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天神在上 > 第199章

第199章

无事可做,能靠在情郎怀里听故事,便是最幸福的时候,自然也很有耐心,听到一半,发现夜惊堂规规矩矩,竟然没暖手,还有点疑惑,便不动声色把夜惊堂手,拉着放到衣襟里暖着。 “……” 夜惊堂摸到熟悉的软团团,不知为何手都颤了下,不停静气凝神,暗暗告诫自己别瞎想。 太后娘娘安静听着故事,余光很快便发现,夜惊堂神色不太对,扭扭捏捏的,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男人抱着女人时心不在焉,还能想些什么? 太后娘娘很是聪明,眼珠微转便明白了什么,转头询问: “夜惊堂,你是不是很难受?” 夜惊堂话语一顿,继而连忙摇头: “不难受,好的很……” “你不要骗本宫,本宫知道你是心疼本宫,不想让我为难。” 太后娘娘见夜惊堂明明很难受,却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心头愈发软了,褪去绣鞋,在旁边跪坐: “本宫在书上学了些东西,知道怎么帮你,看在你为国尽忠受伤的份儿上,便便宜你一次……” “不用不用!” 夜惊堂迅速抬手,按住太后娘娘的肩膀: “我真不难受,再者咱们不是说等回京城再……” 太后娘娘见夜惊堂还记得她以前说过的话,心里感动的不轻: “现在两朝打仗,没打完不会班师回京,这里便算是京城。再者本宫也不是舍身,只是用书上的法子帮你调理下罢了……” 说着便用手去拉开春被。 夜惊堂显然快感动哭了,把被子拉着不放: “唉,我何德何能……” “没事的,本宫又不是外人……” “怀雁!” 太后娘娘本来还想扯被子,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自然愣了下,抬眼望向夜惊堂。 夜惊堂坐直些许,深情款款望着太后娘娘的双眸,先拉起小手在唇边啵了啵,而后靠上去抱住上半身: “能抱着一起聊聊天,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调理,我以前说好了天天陪着你,却因为公事一直外出没法陪在左右,本就亏欠,哪里能让你再为我如此付出……” 太后娘娘被搂在怀里,因为身材娇小玲珑,脸颊都埋在夜惊堂胸口,听见含情脉脉却不夹杂丝毫欲念的话,心都快化了: “没事的,本宫明事理,天下太平了,才能天天在一起吗……你要是难受的话……” “抱着心上人,我怎么可能难受。” 夜惊堂抱着太后娘娘面对面躺在枕头上,把薄被拉倒脖子处,在额头点了下: “这么晚还过来,肯定没睡吧?我抱着你睡一会,来,放松,深呼吸……” 太后娘娘不是没和夜惊堂抱着睡过,但躺在宫里的龙床上,感觉还是挺古怪的,嗯……真有种的爱妃给俊皇帝侍寝的感觉。 她轻咬红唇往上瞄了瞄,又在夜惊堂脸上啵了下,而后便舒舒服服躺好,闭上眸子: “你要是想要的话,本宫不会说你的,年轻人精力旺盛很正常,没必要憋着……” 夜惊堂轻抚后背,在额头轻点: “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哦……” 太后娘娘轻嗯一声后,也不在言语,闭着眸子感受着环抱的微暖,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寒风凛冽的大雪山上,心湖也逐渐平静下来,直到困意渐渐涌上心头。 不过在即将睡着的时候,太后娘娘还是反应了过来,略微分开些许,起身坐在了跟前。 夜惊堂见此睁开眼眸:“怎么了?” “本宫要是在这里睡着了,待会钰虎她们过来怎么交代。你好好睡觉,本宫等你睡着了再走。” 太后娘娘很温柔的帮夜惊堂把春被拉起来,盖在脖子下,低头双唇相接啵了啵,而后便坐在跟前望着。 