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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兀一顿。 ……这种古怪又模糊的感觉是…… 泽田纲吉怔愣的望着对方。 黑色的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顺滑垂落在脸颊两侧,遮挡住了两旁的窥探目光。 正在抹泪的女性忽然直勾勾的抬眸看向泽田纲吉,唇角缓慢浮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呦,彭格列。” 她无声的说着,右眼中似有猩红的数字浮现。 暖棕色的眼瞳倏然扩张,一个名字浮现在泽田纲吉口中,差点脱口而出。 ——六道骸?!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有询问跟表示困惑的时间,可能是觉得闹出的纷扰过大,哪怕过错方不是自己,但此时面对着客人也只能道歉。 一个打扮是经理模样的人,一边表示歉意的鞠躬弯腰,一边迅速带着疑似六道骸女性离开了,独留泽田纲吉一人呆愣的站在原地。 注意到了泽田纲吉的反常,与下意识想要张嘴喊出什么,又强硬止住的动作,夏川幸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位远离的女性。 并没有转头看向纷扰处,只是如早有预料般,reborn慢慢勾起了唇角。 本身就不是喜欢群聚的人,在这里能旁听他们谈话,已经耗费了云雀恭弥所有的耐心。 他直接站起身,迈步走到reborn面前,黑曜石样的眼眸微垂注视着头戴礼帽的婴儿。 他声线冷冽又含带着些不快道:“小婴儿,你说的内容中可没包括与草食动物群聚啊。” “嘛,”reborn摊开手表情无辜的说:“毕竟现场有很多情况嘛。” 面对reborn时总是有颇多的耐心,云雀恭弥也没有在这事件上过多介怀。 只淡淡收回了视线,转过身,直面着港口黑手党一众,横举起手中的浮萍拐,他唇角缓慢勾起了一抹颇为血腥的笑容,一字一句道: “我只问一遍。” “那个无视风纪,在并盛开机车的矮子在哪?” “呃……” 云雀前辈居然真的还在找那个开机车的人啊? 还沉浸在六道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会又要实行那个“消灭世界上所有的黑手党”的计划吧的慌张情绪中,此时又突然听到云雀恭弥的话,泽田纲吉分神的想。 好执着啊。 与真不知道云雀恭弥找的是谁的泽田纲吉一众不同,听到这个简直不是一般生动形象的描述,众人表情微妙,齐齐转头看向一处。 虽然对方并没有点明是谁吧,但根据这个会骑机车,还矮的重点…… “噗。” “无视风纪开机车的矮子……” 太宰治捂着腹部,非常夸张的拍着桌子笑出了声说:“真是完全猜不到是谁呢。” “对吧?” 他抬头看向面色铁青、应该是不愿在此刻透露姓名的某位港黑的重力使,恶趣味的拖长了声音说:“——中也? ” 突然之间受到诸多注视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而坐在地上,因为捣乱才被reborn揍了的蓝波,刚才哭泣还有泽田纲吉哄,现在只能面对着脸色难看的不行的狱寺隼人,更加止不住心里的委屈。 “要、忍、耐。” 他眼睛里滚着泪水,抽噎着说。 随后又大喊了一句:“忍耐不住了!” 便直接从头发里抽出十年后火箭炮,预备朝着自己发射。 视线余光有留意到这边动静的夏川幸,几乎是在蓝波拉动火箭筒扳机的一瞬间,便也同步出现在了十年后火箭筒的容纳范围内。 虽说因为之前夏油杰突然被判定攻略失败的事件,让她对这所谓的十年后之旅确实感观微妙吧。 但曾经通过火箭筒这个媒介去过的那个纯黑的空间、那种模模糊糊却又分外熟悉的感觉。 夏川幸想要再次确认一遍。 而且冥冥之中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预感。 如果能再回到那里、再抵达一次那个空间—— 安静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视野被黑暗吞没,夏川幸色调偏冷、如无机物样金属铜色的眼眸缓慢聚焦凝视着上空。 