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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我的耐心啊……” 聂明朗磨了磨牙,这小子,真欠教训,他开始反击,一把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他们在地上扭打了十多分钟,撞的屋里家具发出声音,门忽然被人敲响,传来女人疑惑的声音。 “玉书,明朗,你们醒了吗?我好像听见你们在说话。” 两个男人瞬间一停。 聂明朗蹭了蹭唇角的血,压着他低声:“……这么在乎你姐姐,那就该知道现在不是和我算账的好时候。” 闻玉书被他压下身下,咬牙喘了几声,扯了扯唇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 …… 闻婵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弟弟才扬声说醒了,正要洗澡,她就说好,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门锁才“咔嚓”一声打开,丈夫和弟弟出来后,门立刻关上了,女人不经意一瞥,视线瞬间落在丈夫唇角处淤红的一块伤。 她惊愕开口:“明朗,你嘴怎么了?”不等丈夫回答,她就无奈地看了弟弟一眼。 弟弟偏了偏头,一直都没说话。 聂明朗再见到闻婵也有些别扭,他向来是克制的,昨天的冲动药性占了一大半,她知道了,怕是要把健身房的哑铃扔自己脸上,不免心虚的咳了一声:“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闻婵:“……啊。” 吃饭的时候气氛更加诡异,闻学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弄了一桌子滋补易孕的药膳,又让佣人给女儿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补补。 闻婵一脸茫然的看着汤,心里直犯嘀咕,她爹这是在干什么呢?给她下毒?? 聂明朗淡定地盛了一碗,放在了闻玉书面前。 闻玉书:“……”低头看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滋补易孕的汤,手中的杯子差点被捏碎。 主位上的闻学海也瞧见了这诡异的一幕,皱着眉说聂明朗什么毛病,一夜温存不怜香惜玉给女儿盛一碗,给他这混账儿子盛什么汤。 三人留下吃了个饭做完表面功夫,就准备离开,出了别墅后闻婵走在前面,聂明朗在后面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和旁边眉眼恹恹的青年低声: “今天先坐我的车走,你的车改天再来开。” 闻玉书没什么心情整理头发,就这么随意散乱着,身姿优美修长,从领口处向下隐约能看见这具年轻的身体上一点暧昧的痕迹,他迈开长腿往前走着,眼皮都不抬一下。 “不用。” “别逞强,你的屁股……还能骑车吗?” 闻玉书骤地一停,偏了偏头,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一点挑衅的意思,一对琥珀色眼珠子瞧着他半晌,才用姐姐听不见的音量轻声。 “姐夫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只是这样?你让我上一次,我能干的你爬都爬不起来。” 对方身上的攻击性渐渐溢出,吐出来的音色又冷又狂,聂明朗眉梢一抬,笑了。 “好大的野心。” “玉书,明朗,你们聊什么呢?” 闻婵已经走到车旁边了,回头一看他们停在了后面,互相对视,就扬声问了一句。 两个男人各自移开视线,什么也没说,一个走过去上了车,一个去开自己的车。 等黑色机车跟在那辆豪车后面,开出庄园没多久,闻玉书忽然掉头回来了。 他问庄园的管家酒窖在哪,昨天喝了一杯白葡萄酒还不错,想带回去一瓶。 管家自然要请示一下,闻学海听了后冷笑小家子气,高高在上的让管家告诉他喜欢就多拿几瓶,只要以后乖乖听他的话,好处还在后面。 闻玉书听到后也没说什么,拿了钥匙空着手进去,又空手出来,把钥匙扔给管家。 管家赶紧接住钥匙,一愣,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他怎么改变主意了什么也没拿,他心里嘀咕地进了酒窖一看,脚下瞬间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看着里面。 满酒窖珍藏的酒被打了个稀碎,浓郁的酒香冲天,破碎的瓶身装着一点仅存的液体。 闻玉书早就骑着摩托车出了庄园。 另一边闻婵坐在副驾驶上,正审问聂明朗他和弟弟昨天发生了什么,怎么被他打了,还没审问出个结果,手机就嗡嗡地响了起来。 她停下逼问,接通电话:“喂……”,刚说了一个字,快速把手机移开耳边,明明没开听筒,但闻董事长的咆哮连旁边的聂明朗都听的一清二楚。 “让那混账东西给我滚回来!!!长能耐了,还敢砸他老子的酒窖!!” 闻婵唇角狠狠一抽,随即无辜的提高音量:“啊父亲你说什么?喂?喂喂,听得到吗?” 然后在闻董事长愤怒到极致的咆哮中,啪地把电话一挂,静音塞回包里。 世界都安静了,女人靠在真皮座椅里,也忘了问丈夫昨天和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哎呀,这又是怎么了。” 旁边的聂明朗却忍不住勾了一下唇,心想那小子睚眦必报的,半刻钟都等不了。 他上午还能笑笑闻董事长,下午去公司开会时,就轮到自己亲身体会对方有多么睚眦必报了。 