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着那热热的液体顺着龟头往下流,嫩红软肉层层紧缩,贺巡叹了口气,精壮身躯出了汗,野兽似的伏在白皙清瘦的闻玉书身上,亢奋地啃咬着他雪白的颈子。 一根粗硬铁棒似的重重捅着,闻玉书难受的仰着头被他咬,纤细腰肢汗津津,在他身下不断高潮迭起,哭叫着。 “轻点,轻点!!” 随着肉棍操进小穴,花里胡哨的被子蹭上一片淫乱,皱皱巴巴的,洇着大片深色水痕。 继子个子高,精壮的肌肉线条滚着一层汗,俯在白皙温柔的男小娘身上,小疯狗似的对着雪白的颈子又咬又亲,快速颠动着下身。 那男小娘要更清瘦一些,身体几乎被他身上的男人全部遮挡,下半身被折起来,雪白的屁股布满水珠,被他胯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压的变了形,一双白腿被他压在胸口,两只朝着天的脚在继子的啪啪地甩玩腰操干下乱晃,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保守的男人承受不住地哭叫起来,仿佛快要不行了。 “好啊……小娘说究竟是我的大,还是我爹大?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说,说了儿子就轻点。” 贺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喘息粗重的说着,胯部用力撞在他屁股上,红艳艳的小屁眼受不住刺激紧紧收缩,等大肉棒捅进去再猛的拔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液便呲了出来。 闻玉书不行了,他今天才被开苞,嫩穴本来就被小叔子的大棍子给操肿,如今让继子又大又热的硬物一通暴奸,捅得肉道湿软的不像话,碰一下都要喷,难受的要命。 “你的……你的大,轻,……轻点,” 他躺在继子的身下,秀气的眉眼布满情潮,汗津津的白皙胸膛剧烈起伏,左面的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从淡红成了艳丽的熟红色,一双黑润干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贺巡,忍着哭声哆嗦着说了一句,他说起话来一直是江南的调子,软的很,也勾人的很。 可当他忍着羞耻求饶的说完了,突然被人合拢两腿翻了个个儿,那宛若烙铁的大肉棍竟是拔也不拔,在他敏感的嫩穴里狠狠转了一圈儿! “啊啊啊!!出来!拔出来,……磨,磨坏了……,呜,……混蛋。” 他双手被捆绑了起来,胳膊杵着床,跪在床上崩溃地扭着腰臀,灯光下那一身白生生的皮肉凝着柔光,挺翘屁股挂满汁液,臀瓣被粗壮插得分开,中间窄小的嫩红被迫吃着一根大鸡巴,透明色液体渐渐的流了满腿。 穴心要被继子的大肉棒操坏了,好烫,好……好硬。 贺巡肌肉上滚着层汗,双手抓着闻玉书的腰用力往后拖,挺着一根湿到滴水的鸡巴往里捅,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娘被他操变形的粉白屁股,腰杆动的飞快,亲眼看着自己那东西是怎么没入对方身体里,又裹着他体内的淫液拔出来,享受着里面要命的湿滑和吸吮。 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那么禁忌。 “小娘好湿啊,呃,咬的真紧。……让儿子射进去,射满小娘的肚子!” 继子拼命地往前顶,用力撞击充血穴心,男小娘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大肉棒操的身体一下一下晃动,外面乌云遮月,他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歌舞厅里听着歌星唱歌,而他却跟继子上了床,身体被对方狠狠进出,菊穴都要被磨坏了。 “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进来,啊——” 男人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肚子里一片滚热,一想到自己正和继子背着丈夫偷情,就敏感的涌出热液,野兽交配的姿势撞得他身体乱晃,想要扭着屁股逃离却被抓回来狠日,刚哑着嗓子哭喘了一声,那一双手突然紧紧抓着他的腰,发了狠的啪啪往前冲刺!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热热的流了一鸡巴,被插的四处乱飞。 贺巡只觉得自己捅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紧致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托着闻玉书的腰次次撞在结肠壁上,硬邦邦的铁棍一边操一边爆发出灼热,闻玉书屁股吃不住痛似的狠拧了一下,他颤抖着哑了的嗓子,好半天才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啊……” “射了!