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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高抬双手,把头发挽成了一个很成熟知性的款式,而后解开白裙,雪腻香肩和完美腰背也呈现在眼底,直至褪到腰窝下方,硬要能看见股沟,马上就能看见重点却又给停下来。 夜惊堂手掌握了握,强忍住把裙子再勾下去些的冲动,开口道: “就这?” “还没开始呢。” 璇玑真人背对夜惊堂,在书桌上跪坐,左右打量后,又左手撑着桌面,右手伸向桌角的一个笔架。 本来这动作没什么,但问题是水儿跪坐在桌子上,还背面向敌,裙子褪到腰间,这么俯身伸手,随着臀儿离开腿肚,摇摇欲坠的裙摆自然滑了下来,露出毫无遮掩的满月,腿间能看到白色小布料,的丰腴小月牙…… “咳……” 夜惊堂觉得自己确实是凡人,这种考验,他哪里扛得住,好想伸手摸摸,但水儿马上就回过头来: “嗯?” 夜惊堂神色有点不太自然,微微摊手: “我又没动手,咳嗽两声也不行?” 璇玑真人倒也没要求太严,腰儿轻摇,在笔架上慢慢挑选,直到夜惊堂坐立不安了,才取出一支小毫,在墨水中沾了沾,回头递给夜惊堂: “以前教过你写字,记得你写了个‘不过如此’,再写一遍让为师看看,有以前的水准,便算是你过关了。” 夜惊堂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抬手结果小毫,左右看了看: “在哪儿写?” 璇玑真人挺起腰背,在夜惊堂眼前跪坐,显出线条无暇白如羊脂的满月: “嗯哼~” “啊?” 夜惊堂觉得这简直是在为难人,他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能写出个不失水准的‘不过如此’,那怕是真成断绝红尘的圣人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眼见水儿眼神挑衅,夜惊堂暗暗咬牙,还是拿起小毫,在后腰上书写。 位置在后腰,璇玑真人回头也很难瞧见,便端正跪坐着,仔细感受笔锋,刚写两下,便蹙眉回头: “你在写什么鬼东西?” 夜惊堂基本上已经认输了,用手扶着月亮让水儿别乱动: “不就一个月不看杂书吗,我忍住的,等等,马上就好。”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认输了,自然不再制止,只是轻哼道: “画可不给你了。” “以后每天考验我,什么时候过关什么时候给我,行吧?” “也行……” 夫妻俩如此调情,在闺房之中,虽然羞人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夜惊堂显然忘了,待会还有正事。 就在夜惊堂认认真真写完,正在仔细鉴赏之时,梅花院外传来了脚步声,以及话语: “你自己陪着夜惊堂就行了嘛,干嘛非得把我拉着。” “人多热闹嘛,我又不会和陆姨一样老欺负梵姨……” …… 璇玑真人听到声音,心头便暗道不妙,当即把裙子拉起来。 但屋子里亮着灯,云璃和青禾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狐媚子的剪影,跪坐在了桌子上,正在匆匆忙忙穿衣裳。 折云璃见状一愣,继而就眼神古怪起来: “哟~陆姨,你都开始偷吃了?” 梵青禾逮个正着,身边还有云璃撑腰,气势自然上来了: “妖女,连云璃的床你都抢,你真好意思?” 璇玑真人不怕青禾,但在云璃面前发烧,总觉得怪怪的,此时已经从桌子下来,摆出端正正经的神色: “胡说什么?我教夜惊堂点东西罢了。” “教什么东西要脱衣裳?你以为我们没看见?” 梵青禾走进屋里,就开始在书房打量,结果抬眼就看到了她的春宫图,当即柳眉倒竖: “妖女!” 折云璃吃瓜不嫌事大,还凑近打量拱火: “嘿,画的还是梵姨和相公哥,陆姨你画的?