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信好友都有备注,全是陌生的名字。 任月先看评论区。 姐夫好[鼓掌][鼓掌] 叼你还用这个号? 是昭哥就上照片 你条女?正[呲牙] 我们国庆也走了这条线。 哇 女朋友吗? 几时回来饮两杯? 怎么不发美女正面照 吓着我,这么久没影,老子还以为你光荣了 …… 任月哑了哑,“你的朋友风格好、不拘小节。” 方牧昭:“好几年没联系还能记得我,基本都是以前玩得好的。” 关系一般的都在点赞区。 任月指着发“哇”的ID,备注显然是女名,“这个是谁?” 方牧昭:“初中同学。” 任月指着发“女朋友吗?”的ID,“这个呢?” 方牧昭:“也是初中同学。” 方牧昭的手机成了菜单,任月逐一点菜。 任月问了七八个见好即收,问太多却不下单的客人招人烦。 任月瞥了一眼对话列表,“为什么只有我没备注?” 方牧昭:“就你,化成灰都认得。” 任月嗤笑一声,把手机塞回他裤袋,参照刚才赞评的体量,方牧昭的好友数量该是她的数倍。真要一个一个认识,估计他们会无聊到吵架。 任月回去看她的转租动态,万修的私聊先跳入眼帘。 万修:小月,你要搬家? 月牙儿:对,搬到隔壁栋。 万修:隔壁栋好像只有一房一厅或者两房。 月牙儿:嗯,租了一房一厅。 万修:跟你男朋友? 月牙儿:你要搬下来吗,我这租金便宜一点。 万修:好啊,房东涨租了,我正在找新房。 月牙儿:别开玩笑啊! 万修:真的,不骗你。 任月跳着跑进厨房,又背抱方牧昭,若不是他吨位大,她要把他撅起来。 她叫道:“我找到租客了!” 方牧昭:“那么快?” 任月:“就我楼上同事。” 方牧昭:“又是他。” 任月听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大概跟她刚才打听那些女名的口吻一样。 她说:“有人接手就不错了。” 办妥转租手续后,任月和方牧昭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当初在城中村,任月一晚收拾好所有行李,这一次多了一个人工,半个下午搞定。 他们没叫搬家工人,趁夜深人静电梯空闲,借了快递佬的手推车,分了三批搬到隔壁栋。 十二月的深秋,任月和方牧昭隐隐发汗,累瘫在双人沙发。 任月环视小小的客厅。 金枫花园当年是精装房楼盘,新窝跟旧窝同一种风格,他们好像没搬家,只是凭空拓宽了房间。 她低头抚摸沙发扶手,改天有空要买一条沙发巾罩上。 任月说:“以后要是吵架,我在里面当‘床长’,你就在这里当‘厅长’。” 方牧昭:“我出示警察证,你有义务开门配合调查。” 任月:“举报你徇私枉法。” 方牧昭舒展双臂搭在沙发靠背,虚虚将她揽着。他顺手捏了捏任月的耳垂,“举报给我妈才有用,要给你介绍一下么?” 任月含笑轻轻推开他,“一身臭汗,给你两条活路,要不继续收东西,要不冲凉。” 任月和方牧昭断断续续花了一周才将新窝收拾妥当。 方牧昭回老单位跑一些必要的手续,领回自己的东西,新年的第一天,准备去新单位报到。 方牧昭的车还没登记,出入麻烦,暂时不打算开车。 任月今晚上夜班,还在床上睡懒觉,乍一睁眼,彻底吓醒。 她探身拍亮房间灯。 方牧昭随之转身,一身藏青色的冬季警服,天蓝衬衫和藏青领带一丝不苟,离登台领奖就差一个警帽。 人靠衣装马靠鞍,当初的深巷烂仔泥猛摇身一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刑警方牧昭,任月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方牧昭:“什么眼神,又不认识了?” 任月支起脑袋,笑吟吟:“方Sir,你穿这身去单位?” 方牧昭逐一解开外套扣子,“好久没穿,试一下,一会开会前再换。” 任月跳起来,“等我十分钟,我送你上班。” 她顺便踩踩点,认一下到方牧昭单位的路。 任月拾掇完毕,方牧昭只保留一条警裤,上身穿回短袖和黑夹克,警服上装和警帽塞进防水包,泥猛好像又回来了。 丰田悠悠上路,导航成为车厢的背景乐。 七拐八绕,逆着早高峰流向,路程出奇顺畅,刑侦大队的大门近在眼前。 任月靠路边停车,看了一眼后视镜,一辆面包车从后方驶近。 