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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二位有什么事和我商量,还是移步三楼吧。” 蔺泽眸色似乎微动一瞬,霍凯风嬉皮笑脸的,干脆应下:“成!听闻老板的。” 他侧了侧身让开道儿,让闻玉书先走在前面带路,挥挥手叫他带来的其他人去玩,当老大的没个正型,他带来的人也不怎么规矩,吆喝一声“走喽走喽”就三三俩俩散开,赌钱去。 只有两个还跟在霍凯风身后。 闻玉书可不会认为那些人只是被男主过来当摆设的,一个个腰后面鼓鼓,都带着枪来的呢,别看现在笑眯眯往赌桌一钻的流氓样,万一待会儿真谈崩了,怕是自己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 他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作为东道主,却之不恭走在前头,给霍凯风和蔺泽带路。 他今天穿着简单的黑西装,双腿修长,长发散在背部,耳朵很白,耳垂上有一个什么也没带的耳洞,在灯光下透着点粉,西装外套是敞开的,但敞着也能看得出腰肢劲韧的线条,霍凯风在后面瞄了他好几眼,忍不住摩挲了下手指。 — 三楼是贵宾室,赌桌上放着筹码,骰子,扑克牌,邵正初已经把几瓶昂贵的洋酒拿过来了,站在一旁亲自打开盖子,给闻玉书旁边加了冰的方形酒杯里缓缓倒入一杯琥珀色的酒。 霍凯风,蔺泽,闻玉书围着赌桌坐下,身后只有两个下属跟着。闻玉书一只手搭在酒杯旁,手指轻轻点了点,开门见山。 “二位今天来找闻某究竟什么事?”他笑起来:“费这么大周折。” 蔺泽面前的酒杯也被倒满了,目光落在闻玉书放在酒杯旁边的手上一瞬,便移了开,没废话:“想和闻老板谈一笔生意。” “哦?什么生意?”闻玉书来了点兴趣。 霍凯风翘着二郎腿,笑着道:“闻老板觉得现在什么最紧缺,最赚钱?” 闻玉书看了看蔺泽,又看了看霍凯风,想起来霍凯风在西城那边的走私业来。 什么东西最紧缺…… 他忽然灵光一闪,有些意外:“你们想邀请我和你们一起弄走私车?” 霍凯风和蔺泽目露欣赏,他们今天来,也想看看闻玉书究竟能不能当他们的盟友,对方是个聪明人,让他们很满意,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怨,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能成为“朋友”。 “现在国内对车的需求量大,但进口车的税务太高,”霍凯风谈起正事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嗓音低沉:“贸易公司,汽车商城,就这俩地儿,一辆虎头,在国外卖十二万美金,国内就要三百来万。怎么样,闻老板有兴趣么?” 说到这闻玉书就已经明白了这二人为何认识了,心道原书里只写了女主害死养父后怎么过下人日子,倒是没提有没有这次合作,他没说自己感不感兴趣,反而兴致盎然: “霍老大对这种事熟悉,路子也广,又有蔺公子的人脉给你行方便,叫闻某掺和一笔做什么?” 霍凯风哈哈一笑:“我和蔺泽的钱加起来,怕是都没有闻老板多啊。” 他暗道这姓闻的真是长了八百个心眼,天上掉馅饼的事儿砸头顶上,换了别人说不定要被富贵迷了眼,他却能短短几秒想清楚其中要害,不简单啊。 蔺泽也看明白了,为了安他的心,给他透了个底,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下一年要调整税率,只有今年的价最高。” 想要赚一笔大的,一开始投入进去的也大。 闻玉书思索良久,其实也不用想,跟着男主混还能赚不着钱?赚不着钱也得把人赚到手啊,就笑着应下了:“那么,合作愉快。” “好!闻老板爽快。” 霍凯风大笑着端起酒杯,闻玉书和蔺泽便也举起酒杯。示意一下,杯中酒一饮而尽。 为了他们的合作,有了利益牵扯的三人都有和对方暂时交个朋友的心,相处的倒也融洽。 闻玉书却没忘记蔺泽赚了他一百万的事,一手撑着下巴,弯着一双微挑的眸:“闲得无聊,不如来打上几圈麻将,按牌面的分数算,最低的那个脱一件衣服,怎么样,敢玩儿么?” 蔺泽心里清楚这场针对怕是冲着自己来的,抬眸瞧着笑吟吟的男人,唇边浮现了些笑。霍凯风没什么不敢的,翘着二郎腿,立马就应下了。 下属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拿了一盒新麻将,他们三缺一,闻玉书就让邵正初坐下,和他们一起。 邵正初可不是什么没名气的小人物,霍凯风和蔺泽也不介意和他结交,四双手哗啦哗啦地在桌上洗麻将,偶尔便会不小心碰到其他人的手。 等他们摆好了牌,便一边打起麻将,一边闲聊着t市的事。 打了半圈,邵正初大概能清楚闻玉书手里有什么牌了,故意扔出个四萬,砸出一声响。 “四萬。” “碰。” 闻玉书果然出声,他坐姿散漫,伸手把牌捡回来,和另外两个一起亮在桌上。 轮到蔺泽,从牌中抽出个三条扔进去,紧接着霍凯风也随意扔了个六筒,转到邵正初这儿又给他喂了一张牌,闻玉书忽然把牌一推,胡了。 