射满小娘的屁股,让小娘含着我的精水,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布满青筋的铁棍裹满水亮噗嗤噗嗤进出红肿菊穴,堵在穴口的两个卵蛋河豚一样收缩,滚烫精水随着操干喷洒进每一条褶皱内。下半身激烈交合出水声,偷情的二人爽得恨不得死死缠在一起,满腔浓稠的精液被舍不得拔出去的大肉棒挤压出艳红穴口,黏黏腻腻地往下淌,在嫩白腿上蜿蜒。 满了!!被小疯狗射满了!! 闻玉书跪趴在床上,睁着失神的眼,唇瓣哆嗦着,浓精内射的他汗津津的身子直抖,脑袋里都是他背着贺承嗣出轨了,对象还是贺承嗣他亲儿子,肉棒好硬……操得好爽,射满了。 他喷了又喷,射无可射,爽得四肢齐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天脑袋里令人眼前一白的快感才渐渐褪去。 爽过之后,闻玉书彻底脱力了。 他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贴着在锦缎被子上,上半身无力地趴上去,香汗淋漓的皮肉凝着一层柔光,只白屁股夹着一根鸡巴高高撅着,承受着继子源源不断的内射,两条白腿更是一片泥泞,秀气的小肉棒红彤彤的硬着,像是被刺激坏了没法儿用了。 大床附近蔓延开一股淫靡的气味,喘息声许久不停。 贺巡享受着高潮后菊穴吸吮着他肉棒的快感,跃跃欲试地想再来一次,可见弱不禁风的男小娘仿佛快断气了,只好把东西拔出来。 那水淋淋的东西一拔出,就发出了“啵”地一声,艳红大洞瞬间收缩,一股股白浆流淌而出。 贺巡出了一身汗,头不疼了,酒也醒了,见闻玉书流了一屁股精水,下身泥泞的不像话,就大刺刺地挺着湿哒哒的紫红鸡巴,下了床,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过来。 “都流出来了,我给小娘擦干净。” 他笑盈盈地上了床说着,一只手分开闻玉书的腿,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泥泞的下身。 哗啦水声响了又响,水盆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贺巡给他清理完腿上黏腻淫靡的液体,准备亲他一下,一直沉默的人忽然抬手,打在了他脸上。 被继子上了,闻玉书应该是生气的,但实在没什么力气,那只白皙的手轻轻滑过了他的脸。 正准备和他温存温存的贺巡被打的一愣,他拧着眉,黑着一张帅气的脸看向赤地躺在他身下,用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难过极了的男小娘,气势顿时弱了,不爽又赌气的啧声。 “你又打我?” 闻玉书刚才还爽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感叹小疯狗腰真好,这会儿提了裤子不认人。 他长了一副好相貌,如今白皙的脸布满情潮,秀气的眉眼活色生香,一双漂亮又温柔的眸盏着细碎的泪光,瞧着贺巡无声地流泪,洇湿了枕头,轻骂着: “畜生。” 贺巡心脏麻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喝醉了,喝多了,被人骂是畜生竟然还这么激动,他那双琥珀色眼眸新奇地眨了眨:“小娘骂的真好听,我都要硬了。” 那热热的东西抵着他的腿,精神的不得了。闻玉书心道操,好变态。表面气得脸色通红,半天消不下去,最后偏过脸不去看他。 贺巡一只手慢悠悠地捏着闻玉书两边脸颊,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紧不慢地撬自己亲爹墙角: “听说那老东西和季凡柔去歌舞厅了?小娘哪儿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太行,既然他这么不疼你,还不如和我来的逍遥快活。” 闻玉书唇瓣动了一下,那句骂让他咽了回去,狠狠偏开了脸。 他推开身上的人,双腿发抖地爬下了床,看到地上破碎的衣物已经不能穿了,就走到继子的衣柜前,一拉开,贺巡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扑了出来,他在挂了一柜子的衣物中翻了翻,找了一套自己能穿上的衬衫西服裤,没敢碰那些黑色的内裤,忍着羞耻和别扭低头穿好。 贺巡个子高,身材精壮,他的衣服穿在闻玉书身上就显得松松垮垮,衬得他腰肢更细,身段更加清瘦,领口大得露出锁骨和肩膀,雪白皮肉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他不自在地伸出手拉了一下衣服,遮挡住皮肉,把一身痕迹都藏在了衣服下面,这下子他从里到外都被贺巡的气味包裹了。 古朴的雕花架子大床上,贺巡坐了起来,楞楞地看着他男小娘穿自己衣服的这一幕,心里闪过悸动,不过随后又黑了脸,不怎么开心的问。 “我到底那儿比不过那老东西了?他老了,还能用几年呢。” 闻玉书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嗓子也哑了,懒得回小疯狗,他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等贺承嗣回来,再穿着继子的衣服回去那可就要出事了。穿好了衣服和鞋,走出对方的视线。 