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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言一下把手抽了回去,气气的看着他说:“没有分开,那我们吵的架算什么?我这病一趟,遭了这么多罪又算什么?” 千算万算,温言是怎么都没有算到,宫宣最后给她来这么一招。 说话不算话。 温言的着急,宫宣的脸色没有刚才那么好,隐隐也有些不开心。 依然握着她的手,他说:“和着你生病,你跟我吵架都是为了散伙?” 看着宫宣,温言正准备回他的时候,宫宣先说话了。 他说:“算了,你这都生病了,说的也都是气话,我跟你怄气什么,吵架什么。”说罢,又继续揉捏她的手:“其他事情等你好了再说。” 心里是不痛快,是憋屈。 但温言在生病,宫宣怎么着都不忍心跟她吵,所以先哄她,让她把病养好。 宫宣不谈散伙的事情,温言却气的要命,但宫宣这会儿的态度,温言知道他是不会跟她吵,不会答应散伙的。 所以别过脑袋,干脆不搭理他。 温言的小傲娇,宫宣看在眼里,还是舍不得分啊! 握着她的手,他轻轻挠她的手心:“前几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冲你凶,不该发狠劲,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要是不高兴,要打要骂都任你,只是别再跟你自己过不去,不然病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宫宣不道歉还好,她还没有那么委屈,没想哭。 宫宣眼下一道歉,温言心里突然一阵酸楚,怎么想怎么难受,怎么想怎么委屈了。 刚刚一直发红的眼圈,顿时也蓄了半眶眼泪,只是怎么也不肯落下来。 吸了一下鼻子,她没有回应宫宣的话,只是把自己的手从宫宣的手抽回来。 温言别过脑袋不理他,还把手抽回去,宫宣是又心疼又无奈,他说:“好好好,我做了错事,我不拉你的手,就当是罚我了,但你已经都生病了,千万别哭,不然对眼睛不好。” 温言本来没哭的,结果宫宣话音落下,她眼泪唰唰唰就从眼眶落了下来。 这会儿,宫宣越是安慰,她反倒越难过,越委屈。 温言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宫宣心疼坏了,起身坐到病床旁边,就轻轻把眼泪给她擦拭了,嘴里还说:“怎么越提醒你不能哭,你还越哭了,你真是我的祖宗。” 宫宣的无奈,温言抬起手臂,自己就擦了一把眼泪。 紧接着,抬眸便看看向了宫宣。 四目相望,看着温言布满红血丝的眼泪,宫宣抚着她的脸:“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宫宣再次的道歉,温言吸了一鼻子,看着他的眼睛问:“宫宣,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怎么一会儿一个变?” 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宫宣说:“我还能想做什么?我对你的心思最简单了,只是刚刚已经说了,等你把病养好了我们再谈其他事情。” 随即,马上又转移了话题:“这病房的条件确实不好,我们换一间好不好?” 宫宣从小锦衣玉食,所以眼下这间普通病房他觉得委屈了温言,所以早就让人准备好了VIP病房。 宫宣第二次提起换病房,温言这才说:“你给安排的不是我家的消费水平,换了没法跟我爸妈解释,就这样住。” 温言没有宫宣心眼多,很多时候,她都会被宫宣带偏话题。 他们俩一起,她从来都不是宫宣的对手,一直都是宫宣在把控节奏。 温言说没法解释,宫宣便没有为难她,哄着她说:“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不换就不换。” 宫宣的好脾气,也承诺等她好了再谈其他事情,温言也不好意思跟他闹。 她也是个温顺乖巧的,要不然也不能够被宫宣欺负到这个地步。 偏偏她这样的性格,宫宣却越舍不得放手。 如果换成个精明的女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把宫宣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温言看了一下病房里的条件,确实挺朴素简单,别说和宫宣平时住的地方比,就是和南湾也没有办法比较,难怪他说了两次换病房。 多半是在这里待不习惯,觉得普通病房住的人多,不干净不卫生吧! 于是,便看着他说:“你先回去。” 温言让他先回去,宫宣拉住她的手:“你都病了,我还回去做什么?万一晚上有哪不舒服,找人都找不到。” 宫宣这样子,好像他是温言的男朋友,还是二十孝的那种。 温言低头看了一下两人的手,她说:“医生说问题不大,不需要人陪护。” 眼神看回宫宣的脸,宫宣深情的眼神,温言一下又把眼神挪开看向别处。 她看不懂宫宣了,一点都看不懂。 宫宣有一点却说的没有错,除了没有答应她散伙,其他事情他几乎都是顺着她。 紧接着,她又提醒:“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宫宣听着温言的话,起身拿她的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后又给她倒满放在床头柜,他说:“我留在这里陪你。” “不用,再说你在这里不习惯,你回去。” “行了,都别倔了,就当是罚我那天晚上不该凶你,不该折腾你。” “我罚你做什么?