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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出的痕迹,干巴巴道: “是我不对,我负责。” 闻玉书好好一个大男人,被压在床上干了那么多次,射了一肚子精液,到现在屁股都好像合不拢,心里也不畅快,说起话来自然没什么好气: “怎么负责,程大少爷是打算赏我点钱,还是给我点资源,让我上谁的新电影。” 总算没叫程大帅了,但这程少爷更像是众人对程鸿雪娱乐圈太子爷的戏称,暗讽他呢。 程鸿雪被他呛的堵得慌,他和闻玉书吵习惯了,这次因为是自己的错,所以忍了许久没还口,如今心头火气,破罐子破摔: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然我让你上一次。” 闻玉书拿烟的手一抖,心里的震惊不亚于程鸿雪知道他们搞了的时候,666则长长吸了口气。 程鸿雪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这场戏险些没演下去,闻玉书表面愕然,片刻后黑了脸: “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鬼道理。” 程鸿雪梗着脖子:“一人一次,公平。” “公平个屁,”闻玉书黑着脸,嫌弃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 不想再跟他聊下去了,他冲着那王八蛋肚子就是一拳,把程鸿雪打的闷哼一声弓下腰,闻玉书翻身坐他身上把他往床上一按,程鸿雪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后面的床上,刚吸了口气,他面无表情地抽了口烟,低头将烟雾全吐在了他的脸上。 程鸿雪活了二十多年,烟酒不沾,特讨厌这东西,因为被冤枉还和闻玉书当了这么多年对家,可闻玉书偏偏还这么做了,存心让他不爽。 他呛的咳嗽了半天,眼睛难受的发红,就看着罪魁祸首已经闲闲地站在一边,冷冷抽了口烟,捡了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门锁传来一声轻响,程鸿雪咳嗽个没完,气得骂道。 “咳……闻……闻玉书,咳咳咳,你咳咳……你有病吧!!”可惜咆哮也只能被隔绝在门内。 等程鸿雪缓过了劲儿,屋里没人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甚至清晰到他能记起来闻玉书的每个表情。 他喉咙发紧,一个头两个大,往床上一趴,也不顾身上的被只盖住下半身,抱着一个软枕头,半死不活地把脑袋直往上面撞想要自绝。 短短一个晚上,他和闻玉书竟然已经是做过一次的关系了,比我是秦始皇差五百块重建大秦帝国还要玄幻,太他妈惊悚了。 程鸿雪整个脸都埋进枕头里,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不管他再怎么别扭和尴尬,今天的戏还得拍,程鸿雪特意带了个墨镜,面无表情地去了剧组,冷酷的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工作人员和演员路过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多亏了他这张脸和身上的气场撑起来了这装逼的打扮,让他看上挺帅,大家礼貌问好。 “程老师。” “程老师早。” 程鸿雪“嗯”一声,分外冷酷地过去了。 杨志业坐在小马扎上一回头,瞧见他选的男主角好像要去参演黑客帝国,奇怪道:“大冬天的戴什么墨镜,怎么,你雪盲啊。” 程鸿雪在墨镜后偷瞄一眼杨志业身后的闻玉书,看他一眼都没看自己,坐在折叠椅上,自顾自地看着剧本,又觉得有些丧气: “哦,昨天喝多了,眼睛有点肿,我戴个墨镜遮一遮。” 杨志业一听,鄙夷地瞪他:“你现在遮有什么用,拍戏的时候还能戴着啊,赶紧去拿冰敷敷,让化妆师给你上妆。” 程鸿雪哦了一声,灰溜溜地去了,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和平常一样拿出演技来认真拍戏。 今天拍阮行之被绑架的戏。 那个内忧外患的时代,陈清元每踏一步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明枪暗箭数不胜数,他和阮行之互相依偎,像是知己,更像家人。 他一开始的目的达到了,那些人信了他只是个草囊饭袋,放松了警惕,继续和敌人联系,互送东西,他就顺藤摸瓜,利落地行动将几个蛀虫和大帅府里的叛徒抓出来,不管是偷军事布防图的,还是赚着他们的钱给敌人送枪支弹药的,连着接头的人一起抓获。 但他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的弱点,那些人对他没办法,就千方百计将闻玉书给抓了过去,嚷嚷着陈清元过来赎人,然后当着陈清元的面,对着被绑起来的阮行之又踹又羞辱。 关键时刻是一位小人物突然反水,拔枪抵着那踹闻玉书的人头顶,一枪崩了他,局势才由此反转。 