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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差不多两百米高度的位置,隐约听到了嘈杂的呼救声,宋毅又往下奔跑了50米左右终于看清了火龙里的情况。 一群身着甲胄的官兵,手起刀落切瓜菜一样地斩杀百姓,分辨不出是流民还是当地的百姓,宋毅不敢再靠近,缓慢后退之后快速返回。 里正已经醒了,并且安排肖磊他们挨家熄灭了火堆,此时正站在宋毅刚才的位置往山下眺望。 看到宋毅回来,快步迎了上去,“山下是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了?” “是官兵,在追杀流民。”宋毅喘着气说道,“也许是百姓,我分辨不出。” “什么?”里正大惊失色,他以为最多是流寇什么的。 急的原地转了两圈才站定,“走,马上走,往深山里去。” “磊子,快去通知孙大夫,准备起程。” “大江、大河,你们俩快去通知三太公和五太公,其他人赶紧把人都叫起来,立刻起程上山。” “注意不要点火,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宋毅跟着补充道。 “对对,听毅哥儿的,都轻声些。” 肖榆在肖磊来熄灭火堆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她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就没有叫醒王氏她们。 此时听了宋毅的话,赶紧摇醒了他们,众人七手八脚地收拾行李。 王氏挡住肖乐手里的干草,“这些就别带了,到处多的是,赶紧把锅碗什么先收到背篓里。” 肖乐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放下了他的干草,小声嘀咕:“睡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嫌弃它。” 58 断舍离 “你说啥?” 王氏没听清他小声嘀咕什么东西。 “没什么。” 肖乐闷闷地回了一声就跑开了,帮肖良丰一起把行李往车上放。 小小的插曲王氏也没放在心上,收拾完零碎的东西,肖良谷也背着小老头回来了,柳氏、宋母她们也都跟着一起。 “你们都坐到车上去,挤一挤地方应该够。”为了让生病的人能坐到车里,除了整袋的粮食和衣物被褥外,剩下杂七杂八的东西都由他们背在背篓里。 有些行李少的人家,已经先一步往山上去了,肖榆家里车多,反倒不如步行在山里行走方便,和孙家、杨大叔一家坠在队伍最后方。 宋毅和杨力一直观察着山下的动静,以防被人发现,好在有惊无险。 等所有人上山后,他们俩才跟在队伍最后。 这一晚大家除了最初的慌乱,都绷紧了精神赶路,有些想找事的人也被里正强硬地压了下去,直言谁敢说话闹事,直接逐出队伍。 就连周氏也闭着嘴不敢多少一句。 直到天光大亮,众人才在里正一声‘停下‘后原地休息。 肖榆像条死狗一样靠在树干上拉风箱。 她实在是太累了,眼前全是星星,强撑着一口气才勉强没有掉队,只觉得满嘴都是血腥味。 越往山里走骡车越不好用,别说坐人了,单纯拉车厢都东倒西歪,还需要人扶着。 上山没一会柳氏她们就下车了,肖老头、宋母、张氏三人分别由肖良谷、宋毅和肖良文背着上山的,好在这三人不是种地就是打猎,体力都没话说才没有被累垮。 肖榆看着骡车,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把车厢扔掉吧。” “不用吧,我推着点还好,能走。”肖良丰实在是舍不得。 肖榆理解他的不舍,但是再不解开车厢,只会成为累赘。 “爹,往后大部分都是山路,而且是人烟鲜少的山路,骡车根本走不了,如果车厢侧翻,很可能带着东西和人一起从山上跌下去,得不偿失。” “再说车厢又不值几个钱,主要还是大黑,咱们解了车厢大黑也轻松些,可以做个马鞍,让它俩驮着人走,或者也可以驮着行李,都比车厢方便。” 肖良丰还是有些舍不得,倒是王氏想得通透,赞成道: “就听大丫的,老大老二,你俩去把车厢解了,把行李收拾收拾给骡子背上。” 两人对视一眼,只得按照王氏吩咐的去做,里正看到他们的举动,询问过原因后,也纷纷效仿,不过里正也给出了他的建议。 