我们本来......” 温言话还没有说完,病房的房门被推开,杜秘书拎着饭盒过来了,先是看向宫宣打招呼:“宫总。”又看向了温言:“温主管。” 宫宣‘嗯’的回应了他一声,杜秘书把饭菜放在旁边的边柜,和宫宣打了招呼,然后就先回去了。 病房的房门被轻轻关上,温言收回目送杜秘书的眼神,继而看向宫宣:“我吃过了。” 宫宣拿起饭盒:“我还没有吃,你陪我再吃一点。” 这会儿,宫宣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温言这几天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再加上生病,她爸妈给她做的清淡,她肯定更加没有胃口,不然短短几天时间,都瘦了一小圈。 宫宣猜的没有错,那天从南湾回来之后,温言确实没有认真吃过饭,几乎就是清粥温水对付肚子。 心情不好,吃不下。 身体不好,更吃不下。 宫宣说完,舀了一口汤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到她嘴边:“都是厨师单独做的,不影响你的恢复,张嘴。” 温言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还是把嘴张开了。 确实有些饿,也没有力气跟他吵,所以不想再因为吃饭吵架。 温言的温顺,宫宣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笑意,继而又给她喂了一个肉丸子。 片刻,温言肚子快填饱的时候,宫宣忽然说:“温言,辞职报告我给你收起来了,这事你先别着急。” 宫宣提起辞职报告,温言猛地抬头看向了他。 自己一个普通员工,辞职报告怎么到他那里去了?还是说公司有什么风吹草动? 想到自己和宫宣的事情也许被人发现,一时之间,温言的脸色煞白。 温言骤变的脸色,宫宣不紧不慢的解释:“现在经济没有那么景气,外面的工作不好找,工资待遇也都不是很好,你等找到合适的了,你再辞职。” 温言刚刚的眼神,宫宣不用问也知道她要爆炸,所以没等她爆炸,他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只是温言想离开公司,这事恐怕不容易,他哪能那么容易让她从自己身边离开。 宫宣这只老狐狸,温言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这是宫宣第一次处心积虑的对付女人,而且目的还是想把对方留在自己身边。 果不其然,抢来的还是香一些。 宫宣这么一说,温言便没有那么生气,只是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辞职的,辞职报告怎么会在你那里?” 宫宣继续给她喂饭:“杜秘书在人事部看到的,顺手就拿过来了。” 知道温言在担心什么,宫宣一一替她解答。 得知是杜秘书顺手拿的,温言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被曝光就好。 温言不再说话,宫宣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喂她吃饭,两人不吵架的时候相处,还挺像小两口过日子的。 两人吵架的时候,就更像小两口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没有胃口的,可是宫宣刚刚喂她的时候,她还是吃了很多,也觉得好吃。 等温言吃饱,宫宣这才扒了几口她吃剩的饭菜,然后把碗筷收拾了。 病床上,宫宣吃饭的时候,温言一直在看他,看他平时那么矜贵的人,吃她的剩饭,一时半会儿,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几次想阻止,却都不知道怎样开口。 温言和宫宣之间,她的话始终比宫宣少,也很少主动跟他说话聊天。 宫宣把残羹剩菜扔到外面垃圾桶回来时,看温言一直在盯着他,他走近过来,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吃饱?” 宫宣问她,温言才开口说:“宫宣,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他不用来看她,不用喂她吃饭,更不用吃她剩下的东西,温言不喜欢看他这样,她还是习惯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 这样一来,自己也好恨他。 要不然,她都快心软,都快不恨他前几天的残忍。 温言真挚的眼神,宫宣在她床边坐了下来,右手抚在她的脸上,一本正经的说:“温言,那天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那天晚上,她流了很多眼泪,也说了最狠的话,说不给他生孩子,说不喜欢他。 宫宣气,但心里也知道,她那天也是在跟他赌气,才跟他说了那些气话。 宫宣突如其来的对不起,温言有点意外。 躲开他的眼神,她说:“都过去了。” 