面上的表情平静到似抹去了一切情感样,除了探究欲以外,没有任何其他情绪,显得分外冰冷。 ——说不定就能知道些什么。 随着火箭筒砸落到地上的沉闷声音响起,内部涌出的翻腾白烟扩散又消失。 “呀嘞呀嘞……” 十年后的大人版蓝波指尖点着眼尾下方的泪痣,一手拿着一个布丁出现在前方,声线慵懒又磁性的说:“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十年前的我能注意下时间。” “难得的下午茶点心免费吃的机会,估计又要错过了。” “呦。” 他施施抬手向泽田纲吉打了个招呼说:“好久不见啊,十年前的彭格列。” 泽田纲吉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半晌都出不了声音。 四周也安静的过分。 当然并不是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十年后的蓝波,而是站在大人版蓝波身旁的—— 身穿警服、肩上佩戴着警徽、完全是一副警察模样的——大人版的夏川幸。 在现下这一群不是混黑的黑手党、就是职业的杀手,还有到目前为止仍被通缉的危险人物中间,突然多出了个正派警察…… 就像是在一群食肉的野狼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羊一样,简直不是一般的醒目。 更别提在一秒钟前,这只羊也是黑手党的一员,但十年后却莫名穿上了警察的制服…… 这种情况,似乎怎么看怎么微妙,且还有些难以解释。 迎着各类或诧异、或戒备的目光,由十年后突然出现在这里,现目前职业真是警察的夏川幸诡异沉默了一两秒,随后忽然出声道: “抱歉,能给我个时间写下遗书吗?” 第177章 “抱歉,能给我个时间写下遗书吗?” 说是这么说,但夏川幸面上倒没有任何的紧张感,还淡定掏出了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 并在心中计算着回归的时间。 虽说在任务调查中突然的转换空间来的毫无预料且措不及防吧。 但看了眼这个局面——主要是面貌明显小了几岁,透着股青涩气息,可相当好认的未来彭格列十代目,大概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毕竟彭格列同盟家族内的波维诺家族独有的、十年后火箭筒的功能,对做情报收集的他们这行而言,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虽然尚不知道,十年前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四处都是黑手党的场合中吧—— 缓慢抬眸扫视了一圈四周,清楚明白十年前的自己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场合内,但也知道现在也不是可以询问的好时机,夏川幸选择缄默,以不动应万动。 现场气氛诡异的沉默且安静。 毕竟站立在大厅正中的粉发少女,胸前的警徽不是一般的醒目而具有存在感。 “夏川桑……” 泽田纲吉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前迈了一步,嗓音颤抖着说:“你这是……” “终于弃暗投明……唔、痛痛痛……” 口中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reborn一棍子敲散了,泽田纲吉捂着泛红的额头,吃痛的低呼出了声。 手中握着由列恩变成的绿色指挥棒,reborn抬眸扫了眼十年后职业突然发生变化,疑似弃暗投明(划掉),疑似从黑手党变成了正派警察的夏川幸,又转过头直直看向森鸥外。 暂且不论此事件具有怎样的冲突和戏剧化,背后又隐藏了何样的信息,这都属于是彭格列内部的事情,不是在他方组织面前可以透露的。 森鸥外自然清楚这点。 虽说并不妨碍他向掉落在地上的十年后火箭筒,跟身穿警服的十年后的夏川幸投以讶然与感兴趣的目光吧。 