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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乾若安拉着赵隽走着,眼角余光瞥见二人并行着的影,心里百转千回,可到最后也就憋出了句:“赵隽,你既同我做了这等事,往后就不准再心悦别人。” 17(完) 后山的妖精们近来又有了新的乐事。 前个月山下来了个俊俏的年轻公子,姓赵名隽,爱吃爱玩爱笑。 他也不怕它们,常来这竹林里同它们谈天论地,人有趣得很,好像有一肚子好玩的话。 它们都是好妖精,只吸收日月精华努力修炼,没甚害人之心。 赵隽教了它们好些消磨时间的游戏,还应了几位妖精姑娘,说下回山上时,定会给她们带几件最流行的衣裙发簪。作为回报,它们给他捉山鸡吃,听他说那寺庙里头有个总板着脸的小师父,模样端正英俊,就是有点凶。 他说话本里总说妖精会在夜里找和尚,问它们有没有试过。 妖精们面面相觑一会,摇头道:“我们可不敢去招惹和尚。” 它们修行不易,可不能把修为葬送在这小庙中,还是等人形修好后,再下山去好好挑选夫婿。 赵隽笑了,倚着竹林里的石头,仰头往嘴里倒了口它们寻来的好酒,道:“好罢,你们不试,那我便去装妖精逗他。” 又过了些时候,赵隽来见它们,白净的脸红成一片,身上还沾了些行了房事后才会有的甜香。 它们八卦心骤生,围上来闻他,七嘴八舌地问他是同谁睡了一晚。 不会真是跟和尚罢? 刚问完,它们便见洞穴口进来了个臭脸和尚,长得是蛮俊,可神色凶得很,把它们吓得都噤了声,全躲到了赵隽身后。 “小师父,我跟它们关系很好,”赵隽看乾若安一脸醋意,心里有些好笑,连忙过去拉住了青年的手,压着声道,“你别凶它们,我还想请它们在这给我们办喜酒呢。” 乾若安的脸不臭了,别扭地抿着唇,耳根子又红了起来。他想他先是破戒,又来和男子成婚,这喜酒竟还让妖精操办,死后说不准会被佛祖打进十八层地狱。 那些妖精看他不凶了,想围上来瞧他,但都被赵隽挡了回去。 赵隽笑道:“可不准你们碰,小师父只能有我这一只妖精。” 出来后,乾若安一直想着少年的话,那些妖精都是美人,可能让他心动的,只有这最不着调的赵隽。 在林中走着时,他忍不住拉住了在前边哼歌的赵隽,将人抱在了自己怀里,赵隽怔怔地抬眼看他时,他就亲上了对方桃花般的唇。 - 乾若安没甚行李好收拾,下山后住进了赵府中,负责督促赵少爷学书。 赵隽的父母高兴他能收心念书,心道这庙里的师父果真有本事,让他们这小儿子乖乖考功名,不再跑出去风流玩乐。 后来知道赵隽同乾若安情意相通后,二老惊愕了一阵,但仔细想想,有这年轻师父陪着赵隽,赵隽确实用功刻苦许多,前些日名字还上了榜,叫他们赵家也风光了一把。 他们开明得很,就是偶尔还会为赵家的香火发愁。 不过下山的妖精送了赵隽一颗丹药,他吃下过了一年,竟生出了个漂亮小娃娃。 屋中烛火灭了,赵隽被折腾得没力气了,在青年身下哼唧地叫着,抓着对方长出来的头发,道:“小师父,别、别再来了……” 进庙戒色实在有风险!他隔三差五就被破戒后色欲大涨的和尚压着色色,辛苦得很。乾若安把他引上正途后,被他“恩将仇报”地拖进了意乱情迷的红尘花海中。 所谓是,浪荡子走正道,脱俗者入凡尘。 (完) 肉文追/更群2306|9-2396 1 我爹为国捐躯,我奉旨为他举办了隆重的丧仪。 可天香楼的花魁却披麻戴孝地上门,跪到我娘前头。 众人哗然,我只好小声提醒她。 “不好意思,吊唁请去门口。” 话音刚落,花魁剜了我一眼,摸着微隆的小腹冷哼。 “你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说话?” “我肚子里可是怀了侯爷的遗腹子,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 “所以这个位置我没跪 错,我就是这个侯府的女主人!” 我和娘亲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因为我爹是个太监啊! …… 柳云烟站在我爹的棺椁前,玉手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灵堂内白烛摇曳,映出她那张得意的脸。 四周的宾客窃窃私语起来,目光在我娘和她之间来回打量。 更有甚者,已经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 为了维持裴家的体面,我强压怒火,缓步上前,低声劝道:“柳姑娘,你可能搞错了,我爹绝不可能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柳云烟闻言,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是讥诮:“为什么不可能?我天香楼的伙计们可都看见了,侯爷出征前一个月,可是日日宿在我的闺房里,难道还能有假?” 她话音刚落,天香楼的老鸨便扭着腰肢挤上前来,尖着嗓子帮腔:“哎哟,裴小姐,您可不知道,忠勇侯那阵子可真是勇猛极了!我们云烟房里那动静——” 她故意拉长语调,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连隔壁的客人都听得面红耳赤呢!” 宾客们哗然,几位年长的夫人当即变了脸色,用帕子掩住嘴,低声斥责“不知廉耻”。 更有几个纨绔子弟挤眉弄眼,目光在柳云烟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那老鸨做这档子生意谋生,向来没脸没皮。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气得浑身发抖,终于再难维持冷静,厉声道:“柳云烟,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离开!” “否则,破坏了我爹的葬礼,便是抗旨不尊,按律当治重罪!” 柳云烟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竟挺着肚子朝我逼近。 她红唇轻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挑衅:“裴昭宁,你吓唬谁呢?我怀的可是忠勇侯的遗腹子!谁敢动我?” 她抬手抚了抚鬓角,笑得愈发张扬:“城外有名的徐半仙已经替我算过了,这一胎啊,必定是个男丁!” 