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是姜初霁吗? 但温颜又怕皇后真的把姜初霁叫来,将事情问个水落石出,那她是为了裴妄出宫的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于是,她连忙开口:“虽然是这样,可那个姜初霁毕竟救了我一命,这件事,母后还是不要追究了。” 说着,她还偷偷抬眼,瞄了瞄皇后的脸色。皇后胸口起伏着,满脸愠怒。 那个姜初霁,果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祸害完自己儿子,又来祸害自己女儿。 若不是现在她因为救了温颜,得了皇上的重视,她早就想办法把人赶出京城了。 想起自己儿子,皇后更是心里堵得慌。 都已经定下了太子妃,可乾儿昨日听见那姜初霁失踪的消息,竟然又连夜去了玄安寺,直到今日午后才回宫。这孩子,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就对那个姜初霁如此上心。 那个林婉清她在及笄宴上见过,家世样貌才情样样不错,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如今她只盼这个林婉清也能有些手段,待到大婚之后,能拴住自己儿子的心。 却没成想,下一秒,便有传话太监来报,说是户部尚书之女林婉清前来求见。 林婉清怎么会突然求见?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转瞬又恢复了那副威严的模样。毕竟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她还是很看重的。 摆摆手:“传她去坤宁宫。” - 林婉清踏入坤宁宫,依旧是上午那身装扮,只是发间只留两根银簪,显得格外素净。唇未点朱红,显得脸色有些苍白,身形柔弱。 皇后一见到她,便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看上去脸色不好,可是生病了?” 说着,皇后示意林婉清上前来。 林婉清纤柔行礼,恭顺上前,眉眼间却微微蹙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沙哑:“谢娘娘关怀,婉儿身体无恙。” “既然无恙,怎得脸色这么难看。你冒夜前来,可是找本宫有什么事?” 林婉清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带着一丝颤抖开口:“娘娘,婉儿来见您,是想要请求您取消我与殿下的婚约。” 闻言,皇后瞳孔一缩,手下意识攥紧椅子的扶手。 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说什么?” 林婉清的眼眶瞬间红了,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像是不敢看皇后的眼睛,只低头又重复了一遍:“婉儿自知自身才貌欠缺,配不上殿下,所以特来请求娘娘取消婚约。” 皇后深深吸了口气。 她执掌后宫多年,阅人无数,怎么可能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真心想请求取消婚约,还是另有苦衷。一看林婉清那隐忍着难过的样子,她就知道这其中必有内情。 更何况,若林婉清真的不愿意,昨日赐婚的旨意一下来,就该来见她才是,又怎会拖到现在,还这般神色凄然。 皇后胸口微微起伏,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你同本宫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婉清不说话,只是坐在那儿轻轻摇头,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住地往下掉。她用帕子轻轻捂住脸:“…娘娘,婉儿没事。” 皇后见她这般模样,便道:“你若不说,我便把你父亲叫来,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林婉清肩膀微微一颤,有些慌乱地抬起头:“求娘娘莫要传召父亲,婉儿此次进宫所为何事,父亲并不知情。” 这件事连林见山都不知道,更代表另有隐情。 见似乎无法再隐瞒下去,林婉清这才攥紧手绢。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哽咽:“娘娘,今日上午,殿下曾来府上找过我。” “殿下说,他只心悦姜二小姐,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婉儿虽倾慕殿下,但也正因为倾慕殿下,不愿成为殿下与姜二小姐的阻碍,所以特来请求皇后娘娘取消婚约。” 果然,又是与那个姜初霁有关! 皇后几乎气得眼前一黑。 这个萧乾是犯浑成什么样,竟然如此不知轻重直接跑去林府闹,这成何体统?这要让皇家威严和林府的尊严往哪儿搁? 幸好是林婉清懂事,没有把此事告诉林见山。 若是林见山知道了,以他对女儿的宠爱,怎么也会为女儿争上这口气,到时候,朝堂之上恐怕又要掀起一番波澜,而乾儿也一定会引得他父皇发怒。 皇后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深吸口气,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婉儿,你是陛下与本宫选定的太子妃,怎么可能轻易变更?那个姜初霁想要嫁入东宫,更是绝无可能。” “此事,是乾儿对不住你。这几日你就安心待在家里,莫要胡思乱想。待到中秋祈福之夜,你入宫来,我让乾儿当面同你赔不是。” 