第175章 可别输的一件都不剩(剧情) 蔺泽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闻老板,你们是一家人,但好歹敷衍敷衍我和霍老大。” “是啊,这么玩儿可就没意思了。”霍凯看过桌上四人碰和杠的牌,算了算分,也笑了:“呦,这把输的还是邵二,弃车保帅啊闻老板。” 邵正初唇角勾了勾,当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到一边。 不得不说他十分会揣摩人心,闻玉书赢了个开门红,这会儿心情颇好,笑起来: “今天手气不错,下一把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他眉眼藏着笑的模样让霍凯风晃了下神,顶着一张直男脸咂了咂舌,这闻玉书真是他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男人了,大笑道: “闻老板到时候可别输得一件都不剩。” 闻玉书什么也没说地哼笑一声,推了面前的麻将,哗啦哗啦洗好了,继续下一盘。 桌上放着一叠凌乱的钞票,麻将是不是碰撞发出轻响,琥珀色的酒水里加了几块冰,头顶悬挂的璀璨水晶灯一晃,晕染出金迷纸醉的气息。 蔺泽从牌中拎出来张发财,扔到桌上,喝了一口旁边的酒:“闻老板的酒不错。” “碰,”闻玉书拿过发财,扔出一张手上不要的牌,笑了:“蔺公子喜欢,等下带上几瓶回去。” 蔺泽瞥了一眼他面前亮开的三张发财,知道自己这张牌打的他舒心了,莞尔:“却之不恭。” 打了两圈,霍凯风随意扔出张“红中”,闻玉书又叫了碰。 他的手在水晶灯下白皙似玉,腕上什么也没戴,霍凯风看了好几眼,觉得自己新得的那块表挺衬他,就见他捡起那张绿色桌面上的红中,举起来修长手指夹着牌一翻,微微一笑。 “胡了。” 把面前的牌一推,红中和另外两个放到一起,霍凯风一眼望过去,眉峰一挑: “大三元,闻老板手气不错啊。” 闻玉书笑吟吟地,敲了敲桌子:“霍老大,脱衣服吧。” 风水轮流转,这把分数最低的是霍凯风。 他只穿了一件黑衬衣,脱了就要光着上身了,不过霍凯风一个直男大佬,澡堂子里光溜溜的时候多了,就算全脱了他也不在意,把扣子一解,衬衣一脱,露出结实流畅的麦色肌肉,饱满的左胸肌上有一道伤疤,腰上还有个子弹打过的痕迹。 他是英俊爽朗的相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但脱下来那层皮,这身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伤疤就隐隐添了几分匪气,一边伸手过去和他们洗麻将,一边开玩笑: “闻老板,我可记着了。” 闻玉书慢悠悠地摆着牌:“霍老大可别输的一件都不剩。” 旁边的蔺泽笑了一声,邵正初也动了动唇角,霍凯风一愣,反应过来这是他当初对闻玉书说过的话,没想到对方一直记着,赢了自己一把才还回来,哈哈一笑,这么记仇啊。 不过嚣张了一回,接下来的几圈,闻玉书牌运就不太好了,连输两把,刚脱了西装外套,又要把最后一件衬衣脱了。 霍凯风点了颗烟,倚着后面,薄薄的烟雾上升,他瞧着对面的男人解开一个个扣子,从领口下那颗慢慢到小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半边宛若生长在那雪白肌肤上的纹身一下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灼伤众人的眼睛,散发着香味一样。 锁骨,腰肢到小腹的一块距离,后背想必也有,红黑相间的彼岸花绽放的糜烂,纤细的花瓣线条生动,宛若有血珠滴下,一条墨色小蛇攀爬缠绕,墨色的蛇信子正好吐在锁骨处。 他皮肤白,身材好,大抵纹什么都是好看的,更是把这一身的优点衬托的淋漓尽致,打眼过去美的心惊,再看便透着浓浓危险。 他身上的纹身是今年新纹的,邵正初也没见过,和霍凯风一样被吸引了,半晌无言。 蔺泽眸中闪过一道欣赏。 他也喜欢刺青一类的东西,但奈何家庭因素,以后要走政府的路,这些东西就不能出现在他的皮肤上,蔺泽心里清楚,去国外学完以后也只是动动手给别人纹,看得出闻玉书身上刺青的品质。 “漂亮,线条干净,只是寓意不好。” “我不信这个,”闻玉书坦然地赤裸着白皙半身,倒是对蔺泽有些好奇,他是什么人,根正苗红的大官家的儿子,还会这些不学无术的东西呢,饶有兴趣:“蔺公子也懂这些?” 蔺泽略微一点头:“闻老板腿上有吗?” 闻玉书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捡了牌过来摆:“纹身师纹到一半,被我们这帮黑社会吓晕过去了,醒来后手直哆嗦,我哪还敢让他纹呢。” 蔺泽被他的话逗得低笑一声,看见一副未完成的作品,还是佳作,他倒是有了几分心思,手指蜷缩了一下沉吟,彬彬有礼:“闻老板若是信得过我,剩下的可以交给我,保证不会手抖。” 闻玉书也没拒绝,笑着谢过了。 四人一边闲聊一边又打了两圈,一圈邵正初输了,摘下了领带,一圈闻玉书输了,把皮鞋和黑袜子脱了下去,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抱怨今天手气真差,笑吟吟地想和蔺泽换个地方。 