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答应了,不过他们的“教训”,和那些大臣们心中所想的教训可不太一样。 闻府戒备森严,墙边埋伏着弓箭手,爬墙是爬不了了,但闻大人不可能上下朝都带着一队侍卫,所以这一日,闻大人刚从工部衙门出来,便被大将军土匪似的扛在肩上带回了他的侯府,任他怎么骂都没用,用一根黑色绸缎绑在床上。 大将军的卧房倒是没有想象的那么单调,瓷器香炉,高几字画,该有的都有,还有一面墙装样子的书籍,这些都是太后叫人给他安排的,小侯爷从始至终翻都没翻过,那张雕花大床也头一回放下淡青色床幔,隐隐约约露出些春色来。 里面响起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男人一双手被黑色丝绸绑在床边的柱子上,墨发披散在光滑的脊背,他浑身赤裸,敞着腿坐在被子上,中间那堪堪才恢复肉粉的淫洞叫一根粗硬的肉棍一下一下插满,被磨到湿淋泛红的肛口收缩,亮晶晶的汁液顺着肉棍往下淌,淅淅沥沥地滴在二人交合处的被褥上,那被褥早就洇湿的不成样子,散发出一股淫秽的气味,可见男人的穴被插了多久。 读书人颤抖着,气都喘不匀了:“有本事,呜……光明正大的,啊呃,轻,轻点……” 他胸前埋了个正在舔弄红肿乳头的脑袋,江言卿一手撑着床榻上,在他胸前舔弄吸吮,刺激的他越发紧缩起那紧紧咬着戚韵的地方,逼出大将军一声性感的喘息,挺着又粗又硬的大棍子狠狠往里捅凿,水声翻了天似的乱响。 闻玉书浑身直抖,抽搐着低泣了一声,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似乎忍受不住炙热的粗硬在肚子里乱动,江言卿从他胸前抬起头,艳红的舌尖慢悠悠顶出一颗布满湿淋口水的红肿乳头,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笑盈盈地看着闻玉书这张布满潮红的脸,呼出的气息都勾人的紧: “谁叫我和戚二舍不得给闻大人找麻烦呢,那就只能在你身上讨回来了。” 戚韵在他身体里发着疯,裹满一层淫液的粗硬肉棒水亮亮的,凸起青筋十分骇人,猛的齐根而入,噗嗤一声全干进肉洞,闻玉书被耻毛刺到泛红的雪白腿根一颤,呼吸哆嗦着,颤抖半天才吸了一口气,戚韵越动越快,一双鹰眸紧紧盯着他,唇角咧出一个杀气腾腾的笑: “闻大人这些日子把我和江言卿当狗耍,无趣了便拿着骨头逗一逗,如今怎么不逗了?嗯?接着逗啊。” 他用力往里一冲,也不知道坚硬的龟头顶到了什么地方,双手被吊起来的男人猛的颤了一下,崩溃地溢出一声哭喘,湿淋泛红腿根抽搐,圆润脚趾紧紧蜷缩,硬邦邦挺立的东西一抖一抖的射了精,紧缩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涌下一股热烫汁液,被快速冲进去的肉棒操的啪啪乱飞。 戚韵拼尽全力操着那湿淋娇嫩的肉洞,力气大的仿佛要将闻玉书干穿一样,每次插到最里面闻玉书都会难受的蹬踹一下,面上浮现出似痛似爽的表情,江言卿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他发热的脸颊,哄着闻大人吐舌头,给他尝一尝。 他一边说,还一边拿拇指去摩挲着闻玉书淡色唇瓣,闻玉书双手被黑色丝绸捆着吊在头顶上面,松弛地倚着后面,被另一个男人粗糙大掌按着湿淋淋的腿根,挺着大肉棍操得浑身直抖,他难耐的喘息着,张开唇咬住了他的拇指,抬起晕着情欲的眸看了江言卿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有多勾人心弦,这一眼,看的江言卿心头一跳,俯身过去亲了亲他。 菊穴湿软的不成样子,不断被一根硬如铁棍的大肉棍进进出出,能看到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的肛口是怎么吃进去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又是怎么被带出热液的,啪啪操穴声混合着淫秽的噗嗤水声,一滴一滴落在交合处床褥的深色布料上,布料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半天才洇下去。 闻玉书不知道泄了多少回,身上都泛起一层薄红,戚韵才闷哼一声,往前顶了顶射进他体内,停顿了好几分钟,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舒服的脑袋里一阵放松。 一股股滚热喷洒进红肿的肉腔,闻玉书被射的浑身哆嗦,可唇舌被另一个男人吸吮,只能从交融的唇齿溢出几声模糊的哭喘,江言卿从他口中抽出一条湿淋的舌,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唇瓣,又咬了一口,等戚韵的东西从里面拔出去,他才和戚韵换了个位置,凤眸含笑地看着闻玉书,轻声呢喃: “到我了,闻大人。” 