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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路背着。 这次是孙希舟操刀,用清创缝合术处理了伤口,虽然缝合得不如丹清先生好看,但也总算止住了血。 “好了,伤口处理好了,我再开副药,等下喝了看今晚的情况,若是后面没有发热或者脓肿,应该就没事了。” 孙希舟上完药将他的胳膊包扎起来。 紧接着又去看下一个伤患,直到天亮才将所有人的伤处理好了,孙希舟和两个药童都累得直不起腰来,最后由孙希和跟宋毅帮忙才将三人扶到铺好的草席上休息。 这一晚好多人都没有睡觉,离家才20多天,经历了流寇、疫病和狼群,全村人一大半都或生病或受伤,肖家沟安稳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仿佛是很久以前的梦一样。 很多人都迷茫了,这样的逃离真的要继续吗?他们离开是为了活着,但是目前的情况看来很有可能活不到江州,不如找个稍微安定点的地方就定居算了。 当然,这些人里不包含肖榆,她很清楚这会山源县怕是已经沦为了战场,要是不走她们只有死路一条。 和她一样的还有里正、宋毅、孙家、杨力等人,都是坚定地要北上。 就这样安置好孙希舟后,宋毅带着杨树以及肖林去不远处的村庄打听消息。 远远便瞧见小山村炊烟袅袅,和早晨的薄雾融为一体。 “感觉他们好像影响不大,这边没有流民过来吗?”杨树不解道。 “很有可能,锦州离得远一点,还隔着好几座大山,流民们求生,不会选择走这样一条艰难的路。” “多想无益,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肖林说完便当先一步进村,时间还早,经过好几户人家才看到有一家大门敞开着,肖林走上前敲了敲大门。 “老丈,打扰一下,我们从此地路过,想问问这是什么地方。” 七旬老丈眯着眼睛打量了他许久,才颤巍巍地起身,一边指着耳朵一边说。 “谁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肖林看了院里一眼,只有老丈一个人在,示意宋毅他们在院外等他,便一个人走了进去。 离得近了后才再次问了刚才的问题,这下老丈听清楚了,也看清楚了。 “我们这啊,叫临昌村,就是挨着你们昌州府得来的名字,走到我们这就是锦州的地界了,要往北的话沿着山脚走,那有一条原来废弃的官道,人少还近。 走上四天就能直接到县城了,你说的流民什么的我们这没见过,你到县城问问,咱们这穷乡僻壤的,打仗抢地都看不上。” 肖林了然地点了点头,见老丈对他一点也没防备,好奇道。 “这一大清早家里怎么就你一人,大门还敞开着。” “咳。”老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还不是不下雨闹地么,一大早我儿子儿媳就带着孩子们去山上打水了,每天都得提着水浇地,我们家人少,他们得早点去才能多打几趟水。” “这不刚走我还没来得及关门呢,不过也没啥怕的,这破房子耗子进来都得吐口唾沫再走,穷得嘞。” 老丈自嘲地笑了笑,“你们要往北就快点去吧,听人说县城有富人施粥呢。” 肖林再次拱手道谢,叫上宋毅他们一起回村。 “这村子偏僻的不行,距离县城都得四天的路程,估计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咱们还是赶紧往北,到县城再打听吧。” 就这样大家继续沿着山脚往北走,这几日的路程虽然没有遇到危险,但也极其难熬。 因为一半多人家都已经没有东西吃了,里正为了救济大家都散了不少粮食,也将两餐饭减成了一餐。 肖家等有粮食的人家,也改成了只在清晨做一次饭,其他时间饿了就啃干粮或者肉干。 不是他们心冷,而是前路未知,不敢去随意耗费自家人的口粮,更何况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一条心。 日头毒辣的能晒裂石头,肖榆拄着木棍,跟着队伍一步一步往前挪,为了尽快赶到县城,这三日他们几乎都没怎么休息,从早晨走到天黑,睡一觉起来接着走。 