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都琢磨不出来。陆星嘉把面包送进烤箱之后就捣鼓手机去了。我蹲点刷新,但是没有为陆星嘉点赞或者转评。我看着他那条配了仨字的微博,默默把手机放到一边去。 他说,天黑了。 蓝山和陆星嘉是互关了的,凭陆星嘉的热度我觉得她不可能看不到,但蓝山只看到了《白毛衣》,顺口问了一句你和陆星嘉勾搭上了啊。我说嗯,再然后她就不提陆星嘉的事了,哪怕我猜到她可能看到了陆星嘉新发的照片,她也没有哪怕一个字的评价。 我把我们极少的交流归罪于时差和我的忙碌,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不然我就要死了。 我觉得我在公司的地位可能又往上走了那么一点,具体大概可以体现为工资涨了。我用这些钱请秋历吃饭,在他坐在我对面大快朵颐的时候,决定不告诉他这顿本来是打算请陆星嘉的,毕竟没有《白毛衣》就没有我的加薪。 但陆星嘉去外地拍戏了,我找不到人陪我吃饭,以及分析情感问题。 陆星嘉之前安慰我说可能蓝山只是忘了,但她为什么没有找我说些“你把照片发给陆星嘉了啊”“对不起啊我之前忘了”之类的话呢? 陆星嘉就嫌我事逼,说你们女人可真他妈麻烦。 我怒,当场上升高度:“甭开地图炮,事逼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和秋历吃的是韩国烤肉,但我因为那张照片的事没什么胃口,就默默给秋历当烤肉师傅。他可能被我的殷勤服务吓到了,说姐姐你有什么事可直说吧,忽然对我这么好,哥哥心里慌啊。 我恨不得把烤盘都掀他脸上,一撂夹子,起手就开了听啤酒: “我问你。” “啊?” “我有个朋友拍了张好照片,可她朋友在中间拦了一手,没让她发,事后也没解释,你说这是什么理?” “什么理?”秋历嗤笑一声,“见不得人好呗。” 我哑口,半晌才回问:“为什么?” “你知道人类的本质是什么吗?” 我条件反射:“复读机。” 秋历眯着眼睛,晃着酒杯笑:“是嫉妒。” 因为秋历这仨字我差点没让他付钱,不过我还得继续套秋历的看法,姑且就把这想法给摁下来了。我后来又和秋历补充了不少条件,比如这俩姑娘关系都挺好,除了嫉妒之外还有别的思路吗。秋历抿着酒,说没有。我刚想骂他个死脑筋,他就偏着脑袋来了一句,这俩姑娘是一对吗? 世界上Gay最多的行业无非是传媒和娱乐业,秋历对此早就见怪不怪,所以我犹豫的想法在脑子里开火车一样地就过去了,说是吧。秋历就点点头: “那这种见不得好就不是嫉妒了。” “嗯?” “可能是占有欲。”秋历说着夹了一块五花肉摊到烤盘上,发出滋啦啦的响声:“对方变得太优秀,就容易飞走。长得好看的人更容易招蜂引蝶,在才华方面也同样适用。” “可她未必愿意飞走。” “重点不是在于她会不会飞走,而是在于她女朋友认为她会不会飞走。”秋历说,“越是优秀的人占有欲就越强,一旦失去控制权也就越容易崩溃。” “这他妈不是病娇吗?” “算是摸到了入门的门槛,说不定会发展成让你朋友惦记一辈子的高级病娇。” “区别在哪里啊???” “得不到就毁掉,或者自我毁灭咯。”秋历笑眯眯,“你猜是哪种?” …… 我点点头:“我猜你付钱。” 行吧,我终于干了件能让我爽的事。 我说我看错了,发薪日是明天不是今天,我身上着实没钱了。秋历只能屈辱地去付账。说真的我还是头一次有人能用表情表达出绝望,我笑得又在打嗝: “下次请你吃海鲜自助。” “你个狗。”秋历骂骂咧咧,“连咨询费和精神损失费一起算。” 我很爽快:“成。那我现在……” 我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我接起来之后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然后低头看了看屏幕,语气有些不敢置信:“蓝山?” “是啊,来机场接我呗?” 我结结巴巴地说好,然后撒丫子就往马路边上冲。临上出租车之前还不忘去便利店里买了把伞,最大的那种。然后我坐在车后排发呆,还没缓过神来,浑浑噩噩的。 蓝山回来的太突兀了,她甚至没和我提前打招呼,我好久没见她了,我俩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我成名前,我们吵了一架,然后她放手让我去找阳晞,再然后我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翻身农奴把歌唱,而这只不过花了短短一个月,就天翻地覆什么东西都变了,简直让人欷歔。 