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王加入了你们的团队?” 听到混世魔王几个字,我立即想到了元天野,说,“是,元天野现在说我们的美术总监。” 严冬面上的神色微微一滞,说,“这位自小就脾气不好,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还好,元天野在专业上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优秀,”我没捅破元天野逍遥客的身份,实话实说道,“至于脾性嘛,爽快率真,也没什么不好。” “他好,那我呢?” 我脚下一顿,抬眼看向严冬时,又听到他笑着说,“开个玩笑。” 严冬一直在病房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后才离开,送他去停车场后,我才折返住院部,谁知刚进大厅,竟意外地听到了沈华兰的咆哮声。 “你打电话跟他说,他现在要是不过来,我今晚就死在这医院了!” 我寻声望去,果然看到穿着一身棕色皮草的沈华兰神色疲倦地站在不远处,对着身边的管家指手画脚。 说来也是巧,我望过去时,她也正好看向我。 视线交汇,沈华兰立即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踩着那双CL的红底鞋快步朝我走来,边走边笑道:“絮絮啊,还是你心疼我啊,我就知道你不会像那个没良心的一样不管我的死活的。” 我猜她是误以为我是特意来看她的。 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又听到她说,“你不知道,今天的这场下午茶差点把我的老毛病给喝出来了,我现在心口还难受着呢,絮絮,你可得好好陪阿姨聊聊。” 她说完就来挽我的胳膊,像很久之前那样,亲昵又高高在上。 也是在一瞬间,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沈华兰伸过来的手臂。 猝然间落了空的沈华兰一脸懵地站在原地,诧异的看着我,嘴里念叨了一句:“絮絮,怎么了?” “阿姨,抱歉,我来看姑父的,”我坦诚相告,“我得回他病房。” 沈华兰眉头一皱,愣了一秒后,问:“你姑父也在医院?” 质疑的语调,我想沈华兰大概是觉得我是在找借口。 “是,所以今天我不能陪阿姨了,”我不想过多解释,提议道:“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可以把林经理叫过来。” “叫她?”沈华兰立即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吐槽道:“絮絮啊,你是没看到林家母女俩那丑陋的嘴脸哦,还好我安排了这场下午茶,否则,真闹到老太太那……” 沈华兰说到这里忽然顿住,片刻后又没好气道:“我之所以气成这样,完全是拜这位林小姐所赐。” 我没想到沈华兰的脑洞这么大,一时间哭笑不得,又听到她说,“絮絮,你见多识广,能不能打听打听,看看哪里有高深的大师,改天带寒之去看看好不好?” 沈华兰说到这,诚恳地握住了我的手,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渴求。 这个眼神我太熟悉了,每每她“有求于我”的时候,都会露出这个眼神。 但我知道,那都是装的。 “阿姨,”我平和地开口,说,“周总那么有主见的人,我又哪里能做得了他的主?” 说到这,我轻轻地抽回了被沈华兰握住的手,露出了一个勉强却不失礼貌的笑。 沈华兰这才意识到我的身份,停顿了片刻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问:“絮絮,是不是严教授那边,叮嘱你什么了?” 提到严冬,我顿时谨慎起来:“阿姨为什么这么说?” 沈华兰瞄了我一眼,无奈道:“以前,但凡是寒之的事,你总是很放心上,但今天……” 原来是在责备我不把他儿子的事放在第一位了。 但,凭什么呢?明明周寒之,已经有了林西西。 想到这,我扯了扯嘴角,淡定道:“阿姨,周总到底是我们的投资方,工作的事,我肯定义不容辞,但,私事的话……抱歉,与我无关。” 闻声,沈华兰蓦地瞪大了双眼,嘴巴一翕一合间,我听到她说,“寒之,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第104章长进 我不知道周寒之是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抬眸望过去时,只见男人神色疲倦,眼底藏着一抹乌青。 难得的狼狈样。 看来今天下午的这场下午茶,已经喝得他们母子俩都有些肠胃不适了。 距离近了,男人那双阴郁的眸子在我脸上一扫而过,落在了沈华兰的脸上。 “不是心脏不舒服吗?怎么还有力气在这闲聊?” 话虽然不是好话,但周寒之的语气里明显带了些让步。 沈华兰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接待椅上,昂着下巴道:“不用你管我,反正你有了那位林小姐就顾不上亲妈的死活了。” 她说完扭过头去,活像一个任性刁蛮的小孩子。 周寒之见状后微微蹙眉,视线忽然移到我脸上,说,“她不知轻重,你也跟着胡闹?” 我惊讶地看着周寒之,一时间有些迷惑。 不是,我跟着胡闹什么了? “行了,赵医生还等着在,”周寒之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对着沈华兰说,“我们先过去做检查。” “我不去,”沈华兰拒绝得干脆,“每次过来都是那些花样,我看都看烦了,谁爱去做检查谁去,反正我不去!” 