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轻咳一声,接管他对自己意志的主导: “放下。” 于是他顺从地放下皮鞭,连同自己的尊严,当最后一件衣服落地时,他进入了角色。 路铮鸣平生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分裂感,他一边感受自己汹涌的欲望,一边像旁观者那样审视一切。 几乎所有资料都要求他扮演的角色深沉、内敛,具有强大的自制力和控制欲,尤其不能被对方牵制。和自己相比,尹焰更像个掌控者,可他却放弃了所有的支配权,一心沉浸在虚幻的角色里。 在路铮鸣看来,这是从一种虚幻逃进另一种虚幻。 在现实层面,导师和艺术家的身份使他必须放弃真实的自我,扮演社会要求的角色。这个尹焰可以是学生的、是观众的、是评论家和策展人的,但一定不是他自己的。 在这个古代圣徒的角色外衣下,尹焰可以释放他无处释放的本能。 一切都关乎性。 路铮鸣又一次见到尹焰在完全没有性刺激的情况下勃起,满身红潮地呼唤更多,无论是鞭笞还是侮辱,都能让他发出堪称淫乱的呻吟。 这在路铮鸣的经验里从未发生过,只有触碰他的敏感带,带来具体的生理快感时,他才可能表现出同样的激动。他不喜欢痛苦,也不理解尹焰对痛苦的执着,更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甘于被支配和控制。 在他印象里,尹焰是离这两个概念最远的一类人。他此刻的臣服可以看做是一种短暂的授权,一旦走出这个情境,被动的人就变成路铮鸣自己。 性只关乎权力。 从表面看,这是两种不同性癖的矛盾,深层原因则是他们之间的观念冲突——他渴望开诚布公的平等,尹焰却把它变成博弈之后各得其所的平衡。他们的相处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流湍涌,性与话语权的争夺无处不在。 在路铮鸣想清楚这一切之前,他已经深陷这种怪异关系,既不是单纯的友谊,也不是单纯的性。就像当年,他说不清自己为何被尹焰吸引,这个人就像他的画,总是笼着一层模糊的罩染,像深渊中的幽魂。 如果有人试图把它拉出来,它就把那人拉进去。 尹焰如路铮鸣预想的那样,前所未有地投入,几乎透支全部体力。 他伤痕累累地被解下束缚,身上沾满浑浊的污物,看上去肮脏不堪,路铮鸣却觉得他短暂地窥见了一个透明的灵魂。不久之后,尹焰从休憩中醒来,它就再次被迷雾笼罩。 路铮鸣没有放纵自己,即使那天晚上,他曾到过那家他遇到尹焰的酒吧。 他去那里并非寻找欲望的对象,他说不出原因,也许,那是一种对稍纵即逝的虚幻幸福的缅怀。 路铮鸣忘不掉那夜见到尹焰时的惊讶,和他同意与自己开房时的狂喜,尽管尹焰把他的行为解释为一种让他保守秘密的性贿赂。 可他的态度完全不像在讨好,反而像把自己当做猎物俘获。路铮鸣苦笑着想。 尹焰占据了他的白天,现在,又来挤满他的夜晚。 路铮鸣很快意识到这是梦,因为在现实中,尹焰绝不会这样热情。 他们一丝不挂地在一间镜室里性交——在路铮鸣的概念里,这应该算是做爱,除了肉体结合,还有其他的东西在交流。尹焰骑在他身上,身后含着路铮鸣的器官,下体热烈地交媾,唇舌也潮湿地纠缠。 哪怕是梦,路铮鸣也被这肉欲的画面点燃。 他一把扣住尹焰的胯骨,下身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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