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就是的,这一家子人都邪性,这院里不干净,烧了,烧了干净。” “不能叫他们祸祸全村,一把火点了,就干净了……” 我站着不动,任凭他们把我的腿绑起来,手绑起来。 冷冷的看着他们把厨房的油罐子拿出来,摔碎在灵堂上,呲了根洋火,把灵堂点着了。 大门被从外面锁上,火势就着风,呼呼的就烧起来了。 我冷哼了一声,两手解开脚上的绳子,站起身去厨房,用脚夹着刀,割断了手上的绳子。 转身向后院走去。 谁爱死谁去死。 我身后大火烈烈,心却无比平静。 大仇得报原来是踏实、安宁的感觉。 你们回家鸡飞狗跳去吧,我走了。 我架起梯子,先把自行车费劲的从墙上扔了出去,然后顺着后墙翻出了院子。 后墙外是村里还没有分户的野地,小草青翠,野花摇曳,一片生机盎然。 我回到父母家,看见我爸把女儿架在脖子上逗乐。我妈在厨房做饭。 温暖的场景,让我心中泛起一股暖流。 第一章 有个女孩儿死缠烂打追了我老公五年,我老公厌烦至极。 可我死后不久,就看到老公单膝跪地跟她求婚。 我带着滔天的恨意,钻进了她的肚子里。 很快,小三余糖就被确诊怀孕了。 乔家上下得知余糖怀孕的消息,欣喜若狂。 他们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丝毫不见当初抱团欺辱、打骂我的可憎模样。 乔家这两幅嘴角,不过是因为余糖有着一个黑白通吃的富豪父亲。 而我只是一个卖鱼佬的女儿。 听着他们兴奋的声音,我也很开心。 因为我的出生,将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我竭尽全力地吸取养分。 余糖开始剧烈地呕吐,大把的掉头发。 两个月的时间,她变得瘦骨嶙峋,医院也束手无策。 医生说是我吸收得太好,正在抢夺母体自身的营养,为今之计只能靠输液来维持母体的健康。 乔家人一听,却高兴坏了: 「这孩子在娘胎里就这么要强,以后铁定是人中龙凤!」 余糖慈爱地隔着肚皮摸我: 「我倒没关系,孩子健康就好!」 呵,但愿你真的没关系! 我在羊水里翻着白眼,暗戳戳地将胎盘一点一点地往下扒拉。 生产当天,手术间的余糖遭了殃。 因为胎盘前置,我被取出后,她立马大出血,并发羊水栓塞。 在整个身体的血液被彻底换了一遍,余糖才堪堪保住性命。 但她失去了子宫,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孩子。 我被护士包裹着送到了乔余两家面前。 大家围住刚出生的我,笑脸盈盈地夸赞: 「天啊!她可爱得像个天使!」 我睁开眼睛,咧嘴嘲讽。 天使? 就你们这德行,也配! 我是恶种降临,前来讨债的! 这一世,我定要将我前世所受的苦,一一还给你们这群施恶者! 因为身体虚弱,余糖没奶喂我。 育儿嫂将奶瓶塞进我嘴里时,我绷着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乔家众人束手无策,老太太慌了: 「哎呦,我的宝贝金孙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育儿嫂试探性地提议,也许宝宝是贪恋母体的味道。 于是,我被送到余糖怀里,嘴里被挤入软乎乎的东西。 我忍着恶心,拼命地嘬,直到嘬出血腥味才停止哭泣。 乔家上下安下心来。 可余糖没了好日子。 她刚结痂的胸又被嘬破,反反复复,最后起了众多的脓疱。 我喝着甜滋滋的牛奶,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余糖被疼痛折磨得哭天喊地。 呵呵,疼吧,疼就对了! 我当初也很疼,可谁又在乎! 虽然治疗有效,但余糖的胸部还是留下了坑坑洼洼的伤疤,一眼看上去很是恐怖。 乔荣嘴上没说,但眼里的嫌弃显而易见。 他私下里哄着我,没良心地说道: 「我的小公主真有品位,知道那破烂玩意吓人,还不如喝牛奶是吧!」 看吧,这就是男人! 这就是你余糖不惜害死我,也要得到的男人! 悔不死你! …… 二月闹,肠绞痛。 我发挥婴儿「月亮不睡我不睡,我是熬夜小宝贝」的潜质。 活生生将余糖熬成了秃头妇女。 她看着镜子里老了十几岁的面容,干瘪的身材,崩溃了。 