仅仅二十多天的功夫,张氏的肚子已经大了一圈,不知道是到了长肚子的月份还是因为这段时间瘦了显得肚子大。 肖榆每次看到她的肚子都担心不已,走了过去和肖良文一起扶住她往前慢慢挪步。 "再忍忍,应该马上就能到了。"肖良文低声安慰两人,悄悄将一口肉干塞到张氏嘴里。 队伍里不时有人倒下,再由亲人强撑着扶起来,好多人饿得不行都已经开始吃路边的草根树根了。 越是这种时候,肖榆他们越是不敢将粮食拿出来,这次上路的村民有一半都不是肖家本家之人,饿得急了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他们的粮食最多也就再支撑半个多月,必须捂紧了才行。 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又走了一个时辰。 "快看!前面有城墙!"队伍最前头的汉子突然喊起来,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64 城门施粥 肖榆抬头望去,远处果然有一道灰扑扑的城墙,在热浪中微微晃动,像海市蜃楼一样,城门口似乎聚着不少人。 "有城就有人,有人就有水!"汉子激动地咳嗽起来,却还是挥舞着手招呼大家,"快走!" 人群突然有了力气,跌跌撞撞往城墙方向奔去。 肖榆她们也加快脚步,心里也对县城的情况抱了一丝期待,战火还没有波及到这里,没准她们可以进城采买些东西。 离城门还有百米远,一股久违的米香飘了过来,有人肚子发出雷鸣般的响声。 "是粥!真的有人在施粥!" 饿了许久的村民激动地往粥棚跑去。 城门右侧搭着个简陋的草棚,棚前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都是面黄肌瘦的逃荒者。草棚下,一个白发老者正在给破碗里舀粥,旁边站着几个家仆模样的人维持秩序。 肖榆她们这些有粮食的人没有着急上前领粥,而是让其他村民先去排队。 "每人半碗,领过的别排第二次!"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仆高声吆喝,手里的棍子不时敲打着地面,"敢抢地打断腿!" “新来的不要往前挤,够给你们分的。” 队伍缓慢向前移动,肖榆注意到城墙根下躺着几个人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城门口站着几个差役,冷眼旁观,丝毫没有管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林老爷真是菩萨心肠啊。”前面一个刚打到粥的老妇人抹着眼泪说道,“这半个月要不是他开设粥棚,我们真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原来锦州干旱的时间比昌州还久,除了深山上有些地方能打到点水,村里的水井和周边的河流基本上都干枯了,只有城里有几处深井还能打得出水。 她们已经断粮一个月了。 肖榆颇为感慨,她也听说过有些大户会在灾年施粥积德,但能坚持半个月的实在少见。 她也跟着队伍一起领了一晚稀粥,不为粮食,就为这一口水喝,这几天她就没敢放开喝过水。 一晚稀粥下肚,干涩的喉咙也舒服了不少。 粥棚边上有个四十多岁管家模样的人,观察了一会终于确定肖榆等人和普通流民不同,和旁边打粥的人交代了两句便走向肖榆他们。 拱了拱手道,“敢问各位可是从昌州府过来的?” 里正看到来人,自觉放下粥碗,上前拱手回道。 “正是,在下姓肖,是昌州府山源县肖家沟里正,举村北上路过此地,多谢先生的汤粥。” 中年人虚扶了一把里正,道: “当不起,施粥此举也不是我一人所为,而是县令老爷提出的,府衙和城里的富户都出了力,只希望能帮助大家多撑上几日。可惜,再过两日也撑不住了。” “贸然上前,也是想问问如今昌州府如何了,听说南边打起来了?可会波及到此?” 里正下意识扭头看了看宋毅,有些拿不准应该怎么回答。 “这...