真好看……” 璇玑真人感觉情况不太对,转身道: “你们先歇息吧,我进宫看看……” 梵青禾抬手就把水儿拉住,押着去西侧的睡房: “你还想跑?在背后画我是吧?今天你就用这招给云璃开开眼界,不然这事儿没完……” 璇玑真人知道躲不过去,便想偷偷擦腰后的字迹: “我跑什么?你……你这逆徒,松手!” 话没说完,璇玑真人就发现小动作被夜惊堂逮住了,握着手腕不让她擦,眼神顿时羞恼。 夜惊堂天天被水儿勾搭,好不容易看到水儿落入窘境,岂会轻易放过,捉住水儿手腕,把她推到了床榻上坐着: “天色晚了,早点休息吧。” 梵青禾发现了水儿的异样,猜到衣服下面应该有惊喜,便摁着不让乱动: “对啊,平时妖里妖气,现在你矜持个什么?” 折云璃倒是非常贤惠,帮璇玑真人解开裙子: “是啊,我又不会笑话陆姨……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放肆笑声,忽然从闺房中响起。 梵青禾本来在凶水儿,听到笑声才回过头来,结果就发现水儿后腰下,写着‘相公用力’四个字,眼神也是一愣,继而就是‘嗤‘的一声,香肩微抖笑了个花枝乱颤: “哈哈哈……” 璇玑真人被一大一小嘲笑,清理出尘的脸颊也化为涨红,但纵横闺房这么久的魄力还在,并未露怯,轻哼道: “惊堂,你不给青禾也写个?” “嗯?” 梵青禾笑容一僵,继而连忙挡住后腰: “凭什么?我才不写这鬼东西。” 折云璃也是笑容一收,坐在跟在当起了乖丫头,免得陆姨恼羞成怒把她也拉下水。 璇玑真人肯定没折腾云璃的意思,见青禾敢笑她,当即就反手把青禾按住,想在腰后写字,青禾肯定不让,于是两个人就在床榻上打滚儿,开始尝试锁住对方。 折云璃和夜惊堂在旁边兴致勃勃看戏,刚看没多久,凝儿三娘青芷,便结伴走了过来,发现已经开始了,就闷不吭声自觉进屋关门,也凑到跟前打量,而后就是: “噗~相公用力,哈哈哈……” 骆凝明显愣了下,发现是夜惊堂的字迹,便蹙眉道: “小贼,你怎么尽搞这些有的没的?” 华青芷脸色涨红,不好笑话陆姐姐,便夸了句: “相公的笔力又有长进了,写的真不错……” 璇玑真人被当众处刑,丝毫不示弱,把青禾摁住,转头看向三娘: “笑什么?你以为你跑的掉?待会我帮你写个‘一夜湘君白发多’……” 裴湘君见水儿还敢挑衅,自然不会被吓到,当下也坐在了收腿坐在了跟前,帮忙按住水儿: “惊堂,过来。” 夜惊堂很想现在开始试试,不过环视左右后,又询问道: “白锦没回来?” 骆凝还是很照顾夫君的,见情郎询问,回应道: “应该在家里躲着偷偷练功,你过去看看吧,要是不过来别逼她,明天能去赴宴就行了,我们在这等你。” 三娘也是善解人意道:“你去吧,我刚好给水儿打扮下,待会给你个惊喜。” 夜惊堂今天都没见着坨坨,哪里睡得着,当下也没多说,让媳妇们先行打闹,起身走向窗口,闪身就不见了踪迹…… 第三十七章 人美心善大坨坨 时值深夜,双桂巷内已经安静下来,中间的小院内也熄了灯。 中间的小院里静悄悄的,院门处上了锁,但主屋的窗口却还亮着灯。 房间之内,薛白锦身着白色袍子,在床榻上盘坐练功,虽然看似已经入定,但时而动一下的睫毛,还是展现出了心湖的不稳。 自从在仙岛上渡过那段日子后,薛白锦其实已经很少独自打坐练功了,毕竟自己埋头苦修,枯燥乏味不说,速度还撵不上两人双修的一丝一缕,对比起来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打坐清修本来是抱着暂时忘却身外事的目的,但此刻薛白锦坐在这里,心头想的却全是夜惊堂,枯坐久了甚至产生了几分埋怨,有点不高兴夜惊堂为什么还不过来,难不成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但薛白锦知道夜惊堂回来了,到现在没见面,是她专门躲着夜惊堂,等到凝儿没事干又跑回新宅后,才偷偷跑回来在这里歇息。 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薛白锦知道夜惊堂一来,肯定就得拉着她去打团。 