方牧昭留意到她眼神迟迟没收回,同时望去。 一辆货拉拉从窗外经过,消失在挡风玻璃尽头。 车内两颗脑袋同步转动,像看有去无回的乒乓球似的,任月扭头跟方牧昭默契相视一笑。 方牧昭:“手给我。” 相同的台词激活任月的创伤记忆,她的防备反应也如出一辙:“干什么?” 方牧昭:“你的手。” 他欠身捞过任月的左手,五指张开,将手链套进她的手。白皙纤细的手腕多了一条熟悉的绿五花手链。 任月当初随口跟他约定,下一次答应当他女朋友,她就收下。 旅游回到海城,方牧昭就想交回给她,给搬家耽搁,收拾好小家,也算尘埃落定。 任月翘了一下唇角,没再挣扎。 方牧昭探身从后座捞回防水包,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任月好像幻听了一声“我走了”。 过去的伤口长好了新肉,不再痛痒,但疤痕会一直存在。 方牧昭嘴巴动了动,说了声什么,任月走神没听清。 她问:“你说什么?” “我说——” 方牧昭倾身过来扣住任月下巴,吮吻了下她的唇。 “晚上家里见。” —正文完— 再见已无剧中人 ----------------- 故事会_平台:松鼠故事屋 ----------------- 段西辰是财阀世家的唯一继承人,他有七个童养媳。 童养媳们都对他有求必应,只有莫雪凝像万年冰山一样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段西辰因此迷上了莫雪凝,甚至成了她的舔狗。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莫雪凝把莫鸣风堵在墙上深情告白,而莫鸣风正是莫雪凝的“亲弟弟”。 ...... “爸爸,我想通了,我要娶宁家千金!” 段西辰来到父亲的书房,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 “宁家千金?你是指那个从你三岁开始,就哭着闹着要嫁给你的宁心怡吗?” “虽然宁家富可敌国,宁心怡长得也很漂亮,可你喜欢的人不是莫雪凝吗?”段爸爸疑惑的问。 “而且除了莫雪凝,爸爸不还给你养了六个童养媳吗?她们六个都对你言听计从,随便从里面挑一个娶了,她们都会用生命来爱你,这不比娶个暴脾气的千金小姐回来伺候强吗?” 闻言,段西辰苦涩一笑。 一天前,他也觉得,除了莫雪凝以外,他的另外六个童养媳都爱惨了他,哪怕他要她们把心掏出来给他看看,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做。 可昨天晚上,段西辰却意外撞破了童养媳们的秘密。 “你们说,段西辰那个蠢货,什么时候才能发现,鸣风根本就不是莫雪凝的亲弟弟?” 说话的,是段西辰的童养媳之一孟晚溪,她曾经疯狂到为段西辰跳过楼。 可现在,她却一边摇晃着高脚杯,一边满脸嘲讽道: “段西辰那个蠢货,一定觉得我爱惨他了吧?实际上,我当初跳楼可不是为了向他示爱,而是为了吓跑他。” “我也是,我天天忍着恶心去舔段西辰,是因为我知道他不喜欢舔狗。” “哈哈哈,大家的策略果然是一样的,段西辰不喜欢什么,我们就演什么,这样他就不会选我们了,我们就可以公平竞争去追鸣风了。” “只有莫雪凝没演,结果段西辰那个受虐狂果然爱上了她,同情我凝姐一秒。” “没办法,总得出个人嫁给段西辰,不然的话,鸣风还怎么继续当段家的小少爷?” 段西辰悄无声息的攥紧了拳头,因为愤怒,他全身都在发抖。 他的这七个童养媳都是孤儿,当初是段爸爸收养了她们。 段家家大业大,而段西辰又是段爸爸的独子,段爸爸想亲手为段西辰培养一个贤内助,未来好帮着段西辰打理家业。 所以他去孤儿院收养了七个天才少女,让她们来做段西辰的童养媳。 莫雪凝是这七个天才少女里智商最高,长得最漂亮,同时也是最得段爸爸心的一个。 可在办理收养手续时,莫雪凝却说:“我还有个弟弟,叫莫鸣风。” “我不会离开我弟弟的,如果你要收养我的话,必须带着我弟弟一起收养。” 段西辰当时觉得,莫雪凝对弟弟都这么好,未来一定也会对老公好的。 于是他便哀求爸爸,把莫鸣风也一起收养了。 莫鸣风就这样成了段家的养子。 从小到大,段西辰有的东西,莫鸣风也都有。 