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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在一个被窝,在他怀中仰着能迷得他姐姐神志不清的脸,下面那只隔着裤子握住他下身的手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 聂明朗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惊吓怕就是昨晚做春梦梦到了小舅子,今早惊醒,还被当事人一只手握住了顶在他肚子上的犯案工具了,不过聂大总裁不愧浸淫商界多年,不管心里再怎么复杂和尴尬,表面上都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心虚,反问: “晨勃而已,你在想什么?” 闻玉书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没从这张脸上发现任何不对,就又缓缓地问: “我怎么睡在姐夫怀里了呢。” 聂明朗闻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一双黑眼睛认真地注视怀中的青年,真心诚意: “玉书,你睡姿真的很差,姐夫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被你打醒了好几次,只想睡个好觉。” “…………” 他们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对视许久,闻玉书才信了他的话似的,缓缓松开了手中那根,随后对他一笑:“啊,是吗?辛苦姐夫了。” 他嘴上说着辛苦,可语气却不带一点歉意,聂明朗睡不睡的好和他有什么关系,毫不留恋地从他里起来,一只手扶着后脖颈动了动,舒展着被男人束缚了一夜的筋骨,宽松的背心遮不住的漂亮脊背线条,散发着蓬勃的雄性力量,毫无所觉地下床。 耳边传来一声卫生间门关上的动静,没过多久,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聂明朗心脏扑通一声落回了肚子里,平躺在凌乱的黑色婚床上,下身的硬挺将被子顶起一块,依旧精深,他用手背遮挡住了眼睛,半晌才神色复杂地掀开被子看一眼,自己问自己。 “聂明朗,你变态吗?” 谁做春梦会梦见自己妻子的弟弟,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 手机屏幕突然一亮,在茶几上发出“嗡嗡”的震动,一只冷白的手将它拿起来,挂断电话,把号码加入黑名单,随手扔回了茶几上。 闻婵剥了个荔枝,冲弟弟招招手,弟弟弯下腰后,喂进他嘴里:“爸叫人联系你了?” 闻玉书脸颊鼓起来一块,往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一坐,没放心上地唔了一声。 闻婵并不怎么惊讶,早就猜到她父亲忍不了多久了,毕竟这些年,他和那位真爱努力了那么久,也没见着生出来别的孩子,更别提儿子了,眼看后继无人,可不要打起自己弟弟的主意。 白皙纤细的手剥着一个皮薄饱满的荔枝,流出透明的汁水,女人语气温柔平淡。 “他这个人太过自大,怕是还觉得你既然是他儿子,就必须要听他这个父亲的话,顺着他心意乖乖回去认祖归宗,好继承他闻家的家业。” 闻玉书舌尖拨开了荔枝核,漫不经心地歪了一下脑袋:“我可没有什么父亲。” 手机又是一声震动,闻玉书本来以为又是那个恶心的老东西,唇角的笑意淡了淡,但没想到来信息的,是他一个消息灵通的朋友。 “哈,真是……” 闻婵正给弟弟剥着荔枝,听见弟弟突然气笑了一声,抬起头,有些莫名:“怎么了?” “没什么,” 他起身拿了自己的外套,把湿纸巾放在闻婵面前,笑:“姐姐,我出去一趟。” 大步走出一段距离,又突然停下,青年回头:“对了姐姐,我和姐夫大概会晚点回来,姐姐不用担心,把手机关了,好好睡个美容觉。” 闻婵:“??” 她还不等问什么,弟弟已经到门口了,戴上头盔,长腿一跨,骑上摩托车,离开别墅区。 另一边,夜场包厢。 几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搂着姑娘调情,玩儿着暧昧的游戏,哈哈大笑,一旁的聂明朗优雅地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的衣物整洁,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只有领带松开,在嬉闹的场景里闭眼假寐,看他沉着的脸,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太好,不过依旧能引得一些姑娘频频侧目。 这位聂总不常来,也从不在她们这儿点人上四楼开房,听说他前段时间刚结了婚,这是和妻子吵架了?还是夫妻关系不和谐? 一个穿着打扮精致的姑娘咬咬牙,过去坐在他旁边,给他倒了杯酒,柔声: “聂总,喝酒。” 聂明朗眼皮抬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不出什么情绪,落在那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上,伸手接过,无名指上玫瑰金的婚戒姑娘眼前晃过微亮,他将酒全喝了,杯子放在桌子上。 