她凶神恶煞地夺过我,想要一把摔在地上: 「这根本就不是天使宝贝,她是个魔鬼,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我不要这样的孩子!」 在离地面0.5米的距离,乔荣充当人肉垫背抱住了我。 而余糖也因失心疯的举动被送回了余家,美其名曰是调养身子。 转眼三年过去。 我从奶娃娃长成了可爱的小肉包子。 乔家老太太疼惜地抱着我,问我全家最爱谁。 我使劲在她痛风的双腿上不停地蹦跶,撒娇道: 「全家我最爱爷爷和奶奶了。奶奶,我还要蹦高点!」 乔家老太太欣喜地将我举高,我配合地大笑出声。 随后,我重重地落下,心里吐槽不断。 死老太婆,让你当年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让你罚我在雪地里跪了一整晚! 让你一次又一次当着外面的面羞辱我是乔家免费的保姆! 我蹦跶得正欢。 乔荣回来,将我架着放置在他的肩膀,宠溺道: 「宝贝妙妙,明天你外公回来接你,你想去吗?」 我薅着乔荣用心打理的头发,敬业地扮演着被母亲遗忘的小可怜: 「爸爸,妙妙想去,别人都有妈妈陪着,我也好想要妈妈!」 我红着眼眶的模样,让乔家老少更加痛恨余糖这个不尽责的母亲。 第二天在出发前,我将一盒糖果偷偷塞给患有糖尿病的乔家老爷子,并贴心地嘱咐他: 「爷爷,爸爸平时不让你吃糖,这是我自己攒的。」 「你一天只能吃一颗哦,这是秘密!」 他颤颤巍巍地接过,眼角笑开了花,还夸我是个好孩子。 可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听我的。 不出两天,这盒糖就会被他嚯嚯完。 医院的大门也会为他敞开。 到达余家别墅时,余糖并不在家。 余家外公笑着给她打掩护: 「妙妙,你妈妈今天约了医生去治疗,晚点就会回来陪你,先跟外公、外婆出去玩会怎么样?」 我拨浪鼓似地摇头,抱着粉色的小书包坐在沙发上,坚定地等着余糖回来。 期间,余家外婆一直劝我去休息。 我固执的不肯离开。 她愁眉苦脸地叹着气,心里估计又给余糖狠狠记上了一笔。 半夜,余糖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进了门。 我从书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画,跑到余糖跟前,满怀希望地开了口: 「妈妈,好久不见,你还记得妙妙吗?」 「如果不记得也没关系,妙妙记得您就好,这是送给您的画,祝您母亲节快乐!」 余糖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恶劣地将画一把撕毁。 还揪起我的衣服扬言要把我拿去喂藏獒。 还好,余家外公及时出现。 赏了她两个耳光子,才阻止她耍酒疯。 第二天中午。 余糖酒醒后,跑来跟我道歉。 她抓着我的手哽咽说,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她的本意。 她还说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她只是被疾病掌握了思维才会做出伤害我的举动。 她言之凿凿,只是眼里的爱意十分浅薄。 多年不见,她倒学会了伪装。 想来应是余家外公警告了她。 我点点头,捧着她的脸,开心道: 「妈妈,我也爱你,那你今天可以陪我逛街吗?」 「我看别人的妈妈都会带他们孩子去吃好吃的,买好看的衣服。」 我目光真切。 余糖僵硬着身子不好拒绝。 出发时,余家外公不放心,想要安排保镖随行。 瞥见余糖乌黑的脸色,我摆摆手,直言不想让人打扰我与妈妈的第一次约会。 余家外公虽皱着眉,但还是首肯了。 没了旁人在,余糖敷衍地带我去吃麦当劳。 她耐心不多,丢下一句去上厕所稍后回来,就趁着人多溜之大吉。 我又不是真的三岁,哪会让她如愿。 让的士司机紧跟着她的车。 我瞧见余糖进了一家牛郎店。 我点开电话手表里乔荣的号码。 电话通了,他带着笑意问我,是不是无聊想回家了? 我好奇地问他: 「爸爸,妈妈说她去找牛郎了,那她是织女吗?」 「会不会找到牛郎,就不要你和妙妙了!」 我听见乔荣生气得摔坏了一个杯子,但还不忘维持好爸爸的人设,轻声地让我待在原地没动,等他过来。 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只花了半个小时。 