但表面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接收到reborn的目光,森鸥外面上的表情不变,微笑着侧过头抬了下手,向站在身旁的人吩咐道:“先带彭格列的客人们去往空置的休息室。” “他们应该……” 顿了一秒,他加大了唇角笑容的弧度说:“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 但几乎是他话落的同时,十年后大人版的蓝波也非常夸张的后退了一步,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夏川幸说:“阿、阿幸姐……你怎么在这?” “……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 注意到了夏川幸身上穿着的警服,蓝波脱口而出道:“就是财政赤字也能发得起工资,阿幸姐你不要想不开啊!” 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蓝波急忙捂住了嘴,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眼夏川幸的面色。 等确认她脸上的神色不是特别难看,应该还有交谈的余地后,他又小声补了一句:“阿纲说了,港.黑那边开的高薪工资都是骗人的。” “他们那边财政赤字比彭格列这里也好看不了多少,首领到现在都愁的掉头发呢,阿幸姐你千万不要被骗了啊!” 刚才还在笑着,突然被戳到了痛点的森鸥外:“?” 森鸥外唇角的笑容当场凝固。 “还有那个叫太宰治的人。” 想起十年后的泽田纲吉曾经多次“不经意”说过的提醒,似乎那个叫太宰治的人经常骚扰阿幸姐,意图拐她跳槽。 自我感觉有替彭格列留下夏川幸的责任,蓝波郑重道:“阿纲说了,这种有经常向人搭讪经历的男人最不可靠了!” “而且身上还缠了很多绷带,一看就身体不行!” 看起来“不行”的太宰治拿着书的手顿了一下。 “还有不管是找同事还是找恋爱对象,阿纲也说了。” 再一次回想泽田纲吉说过的话,并没有发现里面掺杂的私心,蓝波继续道: “找专一又深情,不是小眼睛,也不是出身于复杂的古板大家族,哪怕不需要喝牛奶身高也能过160的男人最合适!” 这话就差点明说是哪几位了。 虽然没被提及姓名,但感觉到后段被映射了的中原中也:“?” 被谈及的几人纷纷向蓝波口中说的那位“阿纲”——也就是泽田纲吉本人投去了深沉的目光。 泽田纲吉:“……” 虽然那些话是他说的,但不是现在的他说的,总体而言算是被十年后的自己坑了的泽田纲吉,迎着诸多“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探究视线,身体僵硬着站在原地。 而看到了在十年后身穿警服的夏川幸,首先联想到的是各种复杂阴谋的reborn,听蓝波还在嘚吧嘚吧说着什么。 虽然守护者们经常打架,办公室也经常被拆毁,财政赤字到泽田纲吉也有年轻脱发的风险吧,但基本工资还是能发出来的。 阿纲说要是发不出来,就让守护者们出去卖艺,阿幸姐你不要跳槽啊! ——的话,诡异的沉默了。 至于职业真是警察,虽然背景不怎么纯粹,掺杂点灰色吧,也跟现目前的攻略对象一起,在那个卧底成堆的酒厂里挂过名,但确实是正经警察学校出身的夏川幸呢。 她从中途开始就听不懂这个对话走向了。 但还是在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名字后,十分配合的发出了意外的声音询问道: “——太宰治原来不行的吗?” 这个人被官方盯了也不是一段时间了,作为警察,夏川幸也跟他打过交道,感觉是个挺棘手的男人,没想到…… ……不行的吗? 听到了这个在一般情况下无法得知的隐秘消息,夏川幸向坐在一旁的太宰治投去了复杂的目光。 都说没事不要作死尝试各种自杀方式吧,看看这年纪轻轻的,头发还是黑的,人就不行了。 等回去要提醒一下琴酒了,虽然他没有入水自杀的嗜好吧,但作为酒厂劳模,他的工作量可以说是就在猝死边缘了,头发也已经都白了,行不行……还真不一定啊。 注意到这微妙的目光,风评被害、且隐隐感觉似乎以前也因为身上缠有绷带,被人说过“不行”的太宰治:“……” 太宰治“啪”一下合上了手中的书本,笑容灿烂的说:“我行不行,夏川小姐要试试吗?” “不。” 夏川幸敬谢不敏的抬手道:“还是算了吧。” 这再自然不过接受了“夏川小姐”的称呼,和与淡漠性格相符合的回复,与记忆中的某人对上了。 熟悉感过于强烈,太宰治眼瞳动了一下,握着书本的指尖有瞬间泛白。 