夜摇头一笑,倒也没多说,闭上眼睛开始放空心神,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四十七章 一碗水端平 旭日东升,金色霞光照亮旌节城的角角落落,行宫内外又重新忙碌起来。 御书房侧面的休息室,东方离人因为熬夜值班后又被操劳一场,少有的睡了懒觉,到现在都尚未醒来。 女帝已经起身,换上了红黑相间的龙袍,带着四名手捧托盘的宫女,走向位于中心区域的寝殿。 女帝体魄要比常人强出太多,哪怕只睡了几个时辰,此时也恢复了旺盛精力,气色甚至比往日看上去还要好不少,毕竟她现在鸣龙图已经没了任何瑕疵,还从大姑娘变成了小女人,看起来自然有几分春光满面之感。 待来到寝殿后,女帝略微抬手,让宫女先在外面等着,轻手轻脚独自进入寝室,来到龙床前挑起幔帐看了眼。 太后娘娘昨天跑过来探望,在亲密许久,等到夜惊堂睡着后,就心满意足悄然回了寝宫。 而夜惊堂睡得太晚,现在尚未醒过来,依旧盖着薄被躺在枕头上。 不过大晚上吃了只烧鸡,又没被暖手宝榨走最后一点精力,目前气色倒是恢复的不错,闭着眸子呼吸平稳,脸上已经多了几分光泽。 女帝瞧见此景,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在旁边侧坐,也没有出声吵醒,直到等到良久后,夜惊堂的睫毛才略微动了动。 “呼……” 夜惊堂经过修整,老腰空空如也的虚乏感逐渐消散,整个人好似又重新活了过来,发现身边好像有人,便稍显困乏的睁开眼睛,结果一道红黑相间的轮廓就隐入了眼底,而后视野迅速恢复,看清了那张面带微笑的妩媚脸颊。 “诶?” 夜惊堂瞧见钰虎竟然坐在身边,连忙一头翻了起来,抬手抹了把脸后,又看向钰虎身上的衣服,眼底带着几分新奇。 虽然毕竟已经相识很久了,但钰虎以前见他,从来都是一套红裙子,唯一例外,是他去太华殿封国公的时候,钰虎穿的是龙袍,但他肯定不好抬头去仔细看。 此时钰虎穿着大气磅礴却又不显浮夸的龙袍,光明正大坐在跟前,夜惊堂着实有点不习惯,顺口来了句: “穿上衣服我差点没认出来……” 女帝确实是头一次在夜惊堂眼前捂这么严实,脖子都不漏,想发福利都没机会,为此仪态很是正经,抬手扶着夜惊堂,柔声询问: “休息的怎么样?缓过来没有?” 夜惊堂被暖手宝绕了一次,说实话刚缓过来,不过见钰虎挺担心,他还是豪气道: “又没费多大力,早缓过来了。” 说着还凑上去,在艳丽红唇上啵了口。 女帝这次倒是没迎合,把夜惊堂脸颊移开: “刚换好衣裳,弄乱了不好去见朝臣,晚上再犒劳你个大的。我让膳房熬了大补汤,现在起来吃,还是再睡会儿?” 夜惊堂还没见着三娘,此时醒了哪里坐得住,起身道: “躺了一整夜,腰都酸了,起来走走吧。” “你确定腰酸是躺出来的?” “唉~” 女帝嘴角带着笑意,从托盘里拿来衣袍,帮夜惊堂披上,又绕到背后系腰带,略微琢磨,又道: “梁王已经带兵到了平夷城,西海诸部因为你的名望,有不少部族揭竿而起,但四大部尚未表态。等梵姑娘回来后,你和她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她带着兵马回冬冥部,和其他三大部聊聊……” 西海诸部以四大部马首是瞻,而且苦北梁久已,本身就是一身反骨,但并不代表南朝打北梁,西海各部就会站在南朝这边。 毕竟西海诸部本身就是一国,求的从来都是自立复国,而不是给南北朝当藩臣。 夜惊堂对西海诸部也算了解,对此道: “西海诸部不是那么好掌控,青禾哪怕是冬冥大王,只要有对大魏称臣之心,也没多少族长会跟她走。这事只能我亲自去办,等身体恢复了我和青禾一起过去吧。” 女帝知道整个天下,有资格号令万部的人,只有身怀法统的夜惊堂一个,其他人根本没法把各自为政的各大部拧成一股绳,但想到鸣龙图的事,她还是道: “你身体情况不稳,近期还是好好休养,不用抛头露面,等后三张图的消息找到了……” 夜惊堂转过身来,面向个子很高的钰虎,低头啵了下红唇堵住话语: “我真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情岂会没分寸,若是察觉身体有异样,不用你说也会躺着好好休息。