身体里的情潮还没退下,一根粗硬炙热的阳具便借着满腔精液的润滑一下插了进来,瞬间满胀了他,这根阳具还没有他体内的温度和湿润的汁液,又干燥又硬的冲进来,闻玉书被磨的直哆嗦,仰着头低泣了一声,过于湿滑的肉穴被一根大阳具捅的噗嗤乱响,浊白直往下淌。 这场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闻大人都低泣着求饶了,二人也没放过他,精神的不行。 闻玉书低泣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腕上也留下了红痕,那串新换的佛珠又沁满了淫靡的液体,最后筋疲力尽,昏睡了过去,两个禽兽这才慢慢停下来,江言卿抱着他洗澡,戚韵换了一床被褥,随后躺在他旁边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檀香闻着很舒服,呼吸浅浅,岁月静好。 翌日。 历中绷紧面皮,阴沉沉地看向主卧门口站着的侯府侍卫,他手里拿着闻玉书的熨烫好的朝服和配饰,一身憋屈的杀意,昨天大将军在他们回去的途中把他家大人劫走了,大人让他不要声张,他只好回去伪装成大人已经回府歇下了的模样,今天一早,便来侯府守着。 曲风隐约知道他主子的心思,眼神飘忽不好意思看历中,清了清嗓子,再次敲响房门。 “将军,该起了,今日还要上早朝呢。” 屋里依旧没有声音,曲风正奇怪,抬头看了看天,不早了,往常这个时间将军早就起来练武了,更不该是那种没有警戒心的人才对,刚曲起手指准备再敲一声,就听里面传出来“砰”地一声响,曲风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连忙道。 “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 里面传出模糊的声音。 没过多久,门被人一把拉开,大将军只穿了一件里衣,臭着一张脸开门,看了一眼曲风和历中,把闻玉书的朝服拿了过去,大手揉了揉腰,吸着气骂了句什么,“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曲风:“……”他家将军好像被人踹下床了。 折腾了半晌,三人分道扬镳,各自乘坐自家的马车上朝,进了皇极门,站在大殿外,等着司礼监宣唱。 昨夜闹得太晚,又欲纵过度,闻玉书眉眼可见倦意,瞧着没往日精神了,正准备闭目养神,便察觉到一道道视线,他波澜不惊地看过去,只见几个蓄着胡须的官员春风得意地打量着他,留意到他的疲惫和卷意,扬眉吐气一般,挺起胸膛。 闻玉书:“……” 若他看的没错,这些都是清流派的官员。 清流一派的各位大臣得意的心想这厮眉眼疲惫,精神不振,一定是被大将军和江大人好好整治了一番,真是好啊,大快人心! 他们猜得没错,大将军和江大人的确用棍棒狠狠教训了佞臣,都叫他哭出来了,弄脏了一条被子。 …… 三人互相拉扯了几日,朝堂上该怎么吵还怎么吵,下了朝就不一定在哪里吵,又怎么吵了,江言卿没事就借着给莹姐儿送糕点的由头去闻府,呆上一段时间在离开,戚韵有时也会蹭他的跟着一起去,本以为这平静的日子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可暴风雨却提前到来了。 南边暴雨,粮价一直上涨,闻玉书派信从其他粮仓挪了些陈粮出来,一部分赈灾,一部分抛出去,以此来控制疯狂上涨的粮价,朝廷出了手,商人们也不会跟朝廷对着干,可没想到这笔能救百姓命的粮食在江言卿的直系下属张津手中出了错,险些全部葬身火海,虽然最后被救下来大半,但张津被革职,进了大牢,户部尚书江言卿也挨了挂落,赈灾一事全交给了殷修贤的人去办。 天空阴沉沉的,风雨欲来一般。 殷修贤面无表情的从小皇帝的住处出来,和闻玉书一起往宫门口走。虽然张津被贬,但他仍不满意这个结果,他原本是打算叫人把粮食换成发了霉的麦麸,栽赃张津贪墨赈灾的钱粮,可不知道那张津从何处得到了风声,还是单纯的运气好,发现了端倪,放火烧了那一批被换过的麦麸,不等他们的人弹劾,诚恳地写了奏折,向皇帝请罪说自己实在罪无可恕,最后竟只落了个关入大牢的下场。 他一路上都在沉默,直到上马车前,才忽然停下,沉沉地看了一眼身边恭顺垂眸的闻玉书,半晌,幽幽叹了口气,苍老道: “我老了,也没个后代,权把你当亲儿子养,修瑾,以后若有什么事,可要记得和父亲商量。” 闻玉书笑笑说了句是。 侍卫驾着马车离开,车轮骨碌碌地行驶过石板路,那温温和和的男人面上笑意微淡。 殷修贤这是在猜忌他了。 第66章 闻大人,小侯爷话就放这儿了,你想娶妻生子,没门(剧情) 张津放火烧了一批被调换成发霉麦麸的灾粮,伪装成不小心失火,随后快马加鞭递奏折请罪,说自己失职,罪该万死。 因他是无心之失,犯的不是私罪,这才留下了一条命,殷修贤却没善罢甘休,第二日朝堂上,就有人说被烧的那批粮食可能有问题,怀疑张津监守自盗,倒卖灾粮。 但粮食已经被烧毁,怀疑也只能是怀疑,做不得什么数,殷修贤也没想凭这步死棋定张津的罪,老僧入定的等他们争吵完,便开口提议还是要审问一番,最后将审讯的活儿交到了闻玉书手中。 