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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钻进被窝。 刚结束14小时的夜班,别说男朋友,就算天皇老子来了她都要先补一觉。 推拉门窗帘拉上,缝隙投进几线光亮,房间沉入一片相对昏暗。 方牧昭站床边解皮带,金属扣叮叮作响,扯下裤头,一根半支棱的黑影弹了出来。 任月第一次直视他的变化,学医也医不好初尝情-事的悸动,心跳咚咚起步,快挤到嗓子眼。 任月嗓音略干沉,“你也睡?” 方牧昭掀被钻进来,挤到她身边,结实的怀抱给她搭建一个恒温被窝,“陪你。” 任月:“昨晚几点睡?” 方牧昭:“两三点。” 任月:“喝酒?” 但她没嗅到方牧昭身上的酒精味,只有淡淡香烟苦涩。 方牧昭:“我喝了酒不会来找你。” 任月:“怕叫错名字?” 方牧昭没法否认,不过是怕叫错男人的名字。 他一瞬的沉默加剧任月的猜疑,她脸上冷笑,心里更冷,“嘿,被我猜对了吧。” “瞎猜。”方牧昭抱紧一些,两个字的力度没有拥抱大。 任月:“这一个月,你都在海城么?” 方牧昭:“没有。” 任月:“去哪了?” 方牧昭:“云南。” 任月:“云南哪里?” 方牧昭:“不是那几个热门旅游地点。” 任月打住,听出他又要隐瞒,“出公差啊。” 方牧昭自嘲一笑,“差不多,但没那么好听的名头。” 李承望带瘦师爷和他飞一趟云南瑞丽,去见罗通奇,说是参观茶园。李承望躲过济公命案的风头,趁着大胆坚还在泰国,暗里差不多要开工了。 茶叶进海城需要采制、包装和陆路运输,毒品同样。采制阶段在境内还是境外完成,暂不可知。 任月问:“给我带礼物了么?” 方牧昭:“下次。” 任月嗤笑:“下次说不定我自己去云南。” 方牧昭:“不带我?” 任月:“看你表现。” 方牧昭当场表现给她看。 他吻着她,扯出她扎进睡.裤的衣.摆,大手像熨斗,推过她平坦的肚子,压扁绵实的大山包。 被窝多了一个热烘烘的床友,升温比平常快,捂热了任月的脸颊和耳朵。 方牧昭下边有意无意勾着她,不时击中那一颗豆豆,隔着布料和唇.瓣,力道不强。那股微麻感荡漾开,涟漪一般,短暂又真实存在,比任月自己动手还要美妙。 当欲-望成了诱惑,这件事不再只是一个人的消遣,必须两个人携手做完才算尽情释放。 任月熬了14个小时夜班,身体疲乏,灵魂离体,没有精力再上“液班”。 她锁紧膝盖,给豆豆关门,没去握他,只搂他的腰,抚摸他棋盘般的块状腹肌。 方牧昭读懂任月的僵化,最后深深吻她,像吸走她的呼吸。 然后松开她,长长舒一口气,搂着她,发令一般:“睡觉。” “唔……”任月含糊应一声,东蹭西蹭,在他的怀抱找到舒服的姿势。 任月对这个男人的信任很微妙。他们同床共枕两夜没有做,在性-欲诱-惑面前,他尊重她的意愿,表现出的克制弥补了其他方面的缺失。哪怕他以后是一个隐藏的“快男”,这一刻任月对他的评价超出以往。 任月搂着方牧昭光溜紧实的胳膊,闭上眼,呓语般开口:“我以为再也吃不到炸鱼了。” 方牧昭:“喜欢吃么?” 任月:“嗯。” 方牧昭:“吃不腻?” 任月:“你也没做多少。” 方牧昭:“一会再给你做了放冰箱。” 任月:“12月不是草鱼季了。” 方牧昭:“草鱼还有,相对贵一点,贵不到哪去。只要泥猛在,一年四季都是海鲜季。” 任月闷闷笑了一声,“我就说你这张嘴可以读博士。” “睡吧你。”方牧昭顺手把她的脑袋拨近一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下一瞬,任月的呼吸焖热了他的胸膛,她又挣开,平躺抱着他的胳膊,当成一条巨蟒布偶,脸颊蹭蹭他硬邦邦的肩头。 方牧昭的手刚好垫在她的大腿上,不禁扣住,搓了搓,感受在自己身上摸不到的柔软。 