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一直沉默的戚韵忽然冷声道:“闻大人手上沾了这么多血,夜里能睡得好么?” 闻玉书忽然停顿,垂了一下眸,笑:“自然是能的,不劳烦戚将军忧心。” 戚韵下颌线骤然绷紧了一瞬,低声:“闻玉书,你的血好冷。” 和原本被他们当场情趣的小打小闹不一样,这次的事让越陷越深的二人恍然惊醒,看清楚了,也看明白了,这人仍在为殷修贤效力,是殷党一派,是他们的政敌。 闻玉书面上的笑意淡了淡,心里划过一丝不悦,最终什么也没说,带着人离开。 …… 张津的事自然调查不出来什么,殷修贤也没找到究竟是谁透露出的风声,只是心生怀疑,敲打敲打闻玉书,知道继续下去会引起他的不满,就将此事揭了过去,仿佛从未猜忌过他,与往日一样和煦地唤他修瑾。 朝堂上,戚韵越发沉默,冷着一张脸看谁都阴沉沉的,江言卿虽然每日笑吟吟的和殷党争执,但偶尔放松下来,一双狭长的凤眸淡漠,脸上没什么笑意,叫人一股寒气涌上心头。 闻玉书这几日上朝下朝也不会有人再将他拦住,咬牙切齿的给他逗了。 他下朝后,不知为何忽然停下,看向另一边,戚韵和江言卿被几个官员围着离开了皇极门,收回目光,坐上马车回府,不知道那二人回头,从百官中往他那看。 闻玉书回到闻府,换了衣裳,带着女儿识了识字,闻思莹不想学了,就坐在榻上玩九连环,他坐在另一边,拿着一卷书看。 人高马大的历中拎着个食盒进了门,闻到熟悉的糕点香,闻思莹停下动作,歪着脑袋往历中身后看,黑眸闪过一丝奇怪,又闷不做声地低头摆弄了一下玉做的九连环,随后才抬起头,小小声的问闻玉书: “爹爹,叔叔呢?” 闻玉书一顿,看向女儿:“叔叔?” 小姑娘黑眼睛瞧着闻玉书,嗯了一声:“江叔叔,戚叔叔,好久没来看莹儿了。” 闻玉书心里感叹一声崽儿,你后爹在跟爹爹闹别扭呢,表面无奈:“你倒是喜欢他们。” 江言卿和戚韵前段日子有事没事就借着送糕点的借口来闻府,在闻玉书这儿碰到闻思莹,就带着她玩,颇有几分爱屋及乌的意思。 闻思莹胆子小,性格内向,自出生就没见过几个外人,有人陪她玩了,她心里还是开心的。 她重重点了点头,板着一张稚嫩的小脸儿:“江叔叔画的花钿可漂亮了,爹爹都不会,戚叔叔力气大,莹儿能飞起来。” 她比划着一举手。 闻玉书:“……”他就只有一次有点事要处理,离开了片刻,这两个男人都带他宝贝女儿干了什么?飞起来?? 他看向了历中,才发现他手中的食盒,眉心微微一皱:“他送过来的?”戚韵和江言卿可已经有几日没来缠着他了。 历中“嗯”了一声,犹豫着又道:“江大人把醉仙楼做糕点的厨子也一并送到府中了,不过他让大人别多想,厨子只是暂时放在咱们府中,有一日他还要收回去的,还……还说……” 闻玉书表情平静,淡淡道:“还有什么?” 历中咽了咽口水,干巴巴道:“还说届时连大人和小小姐也带回江府。” 闻玉书轻“呵”了一声。 闻思莹懵懵懂懂的抬着小脑袋,看了看爹爹,不知道已经有人准备把他们父女一起拐了去了。 闻玉书虽然冷呵,同样也清楚江言卿这么做,是怕莹姐儿想吃糕点,担心他为难,才送了厨子来。 他心里琢磨了片刻,这人狐狸一样的性子,竟然一点利益都没讨?看来不用担心莹姐儿的后爹跑了。 就是不知道这二人在背地里琢磨什么呢,怪让人害怕的。 — 殷修贤虽揭过了张津的事,但心中猜忌却没减少,更加确定了要将闻玉书在他这条船上染得黑一点的想法,只有自己人,才能让他放心。 闻妙颜也想早点摆脱后顾之忧,得了闻玉书答应续弦的首肯,为了快些把这消息散播出去,好让大反派有机会运作一番,特意参加了几个茶会。 大臣们的女儿或外甥女聚在一起,品着茶,赏着花,提了几句文采出众的诗词,其中就有内阁次辅,闻玉书和江言卿的。 其中有一个女子看向品茶的闻妙颜,试探道:“说起来,我最近倒是听说闻家的好事将近了?” 众人忽然听见这话才愣了一下,广远伯之女皱了皱眉:“哪个闻家?怎么没听说……” 她骤然收了声,看向人群中那一身月白色湘裙的女子,心里微微一惊,又勉强淡定:“妙颜,闻大人给你寻了亲事?” 闻妙颜今天就是为了将此事透露出去而来的,笑了笑,柔声:“不知道文姐姐那里听来的消息,不过……家中确好事将近了,不是我,是我兄长打算娶妻。” 席上众人一片哗然,闻妙颜的兄长,那不就是内阁次辅,闻阁老么? 等诗会结束,连忙回去说给家里人听,这下整个朝堂都知道了闻大人好事将近,准备娶妻了。 司礼监唱退,下了朝。 殷修贤和闻玉书走在一起,笑着调侃他:“上次去看你,发现你后宅也没个人管,竟能让下人散漫的忘记关窗,还病了几日,这次你想明白要续弦,也了却了义父一桩心事。” 他和煦道:“如何,可有心悦的人选?” 闻玉书无奈回道:“怕是要叫老师失望了。” 殷修贤哈哈笑了几声:“你整日呆在内阁衙门,也不出去逛逛,到哪里去找合适的女儿家。” 