青禾她们过几天才会回来,你要是不信的话,要不先观察几天?等我精气神养足了,你要还觉得我有问题不让我出门,那我也不说啥,都听你的。” 女帝自然希望夜惊堂没事,但鸣龙图有无数前车之鉴,也没法彻底放下。见夜惊堂这么说,她也不多嘴了,上下打量一袭水云锦黑袍的俊美郎君,转而道: “你以后就是王爷了,言谈举止要霸气些。” 夜惊堂把螭龙刀挂在腰间,摊开双手: “我这也还不霸气?” 女帝见此,右手一搂,直接搂住夜惊堂的后腰,把他拉到怀里撞上了胖头龙,眼神霸气十足: “这样才像帝王。下次瞧见薛白锦,你就这么给她来一下……” “?” 夜惊堂颇为霸气的一勾手,搂着臀儿把钰虎搂的脚尖点地,嘴上则是道: “这还是别了,我还想多活两年……” 女帝眼神微眯:“怕她不怕我是吧?” “唉,我和薛教主清清白白的,这不是一回事儿……” 夜惊堂怕钰虎吃醋,连忙又低头堵嘴。 啵啵啵…… 女帝眼神无奈,让夜惊堂亲了片刻后,就把手拉开,退出了几步: “都进来吧。” 在外面等候的宫女,当即端着托盘进入了寝殿,把早膳放在了桌子上。 夜惊堂稍显轻浮的神色也随之收敛,来到桌子前,和钰虎一起吃起了早饭…… …… 边关忽然燃起战火,无论南朝北朝,百姓都处于惶惶不安之中,市井街头,随处可见小声谈论的贩夫走卒。 城内镖局扎堆的南行街,因为战事原因都歇了业,作为红花楼堂口的车马行也关了门,只留有些许红花楼门人,在其中值着班。 车马行后方的账房内,裴湘君做精明能干的女掌柜打扮,在宽大书桌后就坐,左手拨着算盘,右手在账本上书写,琢磨着朝廷打仗,红花楼该捐多少银子。 哒哒哒~ 秀荷站在太师椅跟前,帮忙研墨,脸上没精打采的,稍显抱怨道: “楼主也就在家里横,这到了外面,怎么连骆姑娘都不如。昨天明明在宫里的,结果夜少爷一回来,您直接被撵回来了……” 裴湘君神色平平静静,手法利落打着算盘: “瞎说什么?我是自己回来的。这做人,得通人情世故,惊堂是我裴家的少爷,我这主家人,要是再和刚进门的妹妹争抢,往后惊堂怎么管得住后宅?等惊堂忙完,自然就回来了……” 秀荷若有若无哼了声:“好,就当楼主说的有道理。那楼主都已经让新进门的妹妹三分了,怎么还数银子给朝廷送礼?女王爷茶都没敬,楼主便自个送家产示好,这像是当家做主的大妇做派?” 裴湘君眼神无奈:“你懂什么?一码事归一码事,给朝廷捐银子,是以红花楼的名义。现在朝廷要打仗收服北疆,正是烧银子的时候,咱们红花楼捐银子捐粮,以表家国情怀,顺顺利利上岸成了皇商,这往后不比开江湖码头安稳?” “而且惊堂是红花楼少主,现在都国公爷了,又是圣上的爱将,咱们红花楼这么大家业,要是一点表示没有,江湖其他门派,能出人出力?” 秀荷脑子很聪明,当即明白了过来: “楼主意思是,咱们的银子朝廷如数奉还……” 啪~ 裴湘君轻拍桌案:“惊堂那么正派的性子,能干这事儿?” 秀荷是红花楼的首席财务,见掌门真准备开银库捐钱,自然有点犹豫: “真捐呀?这事儿好歹和各大堂主商量下,要是下面有意见……” “现在又不是前两年,惊堂只要点头,让他们把家产捐了,都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 主仆两人正商议间,车马行外忽然传来车马响动,以及门徒的喧哗声: “哎哟!少主回来了……” …… 裴湘君听见声音,眼前一亮,本来想往出跑的,不过刚起身,想想又坐了回去,继续认真算起了账,对身边张望的秀荷道: “你去城里的布庄,买两匹好布料回来,我抽空给惊堂做两身衣裳。” 秀荷瞧见楼主又找理由把她支开,心里自然明白意思,有些没精打采的道: “好~~” “怎么?还不乐意?想嫁人了?” “诶?楼主这话就让人寒心了,秀荷生是裴家的人,死是裴家的死鬼……” “行啦行啦,快去吧……” …… …… 车马行的大院外,驷马并驱的奢华车辇在门口停泊,三十余名腰悬官道的黑衙捕头,把街面封了个水泄不通,就差手拉手挡着以免有人冲撞了车辇。 