经历过几次后,薛白锦对那种事倒也不是特别抵触,但十个人一起,里面还有女皇帝…… 薛白锦都不敢想那场面得有多乱,数次想要跑去新宅看看,但最终还是压下了念头,准备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但她把夜惊堂装在心里,孩子爹自然也不可能把她忘了。 就在薛白锦独自打坐心湖难静的时候,窗外响起了轻微脚步声,直接落在门口,继而熟悉的清朗嗓音便从外面响起: “坨坨?” 听到情郎的嗓音,薛白锦不知为何,心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但这些情绪上的变化,她并不想夜惊堂感受到,只是慢条斯理睁开眼眸: “你来做什么?” 房门外,夜惊堂站在门前,尝试推了推,结果发现坨坨还把门拴上了。 他要开门自然轻而易举,不过白锦这意思明显是不想让他进去,还是没硬闯: “过来看看罢了,生我气了不成?” “没生气,只是想一个人安静下。” “那我进来了。” “……” 夜惊堂见坨坨默认了,才抬手轻勾,门栓当即滑开,房门也打开了一条缝。 夜惊堂推门而入,抬眼就瞧见白锦在床榻上盘坐,闭着眸子腰背笔直,好似入定老僧。 虽然没有起身迎接相公的架势,但夜惊堂倒是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最初和凝儿重逢的时候,凝儿也是这样在床上打坐,吓得他和鸟鸟不敢进屋。 回想起昔日场景,夜惊堂笑了下,来到跟前略微打量,又低头在唇上啵了口。 ? 薛白锦正等着夜惊堂说话,发现这小贼上来就亲,眉宇间自然一冷,睁开眼眸往后缩了些: “你做什么?” “亲我媳妇,还能做什么。” 夜惊堂在身边坐下,倒头贴在白锦肚子上倾听: “回家住吧,有青禾和王夫人照顾,我放心一些,你一个人待在外面,我觉都睡不好。” 薛白锦面对如此亲昵的动作,倒也没把夜惊堂推开,可能是心里确实有点思念,还顺势抬手在夜惊堂头上摸了摸: “你满肚子坏水,我跟你回去,能有安心打坐的机会?” 夜惊堂枕在了腿上,抬眼望向坨坨,但南霄山太高没看到脸颊: “一起练功罢了,往后一辈子都住在一起,习惯就好,又没人敢欺负你。” “怎么没人?” 薛白锦感觉夜惊堂在乱看,用手把眼睛捂住: “女帝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往后欺负我,你站在那边?” “我挡在中间,你们不开心就揍我。” “哼……” 薛白锦很不想参加十人团,但她已经答应女帝,也不能言而无信让女皇帝笑话,此时说夜惊堂也没用,便低头道: “明天庆功宴,只是吃个饭就回来?” “呃……” 夜惊堂明显有些迟疑,毕竟好不容易十个媳妇聚在一起,光吃饭多可惜…… 薛白锦见此微微挺腰:“你起来。” “唉。”夜惊堂坐起身来,搂住坨坨肩膀:“一起吃饭玩闹罢了,我明天坐在跟前护着你行吧?有什么为难的,你不愿意肯定不会强迫你。” 薛白锦还没喝过花酒,想了想询问: “有什么为难的?” 夜惊堂怕把坨坨吓跑,实在不好意思说戴着铃铛跳绳这些,便含笑道: “也没什么,就是穿的少点罢了,都是自家人,不用害羞。” 薛白锦半点不信,觉得到时候肯定会来真的,但这些事情来了也避不开,当下只是说了句: “反正我怀了身孕,你自己看着办。” 夜惊堂见坨坨松口了,满眼都是笑意,又凑上去啵了口。 薛白锦迟疑了下,还是靠在了夜惊堂怀里,手儿轻轻摸着肚子,询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什么叫我的,是咱们的孩子。” 夜惊堂搂着坨坨坐在了腿上,双手抱着腰轻轻抚慰后背: “嗯……夜壮壮,嘶~” 薛白锦柳眉倒竖,掐着夜惊堂的腰: “你义父给你取的名字这么响亮,你就给孩子娶这名?要是女娃怎么办?” “开个玩笑罢了。” 夜惊堂认真思索了下: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叫夜遥怎么样?