可以将车厢改成板车,这样推着走也方便。 肖良谷也正有此意,她们和宋家共两辆骡车,其中一辆车厢坏了后就是用板车改的,现在改回板车正好能用。 为了之后赶路更加轻便,王氏咬牙进行了断舍离,将一些破旧或者用不到的东西都弃掉了,又把粮食分成小份,所有大人每人的背篓里都装了一些。 一方面分担重量,另一方面也防止走散了没东西吃。 最后经过整理,两头骡子分别坨了一些被褥衣物等又大又重的行李,粮食一部分放板车,一部分大家背着。 再把水桶、锅碗瓢盆等杂物堆放在粮食周围,最后上面铺上油布,用绳子固定结实就好了。 在他们整理行李的时候,里正再次让人确认了没被人追上,终于不用着急赶路了。 一晚奔波,丹清先生撑不住累倒了,孙希舟敬业地给原先生病的人挨个把脉,之后又让药童煎了药给众人服下。 肖榆见他累得脸色发白,拿出杨大叔给的牛肉干让宋毅给孙希舟送了过去,唯一的大夫可不敢给累倒了。 现在路上不再走隔离病房的条件了,大家只能各家照顾各家的病人。 在肖榆的强烈建议下,里正征求了孙希舟的意见后,要求所有人把面巾加到了两层,并且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来。 伺候病人吃完药,又弄了点干粮垫肚子,大家终于陆陆续续进入了梦乡。 再睁眼已经正午,太阳照在脸上,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肖榆抬起手挡住眼睛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过去,别说晒归晒,还有点微风。 宋毅打扇的手顿了顿,又继续给她扇风驱蚊。 宋母和张氏坐在一起聊天,看见两人的互动相视一笑,默契地移开视线免得宋毅尴尬。 一天中最热的时间过去后,里正再次招呼大家出发。 这次肖榆清楚地看到了杨修的长像,少年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还未束发,低垂着眼眸骑在马背上看不清神色。 不过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发白,看得出他有些紧张。 她不知道的是杨修之所以残疾,就是因为庶子使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踩断了右腿。 因此对于骑马他一直有阴影,只是此时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骑马。 双手攥得更紧了,低垂的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这一切肖榆都没有察觉。 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专注爬山了,再八卦的心思也被长途跋涉熄灭了,管他男三男四,根本没有心劲搭理。 就这样继续开启荒野徒步模式,对比下来之前简直就是度假。 五天下来,肖榆双腿从发酸发软逐渐变得习惯麻木,脚上的水泡一个接一个地出现,最后都在挑破后发硬变成茧子。 又是怀念运动鞋的一天! 再次扔掉一双磨烂的草鞋,肖榆冲着肖良丰喊到。 “爹,鞋子又坏了,再给我一双草鞋吧。” 肖良丰闻言找了双大小勉强合适的递给了她。 “稍微大了点,你往布鞋外面再包几层叶子或者用干草塞塞缝隙。” 接过草鞋在脚上比了比,确实大了一些,不过她没着急收拾,而是先放在了一边,趁休息的时候让脚丫子放松放松。 五天过去,除了肖老头和宋母,剩下的几人都已经康复。 柳氏恢复了往日的生气,带着几个女眷准备晚上的吃食。 病了一场后,她整个人瘦了一圈,现在看下来也就是130斤左右的样子,不瘦但是也不臃肿,整个人利落了许多。 59 心疾复发 “咳咳咳...” 王氏扶着肖老头找了块石头坐下。 “老婆子,我的烟丝还有么,想抽两口。” 王氏白眼一翻懒得搭理他,“抽抽抽,抽什么抽,也不看看自己咳成什么样了,一把年纪心里没点数。” “咳咳...咳咳咳..”肖老头咳得更加急促了。 铁头十分有眼色地递了杯水给他,肖老头默默接了过去,不再吱声。 就连肖瑞小不点都学着大人的样子,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阿爷,孙大夫说了,你的病没好利索,不能再抽烟袋了,你可要听大夫的话哦。” 