而崖州堂的香主和几个门徒,则恭恭敬敬站在门外,头都不敢怎么抬。 夜惊堂身着黑袍腰悬佩刀,从宽大车厢里走出来,瞧见这阵仗,着实有点无奈。 早上在寝宫吃完饭后,因为钰虎要去处理政务,他便也准备告辞,回车马行和三娘报平安。 本来以他的武艺,哪怕油尽灯枯,杀三五宗师挣百十两银子也毫无问题,但架不住钰虎担心,非要给他配个警卫团,让佘龙带队护送,不然就不让他离开行宫。 夜惊堂推辞不过,也只得答应,不过此时从马车下来,发现佘龙让人抬着步辇,想送他进去,他还是摆手道: “我是武人,被人抬着进出门不吉利,免了免了,佘大人带兄弟们去歇着吧,真出事儿了赶快跑,我现在这状态,估计护不住三十来号人……” 佘龙其实也觉得朝廷的安排挺离谱的,弄三十来号小虾米护送武圣,这不给夜大人添麻烦吗。 但上头有安排,他也不能不当回事,当下道: “行,我让兄弟们在街上盯着,夜大人有事招呼一声即可。” 夜惊堂在门口目送黑衙捕头散入周边,才进入车马行的大门,和过来拜见的门徒客气两句后,就瞧见秀荷从后面跑了出来。 夜惊堂见此露出笑容,上前道: “秀荷,准备出去?” 秀荷走到跟前,话里有话的道: “是啊,三娘让我出门买点布料,给少爷做衣裳,这一选,少说也得几个时辰才能回来……” 夜惊堂只当听不懂意思,转身把她送到门口: “辛苦啦,路上注意安全,要不要让人跟着帮忙提东西?” “谢少爷,不用啦,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 “那,出去自己买点首饰,再给三娘添点脂粉。” “谢少爷,嘻~” 秀荷含笑一礼后,便快步走向了街头。 夜惊堂摇头笑了下,转身穿廊过栋,来到后方的账房门口,抬眼便看到风娇水媚的三娘,在书桌后端坐。 虽然三娘没抬头看起来不热情,但明显精心打扮过,妆容知性而明艳,还点着他最喜欢的火红唇脂,光看着都让人想啃一口。 “惊堂,回来啦?” “呵呵……” 夜惊堂进入屋里,走到太师椅的后方,略微附身,手从三娘胳膊下的空隙穿过,帮忙托住了沉甸甸负重: “回来太晚,不开心啦?” 裴湘君被揉了把,自然没法写字了,把笔放下,靠在了椅背上,抬头望向夜惊堂: “不是女王爷就是帝师,我一个江湖女子,又争不过,哪里敢不开心。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呢。” 夜惊堂来到椅子前面,把三娘横抱起来放在了腿上坐着: “前天晚上受了点伤,躺到今早上才起来,一醒我就过来了……” 裴湘君也不是真吃醋,只是撒个娇罢了,抬起手指把夜惊堂嘴唇挡住: “好啦,知道你忙,该休息就好好休息,别为了雨露均沾,连身体都不顾。你伤势如何了?” “已经没大碍了,休息几天就能痊愈。” 夜惊堂搂着三娘揉西瓜,目光则望向了书桌: “这是什么?今年的帮派收成?” “才三月份,能有什么收成。” 裴湘君把账本合起来:“这是红花楼的公账,我准备捐三成现银给朝廷,当做投名状,免得以后当了皇商,江湖人觉得我红花楼用美男计才混到了这地位。这事儿我和靖王私下商议即可,你不用操心。” 夜惊堂既是红花楼的少主,又是钰虎笨笨的情郎,红花楼给朝廷捐钱,对他来说就是左手倒右手,出谋划策确实不合适,便道: “那三娘看着安排。我这次在北梁拿到了明神图,晚上你跟我进宫,把明神图学了。仿制天琅珠的丹方估计也能琢磨出来,到时候再吃一颗……” 鸣龙图和脱胎换骨的神药,裴湘君确实想要,但自从遇上夜惊堂,没了帮派存亡的压力后,她对武道的渴望也没那么强了,对此摇头道: “鸣龙图可以学,丹药什么的让她们几个先吃吧,我就算不吃丹药,只要用心练,位列八大魁也是早晚的事儿……” 裴湘君本身就天赋奇高,属于天骄级别的好苗子,不然不会成为老枪魁的关门弟子;到现在还不是武魁,并非不够努力,而是身材和太后娘娘差不多,耍丈余长的大枪明显不大合适,被武学传承限制住了。 夜惊堂对此并不怀疑,稍微摸了几下,发现三娘身子都软了,当下便抱紧了些,磨蹭耳垂脖颈。 