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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正需要坚定的占-有来点火升温。 方牧昭还是让她帮戴,用他的话讲,戴橡胶用品,她比他专业。 任月上次晕里晕乎,没看仔细,这次发现套的确有点小。 她说:“你吃猪饲料了,长这么大?” 方牧昭:“你要吃么?” 问的当然不是猪饲料。 任月隔着薄膜,箍一下他的冠状沟,疼得方牧昭萎缩几分。 “知错了,姑奶奶。”方牧昭嘴上认错,行为上背道而驰,直接捅了她一刀,搅乱她一腔委屈。 任月一下撑过一下,给方牧昭喂得饱饱的。 她的眼眶再度发红,多了另一层色彩,愉悦又饱和。 吊带没来得及掀掉,堆在任月肚脐上,层层叠叠,唯一的布料强调了上下方的视觉效果。 上方一对圆眼乱晃,粉红又灵动,下方黑色毛丛缠结,中心红竹出没,时而泵出水,勾芡般发稠。 任月肤色白皙,而方牧昭呈现小麦色,他们各处色块不一,拼凑在一起,矛盾又和谐。 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极富生命力,需要他们协力完成,缺一不可。 任月抓住残存的理智,问:“是不是穿洞了?” 问题难免煞风景,却是她真实的担忧。 方牧昭拉出来低头看了眼,“没有。” 任月也支起脖颈,套没破,气势也没破。 方牧昭趁机将她翻面,扣起她的肋下,给她打屁股针。 任月饱得叫出声。 许是双膝太近,暗道变窄,任月似乎能感觉到方牧昭血管的脉络。她分开脚踝,像狗狗一样跪着,发现跟自己没关系,还是对方太大了。 任月:“慢、慢一点。” 方牧昭:“不好受?” 任月没讲话,方牧昭逆向猜到答案,她在痛的反面。 他反而加速,一下快过一下,冲碎她的嗓音。恨不得拧过她,吃她的孚し,吃不太舒服。他做回她的bra,变相稳住她。 这一晚,方牧昭只要戴上套,就会钉牢她,哪怕成了车欠钉子。 前后用了四个,方牧昭出来的一次比一次少。最后一次天蒙蒙亮,任月半梦半醒,被他撬醒了。 他们没刷牙,就没伸舌头,吻是干燥的,她的下边也是。方牧昭拉扯几下,有点涩,不由放慢,按她也不管用,他不是每一次都长眼,能命中目标。 任月一腔火,推翻他,坐上去。 他们的支点在她的摇摆下恢复活力和活水。 任月罕见地俯视方牧昭,这个男人的五官在死亡视角依旧立体而英俊。任月轻扣方牧昭的脖颈,感受脉搏跳动,忽地生出一股掐死他的冲动。 这样他们就能永远不分开了。 任月给可怕的念头吓到,虚弱几分,没瞒过方牧昭锐利的双眼。 他擒住她的手腕,迫使那股禁锢消失,问:“发什么呆?” 任月没回答,趴下去抱住他,不争气又红了眼。 方牧昭接力垫起她,任月成了他的排球,一颠一颠,跟着他一起进入另一重世界。 任月没流泪,水早通过其他出口流光了,睡意同样蒸发。 她坐起来找衣服。 方牧昭靠坐床头,眼神发虚像醉酒,看着她瞎忙的身影,冷不丁开口:“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警察。” 任月跪坐床尾,扭头看他,不忘反手扣搭扣。 这张嘴为了骗她上床,什么破借口都能找到。 她翻了一个白眼,“我还是官二代。” 第49章 女朋友难得主动联系。 四月开始是许多海鲜的时令, 方牧昭到附近菜市场买泥猛,问任月要不要给她备一些冷冻,提前处理内脏, 清蒸容易上手。 任月只有一个原则:动手的不要问,动嘴的不用问。 每次见面,任月和方牧昭都腻在她的小窝, 跟老夫老妻差不多,除了做-爱频率畸高。 方牧昭拎了一袋竹笋回来, 根根比手指稍粗,蹲在厨房一角垃圾桶边剥笋壳。 任月走过去, 趴到他宽厚赤裸的背上, 没帮上忙,反而增加负担。 方牧昭身体随之沉了沉, 拿了一没剥壳的笋, 反手给她打屁股针,激得任月在他肩头假咬一口。 