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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硬着头皮“搅屎”。 方牧昭带走咖啡显得有先见之明,她忽然没了胃口。 下了夜班,任月问同事姐姐有没有周边一日游路线推荐,她假期想跟朋友去玩。 同事挑挑眉,果然一副八卦的神情,“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任月:“女的。” 同事满脸怀疑,“自驾还是坐公交地铁?” 任月:“都行。” 同事:“有一条路线推荐,有沙滩但不能下水,可以沿着海边栈道散步,或者租自行车骑行或者观光车。然后一路上山,放心山不会太高,爬上去还没上夜班累。山脚很多海鲜饭店,比在市里吃便宜。” 任月:“好像很完美。” 她可以看海,不用换泳衣下水,同时方牧昭也能爬山。 同事挤眼:“要是带对象或者暧昧对象去,更完美。累了拉拉手,靠着肩膀吹海风。” 任月给她说红了脸,不愧是已婚妇女,浪漫场景信手拈来。 同事不忍心再逗她,“公共交通转来转去有点麻烦,能自驾最好,或者你看下有没有人拼车。节假日那边人不少。” 任月去食堂吃早餐再回金枫花园,用手机查了详细攻略,差不多敲定方案。 刚想微信分享给泥猛,他从来不发消息,任月不是太主动的人,点开又关掉了。 “小月。” 万修开场白依旧,端盘想坐任月对面,她的餐盘不小心摆太过,对面没了空位。 他只能坐旁边,“我就说以前我们夜班有一两天重合,怎么在车棚看不到你,原来跑来吃早餐了。” 任月:“回去再吃太饿了。” 万修:“虽然跟你住同一栋楼,还是上下楼邻居,竟然一次也没碰到过你,神奇。” 任月原来对万修没有特别感觉,自打感知他的一些刻意举动,她也有心改变一些小习惯,能回避则回避。 她笑道:“现在不是碰到了么。” 万修:“也就这一次,不过我倒是在电梯里碰到过你哥。” 任月:“我哥?” 她的继兄还在老家忙着当准新郎,一想到不能回去,任月心情黯淡几度。 万修:“对,在我们小区,下夜班后下大雨那天,他提着一个锅。” 哦,那个哥。 任月:“是他。” 万修:“他在这边工作?” 任月:“对。” 任月开始走神。 她并非有意对比,只是过往经验潜移默化成标尺,有了泥猛在前,万修的规矩和乏味异常醒目。 万修:“好像没怎么听你提过。” 任月:“可能因为我们不经常碰面吧。” 任月喜欢跟泥猛待在一块,有一种抽离现实的快乐。方牧昭就像一条带刺的泥猛,突入她的海域,搅动她规矩而乏味的生活。 她不敢说喜欢泥猛这个人,喜欢是一个她鲜少使用的词汇,从来没用在异性身上。 仔细想来,如果泥猛没有一次次主动找她,恐怕也像她跟万修一样,碰不到一块。 万修:“你国庆什么打算,回老家吗?” 任月斟酌一会,实话假话都不方便说,“还没定。” 万修:“你们排班不是早出来了吗?” 任月:“嗯。” 任月掏出手机放桌面,把攻略截图发给泥猛微信。 月牙儿:去过吗? 任月抬头,偶然撞上万修眼神,对方若有所思看着她。 她疑惑:“刚才你说了什么吗?我可能没注意听。” 万修自讨没趣摇摇头,笑道:“我是说,如果你也回老家,我亲戚开车回去,可以一起捎上你。高铁票挺难抢的。” 任月端着餐盘起身,“等我考虑好再说,谢谢,我先走了。” “等我一分钟,一起走。”万修狼吞虎咽塞包子,看得任月过意不去,让他不用急。 方牧昭睡眠浅,敲门声震醒,鲤鱼打挺起身。 “谁?” “我。” 方牧昭听出声音,开门一看,小谢面如死灰传话:“望叔叫你上前院。” 小谢没有方牧昭电话,李承望有,如果他想找人,可以直接打电话,用不着找小谢传话。 唯一的可能性是小谢刚见过李承望。 小谢老公欠钱不再是秘密,不知道夫妻俩如何解决。 方牧昭好奇原因,特殊时刻不好多问。