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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安无咎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个不停,“还能因为什么?” 他的笑停在了脸上,“当然是因为好玩啊。” 说完,安无咎撞开周亦珏的肩离开,与他背道而驰。 南杉望着安无咎的侧影,不禁开口:“安先生……真像个大反派啊。” 吴悠表示赞同,“你说得对。” “但是另一种状态下的他……”南杉继续说,“比谁都正直。” 吴悠再次点头,“你说得很对。” 沈惕这次没有直接跟上安无咎,而是站在原处,盯着周亦珏微微垂下的脸。 这家伙比他想象中更奇怪。 被安无咎羞辱后,他的脸上没有恨意,没有愤怒,甚至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意。 尤其在他抬头的时候,那双眼里的兴奋无法隐藏。 沈惕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这样子极了宽慰。 可没想到,他做一套,说的却是另一套。 “少盯着他。” “我的爱好之一就是抠人眼珠子。”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双眼,“这就是我从一个意大利人脸上扣下来的,好看吗?” 这一次,周亦珏的脸上终于有了波澜。 南杉又对吴悠说:“沈惕看起来就和善多了。” 吴悠冷笑两声,“你说得对,核善很多。” 安无咎打算独自去一趟兑换区。 他是一个第六感很强的人,走在热闹的大厅里,惨叫声与赌徒的大喊交相重叠,可他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安无咎停下来,看了看四周。 他发现,之前一直盯梢的那帮黄队的家伙消失了。 正觉得疑惑,三两人经过,正聊着关于热身赛奖励的事。 “热身赛的赢家就不应该当队长,筹码本来就比我们多,还要拿我们当筹码。” “是啊,他们一个人就比我们多五百呢。我听那个荷官NPC说,热身赛的奖金不多不少就是五百。” “五百已经是很高的了……” 安无咎突然间顿下脚步。 五百筹码值的奖励。 他转过头,看向自己身后。 不出所料,沈惕正在朝他这里走来,还笑着揶揄,“你背后是长了眼吗?” 安无咎并没有笑,脸色还很难看,他盯着沈惕,一直盯到沈惕走到与他并肩的位置。 “怎么了?”沈惕抬手,放在安无咎的头上。 安无咎抬手打开他的手,“你究竟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自身的筹码值是零?” “原来真的是零啊。”沈惕听了,也没觉得惊讶,笑着揽住安无咎的肩,“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安无咎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但直觉告诉他,或许沈惕真的和自己一样,也缺失了部分记忆。 与他相比,自己的价值仿佛又太高了,高出一个普通人的水平。 “在你身上发生的任何一件坏事,你都记不起来?”安无咎质疑地侧目看他。 “不光是坏事,我也不记得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好事。”沈惕说着,忽然想改口,“不对。” “在圣坛里匹配到你,算是唯一一件好事。” 安无咎愣了愣。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又不知说什么好。 心跳又一次加速。 “少来了。”他用冷笑掩饰自己的失态,“好事就是差点死在我的手上吗?” 沈惕并不觉得这话刻薄,反而接了下来,“其实也不坏啊,反正总有一死。”他搭在安无咎肩上的手抬起,摸了摸安无咎的侧脸。 “死在你手里比较有意义。” 皮手套微凉的质感触上安无咎温热的脸,令他后背过了一层轻轻薄薄的电。 耳鼓微微发胀,安无咎听着他的话,但并不想与他讨论这种事。 仿佛这种事说出来便会灵验一般。 “你想死就去外面死。”他撇过头,远离沈惕不安分的手。 这话说得倒有几分傲娇的意思,沈惕笑了笑,“有外面可就有里面,里面是哪儿?” 安无咎笑了笑,“当然就是你想的那个里面,要多里面有多里面,满意了吗?” 