任月抹掉残留在肩头的口水,挨着他的肩窝,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利索剥笋,“你说你这么贤惠,怎么还没娶上老婆?” 方牧昭:“让你捡漏。” 任月:“你是漏网之鱼。” 方牧昭:“怎么听着像骂人?” 任月:“就是骂你。” 方牧昭:“骂吧。” 分开时任月攒了一肚子怨气, 等真正见到人,又舍不得浪费时间和口舌。 任月从方牧昭后背下来, 蹲到他旁边, 跟着剥笋。 方牧昭:“放着吧,我来, 等下笋壳毛扎你手。” 任月:“不扎你?” 方牧昭:“我皮糙肉厚。” 任月:“看出来了。” 刚说完,她拇指指腹给笋壳边缘毛刺扎了一下, 不禁缩手。 方牧昭:“真扎了?” 任月凑近看了眼,问题不大,起身:“等会。” 她出房间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继续蹲回他身边帮手,看着像准备实验标本。 方牧昭:“你还差一件白大褂。” 任月:“穿上还不是让你脱了。” 任月自然想到警察的制服,安在方牧昭身上,除了体格,他没一点跟警察沾边。她没见过方牧昭穿黑色以外颜色的衣服,无法想象他穿警服的模样。 方牧昭发现她频频打量的目光,问:“看什么?” 任月:“你小时候想当警察?” 方牧昭以为下了床,这个话题已翻篇,但任月对他的好奇没过期。 “哪个男的小时候没做过英雄梦?” 任月:“后来呢?” 方牧昭:“后来就是现在。” 任月:“是哪个阶段偏轨,小学?初中?” 以方牧昭的体格,小升初可以上体校,起码能混到一份体面的工作,比如教练之类。 方牧昭:“专戳人痛处。” 任月:“我就是高考没考好,只能当技师,当不了医师。” 她先暴露伤口,并未能换来方牧昭的坦诚,也许在他看来,她的偏差是无病呻吟,落差远没有他的大。 任月第一次小心翼翼岔开话题,“全部要剥完么?” 方牧昭:“壳厚,剥完也没多少。” 任月:“笋要怎么煮?” 方牧昭:“焯水去涩味,跟五花肉爆炒。想学?” 任月:“脑子学会了,手不听话。” 方牧昭:“你是懒。” 任月:“给你表现的机会。” 剩下最后几根笋,任月罢工,脱了手套扔垃圾桶。 方牧昭:“下午我要出去一趟。” 任月:“你提前打招呼我还有点不习惯。” 吃过久违的家常饭,方牧昭像以前一样提垃圾下楼,再没有回来。 任月好像一个驿站,偶尔接待过路的方牧昭,她是主人,却是他在招待她。他们不像纯粹的恋爱,也不像单纯的炮友,形成一种微妙的互惠关系。 找到一个精准描述之后,任月似乎对方牧昭降低一点期待,放松一点对他的信任要求。 但没能持续多久。 次日上班,万修主动坐到任月那一桌,那晚她找他打听小谢,留下未完待续的尾巴,他正好借机续上。 万修:“小月,你那天怎么要打听那个小谢?” 任月跟方牧昭学了一点打太极的功夫,没有正面回答,说:“还有八卦?” 万修:“大着呢!” 妇产科是医院的八卦圣地,每天都在上演爱恨情仇,哪床孕妇丈夫没来,哪床来的男家属不是丈夫,只是最平淡的日常。 任月:“小谢老公没来?” 万修:“你说对了!那晚送来的男人不是她老公,第二天来的中年老板,也不是老公。” 任月:“情人。” 万修:“他否认是胎儿父亲啊。” 任月转不过弯,方牧昭说小谢是他老板的情人,怀的是老板孩子。 谁在撒谎? 任月:“谁是胎儿的生物父亲?” 万修:“没出现,也没说明。” 如果胎儿没出现遗传病,生物父亲倒非一定要出现。 万修来到他更加好奇的部分,“小月,你认识这个小谢?” 任月:“也不算。” 万修:“我看你那晚很关心。” 任月之前有求于万修,理应对他坦诚。跟方牧昭相关的部分,她总下意识隐藏,就像藏起她有前科的生父。 也许万修眼里的她,跟她眼里的泥猛一样,背后有着太多不可示人的阴暗。 任月变得越来越像方牧昭,或者说他们暴露越来越雷同的特质,她没有觉得亲切,反而有一丝慌张。 任月含糊:“算是熟人的熟人。” 