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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说点什么惹他不高兴了,那这人哪怕前一秒还在跟你调情说笑呢,下一秒就能当场翻脸,掏出枪抵着你的头,是个彻头彻尾的煞星,可即便是这样,巡小爷的人脉也广的很,不管是国人还是洋人。 富商们都戏称,遇见什么绊手的事儿了别慌,打听打听巡小爷最近喜欢什么,只要能哄得他开心了,什么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今天是几个官员和富商的儿子组局,约他去喝酒,他去了,这些人嘻嘻哈哈的闹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拿出来个报纸,说他妹妹见了上面的旗袍宣传就移不开眼了,可惜还没开始售卖,听说这是贺家的铺子,问贺巡能不能发发善心,可怜可怜他成天受那丫头摧残的耳朵,给他个特权,让他提前买一件。 贺巡一看那报纸,可不就是他小娘拍的那一版么?只是没有了那件白色蕾丝的旗袍,除了穿着旗袍抱着一把琵琶的那张,还多一张修长手指夹着根细长香烟的,令人移不开眼。 他一下就回想起来了那天的场景,那天回去后,他梦里都是男小娘红着眼眶打他巴掌的模样,喉咙干渴的不行,喝了一口酒。 那边几个凑过来看的纨绔子弟夸了几句报纸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是贺家的铺子,所以给他面子,从头夸到尾,逢场作戏,他们随口一说,贺巡也随便一听,最后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这女郎什么都好就是胸太平,他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去,心道,可不是么,不止平,人家掀开旗袍还带把儿呢。 不知道闹到多晚,他一不小心喝多了,回来后可能吹了风,头就有些胀痛。 小厮从他那儿出来,觉得小爷状态不太好,想了想,还是准备跑到大爷的院子和大奶奶说一声。 主院,贺家老宅青砖绿瓦,长廊古朴,门窗都是旧式的。 闻玉书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他穿着绣云纹的旧式长衫,坐在软包的印花椅子中,放下手中的书,听见小厮说的话后平静道。 “给小爷送醒酒汤了吗?” 小厮苦笑:“送了,可小爷不爱喝,又嚷着头疼,大奶奶您是知道小爷的脾气,他就这么睡了,明儿个早上起来指不定要不舒服呢。” 闻玉书有些犹豫,贺雪风那牲口弄得太狠了,他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哆嗦着两条腿回来的,腰和屁股也疼,并不是很想去逗小疯狗,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可跟大爷和老太太说了?” 小厮听着有些尴尬地抬头瞅了他一眼,支支吾吾:“老太太这个点儿早睡了,大爷……,听说大爷和季小姐去歌舞厅了,那新来了个女星,歌唱的好,很新潮,现在还没回呢。” 给人渣稳稳地戴了一顶绿帽子的闻玉书不生气,他沉吟片刻,只觉得戴得还不够多,便“嗯”了一声,起身往小疯狗的屋子去。 贺巡是大房的人,他的屋子离主院不远,闻玉书进了门,便看见亮着灯的屋内,一个穿着白衬衫西服裤的男人平躺在长椅上,支棱着一条腿,他袖子挽上去露出小手臂,腕子上还戴了一枚很摩登的表,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像是睡着了。 他走到红木镶云石长椅前面,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凉了的醒酒汤,那人对自己的到来没什么反应,他犹豫片刻,轻声。 “贺巡?别睡在这,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去屋子里睡。” 贺巡并没睡着,闻玉书靠近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毕竟他这江南来的男小娘身上总是香的,他懒洋洋地开了口。 “不去,不喝。” 闻玉书并没听他的,他端着那碗凉了的汤出去,让小厮重新换了一碗热得来,知道贺巡头疼,又让他打了一盆热水。 进了屋,把汤放在贺巡旁边的桌子上,卷起袖子,拿着毛巾放进水盆里弄湿,“哗啦”一声,拧干了水,走到红木长椅旁。 “起来擦把脸,把汤喝了,不然明儿个要生病了。” 贺巡今天很不对劲,不知道想了多少次自己这男小娘,偏偏对方还一身香的过来,用吴侬软语的江南调子好声好气的让他喝什么,他有些心烦的放下了手,琥珀色眼睛盯着长椅旁边一身白色长衫遮挡住清瘦身段的男人,嗤笑: “我管你叫一声小娘,你特么就真把自己当我娘了? 操,什么狗脾气? 闻玉书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放下那热乎乎的毛巾,转身就要往回走,他身后懒洋洋支棱着腿的贺巡“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又变了一副嘴脸,可怜的呻吟了一声。 “啊……,小娘,我头好疼啊。” 闻玉书往出走的背影瞬间停顿,心里忍不住吐槽小疯狗发了疯又装乖。他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端过桌子上的醒酒汤递给他。 “喝吧,喝完了擦擦脸,睡一觉就不疼了。” 醒酒汤是蜂蜜加灵芝熬的,甜腻腻的水里有一股蘑菇的苦味,贺巡万分嫌弃都要从眼睛里冒出来了,躺回了红木长椅里面: “我不喝。” 闻玉书征了一下,对他闹小孩子脾气的反应哭笑不得,腔调绵软:“不苦的,你尝尝看?” 贺巡躺在长椅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模样俊美,放起软来也叫人招架不住:“头疼……不想动,小娘帮我擦擦脸吧,擦完脸,我就喝。” 闻玉书心里哎呀一声,他最受不了和他眨巴眼睛撒娇的犬类了,毛巾已经有些温了,他重新弄热后拿回来,坐在长椅边缘,伸着手给俊美的小疯狗擦脸。 一只细白修长的手拿着棉布毛巾,擦拭着继子的脸,他动作温柔极了,热气带着一点他身上幽幽的香熏着贺巡,若有似无的,贺巡懒散地躺在长椅中,琥珀色眼眸瞧着坐在长椅边安静垂着眸,给他擦着脸的闻玉书,从他秀气的眉眼,一寸一寸滑过鼻梁,落在他红的不太正常的唇上。 他目光太过炙热,能在人身上烫出几个洞来,闻玉书停顿,似有所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一跳,刚准备拿开手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腕子,小疯狗装出纯良到不行的模样,好声好气的说。 “小娘……我头好疼。洋人开的医院说喝多了酒头疼,多出些汗,头就不疼了。” “……小娘疼疼我吧。” 男小娘脸色瞬间白了,模样十分慌忙,还没来得及后退,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头疼虚弱”的继子一把抱了起来,贺巡抱着他,大步走到了里面的大床嚷,把他扔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你做什么!” 他起身就要跑,结果被对方拽着脚踝拖了床里,呼吸急促得蹬了一下被抓住的腿,眼看着对方不会放过他了,回过头,张嘴就要喊人。 “来唔——” 一只大手蓦然捂住了他的嘴,随后,他挣扎的双手也被对方抽出自己的皮带给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他躺回了床上,睁着黑眸,旋即便感觉到下身突然一凉,长衫下的裤子也叫继子脱了去,被迫露出来两条白生生的,光溜溜的长腿。 他又羞又难堪,蜷缩着两条腿,想把红彤彤的男根藏起来,贺巡跪在床上,一只手抚摸上他的左腿,将那条白生生的腿抬起来一些,偏过头在他大腿嫩白的皮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闻玉书疼得腿肉一抖,没人堵着他嘴了,可他也不敢再喊,难不成要让冲进来的下人看到当继子的,把自己小娘的裤子扒了,还咬着他的腿吗。 “小娘跑什么?” 贺巡爬到了他身上,慢悠悠地解开他长衫的盘扣,琥珀色眼眸看着他露出一片带着深浅痕迹的颈子,语气十亲昵地说道。 “不是说好了帮儿子发发汗么?” 长衫上所有盘扣被解开,大敞着露出内里的白皙皮肉,他一身皮肉本就雪白细腻,双手被黑色皮带捆绑在一起,躺在民国风特色的花里胡哨的被子上,细腰长腿的很是惹眼,锁骨的位置还印着一个又一个暧昧咬痕,被继子这炙热的视线看的浑身发抖,十分难堪地想要蜷缩起身体。 贺巡垂着眸在闻玉书这一身痕迹上打了个转,似笑非笑:“没看出来啊,那老东西弄得还挺狠,瞧得我都心疼了。小娘……”他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俯下身亲了亲闻玉书的下巴,好声好气的说:“这种不知道轻重男人,不能要。” 一只手顺着平坦肚皮缓缓向上,引起了一阵战栗,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那粉嫩又小的乳头。 “唔……” 闻玉书身体抖得厉害,呼吸一下就急促了,他心说,小疯狗,你爹没弄我,不过等下你说不定比你那牲口叔叔还不知道轻重呢。 第39章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 外头乌云遮住了月亮,贺家大少爷屋内的棕红色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衣物,滋滋地吮吸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隐忍到极致发出的泣音,抖的不成调子,让人心里发痒。 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细细战栗,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弓着腰,蹬踹着腿,继子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吃奶一样大口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闻玉书眼泪流个不停,还没被干呢就喘不过来气了一般哭喘,乳头被他吸的又痒又涨,一阵麻酥酥的热流涌向小腹,快把他烧死了。 他压抑着哽咽骂继子是“混蛋,畜生”,难耐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发出急躁的喘息,难受的蹬了几下腿,直挺挺立着的粉肉棒胀得又红又硬,热液涌出流了一屁股,蹭在锦缎被子上,晕染出大片大片湿痕。 