她想恨他,想说狠话的,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而且他刚刚答了好了再谈,所以温言没杠。 但怕他又以为自己是和好如初了,又提醒:“你刚刚答应我了,等我好了跟我谈。” “嗯。”宫宣拇指蹭了蹭她的脸,依然很温和。 接着,他问:“我那天是不是把你弄伤了?有没有让医生检查一下?”不等温言开口说话,又说:“你肯定害羞没让医生检查,明天给你安排个女医生,还是检查一下。” 又很认真的看着她眼睛:“温言,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那天晚上,他也是气得厉害,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甚至都不能够冲她大小声,所以一时没忍住就在床上发了狠劲。 眼下,宫宣要有多后悔就有多后悔。 活到这把年纪,宫宣是第一次对人产生这么重的内疚感,觉得自己浑蛋。 尽管这跟他以前做过的浑蛋事比起来不值一提,但他就是对温言内疚了。 人家就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硬生生被他拉扯到和宫泽的战争中,还被他折腾到医院,他确实不是个东西。 宫宣一直的愧疚,温言都被他搞的不好意思了。 拿开宫宣的手,温言说:“都过去了,医生说没大事,明天也不用再检查了,不过确实很痛,你以后不要那样弄我了。” 想起宫宣那天晚上的粗暴,温言还是后怕的,所以叮嘱了他一句。 温言的话,宫宣一下眉开眼笑,右手挪到她的后脖子,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就吻上了她的唇。 到底还是个单纯的啊!到底不是他的对手,终究还是被他绕进去了。 温言让宫宣以后别那样弄她,宫宣心情别提有多好,心想,她还是舍不得自己,还是想到了以后。 想到这里,宫宣含着温言的唇舌,就更加肆意品尝了起来。 “嗯呜......”被宫宣霸道的亲吻,温言忍不住叫了两声,好几次想推开宫宣,却被他吻的越来越猛烈。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宫宣才把她放开。 抬手擦了一下自己被亲红的嘴唇,温言微微拧着眉心,抬眸看着宫宣说:“我病都没有好,传染给你,我不管的。” 他刚刚吃她剩下的饭菜,温言就想说了。 宫宣一笑,把她抱进了怀里:“就是要把它传染给我,这样你好的快。” 温言脸一红,钻进了被窝里:“我睡觉了。” 不管是宫宣,还是宫泽,温言觉得他俩的脾气都还可以,宫宣这样,宫泽更是这样,她甚至没见过宫泽大声说过别人,冷眼看过别人。 实事上,宫泽是脾气真的好,宫宣他是很有脾气的,只不过情商高,懂得为人处世,懂得拿捏人。 温言躲进被窝之后,宫宣也跟着钻进去,从她身后把她抱住。 “......”温言被他抱得哑口无言,转脸看着他说:“旁边有一张空床,你睡那边吧,不然挤一起怎么睡?” 宫宣把她搂了搂紧:“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温言。 她要信这话,那她真是傻子了。 温言嫌弃的看着他不说话,宫宣把脸贴在她的脸上,闭上眼睛说:“这几天晚上都没有睡着,特别是想你说那么狠的话,脾气也不好了。” “杜秘书他们天天被我骂,骂的都不敢进我办公室了。”把温言哄好之后,宫宣就开始跟她哭惨,说自己被影响了。 温言听在心里不吭声。 其实,她在工作群看过别人的聊天,说宫宣这几天脾气特别不好,谁去找他都会被骂。 这会儿,公司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温言把头回过去闷不作声,宫宣吻了吻她的脸:“温言,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影响过情绪。” 这话,宫宣没有撒谎。 背靠在宫宣怀里,温言说:“你是自尊心作祟,因为平时都是别人讨好着跟你玩,我没有讨好你,你心里不平衡。” 宫宣一笑,搂着她腰腹的手顺着她胸前摸上去:“你这么了解人性,那你还非得跟我闹散伙,你是......” 宫宣的话没有说完,温言打断了他:“我是忍无可忍,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多心思,我也没有想过放长线钓大鱼。” 说罢,她拽住宫宣的手腕:“你别捏我,我不舒服。” 宫宣身子微微往上一抬,看着她关切的问:“胸也不舒服?那明天一起查查。” “......”温言:“我是说被你捏的不舒服。” 宫宣一下就笑了,继续把她抱住:“多抱一下,多捏一下就习惯了。” 后来,宫宣又和温言聊了很多,他很喜欢这样抱着温言聊天,很喜欢亲亲她,摸摸她,让他内心很平静。 聊天的时候,温言又提醒了他两次,说等她出院了,他们好好谈一谈。 宫宣答应了。 谈是可以谈,但她如果是奔着谈散伙,那基本没得聊。 因为到现在为止,宫宣都没有想过散伙的事情。 -- 第二天上午,温言醒来之后,还是没能拗得过宫宣,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好在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肺部炎症也在慢慢好转。 和温言聊过之后,宫宣的脾气也好了。 回公司上班的时候,春风满面,弄得大伙又是一头雾水,大BOSS怎么突然又好了?