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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我不知道。总是有可能出什么事的。您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十三点五十分,我乘汉莎航空公司的飞机到达尼斯。我热切地期待着咱们再见面,昂热拉。” “我也是,罗伯特。我接您。” “这太好了。” 她还问了点什么,我简短地回答了。 “您好好睡,罗伯特。我……我很高兴。” “我也是,昂热拉,我也是。” “愿亲爱的上帝保佑您。” 她为什么偏偏现在讲这话?我抑郁地想,说道:“愿他保佑您,昂热拉。晚安。” 我挂断,结账,喝了我的威士忌,然后穿过黑暗顶风走回家。我看到我常去的那家药店里有灯光。玻璃门边站着个男人。娜妮塔刚好从门上的一个小孔里递出一份药。她值夜班,认出了我,挥挥手。我向她走去。那个拿着药的人走了。 “我以为您出差了。”娜妮塔透过门上的小孔说。 “我是出差了。只回来一会儿,明早又飞走。” “那么您还不知道?” “什么?” “普拉沃斯夫人死了。” “谁死了?” “普拉沃斯夫人。您肯定还记得那个渴望在那家养老院里有个房间的女人吧。” “对,现在我想起来了。她死了?” “今天登在《星期天画报》上!” “她是怎么死的?” “割断了动脉。” “什么?” “是的,割断了动脉。她留下一封诀别信,很短。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老人、穷人和病人们的生存之地了。这是报纸上的标题。” 在“路易森赫”有个小房间。 老太太普拉沃斯自杀了。 四百万马克。 银行家赫尔曼自杀了。 他是自杀的吗? 大家都这么认为。要我去证明。 “真让人难过。”娜妮塔说。 43“我等你吃晚饭等了四个小时。”我妻子卡琳说。她穿一身灰晨服。她在家里总是穿晨服,没梳头没化妆。“然后我就先吃了。你要是饿,我再为你做点热的……” “我不饿。” “你应该打个电话来。” “太忙了。”我说,走过我们的客厅,注视我的书籍、西里西亚小马、我的象和放着小雕刻以及我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所有东西的橱柜,摸着我的衣袋里的昂热拉的象。我感觉好像有数年没来过这儿了。这里的一切对我都那么陌生,这里没有什么还跟我有关。我走向墙边的酒柜,给我倒了一大杯威士忌。 “你也喝吗?” “不。”卡琳说,“你有一身新西服、新鞋以及一根新领带。” “戛纳热得很。我不得不买新的。” “当然。”她说,“这根领带很漂亮,跟西服很相配。是你挑的吗?” “对。”我说。 “当然。”卡琳说,“你什么时候又要飞?” “明天。我叫辆出租车。你可以好好睡。我一大早就得离开。我自己沏壶茶,今晚就跟你说‘再见’。” “依我看,你根本不必跟我说‘再见’。”卡琳说,“她叫什么?” “谁?” “谁?谁?”她模仿我,“我可不是个傻女人!这根领带绝不是你自己挑选的!这身西服也不是!这鞋也不是!我可熟悉你那低下的鉴赏水平。” “没有别人。”我说,“全是我自己挑的。” 但我却不停地对自己讲:你做得真卑鄙,我的老伙计。什么叫卑鄙?过两年你就五十了。身体不健康。不,一点儿也不健康,我的老伙计。间歇性跛足。好了,强吞下去吧。它很苦,但你得吞下去。间歇性的跛脚。要过多长时间他们才会切掉你的脚呢?那你就是个瘸子了。心脏也有病。到时候卡琳可以照顾你。你时间不多,我的朋友,时间不多。那么一点点时间,我的朋友。你一生辛劳。现在,突如其来,你知道了爱情是什么。在你的一生中你头一回真的爱上了。在你的一生中你头一回幸福了。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权利,对,我对自己说,这是肯定的——可是,一种以牺牲别人为代价的幸福吗?一种以卡琳为代价的幸福吗?“咱们现在别吵了,”我说,“别在我在家的这几个小时里吵。” “你并不是真的在家。”她说,“实际上你是在她身边,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我对你讲过,没别的女人。” “随你怎么讲好了。”卡琳说,“我睡觉去了。请你真的别一大早叫醒我。我睡眠不好。我得吃一片药。”她不再看我,走进浴室。 我坐到电视机前,想起昂热拉的四台电视机。我看一部喜剧,不明白看的是什么。十一点左右我走进浴室。卡琳的卧室黑了。我听不到一点声息。她要么睡得很沉,要么根本没睡。我洗了很长时间的热水澡。我仔细打量我的两脚的脚趾。左脚一点不紫。我没有擦干身子,而是湿乎乎地裸身上床,躺下去,将闹钟调到七点。我也一关灯就睡着了。 闹钟响起时,我休息充分地醒来,沏上茶读早报。它报导了那神秘的游艇事件和赫尔曼之死。报纸反面有一整页登满了死亡讣告。最大的是伊尔德登的,她哀悼她的“亲爱的永远难忘的哥哥”去世。其他的讣告来自银行、企业、手工业行会和赫尔曼担任董事长的一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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