他跟闻玉书一前一后走出皇极门,站到马车旁边,沉吟了半晌,才说: “……我有个侄女,倒是很仰慕你,人也知书达理,恰巧这几日她和他兄长来看望我,明日你来我府上喝杯茶,相看相看。” 殷修贤是闻玉书的义父,按理说他的侄女还要叫闻玉书一声兄长,不过古代表亲都能成婚,又何况连族谱都没上过的义兄妹了。 他的意思闻玉书总不能拒绝,便拱手应下。 等马车拉着殷修贤离开,闻玉书才回过身,这时,戚韵和江言卿从皇极门内出来,走向了他。 他收回视线,走到闻府的马车旁,一只脚踏上去,就听江言卿波澜不惊的问。 “听闻闻阁老要续弦了?” 闻玉书停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进了马车,赶车的历中生怕戚将军又土匪似的抢了他家大人就走,连忙一扯缰绳,驾着马车离开。 闻阁老而立之年,早些年外放的时候成了亲,但没多久妻子便撒手人寰了,甚至没人知道他妻子什么模样,又是哪家的姑娘,如今他的亲事,不少人家都动了心思,虽然他是续弦,膝下还有个女儿,可人家是当朝次辅,殷修贤之下无人能比的体面,平日里不管在何处碰见了他的马车,官员们都要恭敬的避开,这样的女婿谁不想要。 当然,官职比他低上许多的官员自是想都不敢想的,动心思的,除了几个一品官,就是一些世勋贵族了,不过还不等他们打探消息,便听说殷修贤有意将侄女许配给闻玉书,顿时歇了心思。 第一日,有人说看见闻大人带着那位殷小姐游街闲逛。 第二日,有人说在酒楼看到了闻大人再给殷小姐买糕点。 第三日,有人说闻大人去翠玉阁挑了什么首饰,找了谁谁谁家的老夫人,准备去殷家下聘啦。 那两个正准备暗中对付殷修贤,把闻玉书绑回去的禽兽嫉妒的一口牙险些咬碎,当即顾不上什么宿不宿敌,这么些天头一次上门。 闻玉书还什么也不知情,处理好事准备回书房,带女儿写写字认认书,就忽然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捂着嘴,男人强壮的胳膊搂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将他带去了隔壁的卧房。 他整个人摔在了床上,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蹙着眉看向面皮紧绷的戚韵和脸色发冷的江言卿,并不怎么恐慌,淡定道: “大将军这是发什么疯呢?” 戚韵咬着牙冷笑一声,鹰眸紧紧盯着躺在身下的斯文男人:“老子几天不见你,一会儿听说你带女人出去游街,一会儿听说你给她买了什么糕点,一会儿又说你亲自去挑首饰,准备下聘,是不是过了明天,就要吃你孩子的满月酒了?!”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这几日没睡好,眼睛里多了些戾气的血丝,一只粗糙的大手捏着闻玉书白皙的脸颊,阴测测地压低声音: “闻大人,小侯爷话就放这儿了,你想娶妻生子,没门。” 第67章 声音吸引来隔壁的女儿,说着话被灌满了肚子 闻玉书淡定地偏过了脸,从他手中挣脱出去,抬起眼皮,静静看着面色阴沉的男人: “大将军未免管的太多了些。” 说着,他又笑了一声,温温和和的轻声轻语:“将军可要小心些,毕竟闻某的血是冷的,说不定哪天在刑部大牢里被闻某审讯的就是将军你了。” “闻玉书!” 戚韵被气得血压飙升,他再次狠狠遏制住他的脸颊:“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黑的!”随后低下头,冷笑着: “不过没关系,你手上沾了多少次血,我就让你肚子里灌多少次精,看看最后是我先死在闻大人手中,还是你先跟我求饶。” “闻大人,您可千万别哭。” 江言卿也笑着蹲在床边,伸手撩起一缕闻玉书落在床边的长发,看着修长手指上发丝慢悠悠地滑下,不紧不慢道: “殷小姐的兄长犯了点事,言卿又恰好跟他家有些……”他停顿了一下,一笑:“恩怨,便递到了御前,闻大人这桩亲事怕是成不了了,不如……换个新娘子如何?” 男人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唇角带着笑意:“言卿善妒,心眼极小,闻大人可要想好了,若是选错了,新娘子便要次次换了。” 这一不小心就要屁股开花的气氛怪让人激动的,闻玉书咽了咽口水,暗搓搓作了把大死,明知道眼前的二人已经快被这几天风风雨雨的消息刺激的心理扭曲,还轻笑一声道: “好……闻某成亲之时,一定给江大人和戚将军送张请柬。” 江言卿面上笑意不变,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闻大人的嘴还是这么硬。” 