我又想起前辈们说的话,红靠本领,爆红看命。 很奇怪的是,我离开蓝山的这点时间里过得没那么难熬,打开瓶颈期之后我彻底摆脱了社畜的状态,说得造作一点,工作填满了我的生活。可我接到蓝山电话的第一秒就开始犯怂,毫无由来的。 但我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美滋滋,在蓝山面前嘛,怂一点,我乐意。 历时一个小时以及耗费两百大洋之后我终于见到了蓝山,在春寒陡峭、飘着小雨的夜里。 她朝我伸出手,像一个月之前问我是否需要一个拥抱那样,等我过去。 我爱蓝山或者蓝山爱我根本就是温水煮青蛙的一件事,现在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又在心底慢慢慢慢地煮沸了,我要溺死或者烧死了,可我寸步难行,也插翅难逃。 蓝山抱我的时候怀里好温暖,她穿着高领的毛衣,把发尾烫卷了,看起来更短了点,也更成熟迷人。她说我怀里还有烤肉味,撇着嘴骂我不带她去吃,我靠,她简直无理取闹,但我只觉得她可爱,要不我怎么特贱呢,立马就回道: “那我下次带你去吃,吃最好最贵的餐厅。” “好啊。”蓝山说,表情忽然就没那么俏皮了,“我可能要在国内待很长一段时间了。” “嗯?” “新的疗养院和我联络上了,说外婆的情况不太好。” 蓝山叹一口气,呼出的白气很快散了。我听蓝山一说这话,情绪就有些低沉下来了。我总是很容易因为蓝山的事胡思乱想又过分敏感,针还没扎到自己身上就叫疼。反而轮到蓝山揉揉我的头发说没事,就顺其自然吧。 我点点头说好,然后瞄到有一辆闪着“空车”字样的出租开过来,我往出走了几步去拦。蓝山本来就松垮垮搂着我,我这一挪她手臂就哧溜往我兜里去了。 我招手让车子停下,发现蓝山没跟过来。 我回头看她。 那盒拆封过的黑色香烟贴在她白净的脸颊边,上边的小恶魔冲我龇牙咧嘴。 第28章 我顿时懵了,这根本比捉奸在床还要刺激。 但蓝山反应很淡定,她坐在车道和人行道之间的隔离物上,偏头对跟在我们后边等车的小情侣说你们先上车吧,甚至从容地对他们的道谢回了个“不客气”。然后扭过头来摆出盘问我的姿态。 蓝山每天都要做仪态训练,又是打小练舞蹈长大的,像这样转脸的简单动作也被她做得柔软纤美,跟蛇似的。我看着她捏着那烟盒就有些紧张了,老实坦白: “阳晞送的。” 蓝山应该知道这牌子是阳晞惯用的,毕竟她俩在公司里常打交道。第一关算是勉强过了,但蓝山看了看里边,又抬头看我。 “陆星嘉抽的。”我赶紧摸出手机,“要不你给他打电话求证?” 蓝山看着我,没说话。 我也不敢乱动,就举着手机定在那。过了好久好久,我甚至以为我要变成一尊风蚀的雕塑,蓝山才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说好啦。 她把烟盒重新塞回我的口袋里,我如释重负。我们重新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后排上好好坐下,蓝山比我高,就往下坐了坐才靠着我的肩膀: “我只是不希望你做我不喜欢的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只能在黑暗里沉默。 我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坐在夜车里被黑暗一团裹住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只好缩在那里一动不动,蓝山握着我的手,似乎是太累,所以陷入了浅眠,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我左耳是她的呼吸,右耳是从开了一小缝的车窗漏进来的呼啸风声,我被风声哄得昏昏欲睡,但又不敢完全闭眼,在夜晚的出租车上总得醒着一个人,否则根本是找死。我强自打着精神去想一些能提神的东西,然后我就想起了俩小时前秋历在饭桌上对我说的话。 其实我是不信的,因为我觉得蓝山对我完全是放养状态,她和我之间连黏人都是游离而似是而非的,但我潜意识里又认可了秋历,我冥冥之中觉得蓝山可能对我真的有一种占有欲,像放风筝似的,她让我高飞,我的尾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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