男娃女娃其实都可以。” 薛白锦是武人,文采其实也不太高,觉得还不错,想了想又问道: “那青芷的娃儿叫什么?” “唉,青芷不让我取名,说要等孩子出生了自己想。我本来寻思叫夜文文,青芷不答应……” 薛白锦眨了眨眼睛,觉得夜惊堂确实有点不靠谱,名字这么重要的东西,想想还是道: “那我也等孩子出世之后再说,让你取名,不是夜壮壮就是夜妞妞,还不如让凝儿来……” “凝儿也取过?” “凝儿是我夫人,给孩子取名天经地义。” “叫什么?” “夜虎。” “这名字挺霸……咳,确实不合适。” 夜惊堂也不敢说凝儿不好,便悻悻然笑了下,岔口话题: “如今天下马上一统了,留着一块终究有遗憾,要不你……” 薛白锦知道南北都一统了,南霄山再当钉子户不合适,但就这么点头显然不行,略微琢磨道: “我并非不识大体之人,但南霄山守了一甲子,让我归顺,也得有足够价码。” 夜惊堂握住南霄山,轻轻揉按: “什么价码?” 薛白锦靠在肩头上,柔声道: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封爵没意义,我不要,但平天教的护法、香主,都得给个像样官职。” “这个没问题,北梁那边得换班子,正缺人。” “嗯……我不会对女皇帝俯首称臣,在外面我不和她碰头即可,在家里要平等以待,她不能拿皇帝身份压我。” 夜惊堂笑道:“钰虎什么时候在家里压过人?青芷都敢压在钰虎身上放肆,这不用答应也一样的。而且咱们也不会在这里待一辈子,等过个十来年,孩子长大了,咱们就去山后面闯荡,到时候你可是家里第二强的高手,还怕什么?” “……” 薛白锦听到这‘大饼’,倒是真心动了,毕竟只要没了皇帝这层身份,她根本不忌惮女皇帝半分,真到了外面,谁是大姐还不一目了然? 不过这些小想法,薛白锦也不好当着夜惊堂面说,只是若有若无哼了声。 夜惊堂手放在怀里,慢慢捻着南霄山巅,见冰坨坨逐渐融化了,便有柔声道: “咱们回家?” 薛白锦眸子动了动,望向后方的枕头被褥: “在凝儿床上不方便?” “倒也不是,凝儿在家等着,我专门过来接你。” 薛白锦听见这话,自然明白家里准备开团,专门来喊她过去。她有些恼火道: “不是明天才赴宴吗?” “明天是明天,今天日子还得过不是,我抱你吧。” 夜惊堂说着,便横抱起冰坨坨,往门外走去。 薛白锦想抗拒,但独自待在这里真熬人,把夜惊堂拉着不让走,又对不起夫人,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等出门后,便自己下了地。 此时正值月上枝头,冷白月光洒在幽静院落中,远处街道上能看到些许灯火余晖。 男女并肩行走在小巷中,看起来就是深夜相伴闲逛的夫妻。 薛白锦本身是‘山下无敌’的江湖霸主,朋友不多性格孤冷,本以为这辈子的结局,会是在凝儿出嫁后孤独闯荡武道,直至坐到奉官城那个位置,或者某天遇上了一个心上人,彼此在南霄山长相厮守。 但她万万没想到,最后她能遇上夜惊堂,变成和夫人、徒弟拥有共同情郎,还每天不是在‘练功’,就是在练功的路上。 虽然这生活挺充实的,但以薛白锦的性格来看,还是感觉好荒唐,走出一截后,来了句: “凝儿办事,向来都优柔寡断,要是当年在这里相逢,她心一横直接把你绑回南霄山,哪有现在这么乱?” 夜惊堂拉住坨坨的手:“那我岂不是成了被女大王抢了的压寨相公?” 薛白锦认真道:“你到了南霄山,我看你天赋过人,年龄又合适,会把你许配给云璃。你要是敢对不起云璃,我把你腿打折。” “那凝儿怎么办?” “凝儿……她若是情根深种,我也只能默许,但我不可能和你扯上关系。” “要是咱们又一起飘到了仙岛呢?” “……” 薛白锦说不过夜惊堂,便不吱声了,只是偏头望着街面行走。 夜惊堂笑了下,拉着手晃来晃去,举止还挺幼稚,最后被冰坨坨按住,才换成搂着腰行走。 虽然有点距离,但两人武艺都不低,不过片刻后,便回到了天水桥的新宅。 夜色已深,华夫人等已经休息,只有后宅的梅花院内还亮着灯火。 薛白锦知道这个点过来,夜惊堂屋里肯定很乱,但真到了地方,还是让她开了眼见。 