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了。 我坐在这样温暖的太阳下回忆了自己这两年来所做的一切事情,我二十三岁之前的人生好像是一直无忧无虑的,后来进入社会,开始工作,遇到蓝山和被她惊艳的那天晚上之后,一切就好像变得很不可思议,我和蓝山是彼此的依靠和擎肘,直到某一天这条线被我自己斩断了。 讲道理,我觉得自己大概应该是有所变化的。至少分手这件事我做得果断潇洒,在这之后再怎么藕断丝连都是我自己的戏码,和其他人都无关。 我忽然在想如果我遇到蓝山不是在那样的环境、不是以那样的身份,我们应该会有怎么样的相遇。如果要我来改写人生的话,我愿意把我和蓝山写成青梅竹马,因为我觉得蓝山能对我隐瞒所有情绪也是真的很牛逼,如果是我恐怕早就疯了,所以我得把我俩相遇的年纪调小一点才能参透蓝山所有的变化:十六岁上高中,或者十三岁上初中,或许再早一点,我俩干脆在肚子里就定娃娃亲吧,虽然一出生俩都是小女孩,爸妈会很遗憾说啊呀那就没办法结婚了,但我可以耍赖,说我还没出生你们就要我俩在一起,所以我们一辈子都分不开啦。 想着想着我又有一点很费解的忧虑:人家都说竹马打不过天降,所以如果以后有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横空出世来要抢走蓝山,我一定得把蓝山看好。 我快乐地书写着和蓝山的重生故事,一直想到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蓝山的消息了。 ※※※※※※※※※※※※※※※※※※※※ 迟来的中秋快乐,今晚或者明天应该还有一章。有什么关于本篇的问题可以尽快提问了,我后记一向会zqsg地写很长,可以慢慢回答问题。 Love u~ 第54章 我的诊断报告上写着病症的具体表现是焦虑和抑郁相交替,由于最近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抑郁已经提刀上门取我狗命了,再加上我整体生理状态都非常糟糕,于是做了大概半个月的思想准备,终于去医生那里去开了药。 还是那个熟悉的医生,我没指望他记得我,但他看就诊记录的时候说噢,是你啊。 我顿时很尴尬,说哎,您好。 他倒也不是很介意,只是说你这次不要再逃跑啦。 真可爱一叔叔,于是我不是很紧张了,我说我倒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他也乐了,说小姑娘你还挺好玩。 我所有技能中嘴炮点得最高,其次是苦中作乐,这点骚话我信手拈来,很轻松自在了。他和我说了一些关于服用药物的禁忌事项,并且给我打了一份医嘱出来,大概是怕我第一次吃药副作用太大或者**过量在家里挂掉。 我心说至于吗。 然后第二天下午我是爬着下床的。 操,我很昏厥,我和陆星嘉说我怀疑我吸毒了,陆星嘉笑着说没事,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我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你妈的,你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事?” “……替你查了查资料。” 唉,陆星嘉,绝世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我昏乎乎地在想我可能该给陆星嘉征婚了,他以后要找的人一定他妈的得过我这关,谁再辜负他,老子立刻提刀出征。 这些药的后劲真的很大,我连着一个礼拜才感觉稍微适应了那么一点点——也只是一点点。甚至由于副作用,我连去咨询的状态也全无了,我俩交流全靠微信聊天,她知道我开始吃药之后给了我一些指导性意见,我说行,等我下次去找你再详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在家里待的这段时间里,联系列表就只剩陆星嘉和咨询师,秋历今年也去了时装周活动,没空找我。我开始吃药之后他才从欧洲回来,大概是还有后续的工作要忙,我俩也没见面,他就微信问候了我几句,这么一想我俩的感情还怪虚伪的。 秋历作为所有人里第一个察觉到我应该去看病的人,我也没有对他隐瞒我的情况,但也没有让他了解得太详细。他还有一些后续工作要忙,所以等到我差不多适应了药性我俩才约出去见了面。 他和我谈时装周的事,抱怨我没去,他一个人压力太大快要崩溃了。