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墨隐到底没有舍得在白月临肿胀的骚逼里驰骋,被白月临口了一次便止住了淫欲,脸色阴暗地离开了自己的寝宫。等到白月临完全好起来后,墨隐又搬了回去,和他同塌而眠。 养伤期间,墨隐一次都没来看过白月临,没有人囚禁白月临,他却不想离开拥有墨隐气息的寝宫。他抱着墨隐的枕头每夜安眠,倒是乖得不得了。而墨隐也在白月临不知道的时候,潜身进来,看他的睡颜。 小骚货。 总是这么乖就好了。 夜半,沐浴后墨隐睡回了寝宫的大床。 墨隐刚躺上去,另一个被窝里的白月临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的怀里。跟个男宠骚鸡一样,哪里还有翩翩美人仙尊的气度?墨隐假装天热,佯装烦不胜烦,一把将人从身上扒拉开。白月临丝毫不气馁,又热情地扑上去抱他舔他。白月临是存了讨好墨隐的心思,想挽回墨隐的心。拉扯之间,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谁存心的,被养的细皮嫩肉的白月临脱得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往墨隐怀里送。 也许是白月临的骚逼太淫贱,又满盈了骚呼呼酸溜溜的逼水儿,所以墨隐抱上去的时候,怀里一片淡淡的芬芳肉香,是诱惑墨隐的气味,他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除了这股的骚味儿,还有一丝玫瑰酿的气息。 “你喝酒了?白月临。”墨隐面色不虞。 “我太难受了,就想喝一点。”白月临这样解释。“你都不回来,我找不到你……这里我谁都不认得……我很想你。”白月临开始示弱。墨隐不再肯让白月临唤他小乖,也不解开困囿白月临的法咒,只将他搁置在寝宫里,命人好吃好喝地恭敬着,却也不见他。这样的墨隐,遮掩着他的心思,白月临猜不透看不穿,他心里闷闷的,很难过。 墨隐没再问白月临别的事,一个撒娇撒欢求欢,一个冷情冷脸拒绝,两个人相持不下。 由于墨隐这几个月不得不禁欲,禁不起白月临这么撩拨,大鸡巴很快就硬了。 最后还是做了。 白月临今晚很主动,骚狗一样四肢着床,翘起骚臀发情了一般爬到墨隐的胯下,光溜溜的身子,又细又滑的皮肤紧紧贴着墨隐的皮肉,唤醒了墨隐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欲念。 白月临又嘟起嘴巴沿着墨隐坚实柔韧的小腹往下舔,软舌带起一片湿热,印下层叠的浅浅的吻痕,手掌也配合摸索着,握了握墨隐胯下勃起的粗长大鸡巴,最后,白月临跪起身来,滑嫩的嘴巴含住了墨隐的骚屌,给他口交。 寝殿里面很安静,只有墨隐和白月临喘息与胯下传来的口交舔舐的水声。 白月临鼻尖嘴巴里充斥着他心上人的气味,喜欢的不得了,两只白嫩的手扶着墨隐的大鸡巴,嘴唇包紧了牙齿,舌头顺着龟头一点点舔舐柱身。白月临舔着舔着眼神都迷离了。 从前的墨隐爱他如珍如宝,尽管两个人在床上玩得花,但是墨隐也不太舍得白月临给他口交,欢爱上的舒适度,墨隐还是优先考虑白月临的感受。而现在的两个人,主谓关系错位,白月临主动热情地讨好着墨隐,墨隐手握主导这段情感关系的生杀大权,自然怡然自得地享受着白月临的伺候,包括现在高岭之花跪在他胯下为他做这种淫贱又愉快的事情。 白月临口活很好,又是故意地勾着墨隐,吃不下也努力往深处吞。与此同时,白月临的两只手交错按摩着柱身根部的卵蛋,墨隐只觉得下面过电,爽得忍不住拽着白月临的头发操他风骚又下贱的嘴。小骚货!王八蛋!想杀了亲夫君再用这口会玩的骚嘴去吃谁的肉鸡巴? 墨隐越想越气,越气越爽。 白月临尽量放软了身体,宠着他惯着他,由着墨隐玩他,甚至大敞开喉口迎合着狂躁的大鸡巴突突地操干。 或许是墨隐的魔蛟本体太过优越,白月临觉得墨隐的大鸡巴变得更大了, 又壮又圆的龟头,在频繁的性事中在白月临逼水儿的滋润下,由粉嫩红润变得紫黑粗壮,现在又弹又滑地一下一下往深处有力地狠插,顶到喉咙白月临忍不住地干呕出声。 白月临抽搐着绞紧的那一下,令墨隐爽得直接嘶了一声,拽着白月临的秀发的指节更加用力,紧紧箍着美人的头胯部往上顶,一下一下的往里狠操深喉。 “爽吗?骚货!……白月临!你就是一个贱婊子!……从前我就是对你太好了!……骚货!干死你!干死你!……” 就这么粗鲁地插了一会儿,白月临被插得眼角通红,口水涎水流的到处都是,墨隐看他喘得厉害,托着白月临的下巴拔出肉鸡巴,等人喘息稍缓了,又拽着白月临躺下。 墨隐的手劲太大,忘了白月临此时被法术拘着需要娇养,急色的墨隐没控制好力道,咣当一声,单薄的肩胛骨撞在了床头的鹿角挂饰,“啊……”一声惊呼,白月临疼得眼睛里全是水汽,柔柔弱弱地喊疼。 墨隐连忙上前去查看白月临伤到哪了,当他急切地探寻撞上白月临迎面而来的眼神,可怜又无措,墨隐只觉得心脏像被拧紧的抹布,攥得紧紧的发疼。 他逼着自己来做坏人,墨隐在心里面给自己洗脑,白月临是个操不熟的骚货,难以驯服,最喜欢装可怜了,这些都是他这个骚婊子应得的!自己没有错! 看着白月临自己摸着自己的后背娇柔地却仍乖乖地往自己怀里倚,墨隐咬紧牙关,狠了狠心,抬起手干脆利落地往他爱得死去活来的美丽脸蛋儿上甩了一耳光。 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得白月临雪白的侧脸很快印上了红印,肿了起来,墨隐对上白月临不知所措的眼神,神情复杂地又抬起手,在他另一边的脸上补了一巴掌。 白月临脸火辣辣的疼,不等他反应过来,白月临就被墨隐抱过去,粗长的大肉棒粗暴地插进骚逼里,几天没挨操,逼洞又变得紧涩,原本出了水儿的骚逼因为白月临被扇蒙了,变得又紧又干,热热的不肯放鸡巴进入深处,夹得墨隐很不舒服,屁股没缘由也要挨打。 白月临被按在墨隐的怀里,像个人间勾栏里卖逼的妓子被下贱地淫辱,巴掌扇到屁股上,发出脆响。白月临悲哀地想,墨隐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爱他了,给他做前戏,又是亲又是舔的,在白月临耳边温柔地讲情话,说爱他。 白月临被抵到床头,抓着鹿角挂饰,两条腿张得很开,逼穴里挨着狠操。墨隐没捅几下,白月临就委屈地哭出声来。 看着白月临哭,墨隐的心脏像放在火上煎烤,他心里不是滋味,骚屌却硬得发麻。墨隐想,他还是喜欢看白月临被他虐得哭出来的样子,爱是虚幻的,痛感却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他就是要让白月临哭得撕心裂肺稀里哗啦的,让他难过。尽管这样自己也会后悔心痛。但是都不要紧,爱,就是要互相折磨,痛不欲生。 墨隐看白月临委屈地哭得很凶,就更想打他。 在此之前,墨隐也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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