沈华兰露出了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跟她这一身名牌堆积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寒之虽然脾气硬,但对沈华兰到底还是下不来狠手,我想着反正是人家母子间的事情,也管不着,正准备告辞时,却听到男人凛冽的声音:“跟个木头一样站着做什么?扶她进去。” 我微微抬眸,才知道周寒之这话是对我说的。 理直气壮的。 沈华兰怕检查是事实,多次陪伴她去医院的人是我也是个事实,所以在周寒之眼里,我依旧是那个可以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孟南絮吧? “抱歉周总,”我定了定神,说,“我家人还在看诊,恕我不能在这继续停留了。” 闻声,周寒之神色一滞,一时间没接上话。 我猜他也是觉得我是故意甚至是别有用心的来接触沈华兰。 沈华兰也看出了这一点,解释道:“絮絮家人生病,在住院部。” 我立即接话:“阿姨说的是事实,周总,我先告辞了。” 说完我转身便走,谁知刚走两步,便听到了周寒之口中传来的惊呼声。 回头一看,沈华兰竟猛地晕倒在地,脸色苍白。 我跟周寒之一起扶着沈华兰进了问诊室。 好在没一会她人就醒了,只是非常抗拒做检查,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 换做从前,我可能就心软留下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我想着还在病房里的姑父,果断地松开了沈华兰的手。 出病房时,我看到了沈华兰期盼又委屈的眼神。 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走到拐弯处,就碰到了从药房回来的周寒之。 视线相撞,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周寒之说,“这攀上了严家,态度果然跟从前大不相同了。” 同样讥诮的语调,同样冷漠的神情,但这一秒,竟没有在我心口掀起半点涟漪。 他一直是这么想我的,不是吗? 想到这,我轻轻地吸了口气,说,“周总没点新词吗?看来你骂人的本事,这么久了也没多大长进。” 周寒之面上的神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好气道:“这还没进严家的门呢,就不把我这个'投资人’放眼里了?” 他加重了“投资人”三个字的发音。 我这才意识到,他可能听到我跟沈华兰的谈话了。 我不想跟他起冲突,只能赔笑道:“周总这是哪里的话,能为你分忧,那是我的荣幸,不过,照顾投资人妈妈这种事,难道周总不应该打电话给女朋友吗?” 准儿媳照顾准婆婆,合情合理。 这话我是笑着说的,但周寒之是黑着一张脸听完的,可他黑脸又怎么样呢,他跟林西西都相互见了家长,使唤一下小女友不是更合适吗? 短暂的对视后,周寒之嘴角翘起,发出了一声冷嗤:“孟经理是不是得意得太早了?” 我不知道周寒之为何会无端冒出这句话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便走。 但下一秒,却又听到他说,“严家或者是元家,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身份普通的女人嫁进去,更何况你下午见的那位严家长辈,可是出了名的破案人士,他若是想查你,你以为,你那点过往,能瞒得过去?” 忽然间,我的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地停在原地。 调查过往。 假如周寒之说的是真的话,那姑姑他们…… 我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所以说啊,孟南絮,踏实做项目,可比你费尽心思钓男人要强得多。” 我越听越不是滋味,转过身时,周寒之已经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我不想跟他逞口舌之争,但心口,却隐约有些不安。 看来,我的确跟严冬走得太近了。 翌日一早,严冬如约带着那位男护工来到了姑父病房。 安排妥当以后,我又送他去停车场。 当着严冬的面,我将护工的费用转给了他。 收到转账的严冬一脸诧异地看着我,笑着说,“南絮,你转这么多做什么,我……” “护工费用,还有……”我顿了顿,“补贴的钱。” 我已经从护士那打听到了补贴费用是严冬的个人行为。 只是他做得很有技巧,没让姑父怀疑。 严冬闻言挠了挠头,尴尬道:“我还以为自己做得挺神秘,没想到还是露馅了,但南絮,我们之间,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吗?” “我跟吴凌都明算账,”我笑了笑,说,“所以这钱,你一定要收。” 严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好好,听你的。” 谈话间,一辆火山红的宝马车停在了我们右侧的车位上,因为对方刹车急,轮胎和地面发出了刺耳的磨擦声。 我跟严冬同时望过去,只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从车里下来,仔细一瞧,不是林西西又是谁? 第105章怼 是林西西,却又不像是林西西。 