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与我去一趟玉娇院。母亲那儿出事儿了,姐妹们都在那儿陪着她。你若是不去,怕是不合情理。” 白灵薇面色微微慌张,携着白若潼的手就往院外走去。白若潼怔怔,暗忖半晌,道:“三姐,出了何事?” “是……是父亲要纳新房,母亲知晓后与父亲哭闹了一场,现在动了胎气,正在玉娇院伤心着呢。”白灵薇叹息道。 “纳新房?纳的是不是一个叫丽娘的女子?” 白若潼倏地停下脚步,问。 白灵薇怔怔,惊愕道:“你……你怎么知晓丽娘的?父亲要纳的女子正是叫丽娘。” 白若潼扬起一抹苦笑,她自是知晓丽娘。在小说第二十章时,白树堂为了这个女人,险些将张氏驱逐出府。 因白树堂是在老太太去佛寺后突然纳入的,老太太并不喜欢丽娘这个女人。为丽娘,白树堂与老太太险些闹翻了去。 丽娘这人,有一个让白若潼心下不安的身份,她是白茵灵的人。 “我见父亲这些日子回府很晚,心下担心便是让子夜去瞧瞧,没想到在戏楼瞧见父亲与一名名为丽娘的戏子甚是密切。” 白若潼回道。 白灵薇一听此话,吓得白了脸色。扯着她的云袖肃然道:“四妹,你真真是胆子大了,你跟踪父亲要是被父亲发现可是会惩罚与你的,你日后还是别这样做了。” “谢谢二姐的提醒,若潼明白了。” 白若潼颔首,致谢道。 二人刚踏入丽娇院,便是听闻回廊房中悲悲切切的哭泣声,白若潼与白灵薇相视一望,打起帘子入了室内。 张氏腆着滚圆的肚子躺在软塌上,执着绢帕有一声没一声的呜咽着。身旁站着一大群人,正柔声劝说。白若潼有些惊讶,与张氏不对头的李氏竟也在房中。 第285章 不安好心 众人瞧着白若潼,下意识的退让一旁,乌氏半跪榻前,柔声道:“姐姐你瞧,若潼都来看望您了,您就别动气了。如今你肚子里可怀着骨肉,若是哭坏了身子怎么了得。” “她来做什么?难不成是要来与我添堵的么?”张氏一甩绢帕,红着眼狠狠嗔着白若潼。 白若潼无奈的微耸双肩,若是她不来,张氏定是要埋怨她,要是她来了,张氏也要念叨她。 她真真是有苦道不出。 “母亲,您哭成这副模样我怎么能不来呢?”白若潼坐上软塌,破天荒的握住张氏的手,柔声轻诉,“事情我已经听二姐说了,此事是父亲的不对,他怎能在母亲身怀六甲时纳妾呢?这不是存心给母亲添堵么?” 张氏一哽。原是以为白若潼嘴里道不出像样的话来,却不曾想她竟是帮着自个说话。 “你是故意埋汰我么?还是真的如此作想?”张氏半信半疑道。 “姐姐你瞧你,若潼那话自然是出自真心了,此事儿就连我这个做妹妹的都看不下去,更何况是若潼呢!老爷这事儿做得却是有失常理。” 白若潼还未回话呢,李氏已经急不可耐的抢过话头。白树堂要纳妾的事儿不仅仅是张氏心头不痛快,她这个做小的也同样不痛快。如今自个容颜老去,府中又要添新人,日后怕是白树堂都会忘了还有她这么一个旧人在。 张氏哽了哽声儿,却已没有力气回话。她入府快有四年,论起来,她的容貌自当国色天香。 但白树堂却偏偏不好她这一口,放着家里的珍花不赏,偏要去瞧一朵野花,张氏心头憋气得很。 “母亲,你别再伤心了,你在这里哭着,父亲他并不知晓。还不如写一封信捎去给祖母。怎么说父亲要纳妾也得经过祖母的默许才行啊。 祖母向来疼爱母亲,自会了解母亲的苦,或许看了书信会为母亲阻止父亲纳妾。” 白若潼温声提议道。 张氏听闻此话,眼眸一亮。虽瞧不上白若潼,可白若潼这个法子却想得正好,欲要开口允诺,白茵菱却抢了话口:“四妹,你这是帮母亲还是要害了母亲? 祖母向来道为正室要贤良淑德,为保府中开枝散叶。要是母亲一封书信递与老太太,老太太误认为母亲是个心窄的妒妇该是如何?” 白茵菱心下有些烦躁,白树堂纳妾与否照理而言与白若潼并无关系,更何况她心头自是厌恶张氏的,可她现在却帮着张氏说话出头。 她忖不明白其中门道。 张氏闻言,低头暗忖片刻,心不禁偏向白茵菱这一头,含泪的眸子猛地一瞪,甩开白若潼的手:“白若潼!你果然是不安好心,你这是要害我还是要帮我?” “母亲要是听姐姐的话,怕是真的会失了宠去,”白若潼暗自揉了揉手背,“爹爹要纳妾,本着就是应该让祖母知晓。 