薛白锦落在十字步道上,就听见西侧的睡房深处,传来莺莺燕燕的欢笑: “哇~陆姨穿这个真骚气……” “那是,待会惊堂来了,保准眼睛都看直……” “把她手按着,别让她把字擦了……” …… 薛白锦光听声音,就发现有五六个人,脚步自然慢了几分,跟在夜惊堂后面进了屋。 睡房分里外两间,外间放着桌椅柜子等物,里屋则是一张巨大的床铺,几乎沾满了所有空间。 此时三娘、凝儿、青禾、青芷、云璃,都已经褪去鞋子,穿着清凉坐在床榻上。 玉虚山的出尘仙子璇玑真人,则被围在中间,手被三娘和青禾抓着,上半身黑色半透明的裹胸,基本上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 而下面则更加离谱,是条质地轻薄的黑色裤袜,长度倒是合适,从双脚包裹到了腰间,但中间却是开档的,能清晰看见雪腻肌肤和蝴蝶结小裤,如果把蝴蝶结解开,那就是门户大开。 薛白锦瞧见这装扮,眸子都瞪大几分,第一反应是——这也能叫裤子?还不如不穿,这不作弄女子的刑具吗? 而作为试用者的璇玑真人,瞧见薛白锦过来了,此时也有点脸红,并着腿望向三娘: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东西?” 裴湘君目光颇为满意的打量: “下午去找范九娘,刚改的。白锦,快过来,我给你也带了一件儿新衣裳。” 薛白锦闻声脚步一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就想往外走。 夜惊堂好不容易把坨坨拉来,肯定不舍得就这么放走,搂着腰道: “放心,只是看看罢了,又不是让你当场穿。” 凝儿此时也起身,拉住白锦的手:“来都来了,坐一下再走吗,我陪你回去。” 而同样怀了身孕,和薛白锦又有旧怨的华青芷,此时也开始激将: “白锦妹妹,你害怕了不成?” 薛白锦盛情难却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跟前,在云璃身边坐下,结果转眼一瞧,还发现璇玑真人后腰写了四个字…… ? 折云璃一直憋着笑,见师父眼神难以置信,连忙搂着胳膊: “嘘~别笑,陆姨脸皮薄……” 梵青禾已经饥渴难耐,闻声回应: “她脸皮薄?你是没看见过她作妖的时候,惊堂,你过来,瞧见这四个字,劲儿可不能用小了。” 璇玑真人一直都被群起攻之,这次钰虎离人不在,显然有点弱势。 不过璇玑真人在闺房里,也从来没怂过,见避不开了,便破罐子破摔,倒头靠在了青禾怀里,挑了挑眉毛: “那姐姐我就先开始了,你们好好学。” “嘿?” 青禾见水儿这种时候还嘴硬,敢以大姐自居,眼神微凶: “你接着嘴硬,你今天不挨个叫一声姐姐,就别想从屋里出去。” “呵~今天也不知道谁会先哭鼻子。小惊堂,愣着做什么?” 夜惊堂见水儿准备长痛不如短痛了,自然没啰嗦,把幔帐放下来,也倒了进去。 薛白锦稍微有点拘谨,只是坐在旁边偷偷打量,一副不合群的样子,但夜惊堂还真照顾她,嘘寒问暖注意力就没从她身上转移过,云璃和凝儿也在哄她,最后还是慢慢放下了心理包袱,不动声色配合起来…… 第三十八章 花发堂前日正长,春风吹动满庭芳 翌日。 一夜放纵,宅子里的姑娘,时值中午才陆续起床。 梅花院中,夜惊堂站在妆镜前,摊开胳膊让三娘帮忙穿着华美蟒袍,梵青禾在旁边搭手。 不知跑哪儿玩了一晚上的鸟鸟,则窝在睡十个人都不挤的大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滋润过后,裴湘君气色明显温润了不少,认真帮夜惊堂整理着衣袍,还在轻声嘀咕: “今天去宫里赴宴,青禾你估摸要吃苦头了,昨天圣上她们不在,你把水儿折腾那么狠,水儿一大早就跑回去了,以她的性子,肯定在准备东西拾掇你……” 梵青禾昨天摁着妖女折腾,过程是挺解气,但此时显然有点忐忑了,瞄了瞄夜惊堂: “相公……” 夜惊堂含笑安慰:“一起玩闹罢了,水儿顶多在你腰上写几个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梵青禾挺想让夜惊堂给她开小灶,但昨天欺负妖女的时候,妖女都没向夜惊堂求助,她要是偷偷讨好相公,就有点玩不起了,为此最终还是岔开话题: “咱们什么时候进宫?” “今天人多,待会就过去吧。