他的七个童养媳,也都很宠爱莫鸣风,尤其是莫雪凝,几乎要把莫鸣风宠到天上去了。 段西辰有时候会吃醋,可童养媳们却都指责他。 “大少爷,你也太小心眼儿了吧?居然跟弟弟争风吃醋。” “我们和鸣风是一个孤儿院的,我们都把他当成了亲弟弟。” “大少爷,鸣风和你不一样,你什么都有,可鸣风只有我们这些姐姐了。” 久而久之,甚至连段西辰自己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太小心眼儿了? 而现在,听着童养媳们的讥笑声,段西辰总算清醒了过来。 不是他太小心眼儿,而是这群女人太会演了。 他正愤怒着,不远处的小花园里,突然传来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段西辰顺着声音找了过去,然后便看到了震碎他三观的一幕。 一向高冷的莫雪凝,此刻居然揪着莫鸣风的衣领把他按到了墙上,然后深情的说:“鸣风,你知道我只喜欢你,但姐姐给不了你婚姻,所以不能跟你上 床。” “姐姐,那你不要嫁段西辰了好不好。”莫鸣风哀求道:“你如果嫁段西辰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莫雪凝冷声道:“我也不想嫁他,可段老爷子对我们有恩。” “鸣风,你听话一点,我就算嫁给了段西辰,也只会给他婚姻,不会让他碰的,也不会给他一丁点的爱。” 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段西辰悄无声息的攥紧了拳头。 他不需要莫雪凝的施舍! 他堂堂段氏财阀的唯一继承人,难道还愁没女人?莫雪凝不想嫁,有的是人想嫁。 “爸爸,不用再劝我了,宁心怡很好,我能感觉到,她是真心喜欢我的。” “而孟晚溪她们,只是迫于童养媳的身份,不得不对我言听计从。” 段西辰垂眸,遮住了满眼的落寞。 但很快他又重新振作起来,仰起头对父亲说:“爸爸,还有一件事。” “既然我不娶那七个童养媳了,我们家也没必要再养着她们了,冻结她们手里的所有资金。” “还有莫鸣风,停了他所有的银行卡,段家不养闲人!” “好。”段爸爸点点头:“既然你不娶她们了,段家确实也没有理由再留着她们了。” “你结婚那天,我会让她们全部离开段家,免得她们生出异心,跟你抢家产。” 和父亲沟通完后,段西辰离开了书房。 结果他刚走到楼梯口,迎面就撞上了莫鸣风。 “哥哥,听说你下午要去上马术课,可以带上我吗?” 莫鸣风一脸期待的说:“我也想学骑马,求求你了哥哥,带上我吧。” 如果换成以前,段西辰肯定就答应了。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心情好的话,他甚至会主动出钱,帮莫鸣风也报个马术课。 可现在,想起昨晚的种种,段西辰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带着满心的厌恶,段西辰反手甩开了莫鸣风:“离我远点!” 他这一甩,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莫鸣风却夸张的向后仰去,然后顺势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鸣风!”楼下传来莫雪凝无比焦灼的声音。 段西辰低头向楼下看去,这才发现,他的童养媳们都在楼下。 “段西辰,你怎么这么恶毒?”童养媳里脾气最大的江牧歌率先开口:“鸣风做错什么了?你要把他从楼上推下来!” “姐姐,你别说了。”莫鸣风连忙说:“不怪哥哥,是我自己没有站稳......” 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说着说着话,眼眶还变红了,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 这一招果然奏效,童养媳们看向段西辰的眼神,都写满了隐忍的厌恶。 尤其是莫雪凝,她的眼神冷到让人不敢直视。 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冷冷的看了段西辰一眼,然后便扶着莫鸣风离开了。 