我问摄影部的弟弟妹妹没和你去吗,他说去了俩,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不如我们阿肖啊,一个能当十个用,妇女能顶半边天,革命家的醒世恒言是真的。 我好想笑,但又觉得他变着法地嘲讽我,要不是一杯咖啡四十块,我立刻泼他脸上。 他抱怨之后又和我聊了聊其他模特的事,我认识不认识的都有,但我听到最后都没听到蓝山的名字,想了想,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问出口: “蓝山没去吗?” “蓝山?蓝山辞职了。”秋历一拍脑袋,“我最近太忙了,这事没来得及和你说。我以为陆星嘉能和你说——哦对,妈的,忘了他远走高飞了。” 我一怔:“辞职了?” “嗯,半个月前的事。” 我算了算,大概是飞光之后的事。 我有些懵,心说不至于吧。一是因为蓝山确实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二是我和蓝山处着的时候也没瞧出来她有任何转行的情绪或者本领,她离开得这么突然,搞得我现在很摸不着头脑。 秋历说她的签约都是三年的短约,别人的都是五年起,大概是她自己早有安排吧。 然后他问我知道她什么情况吗。 我摇摇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蓝山,从来什么都不和我说。 蓝山消失得这么突兀,像一滴水消失在水里,我惊觉我的朋友圈里一个和蓝山相识的人都没有,反而是我去问了别人之后,大家都来反问我说“你不知道吗”,这样就很好笑了,在所有人眼里我和蓝山都是灵魂伴侣一样的关系,嗑CP一样地盼着我和蓝山好,实际上我和蓝山只是真情实感地营业过罢了,说到底谁都没走进谁的心。 我曾经还算明确地觉得我已经不爱蓝山了,但我还是会想起她。尤其是在她毫无下落的情况,就更令人担心了,我一边找人了解消息,一边安慰自己:蓝山可能只是去国外旅游或者找她爹去了。然后我又转念一想蓝山对她爹的态度,得,我想太多了。 季节渐渐接近春的尾声,原本应该逐渐热起来的,天气仍然还在十几度徘徊,真他妈奇怪。我一整个冬天都没梦到过小花,她大概是冬眠去了,但最近又开始频频见到她,我说你是冬眠结束了吗,她不回话,就只是盘在我的腿上,很安静地躺着,像从来不会说话那样。 小花从一开始对我剑拔弩张到现在的温柔和善,像是换了个人,不是,换了条蛇一样奇怪。我有为了她去找周公解梦的网站,跳出来第一条说我性.生活不美满,我当场就给关了。 妈的,气死老子。 这之后我就只是随缘地和她相处,从我们和解之后梦里就总是晴天了,太阳照着,她躺在我腿上睡觉,于是我梦里也总在想,这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可究竟为什么。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知道蓝山辞职这件事约一个星期之后,梦里的场景和旧时如出一辙,但这次不同的是她没有再安详地睡在我膝上,而是缠着我的手臂一言不发。我虽然和她是老朋友了,本性还是很怕蛇,她这样歪歪曲曲地黏着我不放,我反而会感觉很阴森恐怖,于是想把她甩开,但梦里小花缠着我越来越紧,我几乎要叫出来,伸手去拨开她的时候发现她整个身子完全僵**,我一愣,再去摸的时候,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我被活生生吓醒了。 我至少缓了整整一分钟才意识到我在干什么,再去摸小花待过的那只手臂,完全是被我压麻了才丧失知觉,无语。 我又气又想笑,一看表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打算起来弄点东西吃。然后点开手机一看有三个未接来电。我刚睡醒,有些懵,还在辨认这个陌生号码是不是我忘记存的某个朋友,屏幕就跳了跳,它再次打过来了。 我接起来,准备下床,听到那边在问: “您好。您认识蓝山吗?” 我的人生如果是一座雪山,那么接到这个电话之后应该就是全球气候变暖的开端,每一秒过去就升温十度,我不知道它的崩塌是应该以融化还是以雪崩的方式开始,可能两者都有,这样雪落下的时候也会下雨,还挺浪漫的。 但我除了至死的浪漫,还有雪融之后无尽坚硬和不可穿透的冰川。 我从接到那个电话之后整个人都非常冰凉,我麻木地刷牙洗漱换衣服出门,甚至我知道我这个状态完全开不了车所以还打了个车去警察局,现在想起来可能人类的所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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