我们走的时候有大批流民涌入,其中确实有些匪寇和流兵,十几日前在山上休息时见到有官兵杀人,我们也不敢上前细看,连夜翻山越岭逃到了这里,至于会不会打过来我们确实不清楚,但情况肯定是不容乐观的。” 随着他说完,中年人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惊慌。 “官兵杀人?这是为何?难道是叛军已经打到昌州了?这可如何是好,朝廷也不见派人支援他们。” 中年人不自觉地碎碎念了起来,他也不知道里正能回答他什么,只是人在着急的时候下意识会说许多车轱辘话。 左右转了两圈才意识到肖榆他们还看着他,再次拱了拱手。 “失礼了,实在是此事骇人听闻,让我..让我们可如何是好,哎。” 里正特别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就像他当初听到宋毅说的那些话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流寇进村逼了他一把,才更加坚定了北上的决心。 “总之,多谢几位告知此事,在下姓张乃县衙书吏,几位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到县衙找我。” 话落后和他们告别后急匆匆地进城了。 肖榆看着他着急的背影,问道,“二爷爷,咱们要不要也进城去啊。” 里正思量再三还是摇了摇头,“还是不要进城了,咱们人多进去都找不到地方安置,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吧,你们哪家若是想进城采买,就抓紧去吧,看着情况,说不好很快也会封城。” 闻言,几家人凑在一起商议,决定结伴去城里采购些东西。 肖良丰拦住了她和宋毅,道:“你俩安心在这歇着,我和你大伯还在呢,哪能事事让你们出面,我们俩带着铁头铁柱进城就行了。” 杨力他们没什么缺的,就没有往城里去了。 孙掌柜家里也安排了几个中年人一起进城,孙希舟孙希和也都被留在营地。 县城情况未名,经过上次清原县的事情,哪怕这次的县城看起来十分友善,各家还是不敢让孩子们进去。 好在一切顺利,傍晚时分他们就陆陆续续采购回来了。 “城里开着的商铺很少,粮铺压根就没有开着的,我又买了些桐油和油布,还有两桶水和红薯,都是我们挨家挨户敲门高价买来的。” 肖良丰指着背篓里的东西和肖榆说着。 “那其他人呢?没粮食的那些人家怎么办?”她主要担心队伍里那些条件不好的人家,要是还没有粮食,她只能拿些种子再开一次金手指了。 “放心吧,真条件差的你二爷爷会想办法让大家接济一下的,其他人只要舍得花钱的都买到了,至于那些不舍得花钱还想白嫖的不用管他们。” 他们不是圣母圣父,管不了那么多人。 里正见众人都有所收获,终于放松心情好好睡了一觉。 隔天一早,他早早就见到了张书吏,也没有去过问县城的安排,和他互相告别后就带着大家继续走了。 无论县城封与不封,他都打定了主意北上。 65 大雨 又过了几日,山脚下的小路上。 肖榆拖着疲惫的双腿,跟着队伍慢慢前行,九月刚过,秋老虎一点不比盛夏时节凉爽,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呕热的空气让人觉得呼吸都是困难的。 "闺女,还能坚持住么。"身旁的肖良丰心疼地递过竹筒,"喝点水吧。" 肖榆摇摇头,干裂的嘴唇微微发白:"不喝了,刚刚才喝过。" 三天过去,在县城买的水早已见底,今日要是再找不到水源,宋母和肖老头的药都没法煎。 她抬头看了看天上,云层比之前厚了很多,空气也有些黏腻了,她觉得应该很快就会有雨,村里很多老把式也都猜测着即将下雨,疲惫的众人靠着这点念想一直撑着没有倒下。 前方队伍突然停了下来,传来一阵骚动,肖榆抬头张望,只见几个老伯跪倒在地,双手向天,嘴里念念有词。 "怎么了?"肖良丰紧张地问。 肖榆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滴冰凉的水珠突然落在她脸上。 她愣住了,不敢相信地伸手触摸脸颊。 又是一滴。 "下雨了!下雨了!"突然有人尖叫起来。 