他抬头看着这位来自十年后的夏川幸,似确认着什么般,目光一寸一寸的滑过她的面容。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名字、熟悉的长相。 除了对方看他的眼神是纯然的陌生外,可以说是与记忆里的夏川小姐没有任何区别。 可思维与情感都如死海般沉寂,没有任何波动。 似乎冥冥中知晓,他的夏川小姐、不是她。 他认识的那位夏川小姐…… 太宰治还是在笑,如浸了蜜糖样灿烂的笑容虚浮在表面,他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意味的说了句:“……那可真是遗憾。” ……早已死去了啊。 心里倒没什么悲伤感,因为早已知晓这一事实,也早已接纳这一现实。 但可能是因为今天极具戏剧化的、又一次见到了那时常会出现在梦里的熟悉的面容,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勾起了些许不切实际的妄想与回忆吧。 让太宰治也难得富有童心的认为—— 一个早已死去的人还能复活。 不过现在见到了身处于彭格列阵营的这位“夏川幸”成年后的模样,即便看着那无比熟悉的面容,也能清晰感知到对方与记忆中的夏川小姐的区别。 太宰治确认了。 ……不是她啊。 几乎是这个念头刚产生,太宰治淡漠的收回视线,预备收起手里已无用处的书本。 此时五分钟的时间已到,十年后火箭筒发动而产生的白烟再次出现。 像是有预感、或是某种单纯用文字和理性思考无法描述的直觉一样,太宰治手中的动作一停,滞缓抬起头。 清楚感知到存放在胸腔内一直起伏平稳的心脏、突兀跳动了一下。 如潮鸣般猝然掀起的喧嚣耳鸣声占据了听觉,视野范围的色彩突然褪色变得寡淡平庸,唯有那抹带着颜色的身影清晰倒映在虹膜内。 太宰治双眼缓慢睁大。 “夏川桑!” 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出现,泽田纲吉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夏川幸使用十年后火箭筒去往未来吧,但不知为何,在看见对方的身躯被白雾吞没时,他总会感到莫名的慌张。 特别是不久前才见到了,使用十年后火箭筒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透着危险气息,正在沉睡的夏川幸。 无形的危机感悬在心间,虽然知道不可能发生,是他看科幻电影想的太多了。 但泽田纲吉总是会抑制不住的产生、夏川桑可能会随着坠落的火箭筒一同消失,被那涌现的白雾吞噬,再也回不来的念头。 这种古怪的危机感只有在看到对方安全回归后才会消散,泽田纲吉一边小声的抱怨着:“真是的,夏川桑对未来未免也太感兴趣了吧?” 一边也有些好奇的问:“这次去十年后有看到什么吗?” 毕竟是穿着警服,说不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呢? “嗯……” 表面维持着正经的神色,夏川幸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随后抬起头,话语直接、并相当诚实的回答道: “睁眼就发现到了一个充满着异域风情、且充斥着各种装扮精致的美少年叫我主人的店铺里。所以目前不太想回来呢。” 泽田纲吉:“?!!” “啪叽”一声,太宰治手里的书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 狱寺隼人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山本武唇角关切的笑容霎时僵住。 泽田纲吉直接惊诧出声问: “——夏川桑你究竟当的是什么方面的警察啊?!” 第178章 “警察?” 夏川幸敏锐注意到了重点。 她环顾了圈四周问:“所以十年后的我职业是警察吗?” 以目前这个就处于横滨黑手党本营的混沌局面,如果未来的她因为某些原因真成为了警察,且被现在的同为黑手党的同事知晓了—— 明明身处于这个麻烦局面中的就是自己,但夏川幸还有闲心分神想着。 那可真是处境微妙。 “嘛。” 手指挑了下帽檐,reborn抬头看着夏川幸,面容可爱,嗓音纯真道:“虽然确实穿着警方的制服,但是不是正经警察就不一定了。” “?” 