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下一颗药,想来也是珍贵无比的,仇晗远用茶碗化开,端去给了坐在床边的江聿风。 江聿风正把小皇帝扶起来,小皇帝烧得迷迷糊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低声哄了对方几句,端着碗把药一点一点喂给他。 “怎么样了?”仇晗远忍不住开口问。 江聿风给小皇帝喂完了不算多的药,就将他放到床上,给他掖了掖被子: “暂时没事了,但风寒来的太凶,还要断断续续烧上几日。” 仇晗远冷下了脸。 他今天一回来,福安就跪着向他领罚了,这皇宫向来是个吃人的地儿,人人都会捧高踩低,只要他不在,什么妖魔鬼怪就都出来了。 也许是床上的少年状态实在不好,年纪又轻,烧得红彤彤的怪可怜的,老院使也多嘴说了一句:“还要切记,陛下经不得吓了。” 三人听了都有些沉默。 他们这段时间斗的腥风血雨,还常常坐在一起互相讽刺,虽然只是些小打小闹,但这恐怕也给被他们争抢的小皇帝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瞧着床上烧得脸红的少年,睡着了也不舒服地皱着眉,瑟缩起来,让人心中触动。 江聿风率先起身和一屋子太医去了偏殿,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药怎么调制,他那颗药只不过让闻玉书度过危险期,想要好还是要调养。 仇晗远则叫了闻玉书身边伺候的所有宫人去外边站着,他自己也去了,看来是真发怒了。 屋里空了下来,也方便小皇帝静养。 吃了那化开的药没多久,一直睡着的小皇帝才迷迷糊糊地转醒了,黑眸中一片混沌的水光,看着床边的男人,半晌才含糊: “皇叔?” 说出的话也闷声闷气的了,闻鸣霄低下身看他:“嗯,要水吗?” 闻玉书迟钝地摇了摇头,他缩在锦缎的被子里面,烧出水光的眸一眨不眨地瞧着他,迷糊的模样看得闻鸣霄心软,躺到床上去,把他搂到自己怀中,顺着他的长发,拍着他的背。 “快睡吧,睡醒就好了。” 男人的怀抱很宽阔,带着温暖的安全感,小皇帝晕乎乎的,听着他放低的声音,没忍住依赖起了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额头抵在他胸膛上,不太清晰的脑袋想起来一件事。 “嬷嬷,知道了吗?” 闻鸣霄知道他担心什么,安抚地拍了拍他:“不知道,放心,快睡吧。” 最后紧绷着的一根神经也松了,闻玉书才彻底松懈下来,窝在他怀里。 “皇叔,你好像,我爹。” 听着他烧迷糊了的喃喃,闻鸣霄英俊的脸都黑了一瞬,可又忍不住柔软,他一向不在乎血脉亲情,亲哥哥和同样叫他皇叔的亲侄子他杀的还少么,和少年欢好时听他哭着叫皇叔,羞耻的说要祖宗看到了,也没什么伦理道德的触动。 可如今看他病的起不来床,潜意识把他当长辈依赖,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放,薄情冷酷的心才恍然察觉怀里的少年体内和他流血相同的血,猛然跳动一瞬,涌过古怪的热流。 闻鸣霄沉默了好一会儿,搂紧了怀中滚烫的小火球,低声:“我可不是你爹。” 闻玉书还晕着呢,眼睛都没睁开,就“嗯嗯”了两声,带着点鼻音地说: “……你是皇叔。” 闻鸣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低骂了一句什么,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拍他的背。 “睡吧。” 男人压低后的声音太催眠,闻玉书昏昏沉沉要睡着了,还放心不下,含糊不清地道: “别和嬷嬷说……” “不说,快睡。” -------------------- 厂花:你爹知道我是假太监,所以他完了 (故意让玉书发现他是假太监好去操) 国师:你爹一个男人喜欢我,所以他完了 (觉得玉书有趣,钓上床) 明道帝:我≯#你们xx%- 第168章 小皇帝睡在国师怀里被厂公操,躺在二人中间被双龙(21更新) 小皇帝生来就没了娘,算是赵嬷嬷一手带大的,嬷嬷眼睛熬坏了,身体也不太好,小皇帝唯一的恳求就是让嬷嬷过得好些,摄政王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和他计较,让福安自己看着安排几个清白的宫女和太监去照顾她的起居,也没阻止小皇帝看望。 之后她便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儿住着,为了不给小皇帝惹麻烦,平日也不出屋,被派去她身边的宫女太监最是安分守己的,小皇帝病了后福安又嘱咐她们不许嚼舌根,老嬷嬷现在还不知道。 内廷也因为此事被九千岁清洗了一遍,连太后身边的一位太监都因为乱嚼舌根被当众杖毙,宫内里一时间连个大声说话的都没了,宫女太监个个夹着尾巴办事,不在外头多留一步。 今年的冬日越发萧瑟了,清和宫飘散出的中药味儿也给整座皇宫添上了几分冷清。 闻玉书这场病来的实在凶险,如江聿风所说,断断续续烧了几日,搂在怀里都觉得滚烫,每次喝了药就睡,不吵也不闹,江聿风问他可还觉得难受,他也只是摇摇头,让人心疼。 夜里,江聿风留在他旁边照顾,将他搂在怀中,叹息地说自己倒是想让他不用那么乖顺听话,依赖他一次,使性子撒撒娇。 他怀里的少年一声也不吭,也不知道是睡着了没听见,还是故意的。 汤药喝了大半个月,闻玉书终于好了。 仇晗远给他换衣服的时候把他抱到腿上,手伸进他寝衣里摸了摸肋骨,疼惜极了:“才养出来一点肉,都瘦没了。”摸着太单薄了。 闻玉书被他摸得发痒,不自在地动了动,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给点关怀就被哄走了的小狗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他们了,说话还是简短的,咬着字:“我长得快,……很快就养回来了。” 仇晗远眼睛弯弯,小皇帝从前吃的不太好,个子也矮了一点,心心念念着长身体的时候能高一些呢,捏了捏他屁股: “好,万岁可要多长点肉。” 闻玉书耳根红了红,仇晗远的动作,让他总觉得他这句笑语晏晏的话意味深长。 他病了以后就没踏出过寝宫的门,总在屋里闷着也不好,如今大好了,仇晗远给他穿的厚厚的,又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手炉,带着他去御花园散步。 朱红的宫墙,金黄琉璃瓦,纵使冬日里只有梅花还开着,走在御花园,也别有一番意境。 闻玉书和仇晗远在前面边说话边走,皇帝长长的仪仗跟在后面,忽听一阵琴声,只见不远的梅树下,一女子映着琴声翩翩起舞。 花瓣被风哗啦一吹,裙摆荡出招蜂引蝶的弧度,仇公公那张好看的脸冷得阴寒。 “谁在那里,怎么不回避圣驾。”福安赶紧上前一步,呵斥了一声。 清雅的琴音陡然一停,弹琴的女子和跳舞的女子连忙过来,福身行礼。 “妾,听雨阁才人林氏/何氏请皇上安,皇上赎罪。” 闻玉书表情有点复杂,在她们身上看了有一会儿,看得仇晗远目光越发阴郁了,才道: “你们,冷不冷啊?” 