看来,他真的很愤怒。 余糖有苦头吃了! 我坐在楼下,看着里面的人像逃难般跑出来,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 「杀人了!杀了人!」 哦豁,闹得这么严重,就是不知道是谁杀了谁! 最后,我被余家外公带了回去。 对于乔荣与余糖狗咬狗的事,他只字不提。 我心里好奇结果,但碍于当下扮演着三岁的萌娃,只敢躲在被子里哭唧唧地要妈妈。 等我装睡后,余家外公与外婆摸着我的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糖糖这孩子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咱们这么可爱的妙妙,她愣是当仇人对待。这婚姻也是!当年死乞白赖地要嫁给乔荣,现在倒好,恨不得杀了对方!」 「幸好人家没死。这次就让她在警局待几日吃吃苦头,清醒清醒!」 为了安慰我的心情,余家外婆给我买了一只斗牛犬。 我抱着它在余糖的房间转悠。 看着一面柜子的爱马仕,我心里有了主意。 四天后,余糖回了家,耷拉着脸,心情不太美妙。 见到我,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便怒气冲冲地回了房。 余家外婆将我揽进怀里,替余糖做的烂事遮羞: 「妈妈是遇到生气的事情才会这样,并不是针对妙妙的,乖孩子,千万别难过好吗!」 话音刚落,余糖提着她的爱马仕包包,火冒三丈地冲着我直嚷嚷: 「乔妙妙,这是不是你做的好事!你的那只蠢狗在哪,我要让人把它剁了喂狼!」 「我就说你是个天生坏种没错!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在你出生的时候,一把掐死你得了,省得你来祸害我!」 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有些骇人。 我缩进余家外婆怀里配合得瑟瑟发抖。 而她径直扔在我脚下的几只爱马仕里,滚落出不少狗狗的大便。 我夹着哭腔向她道歉: 「对不起妈妈,毛球它不是故意的,是我还没教会它上厕所,您别怪它!」 外面传来毛球的犬吠声。 余糖疾步就跑出去让佣人抓狗。 我嚎啕大哭起来。 余家外婆瞬间动了怒: 「余糖,这狗是我买给妙妙的,你要怪罪也是怪罪我这个老太婆,犯不着这么吓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还是你的亲生女儿!」 余糖说她是被我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说我就是想搅得余家不得安宁。 余家外婆冷笑一声,下了重口: 「我看想搅得余家不可安宁的是你!糖糖,你要是执迷不悟,就别怪爸妈狠心送你去医院治疗!」 为了考验余家外婆话里的真假。 我带着刀悄悄潜入了余糖的房间。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我将手电筒对准自己的脸,冲着她轻呵一声。 「嘿!」 她睁开眼,瞳孔放大,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鬼呀!!」 看她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我直接笑出了铜铃般的笑声。 意识到自己被愚弄,她生气指着我怒骂道: 「乔妙妙,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 我诡异地朝她一笑: 「余糖,我早被你弄死过一次了,你忘了?」 「你派人制造车祸,挖走我的内脏,剁成肉块丢到海里,我死得好惨啊!」 她蒙住耳朵,害怕地抖着身子: 「你不是乔妙妙,你是许笑!」 我继续朝她逼近,将手里的刀递给她: 「是啊,我是许笑!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就吃掉了你的孩子!你大出血,没了子宫等一切事情都是我故意做的,可知道了你又能怎样,没人会相信你的话的!」 我信誓旦旦地将自己所做的一切和盘托出。 