林婉清抬起头,那张柔美娴静的面容泪痕未干,声音艰涩:“可是,殿下他还是对那位姜二小姐念念不忘……” 皇后眼里闪过一抹狠厉:“此事,我会另做安排。” … 一夜就这样过去。 翌日清晨,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落在脸上。 姜初霁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被这柔和的光线唤醒,缓缓睁开眼睛。 她只觉脑袋还有些昏沉,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但比起昨天已经好很多了。 下一秒,手一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住。 第122章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姜初霁眉头一皱。侧过脸,便看见了姜凌翊趴在床边的身影。 他的脑袋枕在手臂上,身子微微蜷缩着,睡得正沉,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卧房里回荡。 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像是熬了一夜。眉头微微皱着,仿佛睡梦中也在担忧着什么。而他的一只手,还牢牢地抓着她的手。 姜初霁感到自己的额头上像是放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抽回手往头上一摸,指尖触碰到了一条帕子。 还是湿润的,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凉意,显然距离上一次更换也没有多久。 而她这一收手的动作,一下子惊醒了姜凌翊。 姜凌翊猛地抬起头,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迷茫与困倦。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已经醒来的少女,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又透露出些许慌乱。 “你……你醒了?” 姜凌翊开口说道,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许久没有说话,喉咙干涩得厉害。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腰背挺得笔直,脸上一瞬间有些发红。 他本来想着在天亮之前就悄悄离开的。 毕竟上次的事情姜初霁都那样对他了,如今他还上赶着在她生病时过来照顾,被她看见,肯定会更加讥讽他。 可他熬了一晚上实在太累了。整个晚上他又是给她擦汗换帕子,又是时刻留意着她的被子有没有盖好,最后实在困得不行,直接趴在一边睡着了。 “二少爷怎么在这里?” 姜初霁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语气更是透着疏离,和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二少爷这个称呼,姜凌翊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他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半晌才憋出一句。 “……昨天茯苓说,你回来又是崴了脚又是在发烧。” “本来是大哥在守着你,后来大哥有事,就让我过来看着你了。” “我是因为听大哥的话才来的,不是因为担心你。” 实际上,姜凌翊是在院外偷听到姜砚川和茯苓的对话,才在姜砚川离开后自己偷偷进来。可这些,他怎么可能说出来。 姜初霁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对他的话是真是假根本不在意。 她依旧语气冷淡,像是在对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已经没事了,二少爷可以走了。” 姜凌翊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少女这般冷淡的态度,也早早就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做好心理准备。 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自己熬了一整夜悉心照顾的人,开口说的第二句话便是赶他走,他的心还是像是被重重地击了一拳。 怎么可能不难过。 这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如果昨晚的时间能延长一些该多好。至少在她还昏睡的时候,她还能那样依偎在他这个哥哥怀里。 姜凌翊紧紧地咬着牙,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像是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 “……姜初霁,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我是你的嫡亲哥哥。”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又一次低头了。 