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依旧挺着鸡巴粗暴的“啪啪”打桩,淫液源源不断从穴眼淌出来,把背德的三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青年死去活来的高潮了几次,哆哆嗦嗦的身体不再是从前冷白的颜色,而是湿淋淋的薄红,他受不了的含糊地吐出“不,不行,要到了,要到了”,可呼吸越来越重的父子二人依旧对他到达极限的小穴激烈进攻,啪啪啪一通乱响,闻玉书被钉在两根鸡巴上抽搐不止,强烈的高潮快感冲击神经。 不……不……不行……呜。 屁股被拍红了,穴眼湿的直淌水,两个水亮的大鸡巴飞快进出着被挤压出热液的嫩穴,撞得屁股啪啪直响,他们畅快淋漓的发泄着欲望,操着保镖鲜嫩多汁的身体,越来越硬的鸡巴粗暴撞击,他们呼吸宛若野兽,最后在闻玉书抽搐着发出悲鸣中“噗嗤”捅开装满水的结肠,用力戳着结肠壁狠狠在“小狗”的身体里爆发着一股股滚热。 “呜——!!!” 他汗津津的身体抽搐个没完,肚皮一个劲儿的痉挛,一阵阵热流填满他的身体。 柳听岚一边抖着鸡巴射精,一边喘息的低头在闻玉书战栗的被上亲吻,柳持紧紧搂着闻玉书的腰,挺着鸡巴往里灌精,舒服的半眯着桃花眼,吸吮着他软踏踏的舌。 毛茸茸的犬尾巴肛塞湿漉漉的,它地方已经被男人们两个又粗又热的大鸡巴占领了,只能孤零零躺在一旁。 这一下午闻玉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失禁了几次,弄湿了几条床单。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帘落在床边,一只布满咬痕的冷白玉手伸到床下,捡起手机,给那店铺打了一个多少带点情绪的冷冰冰的低分。 # 民国文里的温柔人夫 第32章 民国文里的温柔人夫(剧情) 雨下的淅淅沥沥,街上不如往常热闹,没多少行人,唯独贺家门口站着几个有头有脸的管家,平日里趾高气昂的,现下伞也不敢打,热锅蚂蚁一般走来走去,伸长了脖子往远处望。 茶楼里几个有钱的爷们喝着茶,听着小曲儿,吃着干果,在窗户旁瞧见这一幕纷纷纳闷。 “嘿,你说这正下着雨,贺家大管家和二管家带着人在门口儿等什么呢。” 另一个男人剥着果子,意有所指:“这贺家老太太可是快大寿了,你猜他们在等谁?” 那人“嗬”了一声,再往下面看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 “瞧我这脑子,老太太过寿,贺家二爷和巡小爷可不得回来!” “这贺家可真是能人辈出,大爷留洋归来,管着家业,二爷当了官儿,前几天刚带兵收拾了老毛子,给咱们狠狠出了口气,大总统连着夸了好几天。那巡小爷也是个人物,买卖越做越广,和各大银行关系匪浅,听说最近又开始研究药品了。” “不过……” 男人牙疼似的吸了口气:“就是不知道这贺大爷怎么娶了个男人回来。”这对贺家可是丑闻了。 他纳闷的时候,贺二爷身边跟了他多年的副官也百思不得其解。 “督军,你说大爷怎么突然娶了个男人当老婆,那人也愿意嫁?”之前报纸上鬼扯的什么可歌可泣的真爱,他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挂着军牌的黑车行驶过被雨水濡湿的长街,威风的让百姓们伸长脖子瞧,车后面坐着一个姿态闲适地倚着靠背,闭着眼假寐的男人,他身穿褐色军装,腰上扣着宽宽的皮带,军帽遮挡住他的眉眼,在高挺的鼻梁投下阴影,薄唇勾起散漫的笑。 “可能是我这位小嫂子……脑子不好。”他慢悠悠的开口道。 副官一听,深以为然。 脑子不好的闻玉书如今正在老太太屋里,听着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阴阳怪气。 外面下着小雨,屋里飘着茶香,几个丫头围在老太太的榻前给她端茶倒水。 贺家老太太打扮的很精神,有些古时候当家主母的气场,银丝一丝不苟地梳起来,手腕上戴着水头很足的玉镯子,浑身富贵,就是眼尾的褶皱让她看上去刻薄,不近人情。 她早些年是大官家的闺秀,注重门第,以往是用得着这位“男妻”的嫁妆,为了她大儿子好,所以才捏着鼻子忍了,但如今贺家的危机已经过去,越发不待见这位让她丢脸的男妻。 贺老太太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眼神一撇身穿月白色长衫,站在中间的男人,敲打着道: “你一个男人,能进我们贺家的大门,够可以了。这做人啊,要知足,承嗣把你娶回来,承受了外界多大的压力,你要知道感恩才对。” 大丫头们没说话,小丫头们纷纷低着头,有几个还在小心翼翼偷瞄站在中间的青年。 对方是江南人,性子温柔沉静,对她们这些下人极好,就是在这个家过得十分艰难,大爷不疼,老太太时常挑刺,不过即使是这样,别人和他问好的时候他都会笑一笑点头应下,她们都喜欢这位夫人,也心疼这么温柔的人要遭受这些。 青年一身白色长衫,眉眼温柔秀气,垂着眸,静静地听着,心里第三百六十次发出感叹。 