演这个角色的是男二,也是剧中阮行之小时候走散的弟弟,一直在寻找进了戏班的哥哥,这次之后,他会混到敌军参谋部的科长,为程鸿雪收集军事情报,作战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这场戏闻玉书需要被一直绑着手,挨打,踹肚子,压抑着痛苦闷哼,消耗大量体力,可演男二的演员一直找不到感觉,ng了好几条。 杨志业皱眉,拿起喇叭再一次喊了“卡”,男二郜文乐只能不好意思地道歉,愧疚地给闻玉书鞠躬。 “对不住闻老师,让您受累了。” 闻玉书被助理扶起来,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手上的绳子难绑,就没解开,身上脏兮兮的满是尘土,眉眼透出淡淡的疲惫,咳了几声,嗓子有点哑:“没事。”偏头让助理喂他点水喝。 程鸿雪说台词都说累了,站在一旁,接过水喝了一口,看了闻玉书一眼。 天寒地冻的,闻玉书还要躺在地上,他前天刚掉水里着了凉,感冒还没好,听着好像加重了。 他心事重重地拧上瓶盖,看郜文乐一脸苦像,怎么被杨志业训斥都不开窍,抓耳挠腮地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又听见闻玉书咳嗽了几声,眉心直跳,忍无可忍把郜文乐揪到一旁讲戏。 郜文乐惊得像天上掉了馅饼。 詹娴雅也一脸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谁不知道程鸿雪什么脾气,什么阿谀奉承都不爱搭理,ng这么多条,他不拉下脸,似笑非笑地劝对方别干这一行儿就不错了,竟然还忍下脾气把人叫过去讲戏?他爹都没见过他这么可亲的模样。 郜文乐受宠若惊地过去了,鞠躬直喊程鸿雪“程老师”。 程鸿雪鼻腔里出了一个“嗯”字,虽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还是开了腔: “阮玉泉为人圆滑,为了生存做了不少坏事,他小时候和哥哥相依为命,阮行之为了养他,进了戏班子,所以他被人拐走卖掉之后也记着他哥的好,没想到再次见面,却是这么一副场景,一个官一个匪,所以他压根儿不敢和阮行之相认,震惊,惶恐不安,在加上一点知道俩人身份的退缩。” “他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别人身后,咬紧牙关看他羞辱阮行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恨的心里滴血,不顾一切后果,开枪杀人。”程鸿雪问他:“懂了吗?” 阮玉泉似懂非懂的琢磨了一会儿,大彻大悟:“懂了!” 他激动不已,心说谁说程鸿雪不好相处,这不还特意给他讲戏呢,程老师真是个好人! 被他发了好人卡的程鸿雪正拉着詹娴雅,低声跟她说了什么。 有了程鸿雪耐心的讲解,本来就不笨的郜文乐终于演的像模像样了,杨志业满意了一半,又拍了一条,才把这段戏过了。 “好,这段过了啊,那个谁,给小闻解开,休息半个小时再拍。” 杨志业刚拿着喇叭说完了这句话,几个工作人员就推了一辆小车的保温箱过来,詹娴雅穿着一身长款大衣,笑盈盈地道: “辛苦了,杨导给大家买了冰糖炖雪梨,都来趁热喝。” 现场骤然响起一片欢呼。 “谢谢导演!” 他们美滋滋地跑去拿自己的那份,一边喝一边找个地儿坐着休息,唯独杨志业坐在小马扎上一脸惊愕,拉过程鸿雪低声: “你小子搞什么鬼,我什么时候买过冰糖炖雪梨了。” 程鸿雪越过他,往闻玉书那边偷瞄了一眼。 闻玉书裹着那件黑色羽绒服,伸手接过了工作人员递过去的那份,正垂眸,用勺子喝汤,程鸿雪收回视线,笑嘻嘻的没说话。 搞得杨志业云里雾里的,喝完了自己那份也没明白。 休息过后重新开拍,杨志业这个人一到戏上就吹毛求疵,几乎那条都要拍上几遍,今天的戏又拍了一天,回去的时候天都黑透了。 程鸿雪在酒店的浴室内洗澡,热水淅淅沥沥地冲刷着他麦色的背肌,他关了水,拿浴巾擦了擦身体,往旁边一摸却没摸到自己的浴袍。 程鸿雪下巴上正滴着水,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浴袍被闻玉书给穿走了。 控制不住想起他今天别别扭扭去了剧组,结果人家一天下来都没正眼瞧他,程鸿雪就犯贱的不舒服,不想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自作多情,干脆拉过那条叠好的浴巾一围,去找茬。 他一点儿也不嫌丢脸,走到闻玉书门前敲门,嚷嚷:“闻玉书,把浴袍还我,你穿了我穿什么。” 里面没什么动静,显然对方不想搭理他。 他又霸道地按了好几下门铃,吵得人心烦,门咔嚓一声打开,一件白色浴袍被不耐烦地扔出来,劈头盖脸地砸在程鸿雪脸上。 门砰地一声关好,四周一片死寂。 浴袍缓缓从程鸿雪脸上滑下去,掉在他手中。 早上的时候闻玉书穿了一次,沾染了他身上的体香,一下砸懵了盛气凌人的程鸿雪,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抱着浴袍,喃喃: “洗没洗啊你……” 话虽然说的嫌弃,却还是拿着走了。 第207章 被毒舌影帝气得半死,把他堵在卫生间亲(剧情/8月11更新) “……你这是图的什么呢,”看着外面片场的工作人员和群演拿着封好的保温盒,说说笑笑地从车边路过,坐在保姆车副驾驶的詹娴雅不解,看向坐在后面玩手机的程鸿雪:“买了东西给大家,又不用自己的名义,做好事不留名吗?” 