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想理他。 别人问夏黑是不是从今往后都收六条狗。 夏黑回答说:“他是只实习犬。” 尚未转正。 2, 舞蹈室。 屋里只有微小的哭声,何越坐在镜前抽泣,其余几个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周围。 已经没人压着他的腿开胯了,可何越疼得都不敢动,两条腿软绵绵的也合不上,好像那种撕裂感依然挥之不去。 “你休息够了没?”男人戴着口罩,语气中稍微有点不耐烦。这是他们的队长。 何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知道这群人都很烦他,也知道他们背地里喊他跟屁股虫。 另一个男人啧了一声,管他休没休息够,拎着他的衣襟就要继续下一个动作。 何越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舞蹈老师。 那位看起来不怎么正经的老师完全没有要管这边的意思,而是悠闲地支了个小桌看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主人还没来,于是孤立无援的何越又被迫摁着开胯了。 夏黑进来的时候就听见很动听的哭声。 隐忍的,又带了点不甘。 好听得胜过叫床。 他扫了一眼那头——他的实习犬背靠镜子张开腿,而他的队长面对面坐在实习犬前,踩着他敞开的腿。 实习犬两只爪子摁着面前的地板,疼得哼叫。 他的队长戴着口罩,不用猜就知道臭着个脸。 夏黑就在门边站着。 本来还懒懒散散的四只闲狗立刻站直了身子,还在犹豫要不要跪。夏黑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好好站着。 其实夏黑并不懂舞蹈,一般收了基础不好的狗都会统一打包到舞蹈老师这里。 夏黑站了两分钟,那头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只能听见他的实习犬哭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哼叫到完全止不住地哭喊,双手还忍不住扒拉压着他的队长,可惜不出一秒,他的爪子就被钳住了。 队长又压了他十几秒,就松了手,他轻松地站起身。 而可怜的实习犬瘫在地上哭,也没人给他揉两下腿。 夏黑招手:“过来。” 还在哭泣的实习犬停了一瞬,这才意识到他主人来了。他分不太清夏黑在喊谁,主人经常这样冷不丁喊一声过来,每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过去。 何越还在犹豫,身边的人已经走过去了。 队长垂着眼走过去,表情好像在上坟。 夏黑:“口罩摘了。” 队长刚摘了口罩就是劈头盖脸的两巴掌,他别过脸也不吭声。 本来他的脸就没消肿,现在又多了俩新鲜的巴掌印。 夏黑摸着他滚烫的脸,又抽了一下,“装什么相,没收了。” 夏黑懒得问队长为什么今天想戴口罩遮一下,他打完人就摆摆手让他回去,坏脾气小狗的表情更臭了。 夏黑悠闲地捞了把椅子坐在舞蹈老师身边,“你不去教一下?” “你家狗自己都能干的事情,我去干嘛。”男人打了个哈欠,“话说……” 他表情突然有点八卦,“你应该知道他们排挤他吧?” “知道。” “不管管啊?”男人努努嘴,“怪可怜的。” 夏黑没有说话,他往那边望过去,何越又被逼着练踢腿,小可怜刚哭过,眼圈都还是红的,但现在已经恢复了平静,还似乎察觉到主人在看他,有点紧张。 夏黑忽然笑了,学着男人刚刚的语气说,“我家狗自己能解决的事情,我当然不管。” 3, 何越终于能勉勉强强跟着大部队一字马吞下去假阳具了。 今天算是例行总结,每只狗都要老老实实听训。其实他很怕集体调教,每一次都垂着头,生怕被夏黑挑出来什么毛病。 “抬头。”夏黑走到他面前,踩住了他紧绷的大腿。 本来还稍稍虚浮的腿瞬间压实在地面上,何越疼得抽气,他咬着牙抬起头。夏黑的手拂过他的脸庞,何越感觉主人可能要扇他。 夏黑果然抬了手,但没用力,拍了拍他的脸,“看我,明白吗?” 何越点点头,他疼得大腿内侧都在颤,却不敢挪半分。 夏黑这才收回脚,训下一个,何越还没听清主人说了什么,就听见清脆的两下巴掌声。 那只狗说:“我错了。” “嗯,你错了。”夏黑又漫不经心地甩了他一下,“下次还敢是吧,你们还真以为我按照公调的表现筛人吗?” 何越竖着耳朵听,那边的五只狗异常沉默,只有夏黑的说话声和走动的皮鞋声。 夏黑给其他三只狗一人两巴掌,才悠悠走向最后一只狗,伸手揉弄这条狗的乳头。 六个人里唯一戴了乳夹的狗,还负重了两颗小铁球。乳尖扯得往下坠,夏黑还偏偏拨弄铁球。 “队长。”夏黑玩了他几分钟,还抓着他的乳尖顺时针拧,终于逼着小狗闷哼,他才戏谑地开口,“能耐了啊,带头恶意恐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了五个恶霸。欺负人好玩吗?” 小狗没吭声,就挨了狠狠的一耳光,他的头都被打偏了。 夏黑拿了一柄长鞭,“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小狗嘴里有血腥味,他舔了舔唇,低声说:“对不起。” “起来。”夏黑往后走几步,调出来一副铁架。小狗站起身,就被夏黑拽过去绑到铁架上。 夏黑把口球塞到他嘴里:“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他在小狗身后隔空试手,长鞭破风抽在木地板上。何越吓得一颤。 “你们都看着。”夏黑对还在地上劈叉的小狗们说。 长鞭不间断地落下,抽在小狗的脊背上,白皙的皮肤直接破裂,形成一道道血痕。所有的伤口几乎平行,甚至连间隔都肉眼可见的一致。 