闻玉书垂着眸,恭敬地应下了。 殷修贤生性多疑,年纪越大猜忌心越重,和这件事有牵连的党羽都被他怀疑了个遍,其中闻玉书绝对排在首位,所以才叫他去审问张津,想要以此观察他会不会露出什么端倪。 刑部,大牢。 不见天日的黑暗中散发着腐臭的霉味,牢房内只有一张破败的草席,狱卒提着油灯走在前面,刑部官员带着闻玉书一行人走到提牢厅,低声吩咐下属上了最好的茶,回头瞥了一眼桌案后穿绯红官服的男人,陪着笑走过去: “大人先喝口茶,我已经叫人去提那张津了。” 闻玉书冲他笑了笑,也没推脱,端起狱卒递过来的茶杯,低头浅饮了一口。 两名狱卒很快便压着一个脸色苍白,模样儒雅的中年男子进门,让他跪在地上,听审。 张津突然见到光亮还不太适应,眯着眼缓了缓,扯了下干涸的嘴皮,过于干渴的唇瓣瞬间裂开一道口子,流出鲜红的血。 “闻大人,许久不见。” 闻玉书将茶杯放在案台上,和气一笑:“瞧瞧张大人嗓子沙哑的。”他看向狱卒:“给张大人倒杯水,润润喉,也好说话。” 狱卒低头应下,端了一杯茶来,给跪在地上的张津灌下。 张津也不知多久没喝水了,狱卒粗鲁地捏着他脸灌茶,他被呛的直咳嗽要咕咚往下吞咽,这一杯茶喝的他衣襟湿透,狼狈地看向桌案后男人,缓过来气后哈哈笑了: “没想到我张津还能吃到闻大人的茶,不亏,不亏啊。” 狱卒皱着眉踹了他一脚,低声呵斥:“老实点!” 跟着来的官员面上浮现出愠色,只有一身绯色朝服的男人坐在略有昏暗的提牢厅案台后,笑意冉冉地看着张津,温温和和地: “张大人,茶也吃了,现下我们该谈谈那批被烧毁的灾粮了。” 张津惊讶:“有什么可谈的?粮仓失火,是我疏忽,不过我已经在这刑部大牢了,闻大人难不成还要赶尽杀绝?” “多嘴,问你什么就答什么!”闻玉书身后的官员忍不住呵斥他。 张津冷笑着瞥了他一眼。 闻玉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声:“张大人,有官员上奏,怀疑那批粮食在烧毁之前就被你掉换了,你最好想明白,再回闻某。” 张津像是真恨极了闻玉书,握着的拳头发抖,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张津,你什么意思!”那官员忍不住愤怒地蹬他,仿佛对他如此轻视自家上司不满。 闻玉书却稳如泰山地坐在太师椅上,垂着眉眼,不轻不重地落下茶杯盖,杯盖擦过杯口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响,那官员便立马不和张津争吵了,恭恭敬敬的退回到男人旁边。 戴着佛珠的手端着茶杯,放在一边的桌案上,只听一声轻叹: “张大人既然不想谈,那闻某只能先用刑了。” 刑部十八种刑罚样样都是折磨人的,通常不等犯人从中过一遍,便没了气,在张津身上用到第三种时,一旁的刑部官员忍不住叫停。 他归江言卿管,自然早早就得到了吩咐,顶着一张笑脸,拱了拱手,和闻玉书说。 “大人,差不多了,再接着用刑的话,那就算到时候张大人忍不住刑罚吐露了什么,也是屈打成招了。” 闻玉书便笑着看他,又瞥了一眼地上鲜血淋漓的张津:“好,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刑部官员哎了一声,对狱卒下巴一扬,两个狱卒会意,上前拖着奄奄一息的男人回了牢房,刑部官员收回视线,对闻玉书拱手: “我送大人。” 闻玉书“嗯”了一声,起身率先往出走。 大牢昏暗,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几盏油灯亮着,另一边两个狱卒将张津牢房的门锁打开,把他扔了进去,重新落锁。 张津头发乱糟糟,浑身是血,瘫在破旧的草席上粗喘着气,摸出刚才狱卒塞给他的药,和一个干巴巴的酥皮饼子,他啃了一口饼子,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不知为何闷声笑了起来,长长叹一口气,那里还有刚才对闻玉书恨之入骨的模样。 闻玉书一行人从刑部出去,还不等出了府衙的门,就遇见了江言卿和戚韵。 他们拱手问好,唤了一声“江大人,戚将军。”戚韵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闻玉书,殷党一派的官员悻悻地收回手,又尴尬又羞怒,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闻玉书与往日一般无二,和他闲聊:“江大人不是要避嫌?怎么来了刑部。” 江言卿看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闻玉书,也笑了:“有些事没交代好,这就回了。” 闻玉书模样温和:“好,那江大人先忙,闻某告辞了。” 他刚从戚韵身边路过,就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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