在听到她的孩子被我吃掉后,她一把夺过刀子,朝着天空乱挥舞: 「没人相信又怎样,杀了你不就行了!」 余糖眼光一寒,迸发出凛人的杀气。 我继续刺激她: 「你敢杀了我吗?你不敢,杀了我,乔家众人不会放过你,就连你的亲生父母都不会原谅你!」 「余糖你说你活得可不可怜,用尽心思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她的脸色微微变化,高举着刀子,大叫着「我要杀了你!」就横冲直撞地奔向我。 我一边尖叫一边躲进床底。 错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余糖在离我仅一拳之隔时被手脚灵活的保镖一脚踹远。 余家外公举着拐杖恨铁不成钢地朝她挥去: 「你这个孽障,怎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了狠手!」 说完,他的身子有些摇晃,似乎被气得险些背过身去。 余糖嘴角流着血地趴在地上,还不忘揭穿我是许笑的事实。 可在场无一人信她,都认为她失了心智,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阿武,让人联系精神病院的人,将大小姐送过去吧!」 余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放弃她,像狗一样趴到父亲的脚边,一遍遍叫着「爸爸!」 瞧着余家外公的神色有些松动,我适时晕了过去。 再醒来,余糖已经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为了效果更逼真,我连撑了几天不敢入睡。 只要意识涣散,我就尖叫着大喊: 「妈妈,不要杀我,妙妙会乖的!」 余家外公、外婆一脸歉意。 许是良心上过意不去,他们让乔家带走了我。 知晓余糖对我的所作所为,坐在轮椅上的乔老太太心疼不已,对着余糖就是一番痛斥: 「我就知道余糖这女人不是个好货,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她进我乔家的大门,害得我的乖孙吃了这么多苦!她还不如许笑那个女人!」 可当初,她不是这样说的。 在知道余糖的家世后,乔家老太太眯着双眼,拍手叫好。 直称余糖简直和乔荣是良配,能够让乔家名声大显,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姻缘。 得了余糖的授意,她更加百般刁难我。 指责我浑身散发着鱼臭味上不得台面,就配嫁个鱼贩子浑浑噩噩过一辈子。 但她忘了,我和乔荣结婚,也是她答应了的。 我陷在回忆里久久回不过神。 乔家老太太迷信地要让乔荣去请先生给我叫魂。 正商量着,乔家老爷子突然抽搐着摔倒在地。 可惜,因为送医及时,他暂时没有生命之忧。 但因为贪食甜食,导致血糖值飙升,肾功能出现了障碍。 乔家老爷子需要每周做透析维持身体的健康。 到医院看望他时,我愧疚地流泪道歉。 乔老爷子乐呵地安慰我,直言是他自己管不住嘴,哪能怪我一个三岁多的孩子。 话锋一转,他突然轻声问我: 「妙妙,如果爸爸给你娶了新妈妈,你会不会生气?」 我一脸天真地看着他: 「爷爷,那新妈妈会带我玩,陪我睡觉,给我的芭比娃娃做新衣服吗?就像小胖的新妈妈一样!」 他肯定地点点头。 我笑着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备选的对象会是造成我整个学生时代噩梦的那个人! 相亲那天的地点定在了乔家。 因为乔老爷子觉得此举有些对不住我,想我也一同相看。 若是我满意,那个人就会成为乔荣的妻子,我的新妈妈。 乔荣打扮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报表。 显然并没有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对方到来时,他甚至连眼皮都没动。 被当众忽视,对方也没变脸,笑着从包里拿出最新的芭比娃娃和一堆漂亮的新衣服向我示好: 「妙妙,我是林薇阿姨,听说你喜欢给芭比娃娃配衣服,阿姨做了许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 她佯装温柔的姿态,和当年一模一样。 