姜初霁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动摇,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如果可以选择,你这样的哥哥,我宁可不要。” 这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姜凌翊的心脏。 曾经,是他不想要她这个妹妹。而如今,她用同样的冷漠对待他,是她不要他这个哥哥了。 姜凌翊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 他看着姜初霁,想要从少女的脸上找到一丝曾经的温暖与亲昵,看到的却只有无尽的冰冷与陌生。 最终,他还是颓然地垂下手,嘴唇咬得发白:“……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 姜凌翊离开后,卧房一下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茯苓才小心翼翼地重新进了屋来。 她一踏入房门,目光就急切地落在姜初霁身上,满眼都是担心。 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嘴里还念叨着:“小姐,您没事吧?二少爷没有对您做什么吧?” 那语气,仿佛生怕姜初霁受到了半点委屈。 姜初霁抬手揉了揉眉心,她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淡淡道:“没有,二少爷什么时候来的。” “昨日傍晚,在大少爷走了之后,” 茯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小姐现在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姜初霁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已经不烧了。” 茯苓闻言,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小姐先等下,我先把国公爷给您留的药油给您擦上,再扶您去洗漱更衣。” 说着,茯苓转身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正是墨池霄昨日让墨九取来的药油。 看到茯苓拿来的药油,姜初霁想起了昨天的场景。 暧昧到灼热撩人的空气。 咫尺间的呼吸交缠。 还有那个…未完成的吻。 茯苓拧开药油瓶的盖子,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药油在手心,然后涂抹在姜初霁扭伤的脚踝上。 狠了狠心道:“小姐,您忍着点,国公爷说这药油擦起来要用力,才能吸收效果好。” 姜初霁微微挑眉:“他还说什么了?” 茯苓挠挠头:“国公爷还说,就算您喊疼,也不能心软。” 喊疼,也不能心软么。 姜初霁眼波流转:“茯苓,你替我去国公府传个话,说我怕疼,不肯涂药油。” 茯苓也是个机灵的人,昨天在一旁,那一幕幕场景她都看在眼里,她看得出小姐与国公爷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 此刻听到姜初霁这么说,她心中瞬间明白了几分:“小姐,您是想让国公爷亲自来替您涂药?” 说着,茯苓微微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可国公爷,真的会愿意为了这样的事,再来跑一趟吗?” 在她看来,墨池霄身份尊贵,平日里事务繁忙。就算他在意小姐,也未必肯因为涂药这点小事就过来。 姜初霁眼底带了几分漫不经心,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她的掌控之中。 轻轻笑了一下:“茯苓,我教你一句谚语吧。叫作,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第123章 啊啊啊国公爷上桌了! 这个世界是架空的。也就是说,与现实世界的真正历史并不相通。 茯苓听到姜初霁这句话,愣了一下。 她当然不知道姜太公是谁,只听到姓姜,以为小姐是在说自己,便傻傻问道:“小姐,你还年纪这么小,怎么就成太公了?” 姜初霁也散漫笑了笑,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你就当这个姜太公是我吧。” 茯苓得令去了国公府,姜初霁自己动作缓慢地起身,又不紧不慢地洗漱,又换了身衣服。 她找了一件石榴红的齐胸襦裙,领口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修长的脖颈。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几缕发丝随意地散落于胸前,增添了几分慵懒的韵味。 脸庞犹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肌肤白皙胜雪,细腻得近乎透明。眉毛宛如弯弯的月牙,轻柔地镶嵌在白皙的额头之下,眉尾微微上扬,比平日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妩媚。 没有穿鞋袜,双足依旧赤裸。 只是过了一天,她的脚踝肿得更加厉害,泛起了明显的青紫色,看着有些骇人。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只见茯苓小跑着赶了回来。 气喘吁吁向姜初霁汇报:“小姐,我已经把话传给那个墨侍卫了,他说他会代为转达给国公爷。” 姜初霁应了一声,神色平静如水。 