满屋子就蔺泽一个人还没输过,衣冠楚楚的,为了合作顺利进行,他们目前还在互相试探着相处,蔺泽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拒绝了闻玉书,颔首应下,和闻玉书换了地方坐。 人换了地方,用过的酒杯还没换,连着输了几把,闻玉书似乎有些不悦,要不然也不能忘了手旁边喝了一半的酒是不是自己的,端起来便喝了几口,又放回去继续打牌。 蔺泽刚要吐出的话又咽回去了,看着酒杯边缘划过微微湿润的痕迹,目光瞥到他似勾非勾的偏艳的唇,心中忽然划过一道说不清的微妙情绪。 他敛下眸继续打麻将,手中一张麻将转动着轻点桌面,一下,一下,有点心不在焉。 并未看见闻玉书唇角勾起的笑, 到底没玩的太过火,打完这把,又是闻玉书输,霍凯风和蔺泽心照不宣地说打牌打累了,不如去别处玩玩,闻玉书顺着台阶下,带着他们去酒吧台球室,快到深夜才送走了二人。 夜风徐徐,几辆车相继离开视野,他捏了一下鼻梁,邵正初从赌场里出来,停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大哥,蔺泽赢得一百万被保镖送回来了。” 闻玉书喝得有点多,微挑的狐狸眼目光流转,哼笑:“官场长大的,会做人,也舍得。” 他说着,抬腿往前走: “我今天喝了酒,正初,你送我回家。” “好。”邵正初刚才一滴酒没沾,低头应下,抬头看了看他的背影,跟上去。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一点了,邵正初按下主卧室的灯,扶着喝了不少酒的闻玉书往里走。 淡淡温热的酒香夹杂一丝若隐若无的冷香,愈发勾人探寻到底从哪儿来的,敞开的领口瞥一眼便能看见吐着信子的蛇,妖艳的花儿绽放在白皙的身体上,让邵正初喉咙微紧,皱了皱眉把他放在床上,去给他调制一杯蜂蜜水解解渴。 他背对着床上的闻玉书,用勺子化开了水中的蜂蜜,垂下眼皮遮挡住微深的眸,搅拌完水,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拿过去喂他。 他看得出闻玉书并没醉得太离谱,起码意识清醒,就是有些犯懒,被他扶着上楼,伺候着喝了大半杯的蜂蜜水,就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邵正初恭敬地应下,走到门口,回头把房门关上,不知为何忽然抬起了眸。 里面暖光的灯光落下,一张大床上铺着黑色床单,闻玉书懒懒地倚着身后的床头,衬衫扣子敞开,露出胸膛,正动手给自己解着皮带。 大门关上发出一声细不可微的轻响,里面慢悠悠解着皮带的男人立马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往被窝里一钻,醉醺醺地闭上眼睛要睡了。 “唉,不过是想脱个衣服,还要算怎么才能输得恰到好处,太费脑了,真不是人干的事。” 他嘀嘀咕咕地呼呼大睡过去。 — 三人有意结交,不管是不是真心,有几层利益在里面,面子上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 这几日天气有些闷,闻玉书的别墅有个大游泳池,就邀请了他们来家里玩。 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躺在长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便有下属低声提醒。 “霍老大来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果然看见霍凯风拿着个盒子大步流星过来,往他椅子上一坐,把东西扔给他。 “给闻老板带的礼物。” 闻玉书低头看了一眼,坐起来,把丝绒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拿到阳光下左右打量了一眼,漂亮的褶褶生辉,稀罕: “不过年不过节的,霍老大送我礼物做什么?” 第176章 人人都说他是闻玉书身边最忠心的狗,可他却惦记老大的屁股(肉渣 “宝剑配英雄,好酒赠美人,”霍凯风今早出来,都准备上车了,突然想起来那天闻玉书冷白的手腕在牌桌上一晃而过的模样,又返回去把表给带下来,他拿过闻玉书手中那个白金搭配的表,亲自给他戴在手腕上,欣赏了一下,觉得自己眼光不错,满意:“果然好看,衬闻老板。” 闻玉书心里古怪地和系统嘀咕:“霍凯风这样儿的是直男?” 系统也纳闷:“是啊,直的不能再直了。” 东西送出去,霍凯风心里舒服了,西装革履地坐在他旁边,看他只穿了一件短裤,浑身白的发光,半边绽放的纹身在阳光下越发妖异,和他闲聊:“怎么自己在这偷懒,蔺泽和邵二呢?”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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