林薇这个名字,可以说是我整个高中生涯的噩梦。 因为我拒绝帮她给当时作为校草的乔荣代送情书,我被她给霸凌了。 她在乔荣的后援队里散播我喜欢乔荣的谣言,导致我处处被针对。 她带着乔荣的爱慕者,孤立围殴我,逼迫我喝粉笔灰。 给我喝的水里,倒抹布水和拖把水。 在我下楼时,将我重重地推下。 还带头笑话我是不是没钱吃饭,走路都走不稳。 最可恨的是,他们趁着我爸妈不在家,跑到我家里逼迫我拍裸照。 我被她们压着差点就要扒光衣服时,是乔荣进来阻止了她们。 之后,他也总是在我被为难时挺身而出。 我也渐渐喜欢上了他。 可我明白自己与他的差距,一个鱼贩的女儿怎么能妄想翻身嫁入豪门。 现实要比电视剧更加残酷才是。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机会真的来了。 乔荣患上了白血病! 乔家广撒网,花重金在媒体上宣传,扬言只要有人的骨髓能够和自家孩子匹配,他们就能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我心动了,前去配型,意外竟和乔荣吻合! 乔老爷子和乔老太太握着我的手体贴地问我有什么愿望。 我看着深情凝望着我的乔荣,羞红了脸蛋。 他们了然对视一笑,说只要我愿意捐献骨髓,就让我和乔荣结婚。 这事有电视台作证。 怕有辱名声,乔荣恢复健康后,乔家长辈虽变了态度,也只能履行承诺。 打那以后,林薇就转了学。 再见面,林薇已比当时老了十多岁。 虽然保养得当,笑起来眼角不免还是有了皱纹。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我拉着她的手与她在玩具房中玩了一下午。 转头,我定了林薇做我的新妈妈! 得知这个消息,林薇喜上眉梢。 第二天,她又急不可耐地带来了许多好玩的玩具给我 她一边陪着我,一边还漫不经心地看着书房的方向。 我心知肚明,没有拆穿,甚至给他们制造机会。 我叫来乔荣陪着我一同玩。 林薇趁着捡娃娃的功夫,袒露着自己傲人的事业线。 乔荣看见了,但没有反应。 想来他见识过林薇的真面目,要想燃起好感,显然有些困难。 在我的央求下,乔荣还是同意了娶林薇进门。 从一个普通家庭到飞上枝头做凤凰,林薇过早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结婚的第二天,她就试探性地问我要是有一个小弟弟,我会不会很开心。 出乎她意料的是,我拒绝了,哭闹着打滚说不要小弟弟。 乔老太太知道后,对她没了好脸色。 当年我受过的苦,她也尝了个遍。 午饭环节,林薇恭敬地伺候着众人用餐。 乔荣匆匆回来时,罕见地让林薇上了桌。 奇怪了! 最近在家里我没看见他们互动,怎么乔荣突然转变了心意? 于是,趁着两人同时都外出的日子,我偷偷让人黑进了乔荣的电脑。 在一番搜索后,才知道乔荣最近迷上一个舞蹈老师。 此人是林薇的表妹,林语。 也是曾经霸凌我的人员之一。 当时她还在念初中,和我不在一个学校,没被乔荣亲眼撞到过恶劣的一面。 我看着他们露骨的聊天记录,冷笑连连。 林薇这是看了多少宫斗戏,居然连用姐妹固宠的歪招都用上了! 一番深思熟虑后,我花了一段时间与林薇打好关系。 在知道我想要练习舞蹈后,她将林语推荐了我。 看着温文尔雅,身材纤细,年轻怒放的林语。 我突然明白了乔荣的痴迷。 哪个男人不贪恋年轻的肉体呢? 当初余糖比我年轻,比我奔放。 乔荣尝了鲜,自然不肯再轻易回头。 今天的林语亦是如此。 我乖巧地跟着林语学习动作,突飞猛进的舞蹈技艺让林语产生了妒意。 她让我留课的时间越来越长,手上的动作也愈加地粗鲁。 突然有一天,余家外公、外婆阴着脸上了门,抱着我就要带回余家。 乔家自然不愿,问其上门的意图。 余家外公愤怒地卷起我的衣袖,一道道青紫的伤痕露了出来。 「妙妙被你们家新娶的新妇以及外面的女人,联手霸凌了数个星期了,可你们丁点没有察觉!还配当什么家人!」 乔荣瞧见我手上的伤痕,开口解释道: 「余叔叔,妙妙最近在学习舞蹈,可能是在练舞的过程中受伤导致的也不一定。小孩子嘛,可能有的事情表达的不太清楚!」 他偏袒林语的行为,显然戳了余家外公的马蜂窝。 他将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击: 「乔家小子,我看你是色令智昏了!