其他人看过来的视线就略带上了些惊讶,有的更含懊悔,陪酒女呼吸有点急促,手心里一片汗意,忍不住有点激动的心想她这是走大运了?” 她又给男人倒了一杯,心跳如鼓:“聂总有什么烦心事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聂明朗来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吃饭,喝酒,只是圈里都心照不宣的一种拉近关系的方式,他谈不上喜不喜欢,每次只走个流程,其他人更不敢为难他,他坐个几分钟再走已经是赏面子了,区别是这能让众人心里更舒服,合作更痛快,不过这段时间受到的惊吓太大,他心里有些烦,菊花茶救不了他了,才喝了几杯酒。 聂明朗端起酒喝了,淡淡“嗯”了一声。 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脸色能好就奇怪了,那晚禁忌的梦附骨之疽般,时不时就来他梦里逛逛,对直了快三十年的言情文男主的精神带来了极大的震荡,他又忍不住喝了一杯酒。 匪夷所思地想他是不是疯了?不提别的,就算他真的弯了,怎么做春梦的对象是那小子。 姑娘舔了舔唇,柔软道:“是不是和聂太太吵架了?聂总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 包厢的门被人“砰”地一脚踹开,灯光倾泻进金迷纸醉的昏暗房间,里面笑声倏地一静。 聂明朗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一只大手拎着方型酒杯,向门口看了过去。 闯入者修长的身姿背对着光,浅金色微长的发散着,眼珠子在屋里众人身上一一看过。 他身后两个保安脸色惨白的要命,为了推卸责任,连连道歉:“对不起各位,是我们没拦住,这位小兄弟说……说他要找人。” 几个老总如梦初醒一般,迅速放开了调情的女人。 其中一个相貌端正的中年人起身,脸色铁青:“谁让你闯进来的?你要找谁?” 青年态度很散漫,正找人的琥珀色眼眸瞥向他,一笑:“我吗?我来找我姐夫。” 他长了一副很出色的脸,笑吟吟的,几个被打扰了兴致心情不悦的老总倒是没那么生气了,不过一开始说话的中年男人地位最高,也最怕自己的名声出现什么差错,憋着怒气想谁家的小辈这么不懂规矩,扭头在屋里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咬牙切齿:“这疯子是谁家的亲戚?谁是他姐夫?” 话音一落,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彬彬有礼地接过他的话: “我的。” 中年男人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说话的男人自己占了一个沙发,旁边只坐着一个模样精致的陪酒姑娘,都是出来玩儿的,大家都脱得只剩下衬衫,偏他身上的灰色西装三件套整整齐齐,只有领带松开了,长腿优雅地交叠,皮鞋更是一尘不染,一双黑眼睛和他对视,把话说全了。 “我是他姐夫。” 包厢内的气氛如同冷冬的寒风刮过,僵硬的纸片落在地上都能发出声音,中年男人脸上的怒意渐渐消失,哈哈一笑:“原来是聂总的小舅子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随后转头热情地招呼起闻玉书进门,半点看不出尴尬。 他邀请,闻玉书便进来了,走到了自己姐夫旁边,眼皮一垂,看了一眼旁边的陪酒女,那姑娘刚刚知道对方是聂总妻子的弟弟,手指忍不住抓了一下裙子,硬着头皮坐在原位没动。 聂明朗呼出一口气,问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怎么找过来的,家里有事?” 青年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可能是不想让女人听见他们的谈话,他把头缓缓低了下来,坐在沙发上的聂明朗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脸侧被他滑下来的头发弄得痒了一下,喉咙瞬间一紧,对方毫无所觉,低喃混合着吐息落在了他耳边。 “姐夫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还是……” 他停顿了几秒,又慢慢道:“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啊。” 漫不经心的腔调儿带着危险的轻笑,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聂明朗也对他有了了解,也知道这小疯子为了他姐姐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闻婵才要瞒着他,他眉眼浮现无奈,同样低声。 “别闹了,我在谈生意,没背着你姐姐偷吃。” “是吗,那旁边这位……” “给我倒了两杯酒而已。” “我没来的话是不是就不只是倒了两杯酒了,姐夫?” 他们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包厢里实在太安静了,众人模模糊糊也能听得个七八分,无不尴尬地面面相觑,心想聂总的家教真严啊,看来这聂太太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主。 