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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宋毅思忖了下,回道:“先去布行看看棉花布匹,现在是夏季不一定能买到多少,北方天寒,等咱们过了豫州差不多都10月了,据说那边11月就会下雪。” (本文日期用的农历,气候参考作者本人小时候北方的天气温度,比现在下雪早得多,也冷得多。) “之后再去西市看骡车,出城刚好再次路过南街拉上就能走,至于粮食回镇上买,其他杂物,可以在南街看看,镇上没有的买上一些,最好能弄把铁器。” 肖榆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可以的,武器都考虑到了,家中唯一的铁器就是宋毅打猎的箭头,菜刀都是青铜的,钝到不行。 大融朝对铁器管制极严,而且价格很高,每把铁器的出售都是登记在案,普通百姓只能购买农具和巴掌大的小菜刀,根本没什么杀伤力。 为了节约时间,宋毅去找铁匠铺子,这种一般都在背街小巷,肖榆则直奔布行。 大中午的,布行一个顾客都没,肖榆直奔麻布,翻看了下,没有花样,颜色也就几种,土褐色要了两匹,加上家里的旧衣改改,足够宋、肖两家所有人做一套御寒的衣服,肖榆又不傻,逃荒呢穿新衣不是靶子么。 “掌柜的,再给我装30斤棉花。” 女掌柜一听竟然还是笔大买卖,立刻笑着迎了出来。 “姑娘要新棉还是陈棉,另外咱们也有弹好的被芯子,只多收几文手工钱,姑娘可需要。” 肖榆点了点头,心里默默盘算用量,宋母病弱,爷奶上了年龄,三婶是个孕妇,另外还有两个半大孩子,至少得有五床棉被才行。 “有弹好的被芯再好不过了,掌柜的,我要五床被芯,15斤陈棉,总共多少银子?” 一下子售出去这么多陈货,掌柜也乐开了花,“陈棉45文一斤,被芯都是4斤的,也是陈棉一床200文,再加上两匹布400文,总共2075文,姑娘给2070就行了。” 突然想到没有被套,肖榆又加了两匹藏青色的麻布,又让掌柜的送了些麻线,想到要来月事,咬牙又买了几尺粗棉布,最后总共花去近三两银子。 宋毅还没回来,两人约定了在吃馄饨的地方碰面,肖榆离得不远,看附近有家脂粉铺子,买了块最普通的香胰子,花了500文,这东西原材料就是猪油皂角什么的,真是暴利! 想到自己的青气团,肖榆又走进了一家杂货铺,不拘什么种子,粮食、蔬菜、瓜果各选了不少,这东西也不占地方。 看着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制品,让她想起了上学时期逛的精品屋,没忍住又买了个黄铜做的汤婆子,另外还有几个小瓦罐、油布、盐、糖、打火石、火折子、灯油、蜡烛等等林林总总的许多东西,总共花了3两,主要是汤婆子就花了1两,盐、灯油、油布也都比较贵,商家看她买得多还送了两斤碳。 把东西暂时寄存在铺子里,没一会宋毅就回来了。 肖榆迎上去看了看背篓,多了个包袱,“买到了?” “嗯,一把锄头,一把菜刀,还有两根铁钉,锄头的棍子得回家自己做,铁钉没登记,给了掌柜一两银子换的。” 肖榆不由自主地皱眉,“这么难吗?不能多买两把锄头吗?” “一户只能买一把锄头,这都是有定数的。” “锄头给你爹用,回去后找些硬木,削尖了给你用,锄头你使起来会有些费力,菜刀太小留着防身,至于铁钉可以当做箭头用。” 虽然不满意,但肖榆也知道以他们平民小老百姓,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两人便到了西市,牲口味扑面而来,肖榆忍住不适寻找着合眼的骡子。 对的,目标明确,就要骡子,比马好养,比驴听话,再合适不过。 很快就选了匹脖子昂得高高的,脑门中间有嘬白毛的黑色壮年骡子,俗话说:长脖骡,长尾马,见了就得买,颈长且结实说明是匹好骡子。 又套了辆破旧的二手车架,总共用去23两银子,在摊主的指导下宋毅试了两圈就架着车晃晃悠悠地出发了。 来时一个半时辰的路,硬是花了近三个时辰才回到镇上,肖榆再也忍不住下车干呕了几声,还好没吃什么东西。 幽怨的瞪着宋毅一言不发。 