裴湘君久别重逢,自然有点想夜惊堂,说话都心猿意马的,但瞧见夜惊堂愈来愈亲密,脸色一红: “惊堂,你想做什么?” 夜惊堂自然是交公粮,还能做什么,他看着眼神忽闪的三娘: “听水儿说,这些天三娘和她一起买了不少新衣裳,让我看看?” 裴湘君自然不介意夜惊堂看,早上起来,甚至认认真真按照王夫人教的法子清洗过,方便夜惊堂玩胡萝卜什么的。但她看夜惊堂神色,还是迟疑道: “你受伤刚回来,身体行不行?” “我怎么可能不行。” 夜惊堂向来是一碗水端平,见三娘有所迟疑,直接低头凑向了红唇。 “呜~” 裴湘君见夜惊堂非要,自然不忍心拒绝,被抱着放到了桌子上,还抬手从旁边摸了摸,摸过来了一个盒子里,里面放着是玉兰膏、小道具等等…… 夜惊堂眼底满是笑意,把腿勾起来让三娘夹着腰,低头就到处啵啵。 裴湘君轻咬下唇,把夜惊堂脑袋抱在怀里,本来已经双眸迷离,不过在情到深处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低头道: “惊堂,你是不是故意唬我?” “嗯?” 夜惊堂松开西瓜尖,抬起头来略显疑惑: “怎么了?” 裴湘君眼神有点复杂,稍作迟疑才道: “以前凝儿说什么,我和她要公平,她前面第一次,我后面……结果到现在,家里好像就我一个人遭殃了,她们都不肯下水,你还惯着她们……” 三娘说着说着,还有点委屈了,毕竟那种事情确实羞死人,开团的时候她最怕的就是凝儿起哄,让她表演个谷道热肠…… 夜惊堂有些好笑,凑到耳边道: “我是没找到机会,可不是不想,来日方长吗……” 裴湘君感觉说这个挺羞人的,见夜惊堂正在兴头上,也没再出言打扰,闭上眸子默默配合起来…… 第四十八章 负重前行 另一侧,承天府。 黄昏日暮,距离华府十余里的官道交叉口,一辆马车和一匹骏马,停在道路中央。 华宁等护卫丫鬟,在路边等待,而骆凝云璃梵青禾三人,则已经收拾好了行头,站在远处的一个小山丘上。 薛白锦和凝儿汇合后,便快马加鞭往南方疾驰,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护卫装束,立在马车旁,劝说着不肯一起走的华青芷。 而鸟鸟则蹲在冰坨坨姐姐背后,也在对着车窗:“咕咕叽叽……”,看模样是在一起劝说。 车窗内,华青芷目光望着南方,即将离别,眼底明显带着三分落寞,不过还是回应道: “薛姑娘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但小女子和夜公子只是萍水相逢,彼此并无男女之情,若从家中不辞而别,跟着姑娘去南朝,如何对得起父母养育之恩。” 薛白锦从方才到现在,已经劝说很多次,华青芷都是咬死和夜惊堂没关系,不肯和她走,她想了想,也只能道: “华小姐想好,如今两国交战,短暂三五年长则数十年,南北都不会有来往,夜惊堂位高权重,不可能再来北梁。你现在不跟着,南朝也不会答应夜惊堂孤身涉险来北梁找你,这一走,很可能就是永别了。” 华青芷知道薛白锦说的是实话,心底有失落,但并没有太多纠结。 毕竟她堂堂世家嫡女,和夜惊堂还八字没一撇,就这么离家出走去南朝,和私奔无异,如何跟家里交代? 而且她真走了,到了南朝无依无靠,基本上就只能住进夜惊堂后宅当姨娘了,就算彼此有点缘分,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再者即便就此分别,她回去便后悔了,正如绿珠所说,以夜惊堂的本事,兵临城下哪需要十几年,可能两三年后就打过来了,她也不是等不起,现在猴急跑过去,像个什么话? 为此华青芷虽然很是彷徨,但对私奔这件事还是持反对态度,回应道: “如果无缘再见,就此离别对我和夜公子都算好事。薛姑娘回去后,麻烦帮我带句话,让夜公子不要担忧我的安危,多想想南北两地的百姓,我更期待天下太平后,和夜公子、女王爷再续前缘。” 薛白锦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华青芷还不走,当下也不再多费口舌,拱手一礼后,便调转马首往南方走去。 