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还是聂明朗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把翻脸无情这个词语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他忍不住感叹一声,并且由衷的觉得,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被对方给气短命。 当然言情文男主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床上躺着的妻弟是来勾引他的,虽然对方穿着松垮的睡衣,扣子也不系好,躺在一片黑色的被窝里用胳膊遮着眼睛,却挡不住薄红的唇,莹莹发光的肌肤,但那副“一想到你和我姐姐睡一起我就难受”的姐控样,就差大笔一挥写纸上,往脑门一贴了。 他捏了一下鼻梁,有些头疼。 本来闻婵都准备抱着被子委委屈屈地一边抱怨自己不把她当女人,一边去沙发上铺床睡觉了,现在好了,有了更舒服的床,就直接更不客气地把他扔给她弟弟,他还只能和刚见面的,还起了点摩擦的妻子的弟弟睡在一个被窝里。 聂明朗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起身去浴室洗漱,换上睡衣出来,他长得高大,身材也好,衣服架子似的,敞开的衣襟隐约露出锁骨和一片结实胸膛,天生带着霸道强势的气场,出来后,躺在了闻玉书旁边,把灯关了。 黑暗中寂静的只能听见一点呼吸声。 他俩都不是会和其他人随便睡在一起的性子,领地意识很强,独的很,身边有陌生人的气息似乎让他们都不舒服极了,就各自占了一边,中间空出来好大一块,扯得被子都鼓了起来,看样子能往他们中间再塞进去一个一米八大汉。 黑暗中传来一声不适的轻啧。 聂明朗一直没睡着,听见旁边这一声,心中更不悦,心道现在这幅尴尬的场景到底是拜谁所赐,淡声:“这么不想让我和你姐姐睡在一起?”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坦白的倒是十分诚实,一点也不怕他生气。 “是啊,所以只能为难我忍忍了。” 聂大总裁沉默片刻,忽然闲聊一般问:“主卧室的床,睡着舒服吗?” 旁边的闻玉书眯了眯眼,知道男主怕是憋什么坏水呢,语气却仿佛一点没放在心上,敷衍: “还行。” 聂明朗就微微一笑:“你姐姐亲自挑的,我们的婚床。” “…………” 黑暗中传来一声细微的摩擦声,像是紧咬的牙关错开了。 聂明朗浑身上下都舒畅了,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不紧不慢:“她眼光好,也顾家,我们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她亲自选的,包括我身上的睡衣,料子穿在身上很舒服,玉书要摸一下吗?” 旁边一道黑影突然闪电般压在了他身上,温热的手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带着一点强势,聂明朗的肚子被对方膝盖报复性地一压,一声闷哼被压下了手掌下,黑暗让他们掌控不好距离,对方离得太近,温热的呼吸和他交缠在一起,身上淡淡的体香侵略性极强,一丝一缕钻进他呼吸中。 “姐夫,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不过你现在最好……”他语气冰冷的呢喃:“把嘴闭上。” 他钳着聂明朗的脸颊,轻轻的声音随着温热吐出,聂明朗觉得他脸侧似乎碰到了对方垂下来的头发,甚至连对方的气息也十分清晰。 他喉结滚动一瞬,难言的火从心头涌过了全身,翻身将身上的青年给掀下去,压在了他的身体上,一只大手掐着他脸颊,俊美无俦的脸明明已经冷了下来,低沉的嗓音却是温和的。 “怎么了?姐夫不是在和你彻夜长谈么,怎么生气了?” 青年脸不大,又冷又滑,聂明朗一只手能完全掐住,手指压进他脸颊一点软肉,如果开了灯就能看见他麦色的大手指骨绷起,手背浮现出一道青筋。 虎口处忽然碾上了一道温热微湿的柔软,还不等仔细感受感受,疼痛转瞬而来,聂明朗在黑暗中皱皱眉,敢保证自己被咬的地方出血了。 妻子的弟弟一身不驯的野性,张扬狂妄,重新将他掀翻到了身下去,骑在他身上。 遮挡住月亮的一片乌云终于飘走了,他们没拉窗帘,月光落进室内,映出了他们俩的身影。 聂明朗躺在主卧柔软的床上,为了敷衍其他人,他和闻婵唯一一张婚纱照就挂在主卧室的墙上,如今她弟弟跨坐在他身上,衬衣领口凌乱敞着露着喉结,一头浅金色头发随意散在肩上,垂眸自上而下地睥睨着他,红舌舔了舔沾血的雪白尖牙。 “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和姐夫彻夜长谈了。” 聂明朗又将他掀了下去。 “可是姐夫想和你好好增进一下感情。” 闻玉书再次将他压在身下,眼睛一眯,越来越觉得他配不上姐姐,轻声。 “你和我姐姐能好多久?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聂明朗早就被他惹出了火气,重新压了回来,居高临下,故意气他。 “能让你叫我一辈子姐夫。” “哈……别做梦了,我亲爱的姐夫。” 气氛剑拔弩张,两具身体扭打一般在床上你压我一下,我压你一下,翻滚着。大床一下下晃动,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气喘。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清冷的月光变成了温暖的阳光,闻玉书房间的门打开,穿着一身丝绸睡裙的闻婵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她长发散着,发尾带着点卷,皮肤白皙,睡得好气色也很好。 