她慵懒地靠在床榻之上,随手拿起一本书,悠然地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过去了小半日。眼瞅着都快到中午了,院子里却依旧静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茯苓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道:“小姐,国公爷或许不是不想来,只是他太忙了,才到现在都还没……” 说着说着,茯苓的声音越来越小,实在不想惹小姐伤心。 姜初霁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语气平淡得如同一汪平静无波的湖面:“那便算了,反正也没人在意我的伤,这药油更不用涂了。” 说罢,她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合上书本,直接躺到了床榻上。 说来也怪,小姐这句话一出口,屋内的气压都好似低了几分。 茯苓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结果一抬眼,便看见一道挺拔的身影遮蔽了门口的日光。 茯苓不禁瞪大眼睛。 激动得都有些想叫出来了。 是国公爷! 要知道,墨池霄可是当朝国公,南朝第一权臣,掌管着天下机要事务的皇御司指挥使。满朝堂的高官都无人不畏,无人不敬。 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物,竟然会为了给他们小姐涂药这般小事真的亲自过来,还是避开府上的护院暗中进来的。 这怎么能不算被他们小姐拿捏了呢! 茯苓蹭一下起身让位:“小姐,国公爷来了!您和国公爷慢慢聊,我去外面守着。” 说完,她便麻溜地跑了出去,顺带还带上了门,将这方私密的天地留给屋内的两人。 姜初霁却背对着来人,躺着一动也未动,好像睡着了一般。 直到脚步声缓缓靠近,最终停在了床榻边。紧接着,一道低沉而语调幽深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等困了,还是因为我来迟而生气了。” 姜初霁缓缓转过身,她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恰似澄澈的秋水,波光粼粼。 这双眸子不偏不倚地对上了墨池霄深邃如渊的双眸。 只见少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婉动人的笑容,莞尔一笑道:“大人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墨池霄神色依旧平静如初,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 他只是伸出手,拿起旁边桌上放置的药油,坐在了床边。仿佛他这次过来没有别的事情,就只是单纯来给少女涂药。 一低头,他便看见了少女赤着的脚。当看到那肿得高高的、已然泛起青紫色的脚踝时,他的眸色微微一暗。 昨天是崴脚后的第一天,他应该给她及时涂上药油,将淤血化开的。 只是涂药油的过程太疼,她平日里没事的时候都那般娇气,昨日经历了一番折腾还发着高烧,肯涂药才怪。 但他还是把人想乖了。 因为就算今天不发烧了,少女依旧不肯涂药。 这般想着,墨池霄伸出手臂,将床上躺着的人拉了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随后,他另一只手缓缓伸出,抓住少女纤细白皙的小腿,找到了能够握住脚踝的位置。像是没有任何别的念头,便准备去倒药油。 冰冷,散漫,不近人情。 好像隔得很近,又好像高不可攀。 带着一种高高在上难以触及的距离感。 可就在下一秒,怀中的人却突然换了个姿势。 身穿赤色纱裙肌肤雪白的少女,转了一下身体,一下子从侧坐变成了跨坐在男人腿上。 墨池霄呼吸猛地一顿。 原本深邃的眸色在一瞬间变得愈发深沉,像是被点燃的暗夜,某些情绪在眼中翻腾。 “我昨日已经说……” 他昨日明明告诫过她,叫她不要轻易撩拨男人,可她却还是这般肆意妄为。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双薄唇便已经被少女的唇重重地堵上。 起初是一种柔软而又陌生的触感。紧接着,他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舌在一点点地撬开他的唇,试图更加深入。 一瞬间,全身紧绷。陌生的潮涌让人无法控制地颤栗。沉寂的欲望霎时间被唤醒,让人名为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墨池霄呼吸加重,伸手想要把人推开。 却被少女纤细的双臂环得更紧。 分开的这一刻,少女轻轻喘着气,脸颊染上一抹潮红。双唇更是染上一片湿润的水色,诱人至极。 那双雾气氤氲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大胆而直白:“墨池霄,我想要。” “就现在……我想要你,只想要你,你给我好不好。” 只想要你。 明明知道她可能只是嘴上这样说说,明明知道她或许只是图一时之欢,之后可能概不负责。可刹那间,弦也尽数崩断。 胸口近乎剧烈地起伏,将她的腰身猛地拉近,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下一秒,后脑就被男人的大掌直接扣住。重新用唇攫住少女嫣红的唇瓣,外界的所有声音都淹没在这近乎粗暴的吻里。 第124章 怎么这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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