太玄学了。 医院里,温言看着大伙的聊天,她没有想太多。 总而言之,她肯定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影响不到宫宣。 他那样说,只是哄她而已。 后来的几天,宫宣一直都在医院陪温言,只是和她父母过来的时间错开了。 要不是两人才闹腾了一场,宫宣是想和温言父母见一面,毕竟他们这次的争吵,是他们给温言安排的相亲所引起。 这天傍晚,温博学和黄丽君来医院的时候格外高兴,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病床上,温言正在看电视,看她爸妈过来了,手里还拎着平时舍不得买的高级水果,她狐疑的把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发财啦?买那么多的进口水果。” 她妈见状,一脸笑的把水果放下,而后看着她说:“言言,咱们家今年真是行大运,你爸的职称前不久评下来,今天又被正式通知提为校教务处的主任。” “今年这风水真顺,事事都称心如意。” 温言她妈说这事的时候,满脸都是高兴和骄傲,没想到温博学那么老实的人也有被赏识的一天。 坐在病床上,温言的心却咯噔一响,脸色下意识沉了沉。 这件事情,是不是又跟宫宣有关? 他当初答应过她,不插手他们家的任何事情,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温言不想拿宫宣的好处,特别是不想牵扯到她父母,因为很明白和宫宣闹掰那一天,这些都是要还回去的。 所以不想被人先捧高,然后再狠狠的摔下来,这是件很伤人的事情。 特别是她的父母,他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重视,更不会知道为什么被冷落。 眉心紧拧,吞了口唾沫,温言心情很沉重,怎么都高兴不起。 黄丽君见状,看着温言问:“言言,怎么你爸升职了,你还愣着不高兴?” 直到听见黄丽君的声音,温言这才皮笑肉不笑的扬起嘴角,心不在焉的说:“怎么会呢!我高兴,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高兴? 她都提心吊胆死了,哪还高兴的起来。 于是,假装很开心的陪他们聊了一会儿,温言就找了借口让他俩先回去了。 眼下,她是一下都高兴不起来,只想找宫宣问清,这件事情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 病房的房门被关上,温言看了一下父母买过来的水果,拿起手机就给宫宣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宫宣没有接听她的电话,直接给挂断了。 温言眉心一紧,正要给宫宣发信息的时候,病房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宫宣手里拎着两袋东西进来了。 看温言坐在床上弄手机,宫宣笑着说:“你爸妈才走,就等不及想见我了?” 宫宣的调侃,温言没有心情跟他闹,直奔主题的问:“我爸升职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温言的直接,宫宣不紧不慢把拎来的东西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继而拉开旁边的椅子,在她旁边坐了下去:“你爸爸升职了?恭喜你爸爸了。” 说话的时候,宫宣把温言的手拉住了。 他很喜欢和温言说话的时候,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她的手。 宫宣的满不在乎,温言着急的说:“宫宣,你别逗我玩了,我是很认真的。” 温言一脸的认真,宫宣握着她手,不急不躁的跟她说:“温言,我在别人跟前提过你爸爸,对方多少会留意的,只要岗位合适,他会给你爸爸机会。” “温言,你要说有多大的关系,那也只有一两句话的关系。” 不等温言开口,宫宣接着说:“温言,我能够给你绝对保证的是,不管我们两人将来如何,都不会影响到你的父母,不会影响到你的亲朋友好,你看这样可以吗?” 温言那点小心思,她不用开口,宫宣一清二楚。 所以,不用温言着急,他就把定心丸先给她吃了。 宫宣一本正经的保证,一时之间,温言觉得自己有点儿小题大做,把问题看严重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她终归还是怕,毕竟两人的身份悬殊在那里,宫宣捏死她和她的家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一动不动的盯着宫宣看了一会儿,温言说:“我是怕我把你得罪了,你拿我父母报复我。” 温言的软肋,早在第一天认识宫宣的时候,就完全暴露出来。 温言的担心,宫宣无奈的一笑:“就不能想我一点好?不能把我们往好处想?” 宫宣的心情还不错,温言便不扫他的兴,转移话题的说:“好了好了,是我小人之心了,我跟你赔罪,我们不聊这个话题。” 温言说她赔罪,宫宣眉开眼笑,他问:“只有一句口头赔罪?” 温言脸一红,声音小了些的说:“我都还没好全,还没出院。” 宫宣想要的,温言比谁都清楚。 温言的害羞,宫宣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凑近就吻上了她的唇。 