老天爷好像终于听到了人间的苦难,乌云逐渐遮蔽了烈日,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肖榆伸出手,雨水冲刷着她手上的污泥,逐渐打湿了衣衫。 "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感谢佛祖,感谢菩萨,感谢玉皇大帝和各路神仙保佑啊,终于下雨了。呜呜呜...” 村民们纷纷跪倒在地,向着各路神仙道谢,诉说着心底的压抑和恐惧。 有的嚎啕大哭,有的放声大笑,孩子们在雨中奔跑跳跃,大人们则慌忙取出盛水的容器。 有的人张大着嘴直接让雨水流进干涩的咽喉。 雨势越来越要,好像是将这段时间积攒的雨水全都倒了下来,地面很快就形成了许多小水洼。 里正抬头看了看天上,低声呢喃,“这么厚的云,雨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停了” 午时才刚过不久,天色就已经被乌云整个遮住了,有几个老把式从狂喜中缓过神来。 “这是要下暴雨了,不能待在这里,地势太低了。” 肖榆闻言扭头看向四周,大雨形成雨幕,看不清楚哪里有适合躲避的地方。 宋毅和杨树各选了个方向,很快爬上树梢,眺望远处。 “那边,那边有山洞。”宋毅指着半山坡一处方向喊道。 随后从树上下来,喊道,“我先过去看看。” 肖榆抹了把脸,抬手挡住眼睛上方的雨,“来不及了,直接过去吧,雨太大了。” 再淋一会她但是粮食都会被淋坏了,而且他们正好走到了一处比较低的地方,雨水正快速地向他们所在地汇集。 “爹,你们推好车,咱们上去。” 肖榆扶着宋母当先一步跟上宋毅,往他所说的山坡走去,其他人见状也跟着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 宋毅眼神果然不多,不太高的山坡上有一大一小两个山洞,扔了火把进去试探并没有发现什么野兽,据他们判断之前的野兽应该是因为缺水离开了这里到深山去了。 十几个汉子一人一个火把,快速将山洞各处燃烧了一遍,众人纷纷躲进里面避雨。 刚进来一半人,天上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轰隆声。 “打雷了,大家快进去。”里正着急地喊道,“把牲畜都赶到旁边的小山洞里去,有牲口的人家出几个人过去看着。” 铁头铁柱各牵了一头骡子,和牵着马的杨树一起躲进了小一点的山洞里。 山洞外地势向下微微倾斜,没有大量的积水,但是也有许多水流了进来,入口处原本干燥的地面已经变得泥泞。 肖榆看了看四周的乱石,建议道,“咱们把周围的石头都搬过来吧,堵住水别流了进来。” 肖良丰放好板车,和宋毅第一个响应她的号召,捡了最近的大石块搬到洞口狠狠按进淤泥里。 其他人见了他们的举动,也纷纷就近搬起石块。 众人拾柴火焰高,不过片刻,洞口就铸起了小腿高的石墙,就连缝隙处也用泥土堵住了,尽可能地阻挡雨水流进洞穴。 做完了这些,大家才狼狈地坐在地上休息,浑身湿透的滋味并不好受,男人们还可以脱下外衣拧干,女人们就只能生生受着。 山洞阴冷,肖榆冷得打了个寒颤,宋毅见状便将板车的行李都取了下来,再把板车立起来,勉强和倾斜的洞壁形成了一处空间,又把油纸展开盖在了板车上,一个简易的更衣间便做好了。 “你们进去换衣服吧,我和阿爹他们守在外面。” 王氏围着板车转了一圈,确实是个好地方,考虑到年轻人面皮薄,当先一步拿了干衣服出来。 “我这老寒腿可不经冻,就先进去换了,儿子,你帮我把好门啊。” 肖良谷直接走到板车的一边,双手按劳油纸,让它紧紧挨着墙壁不留一丝缝隙。 “放心去吧,娘。” 肖良丰等王氏进去后,也按住另一边的油纸,直到王氏换好了才松开让她出来。 接着肖榆、柳氏以及男人们也都挨个换了干爽的衣服。 相熟的人家有的学着他们也弄了一处地方换衣服,有的直接借了他们的地方用,折腾了快半个时辰,大家才终于安心地坐在火堆旁休息了。 锅里的稀粥咕嘟咕嘟地冒泡,山洞里萦绕着淡淡的米香,有好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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