沉沉昏睡许久,任月分不清是什么叫醒她,油炸的滋滋声,烹饪肉食的香味,还是自己的饥饿感。 任月起身披上外套,没穿袜子,光脚穿拖鞋冷得拖着走。 方牧昭闻声隔着玻璃门望过来。 任月推门进去,香味扑面而来。 方牧昭效率比上次还高,鱼块早已炸好,放不锈钢沥水篮里晾凉。厨房里的不锈钢餐具都是他添置的,基本只有他用得上,包括这口铁锅和锅铲。他嫌瓷器太重又经不起磕碰。 方牧昭在煎一种竹叶形状的扁鱼,不时锅铲翻动,往咖啡铁罐扔了烟头。 问她:“吃过吗?” 任月:“不懂。” 方牧昭:“龙利鱼。” 任月:“名字挺耳熟。” 任月瞧他眼神有异,立刻打断:“我不学。” 方牧昭冷笑,“还知道我想要你学啊。” 任月撅了撅嘴,退后一步,方牧昭宽阔的后背映入眼帘,背肌隐然,可惜比以前多了一件短袖。 她情不自禁贴上去,搂住他的腰,双手扣在他的皮带上方,后背几乎挨着墙壁。 方牧昭身体反射性绷紧,旋即放松,扣住她的手肘,整段小臂贴着她。 厨房的烟火气在饭菜香味之上,多了一味年轻情侣的互相温存。 方牧昭说:“小心油溅到。” 话音刚落,他一语成谶,一粒油珠溅上他的手臂,蚊子叮似的。他没管。 任月:“你怎么不戴围裙?” 方牧昭:“你那围裙男人能戴?” 围裙是粉色带卷边款,任月想象方牧昭光膀子戴上去…… 粉裙娇嫩,肌肉强劲,两者交叠,视觉冲击强烈,肩带太细,或许偶尔会露出两颗乳.头。 她仿佛看见一位性感人夫。 任月不由噗嗤,笑声透过胸脯,震动了方牧昭。 方牧昭反手在她屁股惩罚了一掌,看都不看就知道她胡思乱想。 成板的腹肌就在任月手边,她很难抑制触抚的冲动,她抓按在他黑色的短袖上,手指根根细长白皙,揉皱了黑衣服,黑白色块碰撞,矛盾又和谐。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想吃唐僧肉的蜘蛛精。 是蜘蛛精就不可能老实。 任月越过皮带金属扣,滑到下方。牛仔裤的金属拉链有厚度,里边空间有限,几乎拱成一道铁桥。 方牧昭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她一时间分不清这份坚固来自拉链还是他。 方牧昭一把按住她的手腕,扭头俯视才到他肩膀的女人,“干什么?” 任月:“随便玩玩。” 方牧昭:“玩出火来,你灭么?” 任月:“我又不是‘灭霸’。” 方牧昭没笑,看神情应该知道灭霸,任月只是讲了冷笑话。 他一本正经,“你是奶霸。” “喂!” 任月松开他,拍他后背,边打边骂,富有节律:“衰人!你好咸湿!咸湿佬!” 方牧昭描述的地方颤颤悠悠,空档之下晃动感更明显。 方牧昭打不还手,骂要还口,他放停锅铲,关火。 “喂什么喂,你先喂饱我,等下我喂你。” 方牧昭扣住任月的后脑勺,不知疲倦地吻她,贴着她的唇角讲话。 每一个音节都送进她的口腔,嗓音异常低沉,“你上次说的话,该兑现了。” 上次任月说,她可以帮他打出来,但不想做。 第36章 “月……抱紧我。” 厨房是烹饪重地, 闲人勿进,方牧昭的咸湿妹垂手握住属于她的锅铲手柄,牛仔裤成了她的隔热垫。 任月问:“在这打?” 方牧昭:“出去。” 方牧昭搡着任月回房间, 拉过椅子,靠着床尾对面的墙壁坐下,膝盖微敞, 拉任月坐膝头。 任月:“会散架么?” 方牧昭:“太小瞧你男人了。” 任月:“我说椅子。” 方牧昭:“就你口水多过茶,散了再说。” 方牧昭人高腿长, 任月骑上去,前后还剩一截, 前不触礁, 后无悬崖。 任月:“你到底有多高?” 方牧昭:“打出来告诉你。” 任月:“不说不打。” 方牧昭:“186。” 任月:“比我高25厘米呢。” 方牧昭:“你能有160?” 任月:“161呢!” 方牧昭:“159.9吧?” 任月:“闭嘴!” 方牧昭:“亲我。” 这是堵住这张犀利嘴的唯一方式。 任月照做,吻上他那一刻闭上眼睛, 说不清是自然反应, 还是养成的默契。 