因为担心弟弟和聂明朗会不会打起来,闻婵睡醒了就走到主卧,敲响了主卧室紧闭的房门。 “明朗,玉书,你们起来了吗?” 里面沉默了有几秒的时间,突然响起“扑通”“扑通”两声,像是什么重物掉下去了。 闻婵心一紧,不会真打起来了吧? 索性没多久门就被人打开了,聂明朗先站在门口,闻婵迅速看了一圈确定他脸上没什么伤,也没缺胳膊少腿,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们打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留意到丈夫疲惫的俊美脸庞,周身的低气压如有实质,死气沉沉地黑眸盯着她。 女人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咳了一声,小心试探:“明朗……你们昨天相处的如何?” 聂明朗扯了一下嘴角,嗓音沙哑性感:“好极了。” 昨天晚上他们谁都不肯服输,在床上较劲大半个晚上,语言嘲讽,翻来覆去,最后嗓子都哑了,因为困意说起话来十分艰难,后来还是白天在赛道跑了几圈的闻玉书先精疲力尽地睡着了,脑袋扑通一下砸在他胸膛上,聂明朗累得不行,想缓一缓把他推开,结果眼睛一闭上就没睁开,闻婵把他们叫醒的时候闻玉书还睡在他身上,一睁开眼各自吓了个魂飞魄散,迅速分开后从床上掉了下去。 聂明朗疲惫地闭了闭眼,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跟特么背着妻子和姐姐偷情似的。 闻婵能听出来对方话里的讽刺,正想好好问问,她弟弟就从卧室里出来了,一看到她现在的穿着打扮,脸色一黑,挤开旁边的男人,握着把手一扯,“砰——”地把聂明朗关了回去,脱下外套给女人裹的严严实实,推着她去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姐姐。” 刚才甩门那一声,让闻婵身体还僵硬着,回了回神,连忙回头看紧闭的房门。 “啊?不是,等下,玉书,等下,你把门砸你姐夫脸上了!!” 她弟弟语气敷衍:“哦,是吗,我没看见,不过姐夫爱屋及乌,怎么会生我的气呢。你别操心了姐姐,快回去换衣服,冷不冷?再不走我就抱着你走了。” 他们拉拉扯扯的离开后,主卧室的门缓缓打开。 聂大总裁捏着自己的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都冒着火。 三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吃完饭,闻婵和聂明朗回公司上班,闻玉书也去了赛车场训练。 他戴着头盔,在脑袋里笑了半天,和忧心忡忡的系统交流。 “怎么了怎么了,我做的不对吗?现在聂霸总不是应该满心怒火的觉得‘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吗?” 闻玉书没忍住“噗嗤”一笑,一直到赛车场,摘了头盔,唇角还带着一点心情好的弧度。 另一边,聂氏集团。 “总裁。” “聂总好。” 黑皮鞋踩在地上,男人西装外穿着大衣,在员工们的问好下面无表情地走进公司,几个高管跟在身后,旁边秘书正拿着文件和他汇报着什么,他们一行人上了电梯,电梯门渐渐关上。 大厅里的众人松了一口气。 有人心有余悸地摸出手机,小声在群里说:“都把皮绷紧点,总裁今天的脸色差得能吃人……” 没有谁能比刚开了一场会的高管们更能体会到总裁今天的心情了,等会议散了,他们半条命也没了,秘书也十分小心,都汇报完毕,只见靠在宽大扶手椅中捏揉着鼻根的男人冲她挥了一下手,让她下去,她端着空了的咖啡杯,准备离开。 “等等。” 秘书皮一紧,连忙回头:“总裁。” “这段时间把咖啡换成菊花茶,”总裁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得去去火。” 秘书:“好……好的。” 聂氏兴起了一阵菊花茶风潮,据说这段时间其他公司想和聂总谈合作送的都是保健品了,这世上就没什么东西能比谣言传的还快,听说的众人心照不宣,提起聂总都是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闻婵最近也挺迷茫的,因为…… 她仰头望着门口的弟弟:“又要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啊……” 你姐夫看上去马上就要猝死了。 闻玉书倚着门框,歪了一下脑袋,美貌直接击中了闻婵,他唇角扬起了笑。 “我和姐夫一见如故。” 闻婵被她弟弟迷的神志不清:“啊……那行。”她觉得聂明朗还能再撑撑。 聂大总裁面无表情看着他妻子在敌军的攻势下不到一分钟就投降了,真是一点都不出他所料。 而那个说和他“一见如故”的小骗子洗了澡,穿了件背心短裤当睡衣,他是专业的赛车手,身材管理的很出色,精却不壮,露出来的白胳膊白腿能看见放松着的薄薄肌肉,看样子应该是昨天没休息好,今天困得不行,头发散着,侧身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眼尾便多了一点湿红的颜色。 聂明朗今天也不想和他斗,他还想多活几年,处理完公务就上床,把灯关了准备睡觉。 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有默契地暂时休战。 旁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聂明朗半梦半醒,意识下沉,正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一下把他拉回了现实。 