第131章 呦,好巧啊姐夫(剧情) 聂明朗下午有个会议,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收拾妥当,秘书就带着司机来接他了。 他那禽兽一般的体魄,让他即使昨天晚上没睡多久,在弟弟身上奋战了一夜,但洗了个澡,穿上一身笔挺昂贵的西装,扣上低调奢华的腕表,从门口走出去被秘书恭敬地迎上车时,就看不到一丝疲惫了,只有与生俱来的,浸进骨子里的强势。 秘书垂眸给聂明朗开了车门,心里想着总裁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啊。 身为《豪门弃妇:亿万总裁的温柔妻》里的那个豪门,聂明朗自然就是传说中的a市最不好惹的男人,他笑着的时候很好说话,绅士有风度,心情不好了把脸一冷,面无表情进公司的时候能刮起一阵冷风,让所有下属把皮绷紧。 所以他现在心情好了,那即使日历上写着今天不利出行四个大字,在秘书眼里,它都是个风和日丽,出门捡金子的好日子! 聂明朗一向不喜欢车里有什么香薰的气味,每次出行前都要提前打开车窗通风,司机把车开的很稳,秘书在副驾驶和他说着公司的事。 “公司前段时间和石英工作室谈好了收购价格,但快要签合同的时候,他们突然临时提高了四千万的要价,而且,他们的负责人也隐隐透露出白丰公司的人接也在接触他们,听对方的意思,如果公司不多加四千万,那他们只能反悔了。” “叫他们不用再去接触石英的人了,”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姿优雅,声音平稳:“不凡游戏最近在找融资,问他们愿不愿意过来。” 这是打算作废和石英的合作让他们滚了,秘书心里明白,干脆利落应下: “好的聂——” 车后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响。 秘书猛地向后一靠,差点咬到舌头,恍惚间想起来他替总裁买这辆车的时候,工作人员热情介绍的“推背感”,他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正副驾驶系了安全带还好一点,但谁家霸道总裁坐在后面还系安全带呢,幸好聂明朗反应快,颠簸时伸手扶了一下前面的座椅,不然就要发生磕破高挺鼻梁,流下两管鲜血的惨案了。 不过即使扶住了,刚才的样子也挺狼狈的,男人原先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好心情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黑着一张脸,沉声: “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的总裁。” 秘书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向后面一看,顿时有些火大,这开车的司机什么技术?这么宽敞的路也能追尾,驾驶证花钱买来的吧! “是一辆慕尚追尾了聂总,咱们的车被撞坏了,”后面那辆宾利的车头不紧不慢地从他们车的屁股后移开,秘书看见了它的车牌照。 他一下傻了眼,确定自己没眼花,才不可置信地看向车里面坐着的一脸黑气的男人,结巴:“……聂……聂总,这是您的车啊?” 聂明朗眉心一拧,自己下车去看。 刚才的撞车已经引来了围观,交警骑着车过来,他乘坐的这辆车后面直接被慕尚撞瘪了进去,那辆慕尚也没好到哪里去,车前基本毁了。 被挤压的扭曲的车牌隐约能看见熟悉的车牌号,聂明朗太阳穴直跳,这时,慕尚的主驾驶的车窗缓缓打开,里面的人一条胳膊懒懒搭出来,偏头向外瞥了一眼聂明朗,一笑,在交警过来准备给他们做调解时,懂礼貌地和他问好。 “呦,好巧啊姐夫。” 聂明朗:“……”他险些被对方气笑了,不巧,他敢保证这小子是知道他坐在车上,故意冲着他来的! 刚过来的交警听到这称呼都愣了一下,这么巧,小舅子撞了姐夫的车?他咳了一声严肃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 闻玉书一点没挣扎,全认了,除了没下车,态度十分好:“我的错,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没注意车距,不小心撞在他车上了。” “……”交警大概也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后来想想也是,毕竟是一家人,跑不了就是了: “那行,你们协商一下,看看是赔钱还是走保险,哦对了,这辆车是你的吗?驾驶证拿给我看看。” “车不是我的,我姐夫的。”坐在车里的青年歪头,把驾驶证从窗口递给了他。 交警刚要打开检查,随后一停:“…………” 他缓缓看向对方坐着的这辆车,号称优雅贵族的宾利慕尚,前面惨不忍睹,车前杠都掉下来了,再看后面瘪进去的,虽然看不出什么牌子但一眼就很贵的豪车,最后视线落在苦主身上。 那倒霉蛋到底是大老板,站在两辆凄惨的爱车中间,见他看过来还能处变不惊地一颔首。 “嗯,都是我的。” 交警一听就更同情了,怜悯地打量一眼倒霉蛋,这下好了,保险都赔不了了。 他先让苦主和他小舅子把出了事故的车开到一边,别耽误大家通行,双方都很配合移开了车,然后到一边和苦主例行询问几句。 这期间闻玉书就倚着慕尚的车身,点了根烟,心情还不错地抽了一口,聂明朗和交警谈完,回来后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 “故意的?胆子这么大,也不怕真出车祸了?” 