华青芷坐在车窗旁,面对挥翅膀道别的大鸟鸟,眼底其实有那么一瞬后悔和迟疑的。 但缘分乃天定,强求不得,她和夜惊堂确实没终成眷属的情意,只有阴差阳错的误会,现在跑去南朝,让家里颜面无光不说,她去了还得看女王爷的眼色。 为此在迟疑良久后,华青芷还是黯然一叹,放下了帘子,让马车往华府方向行去。 而薛白锦走出小半里后,来到了三个同伴之前。 梵青禾在华府住了这么久,此时也有点唏嘘,询问道: “她真不走?” 薛白锦骑在马上,想了想道:“感觉她并不想去南朝,但女儿家的心思,也摸不准。你们觉得她对夜惊堂有没有情意?” 折云璃抱着胳膊,稍微琢磨了下: “见过惊堂哥的姑娘,就没有不魂牵梦绕的,我觉得肯定有。” 骆凝看法其实和云璃差不多,就算华青芷没有,以小贼那怜香惜玉的性子,恐怕也放不下这么个倾国倾城的瘸子小姐,想了想道: “若是有情人,离别之苦根本扛不住。等天黑了,你再去看看,要是她没什么反应,就说明心中没情意;要是魂不守舍发呆,那心里肯定就有想法。就算不带走,也得让夜惊堂明白人家小姐的态度,别不明不白当了负心人。” 薛白锦觉得凝儿说的有道理,当下也没再多言,先在附近找了个地方落脚,等着天黑再去看看华青芷的反应…… ……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 街道上人影稀疏,几名黑衙捕头,按着刀在街头巷尾巡视。 街口茶摊上,担任护卫统领的佘龙,在长凳上就坐,面前摆着湖茶水,正对同桌的两个副手,说着去年的光辉往事: “当时我和伤大人,带着青莲帮的杨冠,堵在天水桥附近的巷子里,夜国公还真就进来了,我当时打眼一瞧,就知道这少侠不是一般人……” “佘大人也不是一般人,这世上能接夜国公一刀而不死的,可没几个……” “那可不,看到这刀疤没有?比我身上这身官袍分量都重。不过我行事低调,寻常不显摆,哪像是杨冠那小子,据说寒冬腊月,都得把袖子撸到胳肢窝,生怕外人瞧不见刀疤……” …… 三名总捕,在茶铺里瞎扯,不经意间就到了黄昏日暮。 佘龙发现夜国公回去探望,这么久都没出来,心底难免有点疑惑,想想便做出巡街的模样,起身走过车马行的门口,往里扫了眼。 结果这不看还好,一看便发现,身着黑袍侧颜俊朗的夜大国公,就站在大院侧面的马厩旁,左手扶着马棚的柱子,右手扶着腰,正看着养的膘肥体壮的大黑马,站姿带着些许……些许过来人都懂的韵味…… ?? 佘龙和夜惊堂也算老相识,往日不管何时相遇,夜惊堂都是骨子里散发‘冷峻、阳刚、精壮’,整个人就像是一杆钢枪,何时露出过这种疲态? 佘龙心头一惊,连忙转身进入大院: “夜大人,你……” “咳……” 正扶着柱子思考国家大事的夜惊堂,闻声迅速弹直,单手负后便如同一把暗藏锋芒的利剑,转头笑道: “佘大人,你怎么来了?可是宫里有消息?” 佘龙快步来到跟前,上下扫了眼: “路过罢了。夜大人可是身体不适?要不我去接王神医过来……” 夜惊堂身体到没有什么不适,单纯是中午过来,想要宠一下三娘,结果被三娘放翻了。 本来他昨晚睡了一觉,早上还吃了大补汤,已经养精蓄锐恢复了不少,但架不住三娘战斗力强。 因为久别重逢,三娘特别宠他,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专门等着他,亲亲摸摸西瓜推后,就让他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自己动,还让他玩‘一夜湘君白发多’的白玉萝卜,然后又顺势拔萝卜,体验采菊东篱下的别样风情…… 他哪里扛得住这种全套连招,实在放不翻三娘,最后还是认了怂,借口说肚子有点饿了。而三娘自然护着他,见此便不再伺候,连忙起身给他做起了饭。 他吃完饭后,怕坐在一起聊天,又聊出火花来接第二场,才独自道马厩探望大黑马冷静一下。 夜惊堂身为当代武圣,这些事情自然不好表现出来,转开话题道: “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在想事情。