我听二姐道,父亲要纳入府头的女子身份低位,只是一个戏子罢了。像这样底子不干净的人,难道还不能让祖母知晓么?若是等祖母回来倏然瞧见府中多了一人,第一个责怪的,可是母亲您啊。” 第286章 心机不堪 张氏微怔,凛着目光瞧着二人。 “不管那女子的底子如何,父亲喜欢就是了,”白茵菱清浅一笑,抬眸看向白若潼,“妹妹为何要教唆母亲与父亲唱反调呢?要是母亲给祖母托信,或许如四妹所言,祖母顾及有孕的母亲,不让父亲纳妾。可后果是什么,妹妹可有想过?” “姐姐想说的无非就是父亲会因此憎恨上母亲,会远离母亲。对母亲而言,并无好处,是么?”白若潼挑眉,与白茵菱迎了上去,“恕若潼直言,父亲对母亲向来只是相敬如宾,如今就算没了那女子,父亲的心也不在母亲身上。 母亲惹怒父亲,有大把的时间给父亲赔罪,父亲总有一日会谅解母亲。可要是那女子真的来了咱们府头。父亲可还会正眼看母亲一眼?” 白茵菱眉心一颤,抬首与白若潼望去。二人的目光相撞,白若潼没有片刻的闪躲,甚至在气势上已然凌驾于她。 她要说的话,她想为丽娘求的情,白若潼早已从小说知晓。 丽娘最终能否入府,决定权在白树堂手头。 白若潼自当明白自个一番言论就算能改得张氏的心,也改不得白树堂的意。可她至少能让丽娘入府困难些,让白茵菱露出她的狐狸尾巴来。 “瞧瞧,姐姐您可真是好福气。茵菱与若潼都是孝顺的,他们二人虽然话不同,可都是在为姐姐您在着想。您啊就顺顺心,吃杯茶吧。” 乌氏是个善心的主儿,忙不迭是的与张氏端来热茶顺口。 二人一番争论下来,张氏的心情自是平复许多,半倚着身子,眼眸虽犹带露珠,却闪过一道精明的光。吃一口茶,张氏道:“你们二人如今在我跟前表演什么戏码呢?” 白若潼、白茵菱与她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会替她着想,会关切她? 张氏心头自是不信,这二人没一个是好心肠,如今这番激烈分辨,心头定是塞了花花肠子。 “若潼只是真真在为母亲分忧罢了,至于三姐是不是,若潼就不知道了。”白若潼颔首,回禀道。 “妹妹这话是何意?茵菱自然也是为母亲分忧。”白茵菱冷言道。 “母亲,您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位丽娘姑娘与过世的五姨娘都是同样的戏子出身么?” 白若潼倏地坐于软塌,压低着嗓音故作神秘的道,白茵菱一听此话,心顿时“咯噔”一跳,捏着扇柄的手指倏地一紧。 张氏幽幽一转水眸,落于白茵菱:“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怎么是好像,是确有其事才是,”白若潼转而一笑,故作其事的一拍大腿,“哎呀!有一件事儿若潼似乎要忘了。前些日子若潼听闻跟着爹爹的那些侍卫道,那丽娘啊,长得也很像兰姨娘呢。 许是因为此事,姐姐才要将丽娘留于府中吧。上一次因为姐姐兰姨娘的遗物与我大闹过一次。” “四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见过丽娘?你这么说全然是污蔑与我,我无非只是为母亲着想罢了,何曾有你说的这般心机不堪,还请母亲相信茵菱!” 第287章 她对她了如指掌 白茵菱神色微微慌乱,言语虽是恳切,但目光却是不由的闪躲开来。 丽娘与父亲的相处向来小心翼翼。卸去戏妆的容颜也只有父亲一人看过。白若潼为何会知晓丽娘与姨娘外貌相似? 张氏虽然性子骄纵了些,但也不是一个糊涂人。听白若潼如此道,当即明白话中含义。感情白茵菱的那番假仁假义的规划是想游说她帮人做嫁妆呢。 《至尊狂后》第十六章曾道:张氏无赖耍泼无果,在府中哭闹不休。众妯娌前来探望。白茵菱劝慰张氏,为讨白树堂欢心,她也得将丽娘接回府中。 张氏听信。随即张罗着为白树堂纳妾一事。可这丽娘一入府,张氏便瞧清其中端倪。丽娘的模样与过世的兰姨娘七八分相似,那唱腔与舞姿与兰姨娘更如一个墨子刻出的一般。 张氏方才醒悟,自个上了白茵菱的当,为他人做了嫁衣。 …… “白茵菱,你真真是个聪明角色,我险些就要上你当去!当初你娘就是一个狐狸媚子,如今你又想找一个狐狸媚子回来勾搭老爷,你这心肠可真真是歹毒!” 张氏冷呵一声,手头的茶盅往那案几上狠狠一磕。 白茵菱赶忙着跪下身子,求情道:“母亲,我与那丽娘并不相识。母亲可别听若潼瞎说。她未曾见过丽娘,怎么能如此确认丽娘长相与姨娘相似。若真是相似,那也只是一个巧合罢了,茵菱并不知晓此事!” “三姐既是不知晓,为何与母亲游说让丽娘入府?前两日若潼出府游玩时可是亲眼瞧见姐姐您去了一个戏园子呢,当时若潼还以为姐姐只是去听戏,如今瞧来,姐姐是为了讨父亲欢心,要与父亲安排美人呢。” 白若潼话语讽刺味儿十足,白茵菱的一举一动自是在她的掌控之中。瞧见白茵菱去戏园子只是她瞎说罢了。 前日哥哥不在府中,白若潼只好去赵管事处领取出府腰牌。与赵管事闲谈几句,竟是探得白茵菱也在当日取得腰牌出府。 她去的哪儿,白若潼虽不知,但依着现在发生的事儿,她前日去的地方定是戏园无疑。 “你胡说,我当日从未去过戏园子!”白茵菱矢口否认道。可她的反驳在张氏耳中却显得单薄。 自白茵菱回府后,一直对自个和和气气的,该省安的日子从未落过一次。张氏险些快要忘了白茵菱对她该有的仇恨。 “是不是我胡说的,姐姐心头应该清楚才是。” 白若潼肃然道。屋子中的人此时的目光通通落于白茵菱身上。 无论是张氏还是李氏,甚至是乌氏,他们心头皆是装着私心,没有一人盼望新人入府。白茵菱此番行径被白若潼这么一点拨,自然沦为众矢之的。 她的狐狸尾巴,她的私心,她的计谋,皆是暴露无遗。 那个要入府的丽娘,与她定是脱不了干系。 “……” 白茵菱的脸庞上难得出现慌张神情,咬了咬唇瓣,狠狠一嗔白若潼,却是瞧见对方半合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似在嘲讽。 她一定是故意的。 第288章 白茵菱的冤屈 她一定是在母亲跟前故意给她难堪。 丽娘的事情白若潼一定私下调查过。 自从上一次暗算并未得逞,对白若潼,她生了警惕。在她离府的三年中,改变的人不仅仅是她一个。白若潼虽还是那张皮囊,可内里却仿若换了一个人般,令人背后生寒。 “母亲,茵菱是真真的没有做过,妹妹是因为那日簪子的事儿报复与我。 今日的事情只是茵菱一番好心,若是母亲因此误会了茵菱,茵菱也只好打破了牙齿往肚里咽去,只要母亲能顺心,所有委屈茵菱一人承受便是。” 白茵菱的言语仍是诚恳,不含半分颤抖。旁人听去,怕是真会信以为真。可张氏是何人,她心知白茵菱心下对自己的怨怒。她如今这番表现,无非只是卧薪尝胆,在她跟前故作卑微罢了。 “好心?你这番好心可真真是歹毒啊!” 回话的并非是张氏,而是李氏。李氏与白茵菱并无仇怨,若真要说起几分纠葛,无非是曾经妒忌过兰氏,给过兰氏嘴上嘲讽罢了。 如今她早已年老色衰,白茵菱却将一个新的“兰氏”带回,李氏心头自当是膈应得厉害。 “妹妹,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做才好?” 张氏搁下手头早已浸湿泪水的锦帕,与李氏问话道。 “妹妹觉得,若潼说的话更有道理,姐姐就该将此事汇报给老夫人,老爷要纳妾在府中是何等的大事,老太太怎能不知晓呢?” 李氏头一回与张氏好声好气的说话,二人之间结怨颇深,但面对相同的利益,自当同仇敌忾。 “乌氏,你的意思呢?” 张氏转眸,又将目光瞧向一旁的乌氏。乌氏向来是不会说话的,颔首俯身,卑着声儿道:“妹妹觉得二位姐姐说得是,此事应是要告诉老太太才会。” 白若潼低头玩着自个的秀发,她的目的已然达到。白茵菱的一番话被她挑拨得惹怒众人,张氏是个小心肠的主,想必经过此事,她心头自是对白茵菱埋下嫌隙。 “梅玲,你派人去捎信给老夫人,快马加鞭,一定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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