这还是贺巡头一次这么不被人待见,他脸色难看,阴沉地看着对方离开,往床上一躺,转过身闭眼睡觉,一副爱走走他不稀罕的样子。 但没过一会儿,他又懊恼的坐起来,穿上衣物大步追上去。 今天下了一场大雨,到了晚上的时候风一吹,凉嗖嗖的,闻玉书被吹得一个激灵,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这下彻底清醒了, 不过他冷了没一会儿,就被身后的暖意包裹,追上来的青年穿着单薄衬衫西服裤,领口肆意地敞着露出一小片肌肤,也不嫌冷,拿了一件大衣把他整个给裹起来。 冷风瞬间被挡在衣服外,见他抬眸看过来,格外俊美的脸眉梢一挑,不着调道。 “走得动么?我背小娘回去?” 闻玉书收回了视线,他拢了拢肩上的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不用。” 贺巡便也没说话,跟在他身旁,悠闲地往主屋走。 他的院子里主屋不远,没几步就到了,闻玉书看了一眼隐隐亮灯的下人屋子,脚步越来越慢,随后停下,忍不住回头看他,这也就是旁边没有茶具,不然闻玉书都不知道第几次端茶送客了。 贺巡一眼就看出来他什么意思,心里哼了一声,怎么说也是第一次,他对这位男小娘正新鲜着呢,像一头护食的狼崽子似的,一双琥珀色眼眸弯弯的,含着蜜沾了毒似的缠着他: “小娘,儿子走了,不过提醒小娘一句,如果你不想让我爹发现我们俩的关系,这几天就别给他操,不然……即使他发现不了,让我知道,我也会当着他的面儿,操死你。” 他吊儿郎当的,最后几个字咬的重了重,闻玉书不知道是被羞的还是气,脸红的不行,不理他,直接进了屋。 他洗了澡,换了一身严实的睡衣,把贺巡的衣服收起来,藏在柜子底下,幸好贺雪风和贺巡都没弄在看得见的地方,但只要解开扣子,就能看被睡衣遮挡的深深浅浅的红痕了。 都整理好,外面传来脚步声,贺承嗣回来了。 他今儿个和季凡柔去了歌舞厅,多说了会话,心情不错,把帽子和毛呢大衣挂在架子上,去隔壁洗了澡换了套很西式的睡衣,看到闻玉书微红的脸,和咬破的唇,皱了皱眉,心里琢磨着下药这么久也没看见他有什么不对的的地方,怎么看起来还气色更好了?他妻子的唇色有这么红么? “你嘴怎么了?” 正在铺床被的闻玉书顿了顿,随后又恢复了动作,柔声:“不小心咬破了。” 他们的夫妻关系本就只有虚名,贺承嗣也没观察过闻玉书平日是什么样子,跟他相处,太没波澜,平淡的像水一样,没滋没味,象征性的问了这么一句,便敷衍地“嗯”一声,躺倒里面,翻身睡觉。 灯光熄灭,二人躺在一张床上,当丈夫的面对着墙,“平淡无趣”的男妻伸手,摸了摸因为继子干的太深而忍不住咬破的唇。 遮挡着月亮的乌云飘走,一缕月光洒进屋内,他睡衣扣子系的严严实实,遮挡了一身暧昧的痕迹,有的是丈夫亲弟弟弄上去的,有的是丈夫儿子留下来的。 旁边价值不菲的实木衣柜底下,塞着一套叠好的衣服,那是他男妻背着他和继子偷情的证据。 给旁边的人渣戴了两顶绿帽子,闻玉书舒服了,心满意足闭上眼,准备睡觉,还不忘让系统给贺承嗣来上一针,让他睡得更熟点。 而不远处继子的房间,小疯狗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黑夜里翻来覆去,他睁着亮晶晶的狼眼,嗅着交合后残留下的淡淡淫靡气味,磨了磨后槽牙的心想,他爹那老东西到底那儿好了! …… 贺家除了老太太,就连人渣和女主也都有自己的事忙,只有吃饭的时候能聚在一起。 善厅里一张檀木圆桌摆放着不少吃食,贺老太爷死后他那些姨太太几乎都躲着不出来了,嫡系的人虽不多,但吃穿用度挑的很。 贺老太太早上要用鸡汤面,人渣和女主早饭不吃中式,偏爱洋人的牛奶吐司或者咖啡,贺巡和贺承嗣这对叔侄吃不惯洋人的玩意儿,觉得不饱肚子,导致桌子上吃食中西合璧。像这些这些里里外外的小事,包括谁喝茶,谁喝咖啡,都是闻玉书安排的。 但显然贺家这对母子和季凡柔没把这些小事当回事,也不觉得有什么。 桌上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贺雪风吃了几口就不在动筷子,一双黑色的眼睛看着低头喝粥的闻玉书,准确来说是对方唇上的伤,漫不经心的笑淡了。 贺巡昨天到底没喝那碗醒酒汤,送闻玉书回去的时候又吹了冷风,闻玉书被干的那么惨没病,他倒是病了,恹恹地倚着座椅靠背。 贺老太太喝了口鸡汤,擦了一下嘴:“再过两天就是我的寿辰了,请柬可都送到了?” 闻玉书放下汤匙,回她:“送到了,寿宴的菜请了几家酒楼有名的老师傅来做,燕菜席四十桌,翅子席八十桌,普通席面一百桌,贵客和亲属在贺家用餐,不密切的在酒楼。” 季凡柔出国留学多年,接受的是自由民主的教育,受不了封建的思想,和一切旧的事物,听到闻玉书的安排,忍不住嘟囔了一声着人人平等,怎么还区别对待呀。 贺承嗣听着这一声嘟囔,也微微皱起了眉,他在外面因为经常发报讽刺旧社会和封建陋习,一直深受学生追捧,要是让人知道他自己家里还搞旧一套的思想,那哪能行。 “就都用燕菜席吧。” 闻玉书可真是要无语望天了,他不反对开放的思想,也知道到后面新文化运动时期出现过女儿不认父亲,称其是朋友,是平等的事,更不可否认新文化运动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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