小谢六神无主,他的询问很可能被当成关心,倒是赖上他就难办了。 他们的房间只隔了一个洗衣房,少妇和青年,容易起流言蜚语。小谢老公暗暗给方牧昭的白眼够多了。 方牧昭带上门,跟她错身而过。 李承望又在前院看护懵佬,耐心比正常孩子的父亲还多。 “望叔。” 李承望:“这两个月,在地下室住得还习惯吗?” 方牧昭不时留意懵佬,省得他又□□扑水,“比我之前睡货拉拉好多了,谢谢望叔关心。” 李承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住下面我叫你方便,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掏出一直负着的手,变出一张门禁卡,一看就知同小区。 “我在后面普通住宅区还有一套空房子,你搬过去住,房间密码是小义哥的六位数生日。” 方牧昭接过卡,谢过李承望的关心。 一次又一次的厚待,已经给他招来嫉妒,不少人眼热他的特殊待遇。 就在这时,方牧昭裤袋的手机震了两下,李承望离得近,估计也没错过。 李承望意味深长:“年轻人也要有年轻人的生活,有了房子才方便带女人过夜,总不能带女人睡货拉拉。” 第26章 “总不至于要以身相许吧。” 李承望给的房子是三房一厅, 足足是任月那间的三倍,房间空荡,方牧昭走进去, 似能听见足音回声。 皮沙发松软舒适,方牧昭一屁股坐下,双臂交叉, 仰头靠坐一会。 入住几天,方牧昭不着痕迹扒遍每一个可能隐藏和伪装摄像头的角落, 包括卫生间水箱和吸顶灯,一无所获, 悬着的心没完全落下, 总怕哪天上演《楚门的世界》。 方牧昭每天按时到李承望的别墅报到,接他去跟各种老板熟人吃喝。李承望的左手边坐瘦师爷, 再左边通常有一个方牧昭的空位。 方牧昭跟大胆坚岁数差不多, 比之干练,各路老板对他青眼有加又保有怀疑。 方牧昭不是李承望的亲戚,突然冒头, 任谁都会对他留个心眼。 这日,方牧昭按李承望别墅的门铃,进了前院, 只见一个陌生的家政大姐在鱼池边打扫落叶。 对方没见过他,不知道怎么称呼, 谦卑说了声早上好。 方牧昭:“新来的?” 大姐:“对, 刚来两天。” 方牧昭:“原来的小谢还做吗?” 大姐:“好像不做了。” 方牧昭弯腰捡起懵佬留在池边的鱼粮罐,摆回石板圆几上, 坐石墩上等李承望。 说曹操曹操到,屋角拐出小谢的身影, 急匆匆往这边走,旁边黏着另一道人影。 懵佬口齿不清叫着小谢,听着像谢谢,小步追着小谢跑。 小谢瞥见方牧昭,愣怔一瞬,脚步一滞,给懵佬追上。 懵佬抱上小谢上臂,不住揉捏软乎乎的臂肉。 小谢挣扎,想抽出手,另一手指着方牧昭:“去泥猛哥那边,他那里有鱼粮,你去喂鱼。” 懵佬表达能力有限,跟他对话得尽量用短句,像命令三岁小孩。 方牧昭在懵佬身上看到三岁小孩不会出现的变化。 懵佬也是一个成年男人,除了达不到成年人的智商,男人该有的体格和欲念,一应俱全。 懵佬今天穿一条灰色运动裤,碰到小谢那一刻,原始欲念具象化,他瞬间原地起高楼。 如果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在公众场合突然起立,会被同伴取笑咸湿,也会用理智压下去。 懵佬偏偏只有欲念,没有理智,骂了也听不懂,听懂也无法控制。 方牧昭隐隐捕捉到一个阴谋的轮廓,喉咙像堵着一团霉菌。 他掏出烟盒,低头咬了一支,皱眉点上。 小谢看到方牧昭像看到救星,急急扑过来,要把他当人肉盾牌。 方牧昭顺手拦了下懵佬,塞给他一罐鱼粮,“小义哥,喂鱼,鱼肚子饿了。” “肚子。”方牧昭给他示意,不动声色怼了下懵佬的肚子,没让他疼到弯腰,总算让大楼摇摇欲坠。 方牧昭帮他拧开鱼粮罐的盖子,哄小孩似的,倒一撮到他手心,“喂鱼。” 懵佬形成条件反射,手心有粮就要撒,终于分散注意力。 