我走这段时间,衙门没出什么大案子吧?” 佘龙摆手道:“夜大人亲自当黑衙指挥使,整个江湖谁敢不给面子?不说匪寇,连江湖帮派打架都不敢拿兵器了。衙门的捕头挣不到赏银,现在已经往天南大西北跑了,沙洲那边似乎闹了点匪患,太远我也不甚清楚……” 夜惊堂点头道:“梁州沙州不闹匪患才叫稀奇,这个得慢慢来,中原目前安稳就好。对了这次去北梁,还灭了几个通缉犯,剥皮书生、还有那个杀了师兄一家子的,名字我忘了……” 佘龙听见这话,深感惭愧:“夜大人孤身深入敌后,竟然都不忘为国除贼,佘某敬佩之情,便如同滔滔江水……” “行了行了。” 夜惊堂摆了摆手,打断了佘龙的马屁: “天色不早了,回行宫吧。” “遵命。” 佘龙见此连忙转身出门,让手下拉来了马车…… …… 咕噜咕噜…… 片刻后,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三十余名黑衙捕头,护送着马车驶向城中的行宫。 马车上,裴湘君做端庄舒雅的小少妇打扮,坐在夜惊堂身侧,搂着胳膊靠在肩头,因为恩爱了大半个白天,到现在余劲儿都没消,脸颊上时不时闪过一抹红晕。 夜惊堂在媳妇面前,自然是腰背笔直坐姿硬朗,因为不太敢占便宜,此时正若有所思说着: “两国开战,前线局势也不知如何了,梁洲那边的新堂口,得暂且停一段时间,还得让宋叔他们注意安全……” 裴湘君用西瓜夹着胳膊,满眼都是少妇怀春的韵味,听见夜惊堂说这些有的没的,柔声道: “这些帮会都考虑着,哪需要你这少主瞎操心。你忙活这么久回来,就该好好休息……” 夜惊堂呵呵笑了下,停下了没头没脑的话语,但两个人坐在车厢里不说话,怀里又抱着风娇水媚的漂亮媳妇,不干点啥终究说不过去。 夜惊堂憋了片刻,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又开始没话找话: “话说我现在,打不打的过神尘和尚?” 裴湘君知道夜惊堂要给凝儿讨说法,对此道: “神尘和尚是出家人,极少对外出手,也不犯杀戒,但并非没脾气,往年不长眼上门挑事的人,都被关在了千佛窟当和尚,至今没有一人能逃出来。 “平天教主迟迟不登门,就是摸不清神尘和尚深浅,怕一时不慎输了,进千佛窟成了囚徒。你去的话,胜算我也说不准,但即便得罪了方丈,估计也不敢把你关着……” 夜惊堂道:“那有时间,怕是得去会会,答应凝儿的事情,要是一直不办,心里过意不去……” “办了你可别再宠着她,让她把‘出入平安’的玉萝卜用上,不然我以后也不让你胡来了……” “呵呵……” …… 两人如此闲谈不过片刻,便来到了行宫之外。 夜惊堂下了马车,便让佘龙他们下班去休息,而后三娘一起进入其中。 因为处于战时,云安城的不少臣子,也赶到了旌节城,白天都在议政殿内商讨着各方局势,直至天黑了才陆续离开。 夜惊堂虽然位高权重,但终究还不是的贵妃皇后,在宫里并没有住处,自然不能和回家一样,直接往天子、太后或者靖王的寝宫走。 经过通报后,夜惊堂才在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行宫内的御书房。 御书房外面就是小花园,周边挂着不少宫灯,十余名宫女,分成了两波,胳膊绑上丝带做区分,正在草坪上踢着藤球,旁边还有几名担任替补的宫女在加油助威。 女帝虽然政务繁忙,但也不可能从起床忙到睡觉,现在正处于晚膳后的休息时间,也在其中,穿的是很清凉的高开叉斜裙,露出了左边的大长腿,带着藤球腾挪之时,明显能看到衣襟波澜颤颤,冲击力惊人。 夜惊堂跟着宫女进入花园,发现满眼都是姿容不俗的莺莺燕燕和大长腿,脚步顿时慢了几分;而三娘也是眼神古怪,觉得女帝穿的有点烧。 女帝余光发现夜惊堂和三娘来了,便停下了运动,从宫女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转身走向书房: “你们先下去吧。” “是。” 