凝儿她们呢?” “在院里换衣裳……” …… 相距不远的竹圆内,一家三口同样在窃窃私语。 要进宫赴宴,薛白锦自然得穿正式点,此时也坐在妆镜前,腰背笔直让夫人徒弟帮忙打扮。 骆凝身着青色长裙,手里拿着梳子,帮白锦盘头发,可能是怕白锦怯场,还在柔声安慰: “进宫吃席,最后和昨天晚上差不多,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开点就行了。” 薛白锦昨晚勉为其难答应后,就被拉进去一起乱来了,她本身脸皮薄,都不知道一晚上怎么过来了,这才刚起来一会,就得去参与规模更大的第二场,这还叫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沉默片刻后,询问道: “以后天天都得这样?” 折云璃坐在旁边,帮薛白锦画眼影点胭脂,闻言摇头道: “一闹一晚上,天天来怕是不用干正事了,三五天聚一次就差不多了,其他时间都是自由发挥……” 薛白锦觉得三五天也挺频繁的,有点担心夜惊堂身子骨招架不住,不过想到夜惊堂和公牛精一样,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先关心起了自己往后该怎么办。 瞧见云璃已为人妇的小模样,薛白锦又道: “你别以为嫁了人,就能无法无天没人管你,以后再敢欺负你师娘,可别怪我私下收拾你。” 骆凝老是被云璃拱火,如今都不太敢管云璃了,此时有了夫君撑腰,才微微眯眼: “听到没有?” 折云璃肯定不敢顶撞师父,满不情愿颔首: “知道啦……” …… 而宅子西侧花园里,初来乍到的华夫人,挽着闺女的手在小桥上散步,正叮嘱着: “去宫里赴宴,一定要注意仪态,常言伴君如伴虎,你还和大魏的圣上共侍一夫,要是不小心得罪了……” 华青芷怀有身孕,昨天被折腾的并不多,此时精神头极好,听见娘亲的话,柔声笑道: “女儿知道分寸,只是家宴,一起吃个饭罢了。” 华夫人知道青芷自幼知书达理,也没再这什么多说,转而询问: “让你昨晚过来陪着娘,你后半夜才过来,前面做什么去了?” “呃……” 华青芷自然不好意思说在梅花院开团,只是讪讪道: “和大魏的帝师璇玑真人下棋,不小心忘了时辰,嗯……今晚估摸在宫里过夜,明天我陪着娘亲……” 华夫人是过来人,心头其实明白,摇了摇头叮嘱道: “你怀有身孕,可得注意点。” “唉,娘,你说什么呢……” “哼……” …… 母女俩交谈片刻,夜惊堂便来到了花园侧面的圆门旁,探头查看,而后拱手一礼: “华伯母。” 华夫人瞧见一袭黑色蟒袍的夜惊堂,眉宇间就多了几分笑意,想欠身行礼,却被夜惊堂给拦了下来。 华青芷知道该出发了,当下便欠身一礼: “娘,我先进宫了。绿珠,你好好照顾着,有什么事和秀荷说一声即可。” 跟在后面的绿珠,连忙点头:“好的小姐。” 夜惊堂在院门处等待,很快青芷便从花园走了出来,他抬手扶着胳膊,偷偷询问: “刚和伯母聊什么呢?” 华青芷脸有点红:“没什么,家常话罢了。梵姐姐她们呢?” “马上出来了。” 夜惊堂先扶着青芷,登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等待不过片刻,五个美人便从家中走了出来。 因为是参与庆功宴,媳妇们打扮的都很漂亮,内里想来也别有洞天,但最让人眼前一亮的还是大坨坨。 白锦来都是穿男装,偶尔穿女装,也是简单的白色长裙,不佩戴首饰。 而此时白锦则相当正式,换上了一袭凝儿给准备的修身彩裙,发髻也是少夫人的款式,成熟而知性,妆容也极为美艳,看起来国色天香,便如同冬日里的一朵芙蓉。 