书房里,闻思莹正安安静静的和丫鬟打着络子,不知道隔壁的房间,疼她爱她的爹爹被自己喜欢的两个叔叔脱光了衣物,双手被绸缎捆着,温和黑眸也被一根黑色绸带给遮住了,他双膝分开跪在床上,线条漂亮的脊背微微下沉,墨似的青丝散在背上,而那白而挺翘的雪臀中间抵着一根粗壮巨物,往前一顶,便没入进去,她爹爹两条白腿瞬间一颤,跪不住似的,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眼前一片黑暗,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他呼吸急促的垂着头,不知道身体里这根热硬的东西是谁的,只能更清晰的感觉到它一抽一顶灼烫着每一寸软肉,顶直了黏膜,腹中痉挛一阵热流涌下。 那热硬的东西越动越快,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乱动,几下便顶的他软了身体,他呼吸越来越急,偶尔泄出几声压抑的低吟,似是隐忍不住身后粗暴的抽插了,往前动了一下雪臀。 “啪”,挺翘的雪臀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那一根紫黑捣弄的更狠了,白皙的腿根衬得巨物越发狰狞壮硕,巨物近的又深又狠,甚至能听见砸在穴口的啪啪声中混合着沉闷的水声,一股热液被捅出来,顺着肉棍热热地在大腿内侧流淌着,一滴一滴落在床榻,洇湿被单。 屁股被巴掌拍的火辣辣的,闻玉书心里呜咽了一声,清隽面上却浮现出几分屈辱之色,闻阁老入朝为官这么多年,怎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拍了那私密之处,身体里满胀的快感和硬物摩擦带来的难受更是要冲垮他的神智,他身体细细发颤,咬着牙闷哼了一声,断断续续的低吟: “拔……拔出去,畜……畜生东西,呃啊……” 屁股上又落上一只手,粗糙带着厚厚的茧子,似乎还有个微凉的指环,不轻不重捏着他的臀肉,肚子里那根乱捅的东西近的更深,黑暗中隐约听到江言卿懒散的声音:“才刚进去就受不住了?想让畜生东西拔出来,好啊……闻大人猜猜我和戚二谁在操你,猜对了,就拔出来,猜错了……” 男人意味深长的轻笑一声。 身后的男人力气很大,一根热热的东西在臀眼进出,闻玉书跪在床上的身体晃动,他眼前一片黑暗,勉强打起精神感受了一下体内冲撞的力道,那抓着他屁股的粗糙大手,喘息着张了张嘴想说是戚韵,但临到关头忽然停顿,他心思太多,又怀疑是不是这二人故意的,被坚硬龟头连着顶了几下穴心,才低喘一声颤抖着改了口: “是……是江,江大人。” 江言卿失望的“啊”了一声,那东西也停顿下来了,似乎准备往出拔:“恭喜闻大人……” 闻玉书颤抖着隐忍巨物往出拔时摩擦出的快感,松了一口气,垂下头,忽然,那退出一半的东西凶狠的往热乎乎的肠道里一顶。 “啊——!!” 热硬的东西贯穿了整个水穴,烫得肉腔深处酸胀不已,他抓紧了身下的被子,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一朵朵白光,赤裸着修长的身体跪在床上,肚子被龟头在里面顶的色情凸起,他扬起了头,墨色长发散在雪白的脊背上,随着剧烈的撞击晃晃悠悠的散下去,挺翘的雪臀被胯部撞的乱颤。 一双粗糙的大手抓住他的腰肢,将他向后拖,身后冲撞一下接一下,凶猛的力道泄在敏感的嫩红肠道,砸的穴口噗嗤噗嗤直响,一片黑暗中只听身后男人低笑一声,接过江言卿的话: “……猜错了。” 猜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一根热硬的棍子蛮横地冲撞着湿软之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大将军恨不得将他钉死在这张床上,他肚子难受的紧缩涌下热液,双腿抖的几乎跪不住了,热液渐渐淌了满腿,蒙在眼睛上的黑色绸缎也被泪水洇湿成深色,淡色唇瓣张着喘息,低吟哭喘。 他最开始还舒服的在心里哼哼,收缩着湿哒哒的穴去蠕动男主的阳具,如今实在被磨得受不住了,颤抖着:“……呜,轻……轻些。” 身后的男人一只布满茧子的大掌用力蹂躏着他雪白的屁股,挺着巨物往菊穴里贯,狰狞的棒身渐渐多了一层亮晶晶的淫靡水液,他用力往前顶了几下,操得结肠口紧紧咬着大龟头蠕动的震颤,拼命涌下热液,朝堂上翻云覆雨的闻阁老竟被他操到了高潮,他怕隔壁的女儿听见声音,压抑着高潮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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