不过旁边的陪酒女看着这姐夫和小舅子的相处模式,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微妙。 几个老总也开始打圆场。 “聂总的太太好像姓闻是吧?闻少爷放心,聂总向来洁身自好,在外应酬绝对不碰女色,就喝了点酒,不碍事,不碍事。” “对,提到酒,他们家有一瓶年限珍贵的红酒,拿给闻少爷尝一尝,今天这顿我请了。” “不用,” 闻玉书直起了身体,偏头对他们一笑,随手拿过桌子上那瓶聂明朗喝过的威士忌,慢悠悠地给自己到了半杯,给聂明朗到了半杯。 “姐夫不是想喝酒么,我陪你。” 聂明朗眸色幽深了一瞬,应下挑衅,也笑:“好。” 他们一杯接着一杯,桌上渐渐摆了好几个高浓度烈酒的空瓶,众老总都傻了眼。 第127章 醉酒的姐夫僵硬身体发现自己舌头在弟弟嘴巴里(剧情?肉渣) “这……这喝了多少了?不能出事吧。” “嘶,有个五六瓶了。” “聂总这小舅子,怎么一副要把自己姐夫喝死在桌上的架势?这到底是亲家啊还是仇家啊。” 他们没去打扰,坐在一旁小声交流。 又一个空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闻玉书没带头绳,浅金色头发便散着,薄红的唇被酒水洇的湿润了些,他开了一瓶白兰地,慢悠悠地给聂明朗面前加了冰的方形玻璃杯子里倒了一杯。 这种喝法要是让好酒的瞧见了,保不齐要多心疼他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酒,不过聂明朗要热死了,再不喝点冷的压一压他心里那把火,就要连着想给他个教训的妻弟一起烧了。 “没想到姐夫酒量这么好啊。” 玻璃酒杯内流入了琥珀色的液体,青年说话的语调慵懒,带着点微醺的意思。 聂明朗喝到喉咙发热,凸起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出的气都带上了些许酒意。 他妻子的弟弟在旁边,一旁的女人不太好说话,担心男人一般,小心翼翼劝了一句: “聂总,别再喝了。” “怎么了,姐夫喝不下去了?用我给你叫120吗?”那小混蛋一手拎着酒杯,状似惊讶地笑。 聂明朗早早就脱了西装外套,里面衬衫的袖子挽上去一节,露出线条精壮的小手臂,在沙发内垂眸看着对方拎着装了半杯琥珀色液体的酒杯,凑到唇边,几下喝了个干净,把酒杯随意放在桌子上,磕出来的轻响让他心脏也跟着一跳。 他匆匆喝了几口冰冷的酒,试图压下心中的热意,但这不亚于饮鸩止渴,他表面淡定,笑起来:“不用,姐夫还没那么没用。” 二人较着劲又喝了一轮,聂明朗也没想到闻玉书酒量好成这样,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突然急忙忙地走到他身旁,先瞥一眼闻玉书,满头大汗地和聂明朗低声道:“聂总,酒吧老板给我发了信息,说咱们包厢有个闻先生叫了救护车在门口,都等了半天了,这人来人往的,大家都拍照当热闹瞧,你看,你看这……哎呀,你们一家人何必闹的这么难看呢是不是,不然您给聂太太打个电话,让她劝劝她弟弟?” 聂明朗听到后明显一愣,有些哑然,小疯子,这是真要把他喝进医院才肯罢休了? 他是有些醉了,从喉管到胃都是一片滚烫的,但还没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对面的单人沙发椅上,慢悠悠喝着酒的闻玉书看上去和他状态差不多,聂明朗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喝得过眼前的小疯子,不过就像那名老总说的,不至于,也没什么必要。 他放下酒杯,斟酌着给二人找台阶:“该回去了,玉书,今天先到这吧。” 不过闻玉书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对方挺拔的身体倚在酒红色的单人沙发椅中,牛仔裤包裹着的一双长腿散漫交叠,拎着半杯加了冰块的酒,轻歪一下脑袋,唇角漫着笑: “姐夫放心,我和姐姐说过了,今天会晚点回去,让她好好睡个美容觉,不用等姐夫,也不用等我……姐夫不是喜欢来这里喝酒?我今天就陪你喝个开心,不醉不归。” 聂明朗无奈地叹了一声,好声好气的冲他示弱:“玉书,姐夫喝不下了。” “不想喝了?” “不想了。” 闻玉书没起身,他放下酒杯,上身微微前倾,给他面前空了的玻璃杯里倒满了酒,随着液体流入杯子的声音,不紧不慢道。 “姐夫下次想喝酒,来找我,最好少来一些让我姐姐难过的地方。” 他并未发现对面的男人黑眼睛一直在看着他,里面藏着旁边陪酒女不懂的情绪,等他倒完了酒,就端起酒杯,将这杯酒喝下。 “好。” 两个在外面处理家事的瘟神终于要离开了,酒吧老板热情地送他们到门口,并安排人送他们回去,不过到门口的时候,又犯了难。 代驾手中握着一串车钥匙,傻眼地看着夜色中线条狂野冰冷的川崎,扭头找到他主人,声音透着满满的,虽然它很帅但长了一副我如果骑上去不是要我命就是要我一辈子积蓄赔偿的紧绷: “不行啊老板我真不行!我连开都不会开,更别提载人了,这能载人吗?” 今天喝的洋酒都是蒸馏酒,特点就是后劲儿大,两个男人刚刚在包厢里还好好的,杀的有来有往,出了酒吧,被风一吹酒意就开始往上返了。 闻玉书半天才反应过来代驾嘴巴张来张去在说什么,扶着额头呼出一口微热的气,“啊……”了一声:“我忘了,放着吧,改天我来骑。” 代驾渐渐点头,把车钥匙还给他。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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