模样,拇指感兴趣地在他淡色的唇上轻轻摩挲,呢喃: “究竟是什么地方与众不同,还是……” 摩挲着他唇瓣的力道稍微重了一些,淡色的唇渐渐升起艳色,小皇帝熟睡的脸透出几分诱惑,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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