闻玉书惋惜了几秒,老太太还在阴阳怪气,无非想让他自请下堂,或者给贺承嗣抬姨娘,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失望地嘟囔。 系统听着闻玉书咬紧后槽牙的话,缩了缩身子,溜了。 老太太说了这么多,终于累了,清了清嗓子,哼声:“行了,别在这儿杵着,去小厨房把我的燕窝端来,没个眼力。” 闻玉书说了声好,拿着伞出去。 —— 外边儿天色暗沉沉的,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门口几个穿着马甲和褂子管家快浇透了,才看见威风凛凛的车队行驶而来,轮胎溅起路上的泥点子,他们顿时精神一振,急忙忙地迎上去。 几辆车的车门打开,拿着枪的兵一个接一个下车,在后面列成排,打头的那辆车熄了火。 副驾驶车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军装,模样刚毅的男人下了车,甩上车门,快步到后面,拉开车门,恭敬地站在一旁。 几个管家下意识屏住呼吸,只见一只黑色皮质长靴踩在地上,身穿军装的男人从车里出来,他身形挺拔,立在车门旁,戴着白手套的手扶着帽檐,微微抬了一下,露出一双锋利的,黑若寒潭的眸,懒洋洋地打量着雨中贺家老宅的牌匾。 打头的大管家心头一跳,犹豫半晌,竟是不敢上前,咽着口水提高音量喊。 “二爷到——” 茶楼窗边围了一群人,都在往外看,隔着朦胧细雨,看着挺拔的男人披上披风,谁也没理,进了贺家,身后跟着一群拿枪的兵。 几个管家就算再胆怯也要跟上去,大管家弯着腰,陪笑道。 “二爷,您看您是先去正堂喝口茶,等等大爷,还是……” 贺雪风唇角带笑,往前走着:“不了,先去看看老太太,电报不是说……她想我了么。” 大管家冷汗津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苦笑,想什么呀,老太太心里面儿向来只有大爷,那儿有被她当成丧门星的二爷,这次让二爷回来保不齐是为了给大爷安排个职位,二爷心里明镜似的。 但他当然不能这么说,只装作没听懂,陪笑:“哎,哎,也好,老太太过寿,巡小爷递了话儿也快回来了,老太太可念叨二爷和小爷好几天了。” 贺雪风闻言笑了一声。 这一声里暗含的深意让大管家臊了个没脸,他自己也扯不下去了,尴尬地闭上嘴。 一群人快要走到老太太住的地方,贺雪风忽然停下脚步,微微偏过头。 贺家人口多,宅子很大,老太太院子旁边的石子小路上走着一个打着伞的青年,石子路水洗过似的干净,道路两旁长着青草,对方手执一把青纸伞,白色长衫被风吹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些许身形,背对着他往前走,明明是个男人,却腰细腿长,看着便柔软的黑发下露出一节盈白细腻的颈子,在雾蒙蒙的雨中,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贺雪风半眯着眼:“这是谁?” 大管家向那边瞥了一眼,一眼就认出来了对方的身份,有些尴尬:“这是……大奶奶。” 贺雪风没打伞,立在雨中,闻言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没太放在心上的移开视线,进屋了。 -------------------- 贺二爷:原来是我脑子不好的小嫂子。 二攻,小叔子,继子 欺负温柔人妻受︿_︿ 第33章 男嫂子的一声二爷,叫得贺雪风骨头都软了(剧情)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小丫头们低着头,识趣地闭紧嘴巴,榻上一名穿着布料昂贵的老式袄裙,浑身富贵的贺老太太脸色难看,紧紧攥着帕子。 男人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品着茶,他身后立着个模样严肃的副官,拿着枪的兵一声不吭地站在副官身后,一眼望去气势骇人。 门口模模糊糊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大奶奶。” 贺雪风放下茶杯,抬眸看过去。 门帘被丫鬟恭恭敬敬地掀开,一袭白色长衫的男人了进门,正收着青纸伞。 他身形不似北方汉子,和他比要更清瘦白皙一些,连沾了雨水的纤细手指也透着淡粉,可能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这份清瘦白皙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意味了。 模样出色也生的很,眉眼温婉秀气,对着丫鬟弯了弯眸,把手中的纸伞递给她,接过食盒,走过来。目光触及到光明正大打量着他的贺雪风时,流露出一丝惊讶,随后温柔地笑笑,开口唤道。 “二爷。” 贺雪风上一秒还在光明正大打量这位男“嫂子”,好奇地心想这喜欢男人的男人,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下一秒就被这一声“二爷”喊得骨头酥了酥,他这男嫂子是江南人,说起话来带着水乡的绵软,吴侬软语的,和他认识的男人都不一样。 