对于此番话,刚刚才从某十年后不可言说的店铺中回归的夏川幸,投以了一个疑问的眼神。 “你、” 斟酌了一下话语语序,狱寺隼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夏川幸问:“……你十年后真在那种店里?” “啊,请不要说的这么奇怪且带有黄色气息的样子。” 夏川幸淡定抬手解释道:“那可是有着正经营业执照的男公关店铺。” “是男公关店就已经很奇怪了好吗?!还有谁说话带有黄色气息了!” 狱寺隼人后退了一步,羞恼的瞪着夏川幸,耳根泛红喊道:“你这个女人在未来都在做些什么啊?!” “据说是在享受人生。” 夏川幸秒答。 ——穿着警服在男公关店内享受人生吗?! 泽田纲吉跟狱寺隼人同时震撼的睁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玩法?! 十年后的夏川幸风评被害(?) 就夏川幸在未来到底干的是不是正经警察、以及正经警察为什么会在那种一看就很危险的店铺内出现这一问题,暂且得不出答案。 但很明确清楚一点。 未来的夏川桑…… 泽田纲吉面上的神色有些许的恍惚。 ……似乎成为了很不得了的大人啊。 与还陷入在震惊情绪中的泽田纲吉不同,山本武在讶然了一瞬后,若有所思的拖长了声音说:“欸……男公关店啊?” 棕色的眼眸微微上移,最后落到了少女面上,山本武盯着夏川幸的眼睛看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似不经意的、随口提起样出声问道:“阿幸觉得好玩吗?” “单论新奇方面倒是挺有意思的。” 夏川幸想了一会诚实道:“不过在店铺内,有个留着银色长发的男公关一直在用凶恶的眼神盯着我。” “就作为顾客的体验而言……” 摸着下巴,夏川幸眉头微皱,用的是点评的口吻说:“感官确实不怎么好呢。” “那是没经过培训就上岗的新人吗?” 她猜测着说:“行为方面不怎么专业呢。” 眼神太锐利了,比起男公关,反而更像是职业杀手。 就是身上没有杀意。 且坐的太远了,也看不清具体的模样。 留意到少女在说话时面上的神色依旧淡淡,没有过多感兴趣的表情,只是纯粹的探究情绪后,明朗的笑意再次浮现在山本武眼内。 他加大了唇角的笑容,维持着跟夏川幸一样单手托着下巴的姿势,跟着一起严肃思考。 “嗯……银发、眼神凶恶……” 不知怎的,最后的目光突然落到了狱寺隼人身上,山本武挠了挠后脑,天然笑着说:“是狱寺那样的吗?” “哈?!” 突然被提及的狱寺隼人相当不爽的高挑着眉说:“谁眼神凶恶了!” 但这句本应当是反驳的话语,由狱寺隼人此时这副怎么看怎么跟和善搭不上边、完美诠释了“凶恶”这个词汇的表情来说。 真的是一点信服力都无。 夏川幸怔了一下,随后打量的看着狱寺隼人。 几秒后,不知是确定了什么,她突然从西装的口袋内抽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对方手中,并语重心长的说:“当男公关不适合隼人,如果在未来缺钱的话……” 夏川幸眼神复杂道:“还请用。” “啊,狱寺真好呢。” 山本武羡慕的说:“从阿幸那里得到了礼物。” “不,山本君,这不是得不得到礼物的问题吧!” 小心窥着狱寺隼人瞬间变得铁青的面色,泽田纲吉焦急道。 “你、” 握着银行卡的手因为愤怒而轻微颤抖,在上空水晶吊灯的照射下,狱寺隼人似泛着水光的玛瑙绿眼眸中浮着一抹羞愤之色。 他耳根赤红,双眼紧盯着夏川幸,一字一句咬牙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在未来怎么可能会当牛郎!就是彭格列财务赤字——” 说到一半,狱寺隼人突然想起十年后的蓝波说的,未来的彭格列面临的财务赤字的危机,以及那什么发不起工资,就让守护者出去卖艺的话语。 虽然现在还尚不知守护者指的是谁吧,但作为十代目忠实的左右手,财务危机他肯定也是要出力的。 在这种情况下,再联想一下那个“卖艺”…… 狱寺隼人诡异的沉默了。 他面上的表情几番纠结犹豫,随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艰难吐字道:“如、如果是十代目的命令的话……我狱寺隼人也不是不可以当、当那什么男公关……” 最后几个字完全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会的!