聂明朗吐出口气,看向旁边,月光下对方抱着被子,一小半脸都埋了进去,虽然脸柔和了点,但那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让他更像随时会醒来,懒懒打个哈欠,咬断敌人脖子的猎豹。 对方睡得挺沉的,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他了,他没放在心上,又闭上了眼睛。 结果没多久一个胳膊就横过来,蜷起的手从聂明朗脸侧划过去,又把他给叫醒了。 聂明朗一下睁开眼,脸色难看,坐起来仔细观察旁边睡得十分舒服的金发青年,语气阴沉:“闻玉书,你故意的?” “……” 没人回他,对方简直睡得舒适即了。 聂明朗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火气,又躺了回去。然后又被踹了一脚。 他睁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眸,太阳穴突突直跳,从被子下过去,把睡姿极差的青年整个抱在怀中,一双臂膀紧紧禁锢着他的动作,下巴往他脑袋顶一搭,对方不喜欢被束缚,在他怀里动了动,聂明朗充满低气压的沙哑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别动。” 随即把对方搂紧,这让他更能直观地感受到这一把劲瘦的腰,小豹子在他怀里蹬踹了一下长腿,聂明朗就把他腿也夹住了,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对方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被他怀中,直男男主心中隐隐浮动着一丝陌生的微妙。 闻玉书却好似因为被搂紧了更加不满,挣扎地动了动腿,充满弹性的大腿蹭到了聂明朗的下半身,聂明朗浑身一僵,只觉得血液都往自己身下涌了过去,他紧紧夹住妻弟作乱的腿,低声呵斥。 “嗯,别动!” 黑暗中只剩下了男人的喘息,怀中妻弟彻底睡着了,他觉得莫名其妙,又有点尴尬,自己一个大男人,怀里被他抱着的青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至于被大腿蹭了一下就忍不住热血沸腾么?难道最近禁欲太久,要动手疏解一下了? 他又闻到了对方身体上的香味,心里的古怪更深了些,忍不住在黑夜中低低嘲讽的呢喃。 “睡姿这么差,以后谁家的姑娘敢嫁给你,打光棍吧,小骗子。” 男主看不见妻弟在他怀里勾起了唇,那条被紧紧夹住的腿上传来了一阵炙热的热意,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隐隐浮现出了他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如果把它掀开,就能看见底下闻玉书的一条腿被姐夫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夹着,对方勃起的性器顶起睡裤,同样也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折腾了大半夜聂明朗终于搂着妻子的弟弟进入梦乡,不过可能因为长时间没发泄,最近又有点上火,他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春梦。 他梦见自己在婚床上和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挥洒着汗水,他低喘着滚下热汗,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对方,可对方头一抬起来,却变成了闻玉书,他敞着腿被他一下一下顶,低低地喘着哑声叫他姐夫,自己的东西被他臀瓣间一个洞包裹着,那处已经被他弄到红肿了,正往外吐着精。 聂明朗一个惊吓,醒了,胸腔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得他心慌,还没等他从那场禁忌的春梦中回神,怀中的人就动了动,在被窝里胡乱摸几下,一只手隔着睡裤握住了他硬邦邦的东西,顿了几秒还摸了摸,仿佛在确认这根顶着他的棍子是什么,弄得聂明朗尾椎骨一麻,随后,对方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把眼皮一掀。 妻子的弟弟从他怀中抬起了浅金色的脑袋,几丝头发垂在他白皙脸侧,聂明朗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因为对方的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性器,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盯着他,忽然一个用力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沙哑地吐出几个字。 “姐夫,你是变态么。” 第126章 姐夫先给我个解释,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剧情) 空气中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明朗额头浮现出青筋,平时没觉得什么,做了一场春梦,怀中抱着的身体也烫手了,而且一想到对方的手如今正在下面握着他,他就尴尬的要命,心里有火在烧似的,紧咬牙关: “你先……你先把手松开。” “姐夫先给我个解释,”闻玉书和他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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