花园里的宫女,当即收工默默消失在了廊道之中。 夜惊堂见此才来到跟前,拱手一礼: “陛下。” 三娘还不知道女帝都自己动了,此时还有点小紧张,也是欠身一礼: “民女拜见陛下。” “免礼。” 女帝神色颇为亲和,带着两人来到书房内,便在书桌后坐下,从手边的匣子里取出明神图,递给三娘: “裴姑娘不必拘谨,安心参悟鸣龙图即可,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随时让夜惊堂教你。” 裴湘君都学了五张图了,肯定不用别人指点,见女帝有事和夜惊堂聊的样子,也没多说,接过明神图,就转身去了隔壁休息的房间,还把门关上了。 吱呀~ …… 随着三娘去了偏殿,宽大书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明黄烛火,和隔着桌子一站一座的两人。 女帝的仪态,也随之显出了几分慵懒,靠在了宽大椅背上,拿起一份折子随意翻阅,还颇为不拘礼法的褪去鞋子,把腿搭在了桌面上: “今天休息的如何?” “呃……” 夜惊堂见到虎妞妞,本来还想甜言蜜语关心两句的,但话未出口,就直接被镇住了。 毕竟钰虎身上穿的是踢球时的清凉斜裙,说简单点就是腰上围了块红布,甚至还没完全围住,左侧腰胯以金环相连,能完全看到腰腹曲线和大长腿。 此时钰虎靠着椅背,把腿架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斜度,红裙自然就溜了下去,白皙无痕的修长双腿以及脚丫,都呈现在了眼底,顺着往上看,还能看到红色小布料包住的饱满老虎头,借着烛光,甚至能看到小月牙…… 夜惊堂站直了几分,憋了半天,来了句: “你怎么又不穿裤子?” 女帝眼神从卷宗上移开,看向自己的双腿,理直气壮: “我怎么没穿?就是短了些罢了。” 夜惊堂觉得钰虎还是皮,他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大内护卫,眼见钰虎还敢这么撩他,当下也没客气,绕过桌子来到跟前,双手撑着椅子扶手,低头看向妩媚动人的脸颊: “你玩火是吧?” 女帝见此,往下溜了些,半躺在了椅子上,双腿搭在夜惊堂肩膀两侧,挑了挑眉毛: “嗯哼~” “?” 夜惊堂轻轻吸了口气,心中一横,便低头堵住了红唇,左手顺势在月亮上拍了下,发出“啪”的轻响,而后顺着滑到红色小布料内摸索,右手则开始解腰带。 “呼~” 女帝终究刚进门,见此倒是先怂了,折子点在夜惊堂胸口,把他推开: “你确定身体扛得住?” 夜惊堂从昨天到现在,躺着的时间比站着都多,肯定有点虚,但媳妇骑肩膀上了他都不敢吃,往后还怎么在家里立足?当下摆出冷峻神色: “你先担心你自己,昨天念你头一次,比较温柔罢了,我要是动真格,这椅子都得塌。” 女帝还真就不信,不过也没让夜惊堂现在试试,而是道: “早上说了,晚上奖励你个大的,你要是身体撑得住的话……” 夜惊堂感觉这大奖励应该不简单,但纯爷们的架势都摆出来了,总不能秒怂,当下道: “什么奖励?” “你先说敢不敢要,不敢就不提了,下次再说。” 夜惊堂吸了口气,在钰虎脸蛋儿上啵了下: “我有什么不敢的?拿出来给我看看。” 女帝见夜惊堂非要,自然也不多说了,收起修长双腿,起身走向御书房的后方,同时道: “裴姑娘,待会再看吧,先过来一下。” 隔壁房间里,裴湘君哪有心思看鸣龙图,一直在侧耳聆听惊堂作死。 听见女帝的声音,裴湘君自然没说什么,起身出门跟在了两人身后,还眼神询问夜惊堂——你什么时候把大姨子也勾搭上了? 夜惊堂这时候也不好多说,只是跟

相关推荐: 我的师兄怎么可能是反派   好你个负心汉_御书屋   将军夫夫闹离婚   高达之染血百合   下弦美人(H)   归宿(H)   我曝光前世惊炸全网   修仙有劫   她太投入(骨科gl)   老师,喘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