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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家府邸出的华贵马车挤在人群中行得缓慢,恍若蜗行牛步。 “你怎同沈家主如此熟识?可是忘年交么?” “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魏长停耸了耸肩,“过去我在沈家住了两年,在谢家住了两年,在严家也住了两年。毕竟重振家业事重,养我事轻,当年父亲‘日理万机’,如何有时间管教我?二话不说便把我扔去了熟识的宗族,我在外边待到十一岁才回的魏家。” 听了那话,纪千弦点点头,不再多言,自觉触了他人逆鳞,莫名有了些许歉疚。他于是阖目养神,任车马行得缓慢。 只是他不擅观貌察色,更未发觉那浪荡子一路都在瞧他。魏长停将手搭在木窗上,歪着头看那清冷公子,自他额至目,又沿着他的鼻尖到色浅的双唇,见他一路端直危坐,竟偏头藏笑。 当真是碰触不得的兰芷,凉薄性子令那玉面都带了寒意,不常言笑的模样更将来客一并拒之门外。 魏长停喉头滚动,突觉口中干燥,却又莫名倦于饮水,只空空咽了口唾沫。 纪千弦身上的沉香味似薄还厚,一时间掩过魏长停身上的熏香,无人言语的车中于是氤氲起些寡欲的沉静。 只是,魏长停的欲念可不由那小小沉香做主,该想的不该想的一并堆砌心底,秽语污言终究脏了那干净君子。 他于是静坐,望能除却邪念。 谁曾想恰行至坎坷路,马车有些晃,他堪堪稳住身子。然而抬眸前望,对面纪千弦却坐得依旧端直,如同叩拜佛祖那日,他跪坐蒲团来得虔诚。 魏长停禁不住勾唇笑了,眸中揉进些许不可言的情愫,他兀自开口,“千弦,我今夜会晚些回去,你莫要将门锁死了。” 听了这话,纪千弦抬起眸,手中折扇随之展开,只是语声淡淡,疏离感拒人千里之外,“你我不同房,我锁我屋,如何不行?” “我有话要说。” “现下我无事,你可以讲。” “不,夜里再讲,这里人多眼杂,我不愿说。” ,魏长停依旧笑看纪千弦,只是眼见纪千弦的目光朝他移来,他竟破天荒地转过眸子,望向窗外。 像是极小心的,生怕自个的心思被看破了一般,分明从未藏过。 纪千弦觉得莫名其妙,却只微微蹙了蹙眉,“随你。” ------------------------------------- 纪千弦习惯早睡早醒,可那魏长停迟迟不归,他如何也睡不得,于是只能强撑着捧卷书看。然而月已上柳梢,他仍旧生了倦意。 “千弦……” 将近子时,魏长停才将指叩在他门上,说是“叩”,不如说是“砸”。 他将门拍得极重极响,不似平日那端出的有礼模样。 纪千弦眉心紧蹙,他不满地将门打开,未料及魏长停那张笑面突地贴近前来。霎时间浓郁酒味便窜入屋中,直给那净澈沉香中添了些世俗烟火气。 他像是脚下不稳,向前一扑便倒在纪千弦怀中,只是他一手还撑着门框,纪千弦不至于扶不住他。 “你醉了?”,纪千弦自觉魏长停沾了他一身酒臭味,已生了些怒意。再细细想来,他等了半日便等来这么个酩酊大醉之人,更觉郁闷。 “你既醉了,那今夜便不谈了,明日再谈,我扶你回屋。” 疏离之言将心中怨气明晃晃地摆在魏长停面前,然而魏长停却像是听不懂,他兀自将头搁在那凛若秋霜之人的肩上,面上还挂着不清醒的笑。 “不,我很清……清醒!”,魏长停侧身将门堵上,又微微使劲将纪千弦朝屋内一推。 纪千弦趔趄几步,堪堪站稳,他瞧着魏长停,艴然不悦。 然而魏长停自顾自将门掩上了,还未忘顺手将门栓给挂上。他笑看纪千弦的怒面,并不觉生气。 “你做什么?别同我耍酒疯,我没功夫深夜和你斗。”,纪千弦瞪着他,手中已有了荧光。 “别……用术法,我清醒着呢!”,魏长停还是笑,他几步近前,又轻轻拉起纪千弦的手,生生逼停了他的术法。 继而他在桌前坐下,像是逗小倌似的要拉着纪千弦往他腿上坐,纪千弦没发觉,只是僵直站在原地,未随他的扯动移一步。 “魏长停……”纪千弦抽出自己的手,神色淡漠,“你到底要谈什么?如今这般,你真谈得了?” 魏长停的含情目转了转,像是听懂了,他没再拉扯纪千弦,只是莫名又站起身来,微微垂眸看他。 岸芷汀兰,当真俊逸过人! 腰细肩宽,肤白如脂,清清冷冷的美人,当真适合逗弄! 只是污浊,到底不适合他…… 魏长停心间一颤,然而滔天欲念霎时将那犹疑给淹了。 “千弦,你说过,若我活着走出沪昇,你便考虑要不要和我谈情的吧?” “未曾应允。”纪千弦面上冷漠,语声疏离,“若你今夜想同我算这一笔账,恕我不奉陪。” “千弦……”魏长停又轻轻扯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断轻蹭,“和我谈谈吧?好吗?” “别再乱碰我的手了……你先说说究竟要谈什么?”,纪千弦当他醉得不清醒,也没多怪罪,只是眉心拧起,竭力遏制住要甩手而去的冲动。 “我心悦你……”,分明是极温柔缠绵的话,自魏长停口中出竟带了些不容置疑的决绝与狠戾。 他的眼中突地闪过凶光,像是自觉爱而不得,像是自知不可能,于是只在缥缈梦中施以强硬手段。 魏长停登时起身,凭蛮力扯过纪千弦,又紧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直直往墙面压。 “魏长停!”纪千弦手里的扇子应声落地,“你做什么?!” 纪千弦挣扎着要走,术法化的凛冰浮在半空,只差他一念而已。 然而辜恩负义、以怨报德到底有违良心,他这一击下来,免不得又要让魏长停在床上躺个几日,他只好默默敛去术法。 “我不心悦你,亦无断袖之癖。”纪千弦漠然盯着魏长停,“你心悦的不止我一人,你大可寻他们去。” “不……不……只你一人……”魏长停闻言竟有些瑟缩,他颤抖着启唇,“我只要你一人……” “放手。莫要坏了交情。”纪千弦依旧寡言,“你若再如此,我便只好得罪了。” “我才不愿和你对床夜雨,话缟纻之交!我……我满心想的只有和你翻云覆雨,耳鬓厮磨,道缠绵深情。”,魏长停蹙着眉在他耳边轻言,那话带了阵风,连那不甚敏感之人都觉一阵痒。 “放手。”,纪千弦微微偏头,离魏长停远了些,他的忍耐有限,且已接近尽头,话语中冷得像是下最后通牒似的。 “纪千弦,我爱你。我不管你作何反应,我就是如此,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你骂我无赖也好。我的情摆在这,便是要个答复。” “别胡闹了。”,纪千弦说着便要抬腿踹他,只是那日魏长停腿上皮肉血淋淋垂挂的模样又闯入脑海,他又默默将腿放下了。 见他欲反抗,魏长停更使劲攥住纪千弦两手手腕,因其力道过大,纪千弦有些吃痛。 “松手!” “纪千弦……”,魏长停突地喊他全名,倒令那不住挣扎的纪千弦一愣。 情不知所起,不明不白,误人子弟。 霎时间,魏长停的吻便落在了纪千弦唇上。 他本来想先轻柔地落至他面上,亦或者耳后,在那寡欲君子受得了后,在他不再反抗后,再去吻他的唇。 然而,他像是疯了,理智皆被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直直冲着那张克制的唇去,只若是初尝云雨的童男,抑制不住心底情|欲。 不过是把对无数人做过的事,再对一人做一遍罢了,又有何不同?该有何不同? 然而确乎是不同的。 只是他说不出到底有何区别罢了。 魏长停的舌撬开纪千弦的唇齿向内而入,直缠上他的舌,两唇相贴,令人羞愤的水声直直钻入纪千弦的耳中。 欲|火中烧,魏长停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了! 然而纪千弦不是,恰因他格外清醒,故而魏长停的喘息声混杂着唇齿相交的水渍声狠狠将他的理智撕裂开来。 魏长停的力气太大,纪千弦根本躲不开,双手皆被魏长停压在墙面,更是动弹不得,只能在魏长停的掠夺般的深吻中颤抖。 魏长停压着纪千弦,亦是浑身震颤,他第一次觉得心虚般的兴奋。 唇齿交缠,魏长停身上浓郁的熏香盖过纪千弦身上的沉香味,竟令纪千弦觉得一刹腿软。 屈辱! 若令他含污忍垢,岂非一死方休? 然而,本心不让他伤魏长停,气力不容他推开魏长停,于是只能任由魏长停糟蹋他的唇舌。 一遍又一遍! 每当纪千弦祈祷着魏长停松开手时,魏长停只容他轻喘口气,又换个花样复又吻上去。 他的心底几乎被怒火与屈辱淹没,通红的眼眶里终于噙了些难以抑制的泪。他反反复复地尝试将手从魏长停手中挣脱,却尽是白费气力,不断的挣扎中终于染上些许绝望。 就不该轻信了他。 愚不自知! 本就是登徒子,他又在盼什么呢?!盼那浪荡子改过自新么? 真可笑! 然而沉溺践踏兰芷之快的魏长停哪里察觉得到纪千弦的心灰意冷? 他还在吻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当他察觉到纪千弦在颤抖时,那咸苦的泪已经落入他口中了。 魏长停如梦初醒,他猛然松手,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他神色张皇地抬眸瞧眼前人,便看见了纪千弦那红得明显的眼眶,两道泪痕覆在他面上,眸子里却还不断淌出泪来。 纪千弦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是强抑喘息,似乎并不想让人看出什么。 他兀自守着自己被踩入泥里的自尊,难抑的呜咽自喉底传出,留下被竭力压制却依旧藏不住的闷声。 他的唇气得发颤,却还是颤着手去擦唇上津液,徒然在手背留下令人羞愤的印记。 魏长停迟来的清醒如虎狼撕咬肉身,“千弦,抱歉,我方才醉得不清醒,我……” “够了么?”纪千弦少有的失了态,他吼道,“你满意了?还是还不够,还得再折辱几分你才满意!?” 那怒喊声因是杂糅了些许抽泣而发颤,少了好些威压。接连不断的呜咽令他喘不过气来,他又觉屈辱,因而背过身去,兀自乱擦脸上泪。 羞愤,恼怒,屈辱! “千弦……对不起……我给你赔罪,求求你了,你别生我的气。” 魏长停下意识要去拉纪千弦的手,纪千弦吓得直往后退,竟伸手挡住自己的面。 像是很害怕,怕他再来一次,怕他再做些什么别的。 几月来小心翼翼的谈笑与收敛起的言行,好不容易才换来的亲近,都在这一夜崩塌殆尽。付诸东流的是他的心意,是他费尽心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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