王氏嗔怪地点了下他的额头,“就你懂得多。” 风餐露宿十几日,没想到小孩子是适应得最好的,尤其两个半大小子,变得野了不少。 药煎好后,肖萍端了过来递给肖老头,又酸又苦的味道喝得他连连皱眉,好不容易咽下去,一个打嗝又差点吐了出来。 “哎呀,这药就不能停掉吗?我已经好了。” “快别嘟囔了,赶紧先喝口水漱漱口。”王氏看他那作呕的样子,真担心他给吐出来,这药可贵的嘞。 “好没好要孙大夫说的算,你就听他的好好喝药,早点好利索了才是正经。” “你这能喝药都是幸运的了,那些走了的人,连喝药的机会都没有,哎...” 这几日接连走了好几个人了,老的小的少的都有,最多的还是老人,好几家都披麻戴孝的上路,整个队伍都压抑了不少。 肖榆他们这两日吃肉都是偷偷摸摸的,免得招人记恨。 好不容易今天早上能吃个肉粥,刚吸溜两口,杨力就寻了过来。 “毅哥儿,听他们说你和孙大夫相熟,能不能陪我去找找他,修哥儿旧疾复发了。” 肖榆记得男三好像是胎中带毒来着,这旧疾难道是胎毒?也不知道孙希舟会不会看,她突然来了兴趣,两口喝完粥也跟着一起去了。 孙希舟仔细地摸过脉,沉吟片刻才说道: “小哥的心疾像是先天不足,一般来说这种病症要么源自父母,要么就是胎中不足,按脉象来看更像是前者,杨大叔看着不像是有心疾的样子,婶子之前可有过类似的病症。” 杨力也不太懂这些,含含糊糊道,“啊,是,你婶子她也有点这方面的毛病。” “那就对了,心疾患者生产困难,想必婶子也吃了不少苦。” 随着这句话落,杨修清冷的双眼逐渐聚焦,少年独有的嗓音响起,带着微微的沙哑。 “她生我时,整整用了两天。”血水一盆接着一盆端出来,杨修心里补充道。 哪怕杨力知道说的不是他媳妇,也有些动容。 孙希舟也颇受震撼,他虽然于妇科不太擅长,但也知道生产超过12个时辰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原本就有心疾。 “那你真应该感谢你的母亲,是她的坚持才换来了你的生命,通常生产超过12个时辰就只能保住大人和小孩其中一个,你能活下来真的是运气。” 杨修低下头掩住眼里的伤痛,根本不是运气,他的母亲用生命换了他活着。 而且也不是心疾,是被人投了厉害的毒药,让人看起来像是心疾,他自出生便体弱多病,看了不少大夫都说是心疾。 多亏舅父找了神医才终于对症医治,又请了名师教他骑马习武,结果身体刚有些起色便被人使坏,坠马伤了双腿。 “出生前母亲护着,出生后父亲疼爱,我都有些羡慕你了。”孙希舟接着感慨,这几天他眼睁睁看着杨大叔轮流背着他和杨树两人,妥妥的好父亲。 “他才没有疼爱过我。”杨修低着头咬牙切齿道。 ?? 孙希舟懵了一瞬,“怎么能这么说,你爹对你的疼爱我们都看在眼里,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杨修脑海里闪过他跪在院里的画面,母亲忌日当天,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群人围着他指指点点。 “一个残废都能当少主,张家主够对得起他了。” “是呀,我大哥对他不知道有多好,遍寻名医给他医治,居然还不知足。” “不知足就算了,竟然在他亲娘的忌日里闹,真是不孝。” 一道身着绛紫长袍的身影停在他面前,是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修儿,你娘是心疾去世的,并不是你所说的中毒,不过几句谣言,你竟要在她的忌日开棺验骨,为父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是呀,这么大人了,连谣言都分不清楚,居然提出如此不孝的要求。” “哎,张家主待他一向疼爱,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杨修突然一把扫开孙希舟把脉的手,怒吼道: “他能有什么误会,都是假的,他就是个伪君子!” 孙希舟被吓了一跳,险些被推倒在地,一脸震惊地看向他,又看了看杨大叔。 杨力也被他突然发火惊住,愣了一会才连忙打圆场。 “这孩子,昨个跟我吵架了,胡言乱语的,快,给孙大夫道歉。” 