程鸿雪的保姆车绝对是剧组里最让人羡慕嫉妒到牙痒痒的,车里开着暖风,他穿着军阀的戏服,坐在后面的真皮座椅,头也没抬地玩着手机,听到这话,才偏头往窗外看了一眼。 眼尖地看见闻玉书的助理拿着保温盒上了另一辆车,嘴上说着:“以后再用我的名义送就行了。” 一码归一码,就算他和闻玉书再相看两厌,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他的错,他一咳嗽程鸿雪就浑身都难受,叫詹娴雅连着订了几天私厨的冰糖炖雪梨,又推到了杨志业的身上,弥补弥补罢了。 但大冬天拍戏,一拍拍一天,喝了这么久的汤汤水水,闻玉书还是不见好,拍完戏就裹着羽绒服,一脸倦意地上车了。 詹娴雅没多问他是什么打算,沉吟片刻,换了个话题:“你和闻玉书拍的杂志出来了,微博上反响挺不错的,销量直冲第一。” 程鸿雪收回目光,有了点兴趣:“这么快就出来了。”他点开微博去看评论。 果然如同詹娴雅说的,娱乐新闻前几条热搜都是他和闻玉书拍的杂志。 往下翻了一下评论。 忽略粉丝们拼命夸奖自家拉踩对方的阴阳怪气的评论,其他人的反应还不错,也算是达到了杨志业打算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的目的。 场务让人来叫程鸿雪去拍下一场戏了,程鸿雪低头看着手机,“哦”了一声。 他看见了一个标题的微博,点赞评论还挺多,还以为又是哪个狗仔放什么假料害他,等来叫他的人让开车门,抬腿下车,将那个遮遮掩掩的还需要反转手机的长图给点开。 他一边跟着工作人员往拍摄现场走,一边在人来人往的片场一目十行看过去,突然,脚步一顿,前头的工作人员发现他停下就扭头看他。 “程老师,怎么了吗?” 程鸿雪一脸僵硬地站在原地,世界观都出了清脆的裂开的声音,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 crush才把杂志放出去两三天的功夫,他和闻玉书已经有同人文了,还是车速一百二十迈,爽得众人大呼太太饿饿饭饭的h文。 一些见不得人的句子吓得他关了手机,四周没人注意他在看什么,心脏却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跳着,程鸿雪面红耳赤,喉咙一阵发干:“我……咳,我先去趟卫生间。”说着便匆匆离去。 工作人员一懵,伸着脖子叫他。 “程老师!哎,程老师!!” 程鸿雪片刻都没停,脚步匆匆去了剧组的洗手间,往自己脸上泼了几把冷水。 水声哗啦啦的流入洗手池,程鸿雪鼻尖往下滴着水,不自觉回想起来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脸热得慌,就又洗了一把。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在他旁边身旁停下,水龙头打开,一双手伸到水流下不紧不慢地洗着,程鸿雪不抬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听他开腔。 “怎么不把脑袋也放进去冲冲。”他嗓子还有点哑,轻嗤:“肝火旺就是好,壮得很牛一样。” 他身上飘过来的冷香让程鸿雪眼皮一跳,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一个往脑袋里钻,淡定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笑了:“羡慕啊?” 闻玉书语气恹恹:“我羡慕什么。” “闻影帝感冒了这么久还没好,不多喝点鸡汤补一补?”程鸿雪却只回了他一句这个。 他早就听出来了闻玉书语气里不顺心,大概明白他病了这么多天,身体本来就不太自在,看他大冬天的用冷水泼脸都什么事没有,所以心情更不好了,要是别人可能无所谓,可谁让他和闻玉书是一张纸都写不完恩怨的对家呢,没忍住讥讽了一句。 可他选的时机又不太好,程鸿雪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篇充满颜色的h文,联合那天他半梦半醒的记忆,浑身燥热的都快压不下去了。 闻玉书没什么精神地瞥他一眼,程鸿巴上还滴水呢,和寻常一样略带挑衅地看他,咳了一声,说的话能气炸别人的肺: “没事做就多去游游冬泳,在这用水泼脸有什么意思,现在冰天雪地的肯定能让你好好挑战挑战人类的极限,程大帅还差了这点游泳的钱么。” 程鸿雪原本还盯着他一张一合说话的嘴撒癔症,闻玉书嗓子哑了,说话的声音让他心里麻酥酥的,老是想起来那篇同人文,现在却被嘴巴坏的影帝刺的恼羞成怒,踩了尾巴一样: “姓闻的,你没完了?” 看他恨不得要咬人的模样,闻玉书就觉得通体舒畅,唇角一勾:“你不是爱让人叫你大——” 话没说完就被程鸿雪一把按在后面,洗手台上的香薰不小心被他们的动作扫到地上。 程鸿雪一手扯着他的衣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狠狠地亲了上去,堵住闻玉书的唇。 闻玉书表面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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