青年身姿修长,倚着身后那辆撞坏了的灰色宾利,一只手夹着根点燃的香烟,和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对面站着,身上的气场也没被比下去。 “那姐夫就和我一起死吧。” 他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吸引人,从那薄红嘴唇中吐出来的语气令人现在就恨不得把他欺负哭出来,聂明朗眸色一暗,把闻玉书那只夹着烟的手按在身后线条优雅的宾利慕尚上,低头在他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笑着低喃。 “……姐夫更想死在你身上。” 随后直起了身体,抢过他的烟,薄唇含住微湿的烟嘴,衣冠楚楚地吞云吐雾。 “……” 闻玉书似乎没反应过来,才让他得逞了,现下眉心骤然一拧,手背带着嫌弃地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挥拳狠狠打在他这张帅气的脸上,一双白皙的手拎起了男人的衣领,因为用力手背绷出一点有力的青筋。 他们的脸离得更近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盯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 “姐夫不心疼你的爱车。” 聂明朗八风不动,溺宠道:“姐夫爱屋及乌,当然不心疼,你觉得好玩就撞。” 一旁看到这个秘密的秘书整个人都不好了,从瞪着眼睛渐渐变成难以置信,最后脑袋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昏君。 闻玉书冷笑一声:“姐夫记好了,你可千万别心疼。” 他说着松开聂明朗的衣领,转身上了那辆撞坏了的慕尚,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灰尘。 聂明朗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淡定地抽完了那根烟,才和秘书去公司开会。 闻玉书没去赛车场,撞了车就回去休息了。 聂明朗在公司待了一个下午,回去时让司机停在药店,自己下去买了点东西,回到家后什么也不知道的闻婵还在弟弟面前装恩爱,笑盈盈地过来,帮他挂衣服。 “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聂明朗看向客厅,他妻子的弟弟靠在沙发中看向他们,一双长腿交叠着,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看到他姐姐亲自动手帮他挂上衣服,手中的苹果咔嚓一声,被削下一半的果肉。 聂明朗觉得,对方现在可能更想把这一刀落他下半身上。 不过有闻婵在,闻玉书也没和他闹的太僵,俩人还能勉勉强强和平共处,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听说城南有一家自由搏击馆,我回国后过得挺无聊的,姐夫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打两场?”闻玉书坐在聂明朗的对面,状似随意地开口。 坐在他旁边的闻婵闻言眉心微蹙:“你又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青年身上原本对着他散发出的攻击性,在这一句话中收敛,他面对姐姐的时候永远是乖顺听话的,不带一点虚情假意,笑着哄她。 “没有经常去,偶尔和朋友玩一玩,我有分寸的姐姐。” 聂明朗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们姐弟相处,在对方低着头准备给闻婵摸一摸脑袋时,忽然开口应下打断了二人的动作: “好,过几天姐夫陪你玩两把,玉书可要让让姐夫。” 青年被他吸引了注意,头一偏,用我一定把你头拧下来的语气,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啊,我一定让让你。” —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闻玉书上楼时还有些犹豫,停下来,问楼梯口的佣人。 “还有别的房间吗?” 佣人愣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回他:“有的闻少爷,客房的床被都是每天一换的。” 已经上了几个楼梯的闻婵停下,回头看他,新奇:“怎么了?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完了?” “……”听着姐姐话里的调侃,闻玉书不知该怎么说,偏开视线,含糊地“……嗯。”一声。 “那我回主卧,你去自己的卧室休息。”闻婵想了想,就准备回主卧睡沙发了。 闻玉书心头一跳,赶紧拉住往前走的女人,短促道:“算了姐姐。我和姐夫还没谈完。” 他心说男主在他这个姐控眼里本来就配不上姐姐,昨天还和他上了床,他不半夜拿把刀把对方宰了,都已经是怕姐姐崩溃才忍住得了,现在只想让他们早点离婚,怎么可能看着对方和姐姐亲近。 ——房间里。 聂明朗身上的衬衣西裤还没脱,胸有成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似乎早就猜到了青年会怎么选择,甚至没出去看上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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