他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唇角勾出一抹笑,漫不经心:“小嫂子。” 软榻上的老太太忽然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让叔嫂俩一起看向了她。 闻玉书敛了敛眸,将食盒递给老太太的丫头,抬眸瞧着老太太铁青的脸色,心想这是在男主面前摆谱,想让对方给她大儿子安排工作,结果没讨到好,心情不悦了,拿他出气呢。 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但贺家不一样,他那个人渣丈夫从小聪明,深得老太太和老太爷喜爱,而男主贺雪风,一生下来贺老太爷就出了事,险些没活过来,吓得贺老太太月子里就生了病,偏生夫妻俩还迷信,事后找了个什么道长破灾,结果那骗子给贺雪风批了个天煞孤星的命,就这样二人更不待见贺雪风,心眼儿偏到了天上去,好好的贺家二爷活像不是他们亲生的。 等贺家两位少爷长大,夫妻俩出重金让大儿子出国留学,哭得像个泪人,却对二儿子的学业不管不问,没想到贺雪风有胆识有气魄,靠自己在乱世里拼出个模样,让夫妻俩和周围夸大少爷聪慧,不同凡响的众人大跌眼镜,不过到了如今,夫妻俩也早已经习惯了把大儿子当成骄傲,有什么依旧为大儿子考虑,所以在贺雪风一路爬到督军的位置后,老太太左思右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小儿子叫回来给大儿子安排个好工作,让他拉亲兄长一把。 至于原主为什么会嫁给不喜欢男人的贺承嗣,也和老太太的偏心有关。 贺家早些年在北方也算是赫赫有名了,几乎垄断了三省一半的制丝经济,但贺老太爷死的时候,贺家生意出了岔子,需要一笔钱起死回生,那段时间贺承嗣刚和贺母给他定下的妻子离婚,失去岳父家的帮助,自身还没什么建树,和已经当了官的贺雪风比不了。贺雪风为了国家打仗立功,贺老太太纵是想把家业全给大儿子,也不能明着偏心,所以她放出话,谁能把贺家的事解决了,这家产就给谁,然后偷偷把自己的嫁妆全都给大儿子应急,可即使这样还是不够。 贺承嗣喝过洋墨水,见识过大天地,骨子里有些傲气,受不了从小便没人待见的弟弟压他一头,觉得这是自己的屈辱,这时候人渣就想起来没出国时认识的朋友,也就是原主。 他再不济也有一副好面孔,以前也是天之骄子,风头无两,回国后又经常在报纸上讽刺旧社会,引得不少学生追捧,明知道原主喜欢他多年,还装作不知情,去找原主借钱借人。 古时候江南一带几乎家家养蚕,户户会刺绣,南边的丝绸工艺和绣技是北方比不了的,原主家在江南有秀场,养着手艺出色的绣娘,虽然那时机器做的洋布价格便宜成品又好,导致洋布洋沙畅销,本土布不太好买,但原主家硬生生靠着一手精美华丽的苏绣在洋布的市场站稳脚跟。 原主不知道贺承嗣知道自己喜欢他,这个年代,他没报什么幻想,自以为这件事被自己藏的很好,贺承嗣去找他的时候赶上他父母刚刚双亡,他年纪也小,被装模作样的贺承嗣一安慰,便把钱借给他周转。 过了几年,贺家靠着南边的布料和绣艺挺了过去,甚至更上一层楼,还不等原主提起偿还,尝到了甜头的贺承嗣便舍不得放手了,说要娶他进门。 原主本来就喜欢他,被他花言巧语迷惑,两年前嫁了进来,还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轰动,不过原主嫁过来后的日子,让闻玉书形容,那就是贺家母子软饭硬吃,头一年还装一装样子,后来更是装都不装了,嫌弃他这位男妻丢人现眼。 可笑的是他们母子费尽心思,贺雪风和贺巡却根本看不上贺家的家底,压根儿就不打算争。 贺老太太着实没想到老二这么不给她这个娘面子,被他轻飘飘几句话怼的一肚子火气,喝了半碗燕窝消消气,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觉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而且再让他带着一帮浑身血气的兵站在自己屋里,自己早晚要被这不孝子气死。 “行了,人也看过了,我这当娘的这么多年就求你这么一次,你也不同意,就别在这惹我烦心了。” 她拿腔拿调的暗指贺雪风不孝,这话闻玉书都能听出来,屋里的这些个丫鬟们自然也能,他像是猜到了老太太是为了他的丈夫才如此说,尴尬的瞧了贺雪风一眼,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歉意。 贺雪风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反而站起来,戴上军帽,笑着和老太太道。 “行,那就听老太太的,我去看看我那位好大哥……在干什么呢。” 说着,他黑眸移到闻玉书身上,笑了:“小嫂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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