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被粗暴地拖到御前,听见薛贵妃哭诉:“皇上,灵昭仪诅咒皇儿,说臣妾会遭报应……” “胡闹!”李翎突然厉喝,我心头一跳,却见他是指着我说:“来人!把灵昭仪打入冷宫!” 我被拖行过青石板路,耳边飘来李翎温柔的安抚:“爱妃别气了,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那声音腻得能滴出蜜来,与我昨夜在密道里听到的冰冷判若两人。 半个月后的雨夜,薛贵妃小产的消息和雷声一起炸响在冷宫屋顶。 据说那胎儿已成形,却四肢发黑,太医们查遍医书也找不出缘由。 “妖女!定是那妖女咒的!”薛荣在早朝上暴跳如雷,腰间佩剑撞得玉带叮当响,“请皇上立即处死灵昭仪!” 李翎为难地摩挲着龙椅扶手:“薛爱卿,灵昭仪毕竟是林阁老的独女……” “老臣不管!”薛荣一脚踹翻香炉,“若皇上不忍心,老臣亲自去冷宫结果了她!” 说着,他就不管不顾地往后宫冲。 就在此时,八百里加急军报撞开殿门——北境蛮夷连破三城。 李翎猛地站起身:“既如此,就请薛爱卿亲自领兵。待凯旋之日,朕亲自将灵昭仪的人头送到您帐前!” 听到这话,薛荣终于满意,带着十万大军,出征蛮夷。 薛贵妃的气焰更嚣张了。 她派来的太监每天变着花样折辱我——馊饭里掺沙子,棉被浇冷水,半夜在我窗前学鬼叫。 我整天蓬头垢面地跪在院子里,对着贵妃宫方向高喊“娘娘饶命”。 薛贵妃以为我怕了,这才消停了些许。 可他们不知道,每夜子时,李翎都会从密道钻进来,带着还冒热气的酱肘子。 7 “昭昭,你受苦了。” 这晚,他忽然用指尖擦去我嘴角的油渍,唤了我闺名。 我一口肉卡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 鹼黉裁樹河肿樴襗嘆浝囕鲃妸啇殃仈 李翎边拍我的背边笑:“怎么?朕不能这么叫你?” “皇上还是叫嫔妾乌鸦嘴比较习惯。” 我摸着脖子嘀咕:“也不知道这酱肘子还能吃几顿……薛荣回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月光透过破窗照在李翎半边脸上,他眸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锋芒。 “放心,他回不来了。” 可是,李翎的嘴巴一点都不准。 三个月后,薛荣大胜而归。 庆功宴上,他得意洋洋地讲述自己如何以少胜多,击退匈奴。 “臣此次缴获匈奴战马千匹,俘虏敌军统帅。” 薛荣举杯向李翎敬酒,眼中却满是挑衅:“有此大捷,全赖陛下洪福齐天。” 酒液随着他夸张的动作泼洒在御毯上,洇出暗红色的痕迹,像极了血。 我被人从冷宫拖出来时,正啃着半块李翎偷塞给我的桂花糕。 两个亲兵架着我的胳膊,靴底在汉白玉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灵昭仪别来无恙啊?”薛荣朝我阴恻恻地笑。 我舔掉嘴角的糕饼渣,瞥见薛贵妃正倚在李翎身边,葱白手指捻着葡萄往他嘴里送。 她今日穿了正红色凤尾裙,领口金线绣的牡丹花蕊里缀着夜明珠——这分明是皇后规格的服饰。 “陛下——”薛贵妃突然娇滴滴地开口,“既然兄长凯旋,不如让灵昭仪当众给臣妾的孩儿赔命吧?” 她指尖一挑,春桃立刻端着个插满银针的蒲团放在殿中央。 薛荣哈哈大笑,铁手套揪住我的发髻往蒲团按:“听见没有?先给贵妃娘娘磕三个响头,针扎进膝盖可不许叫疼!” 我额头抵在冰冷的银针上,突然轻笑出声:“薛将军好威风,可惜福祸相依,乐极恐要生悲。” 话音刚落,薛荣手里的酒樽“咔嚓”裂成两半,琼浆玉液浇了他满头满脸。 与此同时,薛贵妃突然惨叫一声—— 她领口的夜明珠毫无征兆地炸开,滚烫的蜡油正泼在她精心保养的脸上。 “我的脸!我的脸啊!”薛贵妃捂着脸在地上打滚,指缝间冒出缕缕白烟。 满朝文武哗然,薛荣一把将我掼在地上,长剑“铮”地出鞘:“妖女!你又施什么邪术!” 我揉着撞青的手肘爬起来,心里暗喜:果然修养半个月就好了,这乌鸦嘴跟老寒腿似的,歇够了就灵光。 “陛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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