原本一直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现在忽然把娇俏的卷发换成了长发披肩,连甜美可爱的穿衣风格也骤然变成了一整套轻熟风格的西服套装。 连口红的色号,也不再是先前的嫩粉色,而是加深了两个红度。 连墨镜下的那双杏眸,似乎都闪烁着一抹精光。 林西西,像是大变样了。 见到我跟严冬,她立即拿下面上的墨镜,故作惊讶道:“呀,不愧是南絮姐,做什么事都一马当先,就是探望投资人生病的母亲,也比我先一步,难怪我怎么努力,也不及你更讨伯母的欢心呢。” 同样是软糯的语调,但从林西西嘴里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客气。 大概是看周寒之不在,她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吧。 但让我更生气的是,连林西西也觉得,我之所以出现在医院,不过是想来探望一下“前任”生病的妈妈。 对了,用她的话说,是投资人的妈妈。 她故意强调了这一点。 所以我孟南絮是有多卑微,来医院探望自己的亲人,也要落得被这群人一个两个三个的来奚落?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视线落在昂着下巴的手握宝马车钥匙的林西西身上,平和道:“林经理可能误会了。” “是吗?我误会孟经理什么了?” “我之所以能讨得阿姨欢心,靠的是这里,”我指了指额头,严肃道,“林经理要是羡慕的话,可以多读读书。” 闻声,林西西神色一滞,脸上白一阵白一阵的。 我不想跟她过多纠缠,跟严冬递了个眼神后,转身欲走。 可下一秒,我又听到林西西说:“是啊,我是比不上孟经理有情商,前有严教授,后有元总监,有时间还请孟经理多给点指导呢。” 我能忍受林西西挖苦我,但她把无辜的严冬扯进来,就很无理取闹了。 我随即驻足,回头看向小姑娘那张故扮成熟的脸,说:“指教谈不上,不过以我对周家的了解,他们应该不喜欢只能观看的花瓶,林经理有时间的话,多敲一敲代码,要是拿不到毕业证,只怕很难进周家的大门。” 林西西蓦地被我噎了一下,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嘴唇上下轻微的动了动,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走几步,我的耳旁就响起了严冬的赞叹声:“难得啊,时隔这么久,我又看到南絮你把人怼得无言以对的样子了。” 我猛地驻足,诧异地看向严冬。 视线相撞,严冬立即收敛住面上的笑容,紧张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以前,怼过人?” “大二辩论赛,你临时替补出场,打得中文系无还手之力,”严冬激动地开口,说:“就那场关于爱情和面包哪一个更重要的辩题,记得吗?” 在严冬的提醒下,记忆犹如开阀之流一般冲击而来。 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在那场没有多做准备的辩论赛里,我言之凿凿地形容爱情比面包重要,像是要跟周寒之献上最美的赞歌一样,当着多媒体厅里一千多号观众,毫不忌讳地表达我的情感。 那时的我,是张扬的,也是肆意的。 可今日想起来,却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而那样青春洋溢的我,却把大量的精力和美好,都投射在一个男人身上。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南絮?” 严冬的询问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疑惑地看向他,又听到他说:“刚才老爷子给我来电话了,三叔说的周末回园子里听曲,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平静地看着严冬,再联想周寒之昨天的警告,又匆匆地避开了他的眼神。 回到家,可能只是随便地听一个曲,但也有其他可能。 而我的计划,是不允许任何一点小小的意外发生的。 就在我准备拒绝时,包里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元天野打来的。 我刚按下接听,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便从听筒里冒了出来:“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个点你怎么还没来上班啊?弟弟等着跟你汇报工作呢。” 他声音本就偏软,这一扬一顿之下,无形中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我在路上了,”我尴尬地是捏了下眉心,说:“到公司聊。” “好呀,那我等姐姐回来哟~” 元天野把尾音拉的又长又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在抬眸看向严冬时,只见单手握拳在嘴边,轻轻地咳了一声。 我猜他也受不了元天野这幅撒娇劲,又开口道:“最近公司事忙,周末可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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