夜惊堂还是头一次见冰坨坨穿这么好看,脱口而出来了句: “真漂亮,穿上衣裳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薛白锦虽然艳妆很好看,但不太适应,走路都有点拧巴,本来还躲着夜惊堂的目光,但听见这话却是脸色一冷: “你什么意思?” “呵呵,开个玩笑罢了。” 夜惊堂来到跟前,挨个扶着媳妇上车,发现云璃把鸟鸟也给抱来了,便抬手接过来,翻身上马亲自护送媳妇进宫。 咕噜咕噜~ 如今身为王爵,朝廷也给他准备了一辆笨笨同款大奢华车辇,驷马并驱非常宽大,六个姑娘坐在其中完全不挤,还能听到窃窃私语声: “凝儿,你是夫人,晚上多照顾一下你夫君……” “唉,你们别提这茬了行不行?” “呵呵~” “梵姨,你怎么不说话?” “唉,在想事情。” “梵姐姐肯定在担心陆姐姐作弄她……” …… 夜惊堂在车厢外驱马前行,街边还有百姓恭敬瞩目,他也不好傻笑,便做出冷峻不凡的模样目不斜视偷偷聆听,发现鸟鸟雷打不动睡相十分难看,还轻声嘀咕了句: “去吃饭啦。” “叽?” 倒在夜惊堂腿根的鸟鸟,闻声当即翻了起来,茫然左右眺望,又抬头看向夜惊堂,用爪爪猛踹。 夜惊堂把鸟鸟摁住,无聊之下,又开始用手遮挡鸟鸟的眼睛,弄得鸟鸟上下探头左歪右扭。 如此前行良久后,马车顺着天街,来到了承天门外,已经有大队太监宫女迎接,还准备了数个步辇。 夜惊堂身为江湖人,潜意识里觉得被抬进抬出不符合强者作风,把媳妇送上步辇后,便在旁边徒步走向太华殿。 而薛白锦则是头一次进宫,面对眼前传承千年的皇城,心头颇为感慨,也徒步走在夜惊堂跟前,看着脚下的地砖: “我薛家的祖宗,三四百年前就走过这条路,当时被封了镇南侯,传承至今还没断过代……” 夜惊堂见没宫人肆意打量,便偷偷牵住白锦的手腕: “往后也不算断代,南霄山还是你的地盘,只是归在朝廷名下罢了。” 薛白锦略微抽了下手,没抽开便也算了。 一行人如此走过殿前广场,遥遥就能闻到淡淡酒香。 身着黑红龙袍的女帝,站在御道尽头,含笑相迎。 东方离人依旧是一袭银色蟒袍,昂首挺胸站在旁边,感觉比女帝都有气势。 太后娘娘也换上了正装,朱钗凤裙很有母仪天下的气势,保持着和睦微笑。 而璇玑真人看起来有点不善,双臂环胸亭亭玉立,目光一直瞄着青禾。 “……” 梵青禾感觉今天要吃大亏,但这时候也没法怯场,到了跟前后,便欠身一礼: “拜见陛下……” “免礼。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女帝走下御道,扶起了准备行礼的姐妹,而后抬手示意: “都进去坐吧。” 鸟鸟闻到饭香,已经急不可耐,不过最基本的礼貌还是有,在后面煽动翅膀把众人往进撵: “叽叽叽……” 东方离人把鸟鸟抱起来,交给听候差遣的宫女: “你们先退下。好好款待胖妃。” “诺。” 宫女闻声当即抱着鸟鸟前往偏殿,太华殿外很快只剩下夜惊堂和十个姑娘。 女帝邀请诸多姐妹进入太华殿后,目光落在了走在最后的薛白锦身上,玩笑道: “打扮的挺漂亮,准备压我一头?” 今天是团圆的场合,薛白锦见女帝并没有不客气,态度也算平和: “说笑了,凝儿帮忙打扮的。” 女帝顺势挽住薛白锦的胳膊: “上次说了,进来一家门,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床榻上论高低,待会我要是欺负你,你事后可不准多心。” 薛白锦其实偷偷捏着夜惊堂袖子,稍作沉吟: “你吃了亏,别事后拿帝王身份压人就好。” 璇玑真人走在前面,闻声回过头来,拱火道: “那你们俩先较量一场,来个开胃菜?” 女帝在闺房外不一定打得过薛白锦,但在床榻上,那还不是随便拿捏,对此自然点头: “我倒是没问题,不过白锦应该不敢,新来的妹妹嘛,得照顾一下她。” 薛白锦稍作沉默后,并未服软: “我有身孕,只要不过火,岂会怕你。” “呵呵~” 女帝见此也不再多说,相伴一起进入了太华殿。 太华殿是满朝文武平日里上朝的地方,由八根盘龙柱支撑,上方有倒悬金龙,最前方则是台阶,上面是一张龙椅,整体看起来金碧辉煌,极为庄严气派。 此时大殿内已经清空,铺上了柔软的红色地毯,地毯上摆着十张小案,上面已经摆好了酒水点心,四周则摆上铜鹤灯台。 