杨修此时也回过神来,心里清楚是他过于激动了,只是少年人拉不下面子,侧过头不理他们。 孙希舟被气得不轻,他好心看诊竟被人如此对待,还是个不孝不悌之徒,瞬间也来了火气,径直甩袖离开了。 一切发生的很快,等围观的宋毅和孙希和反应过来的时候,孙希舟已经扭头走了,两人对视一眼,孙希和赶紧追了上去好言安慰。 宋毅则留下帮杨大叔善后,好在只有自家人,随便解释几句就糊弄过去了。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杨修不是杨力的儿子,毕竟有杨柳村的人在,他们都知道杨力只有一个13岁的儿子杨树,对于突然冒出来的杨修,大家心里也都有猜测。 在杨力的暗示下,也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拆穿。 要说最懵逼的还属黄氏,莫名其妙被人说身体不好,郁闷得很,她不知道有多健壮! 这雇主家的公子也真是的,喜怒无常。 “儿子,你以后离他远点啊,看着这里不大正常。” 黄氏点了点脑袋的位置叮嘱杨树。 60 熏肉大饼 杨树反倒是所有人中最为淡定的,13岁的孩子和宋毅一般少年老成。 又不是说他父母,有什么好生气的,拿钱办事而已。 随便敷衍了一下黄氏就往山上去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去下几个套子,说不准还能抓几只兔子。 杨母见黄氏还一脸八卦的看着杨修,上前将她扯走了,真是没点眼色,孩子都哭了她还在这围观,这可是雇主。 杨修眨了眨通红的双眼,把眼泪憋了回去,今天是他失态了。 看着眼前抓耳挠腮的中年男人,他心里很是羡慕那个叫杨树的孩子,十几日的相处,他从这家人的身上才真正看到了什么叫家人。 那种父子之间的亲近哪怕是舅父家都没有,世家大族总是更讲究长辈的威严。 想到这些时日无微不至的照顾,杨修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哑着嗓子开口。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杨力难得逾越抚了抚他的肩头,“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往前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保重身体,平安到达京城。”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的少年,只能是尽力将他安全送到。 肖榆看了看日头,快要中午了,难得二爷爷允许大家休息半日,她也想去山林里找找看有没有水源,哪怕找些果子也行。 五天过去,在破庙水潭那边打的水只剩下小半桶留着给宋母和肖老头煎药,从昨日开始肖榆她们就是靠早晨的露水勉强撑着。 肖榆舔了舔干瘪的嘴唇,对宋毅说道:“你们聊着,我先去找水了。” 照旧喊了肖良丰一起,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间。 宋毅已经习惯了肖榆不带他玩,在她走后,也和杨力一起往杨树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们要去狩猎,和肖榆分开也好。 经过十几天的磨合,已经不需要特意里正安排了,大家都能井井有条地安营扎寨,找食物找水。 可惜今日又是一无所获,就连宋毅他们也没有打到任何猎物,小动物们似乎也都不愿意外出了。 难得休息半日,未时过后,大家再次打起精神向东而行。 里正打开舆图看了看,喊道。 “再坚持坚持,翻过这个山头,有一片崖壁,今晚就在那边过夜。” 众人一听齐齐应了声好就再次出发。 肖老头坐在手推车上,挤在行囊边上,由肖良谷和肖良丰两人一起推着,肖萍扶着张氏,肖芳芳扶着王氏,宋毅照旧背着宋母,肖良文和铁头各牵一头骡子。 杨力那边背着杨修上山,小杨树负责牵马。 他们三家合在一起走,还真是集齐了老弱病残孕幼! 肖榆叹息一声,任命地拄着自制登山杖上山,她能背一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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