是练舞受伤,还是被他人故意为之,你以为妙妙分辨不出来吗?而且练舞会导致这么大面积的受伤吗?」 讥讽的语气,气得乔荣的面部肌肉都抖了几抖。 余家外婆直接脱掉了我的上衣。 只见我瘦小的身子上布满了一条又一条的伤痕,似乎是被鞭子抽打所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荣的脸色平静,声音却很大,夹杂着浓浓的怒意。 我支支吾吾说道: 「林薇阿姨和林语老师说了,妙妙不乖,舞跳的不好,就要接受惩罚,要是告诉大家,爸爸就不会要我了!」 乔荣气得浑身颤抖,抱着我连声说着对不起。 一个电话打去,林薇带着林语上了门。 担心我面对他们姐妹俩会引起心灵上的不适,余家外公让我上了楼。 可我偷偷躲在了楼梯间,等着目睹林薇自讨苦吃。 两姐妹刚进门时笑脸盈盈,可待见到客厅凝重的气氛时,变得踌躇不安起来。 乔荣眼神阴暗地看着她俩: 「林薇,林语,你们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坦白的?」 她们一脸莫然,不知道乔荣在问些什么: 「老公,我们没有什么瞒着你的呀?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妙妙出事了?」 闻言,乔荣给了她一巴掌。 喝骂她俩蛇蝎心肠,竟然对着一个才四岁的孩子下这般毒手! 面对照片,林薇和林语还是不认。 乔荣却说林薇本就有霸凌的前科,撒起谎来倒是轻车熟路。 林薇似乎被气笑了,她点头竟然承认了自己曾经的霸凌行为: 「乔荣,当初我霸凌许笑,还不是你怂恿的吗?」 「你说想看看学霸被欺负会是什么反应,这些你都忘了吗!可怜许笑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爱着人就是霸凌的罪魁祸首!」 突如其来的真相揭幕让我不知所措。 一个晃神,我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再次醒来,我已躺在了医院。 脑袋被包成了粽子。 乔荣守在床边,见我盯着他,想到上前关心我。 看他伸过来的双手,我想起了林薇所言的真相,嫌恶躲开了他。 嚷嚷着要见外公、外婆。 余家外公、外婆正好进来,疼惜地将我环住,就要立马转院。 乔荣生气了,对着两位老人毫不客气: 「妙妙是我乔家的人,有什么事我乔家自会解决,还轮不到两位擅自做主!」 余家外公本就不笑自威的,他发了火只会更加恐怖: 「妙妙身上流着我余家的血液,不论她姓什么,都会是我余家的孩子!」 「这事都因为你贪恋美色而起,才让孩子遭了大罪,识相的就赶紧让开,不然一会我的人进来了,怕你在孩子面前难堪!」 他的声音太大,直接让驻守在外的人按捺不住。 一道高大的人影逆着光朝我们走来。 那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双眸幽深,蕴含着慑人的寒意,如同冰冷的钢铁。 是他!那个夺走我和孩子生命的刽子手! 想起前世被活生生凌迟的痛苦,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余家外婆边安抚我,边劝说道: 「你们别吵了,妙妙都吓坏了!再这样闹下去,我怕孩子迟早会精神崩溃!」 见我抖成了筛糠子,乔荣侧过身让余家带走了我。 车上,看着前排的男人,我忍不住回想。 那会儿刀疤男却是给余糖打去了电话。 但并不代表吩咐他杀我的这人就是余糖。 从他只听余家老头差遣的架势来看,应当是余家老头下的命令无疑了! 当下余家老头对我流露的慈爱和关心,不过是因为我身上的血脉。 若我只是陌生人,触犯到了他及家人的利益,他的所作所为堪比魔鬼。 「妙妙,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外公?是被外公刚刚吓到了吗?」 见我恹恹的,他开始扮鬼脸逗我开心。 此番举动引得刀疤男侧目看向后视镜。 我勉强露出笑容应付他。 也不知,除了前世的我,还有多少无辜的生命惨死在了他们手上! 重新回到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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