万修也像面对泥猛的她,没有再刨根问底,他们关系不够近。 方牧昭和小谢老公关系也不够近,奈何对方厚脸皮,缠着他要见小谢。 小谢老公说:“泥猛哥,除夕在瑞丽你说好带我见我老婆啊!” 方牧昭:“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带你?” 小谢老公:“泥猛哥,这不地道啊,明明说好——” 方牧昭冷眼打断,“你搞清楚点,脑子丢瑞丽了?” 小谢老公拼命回想,当时方牧昭只说还想见老婆就给他开车,没说带他见。 小谢老公咬得牙齿都碎了,忽听方牧昭自言自语:“我这个人一向向前看,很少回头看。有时别人跟踪我,我不一定及时察觉。 ” 小谢老公灵光一闪,忙道:“谢谢泥猛哥提点!” 方牧昭:“我说什么了?” 小谢老公还不算蠢到家,“没有,泥猛哥你什么也没说,我也没跟你说过这件事。” 方牧昭送李承望去医院,途锐后缀着一条小尾巴,他没特意提醒,李承望闭目养神,没发现。 方牧昭还了小谢老公一个人情,以后不指望用得上他,起码短时间内,他不会来骚扰。方牧昭还不想要小尾巴。 但意外发现一条。 是夜,方牧昭送李承望回别墅,换回货拉拉,开向金枫花园。 快到目的地,后视镜出现一辆可疑车辆。 方牧昭对李承望一伙人名下车辆了若指掌,后车如果不是套牌,应该属于大胆坚。 看来那一枪不够解恨,大胆坚对他还没放下怀疑。 李承望也不见得完全信任方牧昭,但他不像大胆坚直肠子,表露在脸上,肆意树敌。 方牧昭在下一个路口往回拐,大胆坚紧咬不放。 货拉拉拐上一条车流量少的路,方牧昭忽地别停大胆坚,险些被追尾。 他降下车窗,偏头盯着后视镜,只见大胆坚开门下车,身影越来越近。 大胆坚扒着货拉拉车窗,皮笑肉不笑,打量寒酸的内饰。 大胆坚:“还开你这破车,我叔亏待你了?” 方牧昭把荷叶换成和天下,已经引起任月怀疑,若再张扬换车,她估计不愿再见他。 其他女人盼着自己男人发达,任月却担心他突然大富大贵。 方牧昭:“车是男人的第二个老婆,这是我第一辆车,我有初恋情结。去云南吃灰两个月,回来热车,有问题?” 大胆坚:“别给我叔丢脸。” 方牧昭:“大晚上跟着我,有什么指教?” 大胆坚:“这路你家的?只准你开,不准我开?” 方牧昭冷笑:“大胆坚,那一枪之仇我还没跟你算清楚,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 大胆坚装腔作势,“是哦,我好怕怕,你来打我呀!” 他做了一个往太阳穴开枪的手势,“咻——嘣——!哈哈哈哈!” 若大胆坚头上长毛,方牧昭早一把薅住,将他狠狠往窗框上磕。 要不就猛踩油门甩掉他,物理意义上的甩飞。 方牧昭握着手刹的手暴起青筋—— 倏然间,方牧昭的裤兜震动,两部手机叠一起,在逼仄车厢里,动静格外大。 大胆坚也注意到了。 他挑眉,阴笑:“你电话响了,怎么不接?” 方牧昭:“我耳朵没聋。” 他欠身掏出不断震动的手机,给大胆坚展示屏幕。 10010。 联通客服。 然后挂断。 方牧昭:“还有话说吗?” 大胆坚老脸发绿,跟一颗长霉卤蛋一样。 方牧昭像赶狗一样,甩甩手:“没有滚开,老子要回去睡觉。” 货拉拉不由分说启动,破旧车身猛震,抖掉大胆坚。 方牧昭往李承望小区开,东拐西绕,终于甩掉小尾巴。 他在一条偏僻的辅路临停,车头灯惊走前方一个在路边尿尿的出租车司机。 方牧昭倒像刚尿完的司机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下车打电话。 他回拨10010的电话,等待时长是他应得的惩罚,女朋友难得主动联系,竟然被挂电话,换作是他,也会有脾气。 没拉黑已经是他的福气,何况,任月接了。 第50章 “早点睡,我过段时间再去看你。” 任月声音平静:“忙完了?” 方牧昭:“刚不方便接电话, 怎么了?” 任月:“你在哪?” 辅路和主路隔了一道绿化带,汽车呼啸声相对远,近处只有虫鸣和躁鹃啼叫。 