宋毅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他也很难受好吧,感觉屁股都颠破皮了。 摸了摸鼻子扶起肖榆,靠坐在车辕上,拿出水囊给她润了润嗓子。 “要么你在车上等我,我去镇上买粮。” 肖榆想了想暂时想不出来还有什么遗漏,就嘱咐宋毅连同她娘家的一起买了,然后回车上躺在厚厚的被子上休息。 还好买了几床被子,可以给她垫垫,不然就这破车架,还有宋毅的驾驶技术,她屁股得颠成八瓣。 就在肖榆昏昏欲睡的时候,宋毅带着粮铺的牛车沉着脸回来了。 10 炮灰扎堆了 看见宋毅的样子肖榆突然感到强烈的不安,靠近他小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想起杨大叔说的话,宋毅语气低沉:“粮食买好了,明日你我驾车送些粮食和布匹回肖家沟,顺便告诉他们北上的事,另外行李物品两天内要准备好,最晚两日后一早,我们就出发。” “记得明日拿了你家的户籍文书,去办路引。” 看着一袋袋粮食搬进车厢,宋毅又说道,“最好让岳父能跟我们一起去县上,好办一些,另外还需要一辆车才行,还有同行的人,只你我两家不行,肯定被流民匪寇吃干抹净。” “杨柳村这边,我和母亲是十几年前逃难过来的,熟悉的人只有杨大叔和隔壁郭婶两家,杨大叔要走镖,会带着家人北上,我会问问郭婶的意思,你那边也问问村里有没有人愿意一起走。” 一口气把想到的全说了出来,肖榆想了一会才理清楚意思,也就是说大后天就要走,在这之前要备好干粮,做好衣服,收拾好行囊,还得办路引,说服村里人一起走。 和她计划的时间差不太多,只是她之前没有考虑到路引的事,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这么多事来得及么,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走镖的内容一般都是保密,杨大叔帮了他本不该说出来,可是眼下情况特殊,他怕说不清楚肖榆不当回事,等到粮铺的伙计都走了,才一脸严肃的开口。 “杨大叔,也就是教我武艺和打猎的人,这些年在振兴镖局做副镖头,他们近期接了单生意,护送南边过来的富商之子北上,据他猜测应该是徽州张家的人,雇主很急,富商明日就到,修整一晚,后日一早起程北上,他从来人的话语中推测徽州李仁应当是反了。” 徽州,张家,原书中宿王表兄就出自张家。 宿王表兄张元修是张家嫡长子,拿的是病弱嫡长被姨娘庶子欺辱的剧本,张家是当地有名的富商,父亲投靠了徽州反王,舅家被灭门,舅父拼尽全力送了张元修逃出徽州,去京城投靠姨母,也就是老宿王侧妃。 之后成为男女主和宿王的军师,爱慕女主而不得,最终郁结于心,劳累致死。 他们碰面都是到豫州之后的事了,一个雨夜被张父派出的杀手追上,整个队伍全军覆没后被男女主所救。 全军覆没! “杨大叔不能去!”肖榆急切地喊了出来。 不等宋毅询问,就接着说道:“张家...你说的富商之子,没有护卫吗?为什么要找穷乡僻壤的镖局,而且身份行踪全都保密,鬼鬼祟祟甚是可疑,若是再有仇敌追杀...” 怔了怔,宋毅明白了她的意思。 “说是徽州乱起来了,富商之子隐疾复发上京求医,不愿意让人知晓才悄悄行事。” 对上了,果然是张家嫡长子张元修,胎中带毒,天生体弱且双腿残废。 “若真是求医为何日夜兼程,不顾病人身体,真这么着急扬州更近,气候好,名医遍地,为何非要北上。” “根本说不通,求医也许是真,但肯定不是急行的原因。” 这么一说,宋毅也意识到不对,走镖护送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理由大多也都半真半假,只要给钱镖局不会深究,他也受了杨大叔的影响,没去多想。 现在经肖榆点醒,他也意识到了情况特殊,徽州已经乱了,如果护送的是什么特殊人物,很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先回去,今晚他会回村里带一家老小一起随镖,我会跟他说清楚。” 买来的东西几乎占满了车厢,肖榆也不想再坐车了,两人就这么牵着骡车走了回去。 