小谢松了一口气,眼神依旧空洞,没跟方牧昭说谢谢。 方牧昭偏头吐了一口烟,眼神示意新的家政大姐,跟小谢说:“还以为你辞工回老家了。” 小谢古怪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小谢老公已经辞工回老家了,货车队司机都说不清他怎么偿还澳门赌债。 货车司机接触不到李承望的别墅,若是像瘦师爷和方牧昭一样可以自由进出,说不定能猜知一二。 - 任月那天收到泥猛回复一个“好”,再也没其他消息,冷淡繁忙,一目了然。 出行前晚,方牧昭依旧没有任何联络,任月已经主动敦促过一次,见他反馈态度不佳,便没了二次联系的冲动,隐隐不看好这次计划。 任月没调闹铃,睡到9月30号早晨。 一股刺耳敲门声震醒她。 搬来金枫花园后,她一次都没叫过外卖。 今天工作日,难道是物业或者社区网格员? 任月默声凑到铁门猫眼,隔着外层防盗门格栅,来人轮廓熟悉,身份清晰可辨。 任月拉开门,探出一颗脑袋,吊带睡裙藏着门背后。 方牧昭说:“还不起床。” 任月:“你都没说几点,我以为你放我鸽子。” 方牧昭:“我也没说我不来。” 任月:“你提前预告一下呀。” 方牧昭说:“没这习惯。” 吊带裙肩带滑落,任月不得不站直提起,门缝框出她的半边身,另外一半在方牧昭脑袋自动补全。 同样是白色,吊带裙在任月身上飘逸清透,有着跟白大褂截然不同的风情。 方牧昭掏出烟盒,“半个小时够吗?” 任月:“差不多,你等会。” 任月关上门,洗漱换上衣服,开门让方牧昭进来。 她说:“我还要擦个脸。” 方牧昭靠在鞋柜边,“你擦。” 鞋柜边靠墙立着转角衣柜,任月拉出全身镜,恰好跟方牧昭在镜中四目相交。 任月说:“你可以先坐着,我还要一会。” 方牧昭:“懒得换鞋。” 他正好踩着入户地垫,没超出“污染区”。 衣柜和床头夹着一张小方桌,不带化妆镜,任月嫌买的小圆镜视角窄,一般照全身镜。 她走回小方桌拿化妆包,顺路勾过折叠椅,挪到鞋柜边。 旋即,她有点后悔此刻的客气。 方牧昭拉过椅子,靠着门背后墙坐下,一边脚还踩着地垫,另一边盘起来,姿势洒脱不羁,占据全身镜的大部分视角。 任月站在镜子前,彼此距离虚虚实实,某一瞬好像站进他的双.腿-间,后背贴上他的胸膛。她看他的每一眼,都被盯紧。 她穿了上次看电影的包臀裙,短袖收腰,侧面曲线玲珑有致。 任月的耳朵似乎先上了胭脂,说:“你能不能别看我?” 方牧昭:“还能看谁?” 任月:“看手机。” 方牧昭:“看够了。” 任月:“也没见你多回我一个字。” 方牧昭:“失望了?” 承认失望等于变相承认有过期待,任月冷笑一声,反而能从容面对他的注视。 任月肌肤底子好,白亮细嫩,加上化妆技术一般,很快完事,整张脸比平日上班多了一层透亮感。 “好了。”任月收拾化妆包,推回全身镜,关上柜门。 方牧昭起身盯了她好一会,结论:“没看出哪里不同。” “你眼瞎。”任月低头往挎包塞防晒霜、粉底和口红,手机握着。 下一瞬,方牧昭一句话又把她堵得哑口无言,“都挺漂亮。” 任月抬头看了他一眼,方牧昭的眼神发亮,比平日特别,不是男人盯着猎物的强势感,没有让她不适的猥琐,而仅仅是一种简单的认可,他跟她在一起自然而发的愉快。 “知道了。”任月翘了下唇角,笑容别扭,又不乏温和可爱。 方牧昭:“你早餐吃什么?” 任月:“你吃了么?” 方牧昭:“谁像你。” 任月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再耽误半小时估计路上更堵。 “我吃点巧克力就好,吃太多容易晕车。” 货拉拉停在上次的位置,任月跟着方牧昭上车,“准备放假拉货订单会不会比平时多一点?” 方牧昭发动汽车,随口说是。 除了任月搬家,他就没拉过多少单。 任月:“要耽误你一天工了。” 方牧昭:“你要怎么补偿我?” 