方牧昭的周围相对安静。 “路边。” 任月:“你、今晚还过来么?” 普通情侣间的请求, 对于任月来说,史无前例。她几乎没主动要求过方牧昭在场,是他一次次走向她。 方牧昭的惊喜没能坚持三秒。 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 他会多逗她几句,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还给她同样的惊喜。 方牧昭:“今晚暂时过不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任月:“哦……你吃面了吗?” 方牧昭:“什么面?” 任月:“蛋糕。” 方牧昭飞快搜寻记忆, 今天到底什么特殊日子。 任月帮他回忆:“今天不是你生日么?” 对上了, 倪家劲身份证上的生日。任月押他去抽血时,看过那张身份证。 方牧昭默了片刻, “你竟然还记得。” 任月:“没记那么久, 刚好回头翻到。要晚几天就过了。” 方牧昭:“你给我买蛋糕了?” 任月:“你又不来,想得美。” 方牧昭:“那个是为了上学改的,我的生日不是今天。” 任月没料到泥猛连生日都是假的。 身份证改生日见怪不怪, 但泥猛身上经不起推敲的疑点太多…… 任月:“是哪天?” 方牧昭:“你要给我庆祝?” 任月:“看你表现。” 方牧昭:“我现在过不起。” 任月:“你也知道啊。” 方牧昭:“你帮我多吃点蛋糕。” 任月打开冰箱,冷气袭面,冻僵她的表情。 草莓蛋糕很小, 只有她的化缘钵大,够吃今晚宵夜和明天早餐。 任月说:“早猜你过不来, 没买。” 方牧昭没拆穿, 残忍跳过话题,冷却是目前最优的解决办法。 他问:“你生日是身份证上的吧?” 任月:“也不是。” 方牧昭:“嗯?以前你老豆说是。” 任月:“济公的话哪能信。” 方牧昭:“是哪天?” 任月:“等你能给我过生日再问咯。” 她的尾音轻飘飘, 像一根尼龙丝,一圈一圈绞弄着方牧昭。 方牧昭:“早点睡, 我过段时间再去看你。” 任月关上冰箱,挂断电话,才想起还没问小谢的事。他们联系机会寥寥,任月舍不得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浪费时间。 猜疑没有凭空消失,慢慢堆积,像藤壶寄生在海龟身上,总有一天会吞噬宿主。 方牧昭回到海城,得找个机会和叶鸿哲碰头,最近遭大胆坚盯得紧,上哪里都不方便,只有唯一一趟行程可以安全避开大胆坚,但祸福相依,也存在在一定风险。 方牧昭把李承望送到医院后自由活动,在上次和任月见面的消防步梯等到叶鸿哲。 楼梯回声大,叶鸿哲自然压低声:“怎么选地下?” 方牧昭:“这里是医院,经常有人想不开上楼顶。” 消防步梯上下各有一道防火门,只要刻意压低声,隔着门听不见谈话内容。如果要进来,推开防火门会发出奇响,足够引起警觉。医院新建大楼地库连通,步梯入口在电梯间旁,一般人会选择乘电梯上楼,使用步梯的人不多。 长话短说,方牧昭简要汇报突然回海城的原因。 叶鸿哲:“看来李承望异常重视这个小孩……” 方牧昭:“我就怕他为了给小孩积福,彻底金盆洗手不干。” 察觉到队员的动摇,叶鸿哲宽抚他的情绪:“我们的功夫不会白费,李承望不干,大胆坚觊觎他叔的产业已久,不会就此罢手。” 方牧昭:“拉不了李承望,就要拉李坚?” 叶鸿哲毫不犹豫点头,“这条线跟了近一年,不拿出成绩不好向上面交差。” 方牧昭已经打入李承望团伙内部,再换人风险大。这份活不像一般工作,临时请假,工作可以暂时挂起,或者交接给另外的同事,只能铆足一股劲,一条路走到黑。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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