哗啦啦~ 随着所有人进入大殿,女帝便关上了大殿正门,金碧辉煌的殿堂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神色都出现了些许异样。 夜惊堂扫视一眼后,还有点迟疑,询问道: “在这里打闹,会不会不成体统?” 女帝邀请姐妹落座,回应道: “朕就是王法,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御史言官想骂朕,也得先知道才行。” 夜惊堂见都准备好了,也没多说,准备在席间坐下,但钰虎却拦住了他,示意上面的龙椅: “你坐上面去。” “嗯?” 夜惊堂抬眼看向龙椅,有些无奈的摊手: “我坐那儿干什么呀,离得这么远……” 女帝把夜惊堂往过一推: “夜爱卿给大魏立下汗马功劳,还拿回了‘天下第一’,如此丰功伟业,朕赏无可赏,今晚让你当一天皇帝,我们都是嫔妃,你想怎样就怎样,如何?” 夜惊堂对这个提议挺有兴趣,但不想和媳妇离那么远,便询问道: “我把椅子搬下来行不行?” “也行。” 夜惊堂见此便抬手一挥,龙椅便从台阶上搬了下来,放在了十张小案正前方: “那我坐了?” 女帝有些无奈,摁着夜惊堂肩膀,让他坐在了宽大龙椅上,而后坐在身侧,抬手勾了勾: “白锦,你不是要和我先较量下吗?” 薛白锦本来坐在云璃、凝儿中间,见状知道躲不过去,也没怯场,起身走到夜惊堂右侧坐下,目光望着另一边。 璇玑真人控场能力极强,此时自然担任的司仪,微笑道: “行了,开始吧。今天你们想玩什么?” 太后娘娘坐在离人身边,回应道: “你鬼主意多,这还不是你说了算。” 东方离人不晓得师尊大人又会搞处什么新花样,便开口道: “既然是当皇帝,那还是翻牌子吧。让姐姐和白锦先单挑一次,不准选罚酒,完事了咱们再开始。” 华青芷很想看女土匪吃亏,闻声道: “一次哪里够,至少三局。” 凝儿上次吃过亏,知道翻牌子运气不好有多为难,开始袒护夫君: “就一次吧,三娘还眼巴巴等着呢。” “嗯?” 裴湘君觉得凝儿有点皮,不过今天报仇的机会多,她也没说什么。 众人一顿商量后,最终还是决定一局定胜负。 璇玑真人取来托盘,里面放着红绿牌子,绿牌保留,刻着名字的红牌则只留下两块,来到大马金刀就坐的夜惊堂面前,还屈膝跪坐,抬眼道: “相公大人,选吧。” 女帝为防夜惊堂作弊,抬手把夜惊堂眼睛蒙了起来。 薛白锦第一次玩,根本就不知道是啥,只是眼神专注望着,按兵不动。 夜惊堂虽然被捂着眼睛,但还是能感受到媳妇们注视的目光,当下含笑抬手,随意拿起一块牌子,结果坨坨运气还不错,没中头彩。 女帝瞧见起手就是她,倒也没慌,自己在绿牌中挑了块,略微打量,从容不迫的笑容就是一僵。 薛白锦看到这里,也大概明白了流程,发现女皇帝的牌子,写的是骑大马,瞳孔微微一缩,继而就少有显出几分意味深长,站起身来: “来吧,我给你让位置,夜惊堂,你躺下。” 梵青禾见起手就玩这么大,开口道: “妖女,你不会写的全是这些吧?” 折云璃还算了解陆姨的性子,小声嘀咕: “谁让梵姨昨晚老欺负陆姨,今天明显是来报仇的。” “你不也笑话她了……” “所以我也来了呀,今天一个都别想跑……” …… 女帝手指摩挲的玉牌,见薛白锦昂首挺胸站在身侧,等着看她笑话,此时倒也没怂,站起身来,把夜惊堂摁在宽大龙椅上躺着,而后便拉开了龙袍。 窸窸窣窣~ 随着黑红相间的宽松龙袍落在地毯上,下风质地精美的红色小衣,以及吊带袜便映入了众人眼帘,配上大气磅礴的身段儿,冲击力惊人,让庄严殿堂的气氛都带上了几分色气。 薛白锦目光躲了躲,但她现在不看女帝笑话,待会女帝就得看她,当下还颇为贴心,侧坐在夜惊堂跟前,帮忙解开蟒袍: “来。” 女帝强忍着羞意,和薛白锦对视,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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