路过杨家的青砖瓦房,隐约能听到盛翩翩银铃般的笑声,看来他们还没有探查到消息,眼角偷偷看了看宋毅,刚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几天她也发现了,大融朝不管男女都以柔为美,讲究皮肤白皙,风流倜傥,宋毅这款小麦肤色倒三角、宽肩细腰大长腿,不太吃得开。 而且文人墨客、世家公子这些的涂脂抹粉不在少数,衣着也多广袖长袍,衣着飘飘。整体社会风气重文抑武,除了平民百姓会习武,稍微有点家底的都认为习武上不得台面,武夫一度成为粗鄙的代名词。 毫不客气地说,就这些世家公子,她肖榆能打三个。 回家后两人也没有心情做饭,郭婶照顾宋母还煮了稀饭,早上的煎饼也有剩的,再加上宋毅在镇上买了些包子,勉强凑合一顿。 包子热好后,宋毅捡了几个,又提了包红糖去了郭婶家,直到肖榆和宋母吃完饭才回来。 两三口就解决了包子稀饭,宋毅喊了肖榆一起进了宋母的房间。 “娘,我和肖榆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宋母搭着宋毅的手靠坐在床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看肖榆,随后才和宋毅说道:“和离的事,你们定就行了,不必过问我。” 说完只扭过身子看着宋毅。 宋毅原本要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不上不下,酝酿好的情绪也被肖榆委屈幽怨的眼神给看破防了。 “不是这事,娘,我们暂时不和离。” “不是和离?”宋母疑惑地看着宋毅,昨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三言两句解释不清,宋毅干脆拿出肖榆给的银子还有药铺给的取药凭证,“娘,这些都是肖榆挖药卖药赚的,药也是肖榆买给你的,是之前洛大夫开的方子。” 白花花的银子震得宋母连连咳嗽,肖榆赶紧给端了杯水,压压惊! 颤巍巍的拿过凭证看了看,确实是之前的方子,下面写着取药时间,不敢置信的看向肖榆。 要说变化,从这两日的饭食也看出了一些,但她以为肖榆又要作什么妖才会这样,想着毅儿说了就这两日会和离,她才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地看着肖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万万没想到玩出上百两银子出来 11 肖家沟 就凭据上写着的药量,没有七八十两下不来,再加上毅儿手中的银子至少二十几两,她彻底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呆愣的将凭据重新折好,递给宋毅,磕绊道,“这...钱...哪来的这么多钱?” 不用宋毅暗示,肖榆上前一步,挤开宋毅坐下,热情地拉住宋母的手,笑脸盈盈地说:“放心吧娘,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钱财,昨日上山想挑些野菜,没想到跌了一跤摔到个沟渠里,意外采了几颗虫草还有一株野山药,卖了200两,给您买药绰绰有余。” 宋毅意外地看着肖榆,没想到她一点没藏私。 肖榆心想卖了多钱宋毅都知道,人家亲母子能有什么秘密,还不如自己坦诚相待,还能落个好,何况宋母之前是真心待原主的。 “之前是我不懂事,猪油蒙了心了,转不过弯来,做下许多错事,累的娘您伤了身子。如今幡然醒悟,顿觉惭愧,只希望能弥补一二,还请娘和宋毅能原谅儿媳年少不经事。” 她是真心希望能替原主弥补,让宋家有个善终。 宋母很不想相信肖榆,她是真的希望儿子能和这个毒妇和离,再娶个知书达理的姑娘为妻,生下一儿半女,也好让宋家右后,如此也对得起夫人的救命之恩。 宋毅知道该他上场了,直接扔下一道惊雷:“娘,南边乱了,现下最紧要的是我们要举家北上。” “乱了,什么乱了?”事连事的刺激,宋母一时没反应过来宋毅说的是什么。 “兵乱、匪祸、洪水。”宋毅沉着眼说道,他娘不是无知妇人,无需说太多,自然会懂。 