林谷菱和何听露脸上的表情险些没挂住,身上飘然的纱裙美丽动人,勉强挤出个笑。 “不冷。” 不冷才怪呢,若不是太后逼得太紧,她们怎么会穿这么少,在这个关头来勾引小皇帝,这事不管成与不成,都没她们活命的机会了。 闻玉书才不会认为这宫斗文里常见的御花园偶遇剧情是奔着讨好他来的,敲了敲系统,问太后这又是在搞什么鬼,扭头看向福安: “给她们熬一碗姜汤吧,太冷了,要生病的。” 福安现在对他可是毕恭毕敬,连忙弓着身子“哎”一声,笑着拍马屁: “陛下病了才好,自然知道这伤寒了的滋味多难受,实在心善仁慈。” 他夸得闻玉书有点脸红了,没再说什么,一边听着系统的话,一边走了。 仇晗远路过那两名宫妃时停下,垂眸往下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闻玉书捧着手炉走在前面,一直在和系统在心里交流,没注意仇晗远的表情。 他猜得没错,这次的事是太后弄出来的,她的死士被仇晗远几人杀得差不多了,终于打算换办法了,听了闻景铄的暗示准备用女色亏空他的身体,说他看上去就是一副肾虚的样儿,怕是经不住几回,想让他在女人身上精尽人亡。 “………” 闻玉书忍不住嘀咕别瞧不起人啊,他瞧着弱,肾还是挺好的,被三个禽兽这么折腾都没事,精尽人亡,恐怕难度有点大。 话说从他生病以后几人就没做过了,前段日子日日春宵,现在倒过上了和尚日子。 他前一天还感慨自己过的和尚日子,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就被人从后面给弄醒了。 外头天光初亮,寝宫里烧着火墙,热意暖洋洋的,龙床上躺着三人。 江聿风长发散着,躺在最里面,闭着眼睛,被他搂在怀里的小皇帝同样睡得正香,亵裤却被脱了下去,雪白臀部正在遭受着猥亵。 圆润深红的龟头碾压在雪白的臀肉上,缓缓滑动起来,留下一道水光,最后挤进了臀缝儿,撑得两瓣臀肉微微分开,淡粉菊穴也被蹭上了湿漉漉的液,股沟水光露露的很色气。 被磨蹭着穴口渐渐湿软了,一只手抓住一半白屁股,龟头抵在淡粉的菊穴上用了点力,硕长的一根慢慢挺入少年体内,异物感让睡着了的闻玉书闷哼一声,他乖乖躺在一个男人怀中,亵裤却被褪到了光滑的小腿上面去,屁股让人玩儿的湿哒哒的泛着水光,夹着还未进入的粗壮。 看着那只抓着屁股的手,就知道是谁在作怪了。仇晗远一身寝衣躺在小皇帝身后,脱了裤子,下身进去他穴里一半,浅浅抽插,小皇帝合着腿,里面嫩肉更是夹紧了坚硬的柱身,摩擦起来十分畅快,他叹息一声,不紧不慢地动着。 一半炙热的坚硬在柔嫩的穴里戳动,并不激烈的摩擦让嫩肉忍不住发浪,空虚的深处引得肉壁一下一下蠕动,嘬着进进出出的肉棒。 仇晗远一只手捏揉着少年白皙的臀肉,下身渐渐插出了水而来,一丝丝热液淌在龟头,随着抽动覆盖柱身,湿滑的更加舒坦。 闻玉书在江聿风怀里流露出几声鼻音,呼吸重了一点,还不知道自己遭受了侵犯,仇晗远只觉得夹着了的穴越来越湿滑,水液弄湿一大半柱身,插得水声直响,低喘着继续往前干。 手指抓的雪白臀肉泛红,粗壮反复插着菊穴,叫热液一裹凸起的青筋十分明显,几滴飞溅出去,被悄悄侵犯的汁液泛滥的少年终于迷迷糊糊转醒了,菊穴吃着半根炙热乱动的坚硬,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喘一声,茫然地回过了头。 身后的仇晗远抬起眼皮看向他,冲他勾唇笑了一下,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把胯部往他臀间捅的更深了,插进他身体里那半根粗热有力地摩擦,余在外面的肉棒上挂着水液,胀得青筋凸起可见有多畅快。 “唔……厂,厂公……” 闻玉书好久没做过了,早就被他的硬物调动起情欲,菊穴吃着捣弄有力的肉棒,吃得浑身发抖,并拢的双腿在情欲下侵犯下夹紧了,前面的肉棒直蹭着江聿风雪白寝衣,对方先前出城办了些事,才睡下没多久,怕是没那么容易醒。 “舒服吗万岁?” 抓着他屁股的手捏了一下柔软的臀肉,身后的太监撑起一点身体,长发披在身后,更显眉眼的柔意,不断把粗壮的孽根往他湿漉的臀间送,嘬着一节肉棒的穴吸力十足,湿湿热热摩擦起来舒爽极了,他含着笑轻声询问着,偷情似的。 “可要忍着些声音,国师还在睡呢。” 闻玉书躺在江聿风怀中,下意识抬头看了下他的脸,粗长冲撞的快感随着血液流淌过全身,男人在他耳边的喘息声更加暧昧,他咬了下唇隐忍,紧紧并着腿,在仇晗远带给他的快感中颤栗。 “……舒服的都弄到国师身上了。”身后的仇晗远在他耳边低笑,挺送着湿哒哒的肉棒。 深处的空虚让肉壁不断挤压,偶尔来一记深的他就不成了,裤子被脱了下去,因为快感硬挺的肉棒一下下蹭着江聿风,龟头流出水液,弄到雪白的寝衣上,他羞得喘息低喃: “不……不要。” 他娇嫩多汁的要命,操起来太舒服了,仇晗远叹喘息着,大手捏揉着他的屁股:“万岁里面好热,”余在雪白臀部外的一节柱身十分快速的挺动,插进里面的尽情捣弄,畅快淋漓。 “填满了吗?我怎么觉得它还在咬着我,往里面插呢。” 刻意放轻的呢喃更像是偷情了,更别提屁股还在被一根滚烫持续捅入,柱身弄得股沟湿哒哒的,闻玉书满脸潮红,躺在江聿风怀里挨操,恨不得把脸埋起来,颤音哀求着: “国师,国师还在睡觉,不唔,别在这……” 要把国师衣服弄脏了。 “他睡他的,我们做我们的,”仇晗远又轻笑了一声,和他咬耳朵:“万岁怎么好像在和我偷情呢,突然咬的这么紧……” 他身下几个狠狠地撞击,坚硬的炙热捅开咬紧的娇嫩软红,残忍地往深处磨,闻玉书被他磨得直抖,前面的肉棒顶端一个劲流水,就算蹭在江聿风身上他都没力气管了,竭力忍着声儿,眼看就快要在江聿风怀里,被操得射出来了。 仇晗远心中也是一片火热,一边用自己填满他的身体,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地问:“臣和昨日跳舞的才人谁更好看?万岁更喜欢谁?” 夹紧的腿让菊穴里抽动的坚挺更加明显,灼热的棒身用力摩擦着闻玉书红腻的肠肉,满腔淫液被龟头“咕叽咕叽”挤压到深处去,强烈的欢愉即将到达顶峰,闻玉书一边颤栗着一边哭: “你,你好看,厂公,呜……要来了,啊……” 感受着一下一下抽紧的力道,肉壁难以自拔的蠕动,仇晗远喉咙溢出声低笑:“来吧,万岁要在国师怀里被臣操泄身了。” 雪白屁股夹着愈发粗壮的孽根,还有一半露在外面,闻玉书在捣弄的酥麻快感中抽搐高潮,猛然绞紧的穴很是用力吮了几下,险些让仇晗远没忍住射进去,低吟一声享受着身下的快感,欣赏着闻玉书把精液射在江聿风衣服上。 刚轰轰烈烈的泄了一次,闻玉书浑身上下骨头都软了,羞臊得不知道怎么办,前面熟睡的人一只手就抚摸上了他的腿,炙热突然挺进他两腿间,慢慢磨蹭几下,音色确依旧清雅平静: “陛下和厂公玩的开心么?” 被发现的羞耻感一下涌入脑袋,身后粗粗硬硬的东西还在亢奋地进出着刚高潮的身体,毫不停歇的刺激让他陷入崩溃,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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