她的胳膊也变成一条蟒蛇布偶,蛇头穿梭在彼此三角空隙间,进进退退。 牛仔裤隔掉了肌肤的细腻, 方牧昭不满,抬腰解皮带扣,一并拉下两层。任月见过的黑影再次弹出, 轮廓有了具体的色泽、纹路与质地。 任月的专属长凳忽地颠簸,她差点失去平衡, 扣稳方牧昭的肩头。 她说:“直接蹬掉啊。” 方牧昭:“光屁股冷啊!” 任月:“你也知道冷。” 方牧昭:“你来暖一下。” 任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工具, 千人千面,方牧昭的跟以前读书时见到的标本差异巨大, 是一截充血的活体,一脉脉青筋里, 薄皮下的热血仍在流动。 任月攥住。 她的手温偏低,冰激了方牧昭一下,他鼻息微滞,她的握手对象也萎顿些许。 任月:“好像我比你更冷……” 方牧昭握住她,分她一点温暖,上下牵动,“动动就暖了。” 独眼粉冠顶出任月的虎口,吞吞吐吐,她的手没法下雨,米粒的小眼自己流泪,粉润娇弱惹人怜。 大手包小手,小手包粉鸡,他们携手做成一种特别的春卷。 今日最高气温有二十来度,任月不一会燥红了脸,解了外套甩向床。没上岸,掉了。 方牧昭单手扳回她的脸颊,“别管。” 然后,从她的领口解扣子,一颗一颗,衣襟半敞,一对弧线立体而圆润,方牧昭掀开一边,淡粉圆眼定定注视他,小小树莓受凉立正,他舔了口,红晕收缩,尖端更尖。 方牧昭上了牙齿,任月像要断掉,倒抽着冷气,约束他的力量不禁变大,激起他的躁动。 方牧昭松开引导的手,揽着任月的屁股,指尖如刀,不断削着她的松紧带边缘。 眼看他就要削进去,任月反手扯掉他,“多手多脚。” 方牧昭知难而退,但没退几步。大手像刨子,隔着裤子继续,像要将球形推光滑。 他说:“摸一下有水吗。” 任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水你喝吗?” 方牧昭双眼带笑,散发棋逢敌手的光芒,像许多次他故意逗弄任月一样,她的反应都叫他惊喜。 方牧昭说:“你喝我就喝。” 任月:“呸!” 方牧昭堵住任月那张刁嘴,她啃他一口,没上次的狠劲,轻如缠绵。 方牧昭揉着她的奶,越是用力,她在他的下边刷得越快。他弓腰低头吃她,任月沉肩喂近,双脚后勾挂在他膝头。 彼此节奏一致,充满默契。 任月和方牧昭亲嘴时,只感受到感情与快乐的流动,当他爱怃她,快乐多了一层隐秘含义,成了欲/望的别名。 她的底裆给浸.透,凉飕飕的,也想夹东西。任月没试过填充的感觉,无法想象榫卯结合的快乐,只能回忆尝试过的方式。 任月贴实了他,悄悄用豆豆瞄准,撞自己的腕骨。 方牧昭不知洞悉她的伎俩,还是单纯自身欲念,忽然像给小孩擦屁股,从后头摸了一下她的前面。 若不是秋冬布料厚,他早沾到水了。 任月过电一般,僵直瞪着他。 竟没有嫌他冒犯,而是单纯疑惑:“你手怎么那么长?” 方牧昭误会她的意思,收手不干。任月倒不好再叫他继续。 任月打累了,换另一边,左手劲力不足,只好左右同时开工,完完全全圈住他。 像陶瓷拉坯一样,只不过柱状泥巴坯固定,她需要自己抱泥上下搓动。 任月看过男性相关数据,方牧昭此处跟身高一样,远超平均水平。 耐力也非比寻常。 任月手腕酸累,“液班”不比夜班轻松,问:“你平常能多久?” 方牧昭:“没算过,你就不行了?” 或许是条件不成熟,干巴巴的,没有完全模拟出真实的环境,搓起来有一点手套感,芯和皮分层。 任月:“下次我给你加油。” 方牧昭又听错她的意思,“加什么油,我表现还不够吗?” “不是,”任月暧昧咬着方牧昭的耳朵讲,“按.摩油。” 方牧昭闷闷哼了一声,胸腔带着任月轻轻震颤,“用沐浴露。” 任月的手感似乎变得滑溜溜,偶尔还冒泡。 她说:“会到处都是泡泡。” 方牧昭:“在浴室打。” 任月直接把现在姿.