没有推开他,也没有闭上眼睛,温言就这么看着他一往情深的吻自己。 只要他不发疯,以后不拿她父母报复她,温言心里便松了一口气。 一阵热吻,宫宣把晚餐拿出来,坐在旁边给温言喂了起来。 温言见状,伸手去接碗筷:“我自己吃。” 宫宣舀了一口拌着菜的米饭递到她嘴边:“你还没有好全,我喂。” 其他的不说,照顾温言这方面,宫宣很细心。 仿佛,照顾温言是一种享受,一种放松。 宫宣执意要喂,温言便懒得和他争,在医院的这些天,她感觉自己都被宫宣宠的矫情了。 不过,也只在他跟前才这样。 温言大口的吃饭,宫宣看在眼里,眼睛直发光,这种感觉比他拿下大项目还要高兴。 给温言喂汤的时候,宫宣说:“小姑奶奶,以后少折腾一点我,不准再跟我说那么狠的话了。” 宫宣再次提起她那天晚上的话,温言几次想开口跟他解释,却几次无从开口。 那天晚上,她不全是气话,而是实话。 如果宫宣现在能放她自由,尽管当初是他强迫了她,她也不会恨他,不会怪他的。 只是生孩子,她做不到。 而且,他和宫泽到底是怎样的恩怨,让他非要这样报复宫泽? 一脸心事的看着宫宣,病房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小护士进来了,给她复查体温。 看宫宣今晚又在这里陪温言,小姑娘一脸羡慕的说:“温小姐,你男朋友对你真体贴,真好,而且还长得这么帅,真羡慕你。” 小护士说宫宣是她的男朋友,温言抬眸就看了宫宣一眼,只见他跟没事人似的,丝毫不在意别人的误称,还在给她喂饭。 温言见状,说吃饱了。 宫宣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嘴,小护士则是给温言探着体温说:“温小姐,你看你男朋友多细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要抓牢了。”又说:“36.5度,已经稳定的退烧了,等明天早上检查一下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小护士说完,收拾着东西关上房门离开,温言的眼神缓缓从门口收回来时,宫宣说:“你看别人多精明。” 看了宫宣一眼,温言漫不经心的说:“她看到的都是表象,她不知道实情。” 宫宣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了自己,好笑的问她:“怎么都是表象?怎么不是实情了?我不好?” 宫宣突然的认真,温言就这样看着他的眼睛了。 看了他好一会儿,她很认真的说:“宫宣你没有不好,可是你能给我爱情?能给我婚姻吗?” 他是好,可他的好只限于逗她玩,只限于拿她报复宫宣,拿她好玩而已。 四目相望,宫宣被问的哑口无言。 是的,他给不了温言爱情,更不会给她婚姻。 他就是图个好玩,图个轻松自在,图她年轻睡着舒服。 宫宣被自己问的不说话,温言突然也觉得尴尬。 她没想给宫宣压力,更没想要他的爱情和婚姻,她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抬起右手,拿开宫宣捏在自己下巴的手,温言一笑的说:“好啦好啦,我也没想问你要这些东西,我睡觉了。” 宫宣回答不了她的问题,温言很识趣的给了台阶。 她在给宫宣台阶,也是在给自己台阶。 一溜烟钻进被子里,她用被子遮住了下半边脸,看着宫宣说:“你收拾碗筷哈,我睡了。” 说罢,就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脸都捂住了。 宫宣见状,伸手拉了拉被子:“医院的被子不干净,别捂住鼻子和嘴巴。” “好。”温言答应着就把脑袋放出来了,还挤着眉眼冲他笑了一下。 温言的笑,宫宣也笑了一下,继而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一时之间,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温言没有咄咄逼人,没有借机逼迫他,没有问他要什么,宫宣就越觉得她无辜。 可是,温言越这样无辜,他就越不想放手。 把手从温言头拿开,宫宣收拾着残羹剩菜就去外面扔垃圾。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温言转脸看了一眼门口,想到宫宣刚才的发愣和尴尬,想到他从来没考虑过给她保障,却又不想放她自由。 温言突然笑了一下,笑得很无奈。 宫宣给她钱,给她房车,那是因为他有很多很多的钱,而他从她身上索取的,都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也是被迫的。 翻了个身,背朝门口那边,温言的心忽然有点疼,揪得疼。 她只想当个正常人,只想过正常的人生活,只想正常的谈恋爱,正常的结婚生子。 闭上眼睛,她心里忽然也空落落。 尽管宫宣等下会回来,尽管他还是会抱着她睡觉,温言心里很明白的是,这些都是过眼云烟,都是他们自己骗自己。 片刻,房门再次被打开,温言一下就把眼睛闭上,假装自己睡着了。 回来病房之后,宫宣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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