任月只是客气一下,没想方牧昭更不客气。 她含着巧克力,转头研究方牧昭表情有几分真假。 “是谁先提出带我去玩?” 任月一针见血,言下之意:关我屁事。 方牧昭:“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家偷偷哭。” 任月:“我才不会哭。” 方牧昭又绕回来,玩笑的语气大于道德绑架,“怎么补偿?” 任月从小跟着孔珍寄人篱下,明白有些善意需要等价交换,方牧昭接二连三帮了她许多忙,她总该有所表示。 她也开玩笑,“总不至于要以身相许吧。” 方牧昭抽空瞥了她一眼,“我不介意。” 任月绷起脸,“我介意。” 方牧昭:“我当真了。” 任月瞪了他一眼,“痴线。” 原本玩笑的氛围荡然无存,车厢忽然安静,空气析出暧昧的味道。 方牧昭的暗示比万修更明显,她和他没有长久相处,没有共同圈子,她无法分辨其中有几分真意。 他们只是在无聊生活中短暂相逢,擦出星点火花,背景截然不同,迟早要走上岔路。 货拉拉走了约一个小时,抵达海边。 今天还没正式进入国庆假期,游客寥寥。太阳短暂躲回云层,天地间堂亮眩晕。 任月下车撑伞遮阳,眯眼适应。 方牧昭多了一副墨镜,张望海边栈道入口。 任月犹豫要不要分享一边伞,方牧昭高她一个头,举着手累。 她哎了声,“你多高?” 方牧昭:“我叫哎吗?” 任月:“倪家劲,你多高?” 方牧昭眉心微拧,看不清眼底情绪,“不要叫名字。” 任月较劲:“你不叫倪家劲?” 方牧昭:“倪家劲不是你叫的。” 方牧昭摆款的样子叫人上火,任月眉头拧得更紧,“你就从来不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方牧昭忽地跨近一步,任月吓得伞往后倒,几乎蹭上他的肩膀。 方牧昭说:“你自己量。” 任月的头顶差一点到他肩膀,方牧昭起码185cm起跳。 她举伞到方牧昭头顶,他脑袋一歪,避开出去,“我不用。” 方牧昭也没有帮她撑伞的意思,叉了一下腰,指着右岔道,“从这上山。” 沿海栈道一侧断断续续有树阴,任月一路撑伞,不由问:“紫外线挺强,你不怕晒伤么?” 方牧昭:“晒不死。” 不出半小时,他们翻过不高的山头,拐到一个海堤口,平台与礁石之间没有护栏,有人站在海边钓鱼。 可能天热的关系,任月感觉方牧昭比以往沉默,没说几句话。 任月收起伞,打开手机相机,递给方牧昭,“我第一次来,你帮我拍张照。” 方牧昭接过。 任月弯腰将伞放到他脚边,小心踩下礁石。 方牧昭:“小心滑。” 任月胆子不大,挑大而平的礁石,皱着眼睛看向他。 方牧昭端起她的手机,“睁开眼。” 任月:“好晒。” 任月手搭凉棚,尽可能睁眼,一只手遮不完,两只一起,双手扣成一副漏风的潜水镜。 粲然一笑,天光失色。 “好了。”方牧昭随手按了几张,递过去,任月蹦跳回来,接过手机看相册。 看在方牧昭一路当司机的份上,她没多说,抬起手机,“我帮你也拍一张,看过来。” 这一瞬,任月的手机捕捉到方牧昭偏过来的脸,面无表情戴着墨镜,越发冷酷严肃。 方牧昭一开口,任月就知道直觉没错。 他说:“删掉。” 任月:“不删,拍得挺好的。” 方牧昭:“删掉。” 任月:“理由?” 方牧昭大步逼近,伸手要夺她的手机。 任月飞快锁屏,背起双手,“你怕我把你挂网上?” 墨镜屏蔽方牧昭的眼神,不然任月此刻早该让他吓到。 方牧昭往她身后掏,任月转身将手机护在身前。 哪想到方牧昭直接从后背扣住她双手,像抱住了她,口吻森冷,“手机给我。” 方牧昭的禁锢比想象中的紧实,热烘烘的,任月吓一跳,信了任开济生前说泥猛比较凶。她忘了护手机,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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