听完沈惕一愣,“我可没有想那种事。” “没想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安无咎挑了挑眉,推开沈惕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起开。” 沈惕叹了口气,两手往口袋里一插,跟着安无咎往前走。 没走两步路,他看到安无咎头顶的数字变了,于是也抬了抬头,看向自己的。 他之前的五百,此刻已然变成了四千五。 正巧,其余人结束了赌局,找到他们,正往这边走来。 “等等。”沈惕拉住了安无咎的手,“我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安无咎回过头,见沈惕的视线落在自己头顶的筹码值上,也忽然间意识到什么。 他们被周亦珏的话术绕进去了。 那家伙遣来的黄毛找到他们,张口闭口就一直提到赌局之后的奖励筹码是自由筹码,有了这些奖励,他们就不必再用队友的血肉之躯下注。 可这其实是个谎言,就算赢得了赌注,这些筹码也只会加在他们的身上。 想进行新的赌局,也只能拿人来赌。 安无咎的脸色阴沉。 “去兑换区看看。既然可以兑换成积分,说不定也可以把积分兑换成筹码。” 刚转身,安无咎便看到了自己“领导”的队友们。 老实说他觉得麻烦,自己泛滥的善意总是会招来更大的包袱,但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好好利用每一个人的长处,让大家在这个赌场里野蛮生长。 “无咎。”钟益柔很是开心地指了指自己的头顶,“我赢了两千!” 安无咎笑了笑,“挺厉害的嘛。” 一听他说这话,钟益柔就长长地“啊”了一声,“你又变啦?” 陈哥打量着安无咎。 这就是他之前说的……另一种状态吗? 他正欲开口,身边忽然经过一个双臂尽失的人,挨着他走向大厅的墙壁,靠在上面。 那人的血染脏了大厅米黄色的浮雕墙面,他调取出许多的绷带和药粉,却没有一只手可以用来疗伤。 钟益柔走了过去,蹲下来替那人包扎了伤口。 安无咎冷冷看着,又转过脸,“大家尽情去赌吧,我已经开放了队长权限,你们想用谁当筹码,就用谁当筹码。” 他在鲜血淋漓的“前车之鉴”前说着这样的话,令陈哥不寒而栗。 “但是——” 安无咎的嘴角微微勾着,“你们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就下场,导致组里的其他成员受伤,那么就由伤者参与其他的赌局,那害他受伤的人作为赌注。”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安无咎笑着说,“很公平。” 说完,他打算离开,忽然一个小手揪住他的衣摆。 “哥哥。”诺亚抬着头,脸上是不属于她这个年级的平静,“我也想赌博。” “不行。”杨尔慈十分果决地否决了她的念头,“儿童是不可控的。” 藤堂樱走到诺亚跟前,蹲了下来,“诺亚,你还是跟着姐姐吧,你放心,这次我肯定不会把你弄丢了。” 陈哥和南杉也觉得不妥。 “诺亚年级太小,她的确有资格参加赌局,但她押的筹码风险会比较高。”南杉说得很现实,也很理智。 陈哥对之前发生的事还有阴影,“太危险了,诺亚还是跟我们一起比较好,要不是大家趁机救了她,现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有人都对她的提议表示了反对,安无咎和沈惕倒是安静听完大家的讨论。 没人说话了,安无咎转头看了一眼沈惕,“你觉得呢?” 沈惕十分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不关我事。” 安无咎最终看向诺亚,她那双浅棕色的眼十分通透,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安无咎竟然读出了与这个年纪相悖的眼神。 “哥哥,我想参加。”她抓着安无咎的衣摆,不打算放手,“我知道什么是危险。” 她不再像之前一样沉默,说起话来竟比许多的成年人的逻辑还要清晰。 安无咎早就料到,这个小女孩不简单,否则不可能在圣坛的游戏里成为幸存者。 “如果我留在各位哥哥姐姐的身边,只会拖累他们,只要有我在,他们就要腾出至少一个人来照看我。可一个人又不见得打得过一队人,所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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