宋母猛地攥紧肖榆的手,“你是说南边...反...反了。” 宋毅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过了半晌,宋母才回过神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北上也好,咱们原本就是北方人,如今也算是回乡。” 接过肖榆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眼泪接着问道:“路引可办好了,还有要带的东西,同行的人家,这些可思量好了?” 宋毅点了点头,“东西置办得差不多了,郭婶那边我已经说了,他们要考虑一下,等下再去找杨大叔商议。” “再有就是明日,我和肖榆回一趟肖家沟,看看岳父那边有多少人家愿意一起。” 宋母又仔细问了些细节的事情就累了,伺候她歇下两人这才离去。 宋毅摸黑去找杨大叔,肖榆则在规整买来的东西,看看明天要带哪些回肖家沟。 主要是粮食,除了一点白米和细面,剩下全是糙米和粗面,肉直接买了半扇猪,可以直接烤成肉干,还有布料,给宋母留了一些,这两日按时吃药,饭食也吃得好,宋母有些精神,明日可以做些衣服。 忙活完后肖榆眼皮子直打架,不一会就睡过去了。 再睁眼,宋毅在屋外轻轻扣门。 肖榆应了声就起床了,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几点。 “什么时辰了?” “寅时。” ...... 三点? 他最好有事! 端了碗粥放在肖榆面前,“今日事多,岳父家又在山里,骡车不好走,我们早点出发。” 想了想七拐八拐的羊肠小道,肖榆蔫吧了,确实很难走,哪怕有车,至少也得一个多时辰,以往步行那都是三个时辰打底的。 呼伦的喝了粥,吃了个包子,两人踏着夜色出发了。 到的时候肖家沟都还静悄悄的。 ‘砰砰砰’的砸门声响起。 大伯母柳氏中气十足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谁啊,大晚上的叫鬼呢,敲敲敲,敲什么敲。” ‘咣吱’一声摔门声响起,随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肖榆默默后退了两步。 紧接着大门猛地被人拉开,宋毅刚要作揖,直接被来人喷了一脸口水,“哪来的棒槌,大晚上扰老娘清梦。” “咦,怎么瞅着好像见过。” 可不是见过么,您大侄女成亲当天跟在她后面去杨家的新郎官啊。 盛翩翩也是牛逼,两家轿子撞上,不知怎么操作的,她上了原主的花轿,嫁进了杨家,肖家人压根不知情,在杨家吃完席,肖榆跑来了才知道搞错了。 大侄女婿换人了,也就见了这么一次,黑漆漆的没认出来也正常,肖榆这才上前搭话。 “大伯母,是我,我回来了。” 柳氏迷蒙的双眼终于睁大了,“大丫!你怎么回来了,不对,你还敢回来,要不是你,家里能卖两亩地?我儿订好的媳妇都跑了。” “我...我打死你这个扫把星...”边说着就抄着门栓追了出来。 卧槽,肖榆吓了一跳,挨了一下连忙就跑,嘴里嚷嚷着:“冷静啊,大伯母,误会、都是误会......” 寂静的乡村瞬间沸腾了起来,左邻右舍也纷纷起床,侧耳倾听,肖家人此时也都出来了。 肖父连忙上前护住女儿,硬挨了柳氏几下,直到大伯肖良谷匆忙将人抱住才终于消停了。 肖良谷喘着粗气抱住150斤的柳氏,“媳妇,别激动,先听听...听听孩子怎么说,好..好不容易回家了,可别给你吓跑了。” 也不知道这饭都吃不饱的年代,柳氏是怎么长到如此体型! 一刻钟后,除了还在睡孩子,肖家人齐聚一趟。 “说吧,什么事这么着急回来。”肖老头砸吧了一口烟袋,吐着烟圈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宋毅开口说明了情况。 柳氏最先坐不住,腾的一下站起来,“什么?北上?不去,好不容易建的房子,还没住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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