贺巡也把自己脱光了,露出一副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的好身材。 他弓着身,把小娘吸的直哆嗦,才大发慈悲吐出那又大又红的乳粒,亮晶晶的红乳头接触到冷空气引得他小娘瞬间颤抖了一下,唇都要咬破了,哆嗦着溢出声叫。 “小娘哭什么?儿子可一点奶没吸出来,正渴着呢。”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不紧不慢地蹭着闻玉书湿漉漉的屁股沟,没脸没皮地笑。 “混、混蛋……”他那男小娘喉咙哽咽,压抑着哭喘骂他。 贺巡哼笑一声,还没等说些什么,便察觉到龟头一紧,一汪热液冲了上来。 他低头一瞧,他那男小娘躺在床上,两条长腿被自己分开了,一片白生生细腻臀肉中,被操红了的菊穴极为显眼,汁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淌,嫩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水珠,皮肉湿淋淋地颤着,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他呼吸一下就重了,扶着肉棒去堵那冒着水的菊穴,龟头浅浅地往里插,每插一下都能看见汁液被挤出来的模样,用一双琥珀色眼眸笑盈盈地瞧着他,语气十分亲昵地说。 “小娘流了好多的水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儿子帮你泄一泄?” “不,不行……” 闻玉书明明水多的快把床淹了,还一副受不住屈辱的模样,一双湿润的黑眸看着他,颤抖道:“贺巡,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贺巡漫不经心的想,为什么不行?就因为你是那老东西的男妻? 他瞧着哀求着他的男小娘几秒,竟往后退了退,直挺挺的大肉棒从那冒着水的肉穴中退出半个红润的龟头,“啵”地一声,牵扯出水亮银丝,似乎真准备放过他一般。 闻玉书心放下了一半,认为对方迷途知返了,突然,对方一个用力狠狠砸在他腿心,那退出来的大肉棒悍然捅了回去,“噗嗤”一声水花四溅,他两条腿猛然一抖。 “!!啊啊——” 光滑的身体宛若脱水的白鱼,在床上猛的一颤,他拼命地向上弓起腰身,肚皮凸起了骇人的痕迹,哆嗦着迷茫地咬住了唇,急促的呼吸带着模糊的哽咽,热热的眼泪顿时流了满脸,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颤抖了几下,却射不出一丁点东西,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嘶……,小娘怎么连那东西也生的秀秀气气,毛儿都不长,后面也嫩得要命,儿子都不敢用力了……” 他嘴上说着心疼小娘被那老东西弄这么狠,像他爹那样不知道轻重的男人不能要,但真到了他自己操进那粉嫩的菊穴,也是忍不住的狠狠操起来,那里面被另一个男人的男根磨肿了,肉嘟嘟地包裹着他坚挺的肉棒,时不时抽搐着喷下一汪暖暖的汁液。 贺巡爽利的腰眼发麻,将闻玉书两条腿分开,只见被他绑着手侵犯的男人浑身赤裸,无力又迷茫的躺在他身下,湿淋淋的白嫩腿根大大敞着,他挺着大肉棍往穴里狠冲,次次插到底,撞得对方嫩白穴口腿根一片啪啪乱响,身子被撞飞出去,受不住的模糊哭着。 “啊,不……不要,好深,好深!” “嗯!!舒服!” 水穴一下缴紧了硬邦邦的大肉棍,贺巡闷哼一声,掌心按着他的腿,疯狂挺腰向前进冲,操着那紧致的嫩穴,似乎想要把它操松一点儿。 雕花大床砰砰晃动,上面是一片活色生香,继子喝了酒,又是第一次实战,只知道挺着粗硬去捅男小娘热热的小洞,一大根插进去又拔出来,激烈抽插出沉闷又黏腻的水声。 清秀的男人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嫩白两腿大大敞着,被人压着啪啪侵犯,穴都要让大肉棒奸透了,透出一股熟红的艳,他只能在继子粗暴的操干下连连哭喘,承受继子滚烫的鸡巴在他肚子里捅来捅去,带来尖锐的酸胀。 小疯狗的鸡巴不是笔直的,龟头带着一点弯,操进结肠口后顶的很胀,要……要死了。 “呼……小娘,你真紧。”小疯狗显然爽的不行,神经也亢奋,挺着鸡巴狠狠操他。 红腻湿软的穴被一根大肉棍重重撞击,肉壁抽搐淌水,闻玉书今天刚和小叔子在石洞里偷完情,菊穴都肿了,如今又让继子粗粗热热的硬物一下一下贯满,肚子里又热又胀,难受的要命。 贺家大爷不喜欢自己的男妻,和新派的娇小姐去了歌舞厅逍遥,却并不知道男妻如今在儿子的床上,被儿子压着湿淋的屁股狠狠打桩,他们违背伦理地背着他偷情,儿子的大鸡巴在男小娘的菊穴里“噗嗤噗嗤”拼命进出个没完,裹着穴里出来的一层湿淋水亮,男妻雪白屁股也被拍得湿淋淋的颤,肉欲十足地叫人口干舌燥,恨不得也去操干上一番。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 雕花大床拼命晃着,撞击声越来越激烈,清秀男人只露出被操的屁股,中间的穴眼红的惊人,吞吐着一根进进出出的粗黑男根,那雪白臀肉蒙着一层水亮,叫男人胯部一顿一撞拍的啪啪响,吃不住痛地抖着,红了一片。 “啧……又喷了?小娘可真是水做的。” 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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