我不会命令狱寺君当男公关的啊!” 泽田纲吉慌张辩解。 他还没有这么丧心病狂。 但很可惜,此时陷入了“为了十代目,区区男公关他咬牙也是能当的!”——情绪的狱寺隼人,并没有听到这番话。 夏川幸抬手表示安慰的拍了拍狱寺隼人的肩膀,并指着刚才给他的卡,语气深沉道:“卡里面有一万円,省着点用吧。” “太少了吧!” 泽田纲吉非常专业的吐槽道:“作为零花钱一万円是足够了,但作为应急资金完全不够啊!” 话说只是一万円有特地要装卡里的必要吗?! “这点需要泽田君自己想办法吧?” 夏川幸转头看着他,当着其他组织面并无避讳的直言: “从我入职彭格列到现在,都没有正式领到自己的工资,这一万円还是我辛辛苦苦从泽田君的零花钱中扣出来的,请不要抱怨了。” “到头来居然是我的钱吗?!” 泽田纲吉震惊的看着那张银行卡。 “话说扣我的零花钱不要用辛辛苦苦来形容啊!那原本可是我的钱啊!” “你的钱跟我的薪资有区别吗?” 夏川幸发表独断言论道。 他们在这里谈话的热闹,旁听的围观人员也没闲着。 “彭格列雇佣未成年员工都不发工资的吗?!” 国木田再次被彭格列这个海外组织的心黑震惊到了。 是谁说国外公司待遇好的? ——这种压榨员工的程度都堪比日本的黑工厂了啊! “在这种情况下。” 谷崎直美食指点着脸颊说:“倒是能理解对方为什么想要抓捕人虎呢。” “看起来是很缺活动资金了。” 与谢野晶子双手抱臂凉凉补充道。 就坐在旁边的中岛敦:“……” 中岛敦再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人身危机。 “喂,太宰。” 有注意到福泽谕吉从刚才开始就紧锁着眉,不太好看的面色,明白作为靠谱的大人,对方应该也是无法接受彭格列雇佣未成年学生为其工作、还不给工资的这一行为。 国木田压低了声音,凑到太宰治耳边说:“看看社长的表情啊,你的女儿不是也在……” 可口中预想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太宰治突然的出声打断了。 “……国木田。” 太宰治低垂着头,澄明的光影落在他发上,如波纹般浮泛不定,又顺着发丝在他额前投下了昏暗的阴影,使人一时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他的嗓音有些沉郁,似强硬压抑着某种情绪,准备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太宰治,国木田怔愣了一瞬,也慢慢严肃了面容。 但下一秒,太宰治反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黑卡,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他说:“你说我把这张黑卡给她,她会给我联系方式吗?”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国木田:“……” 镜片闪了一道白光,国木田一秒掏出手机预备报警。 “欸?为什么要报警啊?” 太宰治不满的嚷嚷着。 “你觉得是为什么?!” 国木田瞪着他说。 作为成年人给未成年人黑卡只为了要联系方式,怎么想都是大人世界肮脏的交易啊! 而且那个女生还不确定是亲生女儿还是继女呢,这怎么看怎么不妙吧! “啊!太宰你这家伙!” 被黑金卡反射出来的光亮炫了一下眼睛,中原中也皱着眉看向发光的方向,随后倏地睁大了眼睛说:“那不是我的卡吗?!” “嗯?” 听到中原中也的话,太宰治瞬间变化表情,无辜的摊开手说:“这可是我刚才捡到的,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中也的卡吗?” “是刚才捡到的就证明了不是你的吧!”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张卡惨遭太宰治的毒手了,中原中也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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