她环视四周,声音陡然拔高,像是故意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到时候母凭子贵,我就是侯府的正室夫人!而你和你娘,都得给我靠边站!” 我强压下翻涌的怒火,与娘亲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柳云烟今日敢在灵堂上这般有恃无恐,怕是早就盘算好了要借这个“遗腹子”来谋夺侯府家业。 我死死攥着袖中的手帕,指节都泛了白。 真相就在嘴边,可我却一个字都不能说。 我爹十岁那年就被净身入宫,是九千岁最得力的义子。 后来为了建功立业,他隐瞒身份从军,靠着一身胆识和九千岁的暗中扶持,才挣下这侯爵之位。 娘亲是他的童养媳,甘愿与他做一对假夫妻,为他遮掩。 而我,不过是他们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孤女。 此事是我裴家最大的秘密。 我爹太监之身,根本不可能让柳云烟怀孕! 可倘若我此刻当众揭穿爹是太监,不仅会让他死后蒙羞,更会连累九千岁。 朝中那些虎视眈眈的政敌,定会借机大做文章。 到那时,裴家上下怕是都要以欺君之罪论处。 2 柳云烟见我和娘亲沉默不语,愈发得意忘形,竟真把自己当成了侯府的女主人。 她扬起下巴,用涂着蔻丹的手指朝老管家一点,颐指气使道:“去,给我搬张紫檀木的椅子来,要垫上软枕。再让厨房炖碗血燕窝。” “记住,得是南洋进贡的金丝燕盏,一盏要配三两清露水,文火慢炖两个时辰,多一分太老,少一分太嫩。” “我这肚子里怀的可是侯爷唯一的血脉,容不得半点闪失!” 话音刚落,一向稳重的老管家突然涨红了脸,花白的胡子气得直颤。 他猛地一跺脚,指着柳云烟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天香楼卖笑的贱婢,也敢在侯爷灵前撒野?” “肚子里揣着不知道哪个恩客的野种,就敢来玷污我们侯爷的清名?” “我呸!就你这种下作货色,给我们侯爷提鞋都不配!” 柳云烟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精心描画的眉毛都气得竖了起来。 但她很快又压住怒气,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抖开来给众人看。 “这是侯爷亲手赠我的定情信物!上面绣着我们二人的小字。” 不等众人看清,她又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这是侯爷贴身戴了十年的暖玉,也赠予了我,说等我赎身时,亲手给我戴上!” 我一一接过细看。 那帕子上的小字谁都能绣,当不得真。 但是那枚暖玉确实是我爹的贴身之物,就是不知怎么会到她的手上。 看到我迟疑的表情,柳云烟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得意。 她突然扑到棺椁前,声泪俱下:“侯爷答应过,等得胜还朝就娶我过门!现在却如此狠心!留我一人在这受苦……” 她哭得梨花带雨,转头指着我娘:“都是你这个毒妇!自己生不出子嗣,还霸占着侯夫人的位置!明明我和侯爷才是真心相爱!” “你善妒,无所出,还不让我带着侯爷的血脉入府,你根本不配做忠勇侯夫人!” 她这一喊,灵堂里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 几位夫人交头接耳,目光在我娘身上来回打量。 “说起来……裴夫人确实多年无所出……” “难怪侯爷要去天香楼寻欢……” “若她真怀了侯爷骨血,这般阻拦确实……” 我清楚地看到,娘亲扶着棺木的手微微发抖。 这些闲言碎语像刀子一样剜着她的心。 二十年来,她默默守着这个秘密,忍受着“不能生育”的指责,如今还要被当众羞辱。 柳云烟见众人动摇,更加卖力地哭嚎:“侯爷生前最疼我,常说我比那个木头似的夫人知情识趣……” “住口!”我厉声喝道,却被淹没在更大的议论声中。 一位年长的御史大夫捋着胡须,沉声道:“裴夫人,若这女子真怀了侯爷骨血,确实不该……” “是啊是啊,”立即有人附和,“侯爷尸骨未寒,总该给他留个后.……” 我娘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我连忙扶住娘亲,沉声道:“来人!把这个疯妇给我轰出去!” 对付这种无赖,多说已经无益。 柳云烟见状,立马尖叫起来:“我不活了!” 她猛地拔下头上的金簪,抵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 簪尖已经刺破皮肤,渗出一丝鲜红。 “侯爷!您在天之灵看看啊!” 她哭喊着往棺椁扑去:“您才走,她们就要逼死我们母子!” 我冷眼看着她这番做派,纹丝不动:“要死出去死,别脏了我爹的灵堂。” 柳云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她作势要往柱子上撞。 “诸位都看见了!裴昭宁她要逼死自己的亲弟弟啊!” “我这就带着孩子去地下找侯爷!” 几个夫人惊呼出声,娘亲向来心软,连忙上前阻拦。 她靠在柳云烟耳边,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柳姑娘,你何苦如此啊。我跟你说个秘密吧……” 3 众人竖起耳朵,却没听到我娘口中的秘密。 只听柳云烟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她嘴唇剧烈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现在明白了?我爹根本不可能让你怀孕。” 就在我以为这场闹剧该结束时,柳云烟突然发狂般推开我。 她一个用力,将棺盖整个推落在地。 在众人惊呼声中,她猛地掀开了覆在爹爹身上的白布! “我不信!我要验尸!” “定是你们母女为了争家产,编出这等荒谬的话来骗我!” 周围顿时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一位老夫人用手帕掩着嘴低声道:“忠勇侯夫人究竟和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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