势搬迁到浴室,马桶盖比铁艺折叠椅更脆弱,可能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旋即,她反应过来,“谁要跟你洗鸳鸯浴。” 方牧昭:“你说的,我同意。” 任月瞪了他一眼,咬住他贱兮兮的嘴。薄唇的男人嘴皮子功夫了得,转瞬转守为攻,数度灵活吸住她的舌尖,轻啃一口。 原本嬉闹的氛围吻出了缠绵,情绪细腻而炽热,在任月心头发酵。 她忍不住开口,释放前所未有的柔情,“说句好听的。” 可惜方牧昭一秒拆台,“胸真大。” 任月:“喂!” 方牧昭:“哪不对?” 任月:“你能不能正经点?” 方牧昭:“实话实说。” 任月暗攒起一股劲,学方牧昭咬他的舌头。 方牧昭还是那条贱性难移的臭泥猛。她把他当路人,他觉得可以当她的朋友;她把他当朋友,他又觉得可以当她的男朋友。任月把关系期望调低一个档次,臭男人才会以期望的方式对待她,不然容易飘。 方牧昭果然较上劲,不止嘴上问候她,还要棍.棒伺.候。 任月开始感觉到那股轻微的手套感消失,皮和芯绷得严严实实,浑然一体。 前头插科打诨的气氛不复存在。 他们开始沉浸,黏糊,失控…… “月……抱紧我。”方牧昭嗓音低沉,前所未有,不单是声线的原因,更多是微妙的哀求。 这一瞬间,任月莫名觉得这几个字胜于“我爱你”,它比三字表白更具体,是方牧昭想从她身上得到的细节,是她在他身上的价值感,也是一种爱的指引。 当不知道如何表达爱,那就抱紧对方。 任月单手抱住他,方牧昭用双手补全和加固了拥抱。他们的鼻息、震颤、声音和热流交汇在一起,混乱又深刻—— 白泉喷发在有限空间,她和他都无法幸免。 任月坐直,她的肚子上像画满地图板块,用的勾过芡的汁,水白清透,某块边角偶然反射着光。 肚子往上也难以幸免,简直像放了“水·火花”。 任月职业病发作,从量上来看,方牧昭禁欲起码三天以上,颜色和粘度正常,再详细的数据肉眼无法观察。 方牧昭看着一滴滑落到她的肚子,冷不丁说:“漏奶了。” 任月扯了扯嘴角,“吃干净。” 方牧昭吃了一口,不过下嘴的是干净的另一侧。 他们依次冲凉,方牧昭复煎了龙利鱼,和任月在战场的边上吃迟到的午饭。 *欲变成了跟食欲一样正常的需求,谁也没有过分隐晦。 晚上躺进被窝,方牧昭又让任月打了一次,她实在手酸,没几下就成了他操.她的手。 夜间没关窗帘,天光微亮,方牧昭像以往一样早起,轻声洗漱,穿衣换鞋。 打开里层铁门,他习惯性回头看一眼床上的人。 任月也在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没有睡眼惺忪,也没有表情。 方牧昭走过去,管不上换鞋,任何跟靠近她无关动作都会中断情绪。 他单膝跪在床头,摸她的眼睛,摸到了水,越来越多,她的双眼藏着正在融化的冰块。 这一次,他低头吃干净,轻轻柔柔,一颗一颗咽到肚里全成了愧疚。 谁也没说话。 手机震动打破沉默。 方牧昭当着任月的面掏出手机,面色一冷,接起电话,对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那一刻,她的感情同样被打断。 方牧昭:“喂。” 瘦师爷:“又在哪个女人床上?” 手机也不知道漏音是否严重,方牧昭下意识攥紧任月的手,代替来不及的拥抱。 任月手指僵直,没回握他。 方牧昭:“有急事?” 瘦师爷:“大胆坚回国了。” 方牧昭心一沉,“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电话挂断。 任月也抽回手,断开感情电话。 她半是玩笑半是嘲讽,“你老婆催你回家?” 方牧昭轻轻一叹,没心情跟她斗嘴,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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