哪怕夏黑说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可他还是疼得疯狂地叫,又因为被口球堵着,哭喊变成了呜咽。 被扣住的双手不停挣扎,手铐叮当直响,身体近乎筋挛,冷酷的长鞭每落一下,就伴随着凄惨的呜呜声。 何越明明不敢看,视线却黏在队长身上,看着鞭痕已经蔓延到臀腿。夏黑突然改变了方向,斜着来了一鞭。 从后背右侧划到左臀,与之前所有的鞭痕交错,那只狗拔高了声音,几乎要疼晕过去。 夏黑扔了染血的长鞭,“你在这晾着。” “至于你们——”夏黑转过身,“一人领一百檀木板。” 4, 何越感觉自己倒了大霉,这怎么还连坐呢,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他本来还在迟疑领罚算不算他,就看见夏黑对他打了个手势,让他跟着大部队。 他闷闷不乐地跟着那四个人往前爬,一起前往体罚室。 大部分时候夏黑根本打不了这么多人,他还嫌累呢,所以会让他们去自助体罚机。 体罚室塞了六台机器,何越趴到属于自己的那台后,往里输入了道具和数量。其他狗也一样。 檀木板算很重的工具了,要只是一般的体罚何越可能也不会抱怨,但是这顿挨下来他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身体被抬高,小腹处的平板凸了起来,垫得他的屁股更翘,何越双手背在身后交叉握住,略微分开腿。 机器臂规律地往他屁股上挥皮拍热身,房间里只有挥拍声,臀肉逐渐热了起来,何越有点走神。 其实以前这个屋子只有五台体罚机的,夏黑给他硬加了一台。 还有他最早打了那通电话后,夏黑并没有收他,还给他拉黑了。何越就猜到夏黑可能想不起来他是谁。 不过他是谁并不重要,夏黑不记得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何越被拒绝之后就去论坛补了很多关于夏黑的资料,他这才知道夏黑玩多奴的。他几乎把论坛所有关于夏黑的专楼扒了一遍,了解到心狠手辣的调教方式,也了解到他在这个圈子从不走心,换狗非常频繁。 一时的冲动冷却下来,何越很纠结,他明知道自己喜欢1v1的关系,却还是无可救药地想跟着夏黑。 可是他明明都不记得我…… 上天总喜欢跟人开玩笑。 他妈妈即将去他爸爸的地方打工,所以打算给何越在学校边租个房子,让他一个人住。妈妈带着何越看房子的那天,何越在几十平的小屋子打转。房东和他妈妈在客厅商讨房租和电费问题。 他听见楼梯道有人在打电话,没过多久那人还上来了,对房东说了句:“大概要多久?” 何越一下子就愣住了。 为什么夏黑会在这里? 房东摆摆手:“再等会,别急啊。” 大概是何越的目光过于直白,夏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可这人迟迟没有说话,夏黑收回视线,正要转身回楼梯道时,何越突然牵住了他的手。 “等,等一下。”何越低声说,他的心快得几乎要飞出去。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说:“先生,麻烦您跟我去一趟旁边的房间,好吗?” 他知道说这些敬语很奇怪,他握着夏黑的手,紧张得发抖。 “嗯,可以,别紧张。”夏黑反握住了他,走向最近的房间。 这是一间小小的卧室。 为了方便租客看房子,所有房间的门都没有关。 何越面对夏黑,反手关了门。 他看了一眼夏黑,眼睛就像被烫到了一般移开。 他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轻声说:“先生,我想当您的狗。”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空气似乎都焦灼起来,何越感觉跪下去的那一刻,所有的勇气都耗空了。 秒针滴滴答答挪了十格,夏黑往前走了一步,伸手越过他的头顶,把门反锁了。 “你妈妈还在隔壁。” “我知道……” “你不怕被她发现吗?” “怕,但是……”何越说不清楚这种感觉。 夏黑很肯定地说:“前几天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 “……是。”何越的心跳又在加快。 “你从哪里拿到的手机号?” 听到这句话,何越无可避免有点难过,他还是说了:“您给的。” 夏黑慢悠悠地说:“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找主的时候,要看着dom的眼睛。” 何越一下子就脸红了,他抬起头,尴尬无处遁形,“对不起。” 就在这时,他妈妈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声:“何越?” 何越吓得一激灵,但他的声音还算冷静:“妈,我在卧室,一会就出来。” 明知道他妈妈进不来,可何越还是紧张地扭过去半个身子。他根本没有感受到夏黑的靠近,以至于阴茎突然被一只脚踩住的时候他差点叫出声。 “嘘。”夏黑捂住了他的嘴,脚又往下碾了碾。 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行,咱们先回家,明天再来签合同。” 腿间的玩意几乎瞬间就硬了,何越涨红了脸。 夏黑松开手,何越才压低声音回了妈妈一句:“好,我现在出来。” 他感觉最尴尬的事情是他被踩硬了,而夏黑也绝对知道。 他听见了夏黑的笑声,紧接着那只脚收了回去。何越还跪着没动,夏黑摆摆手,“起来吧。” 他出门的那一刻,夏黑突然说,“坐标中心区Z90,我会在那里等你。” 5, 后来夏黑收他当实习犬。 何越还把两年前夏黑出手相助的事情说给他听。 檀木板子突然拍到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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