完全没有给段西辰解释的机会。 段西辰苦涩一笑:没关系,他也不想解释了。 反正无论怎么解释,她们也不会相信他...... 下午的马术课,本来只有段西辰和莫雪凝两个人上。 可段西辰来到赛马场时,却看到莫鸣风也在。 莫鸣风讨好般的冲段西辰笑了笑:“哥哥,姐姐让我来的,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妨碍你和姐姐,你们骑你们的,我让教练教我。” 他话说得好听,然而课程开始后,莫雪凝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莫鸣风。 她亲手为莫鸣风装好马鞍,并小心翼翼的扶着他上马。 莫鸣风不会骑,莫雪凝便手把手的教。 莫鸣风骑累了想下来,莫雪凝便半跪到地上,让他踩着她的肩膀下来。 这一幕,刺痛了段西辰。 因为当初,他也踩着莫雪凝的肩膀上过马。 可是莫雪凝却不是自愿的。 那天段爸爸也在,段爸爸说:“雪凝,如果将来你嫁给了西辰,你就是他唯一的老婆。” “而女人要懂得伺候自己的丈夫,今天我要给你立立规矩,跪下,让西辰踩着你上马。” “做我的儿媳,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婚后你必须以西辰为主,他就是你的一切,你只需要对他俯首称臣,其他人谁的面子也不用给。” 段爸爸并不是想侮辱莫雪凝,他只是看出了莫雪凝隐藏在骨子里的傲气。 她是天才少女,智力超群,穷困潦倒时傲慢还能藏一藏,但在段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天才的傲气就藏不住了。 担心莫雪凝将来会因为傲慢背叛段西辰,所以段爸爸才借机敲打她。 那时候段西辰还小,踩莫雪凝肩膀的时候,他还很心疼她,甚至不忍心踩上去。 但他却没有发现,那一刻莫雪凝的眼睛里写满了屈辱。 而现在,看着莫雪凝心甘情愿的跪下,让莫鸣风踩着她的肩膀下马,段西辰的眼睛就像被人撒了一把针,刺痛不已。 跪他她觉得屈辱,跪弟弟她倒心甘情愿了! 段西辰逼着自己移开视线,然后踹了下马肚子:“驾!” 马儿听话的奔跑起来,段西辰骑在马背上,吹着自由自在的风,心情这才稍稍缓和些。 今天练习的是障碍赛,段西辰需要骑着马跳过三个栏杆,难度系数很高。 可就在马儿腾空而起,准备跳过障碍物的时候,绑着马鞍的绳子突然断了。 段西辰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直勾勾的从马上摔了下来! 马也受了惊,开始横冲直撞,受惊的马随时都有可能踩到段西辰。 而此时此刻,本该守护段西辰的莫雪凝,却一直守在莫鸣风身边。 她甚至都没发现段西辰从马上摔下来了。 “莫雪凝!”段西辰忍着身下传来的剧痛,拼尽全力的喊了一声。 莫雪凝这才注意到段西辰的马惊了,她不紧不慢的上前,轻轻松松便控制住了失控的马儿。 莫雪凝学过驯兽术,所以段爸爸才让她陪段西辰上马术课。 她本该检查好段西辰的马鞍,并时刻关注着段西辰的动向,保证他的安全。 可现在,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莫鸣风身上,甚至没有注意到,段西辰的马鞍没固定好...... 最终段西辰摔断了腿,住进了医院。 可能是为了赎罪,段西辰住院的这几天,莫雪凝主动请缨过来照顾他。 她很会照顾人,段西辰渴了,还没开口,水就已经送到了嘴边。 段西辰伤口疼了,只是微微皱眉,她就会过来喂段西辰吃止痛药。 吃完药,她还会准备好段西辰爱吃的酸梅干,免得他嘴里有苦味...... 她总是这样,明明不爱他,却会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以至于让段西辰生出错觉来,以为她不是不爱,只是性子冷,不会表达。 可她怎么不会表达? 她面对莫鸣风的时候,眼里的爱意,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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