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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老公哆哆嗦嗦:“坚哥、开、开的枪?” 大胆坚身影渐渐变小,没朝卡罗拉开枪,不然出到公路他们早被交警拦下。 小谢老公:“坚哥、为什么要打你?” 方牧昭骂不出声,靠在靠背,脑袋后仰倒抽冷气。 小谢老公识相改口:“泥猛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回别墅?还是去医院?” 方牧昭丢给他一个地址,小谢老公开到才发现附近有个私人诊所,犹疑:“泥猛哥,这地方能看病的么?不会搞死人吧。” 这是方牧昭之前找到的地方,大胆坚还以为他天天晚上出来找女人。 边境形势复杂,只要打点到位,这些私营小老板一般不会惹事。主要是子弹没击中他,只是擦过,问题不大。 医生快速给他清创,打破伤风,挂上消炎药水,没多问一句伤口成因。 方牧昭付了钱,新手机多了几个未接来电,是李承望和瘦师爷的常用号码。 他骂了一句,没有回拨。 小谢老公怯怯问:“泥猛哥,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事么?” 方牧昭长袖衫成了袈裟,光着右肩和右臂,披回黑色冲锋衣。 他仰头闭眼歇了一会,“想见你老婆么?” 小谢老公双眼发亮,头顶绿光一样耀眼。 小谢老公开着卡罗拉空车回李承望的临时别墅。 白色朗逸早已停在门口,大胆坚先回到了。 小谢老公悄悄拨通泥猛电话,揣兜里保持通话状态。 李承望霉着一张脸,“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小谢老公:“望、望叔,泥猛哥他……哎……” 他瞥了大胆坚一眼,比看泥猛还害怕。 瘦师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谢老公:“泥猛哥被开了一枪。” 李承望蹙眉,瘦师爷立刻当他的代言人:“一次性讲完,谁开的枪,打中哪里,人死了吗?” 小谢老公又看了一眼大胆坚,被后者怒视回去。 大胆坚:“叼毛看什么看。” 小谢老公吓得肩膀一跳,“泥猛哥被打中肩头,还在一家私人诊所挂药水,让我先回来报告望叔。” 瘦师爷:“没去公立医院?” 小谢老公:“没有。” 瘦师爷:“有警察跟着你们吗?” 小谢老公摇头。 瘦师爷:“望叔,这泥猛……看来还算聪明,没随便招徕警察。” 李承望冷笑一声,伸手:“阿坚。” 大胆坚沉吟一瞬,交出仿□□手.枪。 李承望端详片刻,“哪来的?” 大胆坚:“找人从黑市拿的。” 李承望:“找什么人?” 大胆坚人如花名,大胆也直肠子,藏不住事,立刻撂了:“叔,那条臭鱼是内鬼!老子刚要搬货,叼,罗老黑的人立刻有反应。我帮你解决这臭鱼。” 罗老黑的人喊内鬼时,李承望听见立刻中断交易,拎钱跑路。 李承望:“这次损失的定金,一定要找罗老黑要回来。谁是内鬼,在不在我们这一边还说不定。” 说曹操曹操到,方牧昭出现在别墅,黑色冲锋衣右肩多了一道像烧开的裂口,暴露里面的白纱布。 方牧昭二话不说,盯准大胆坚,气势汹汹冲过去。 手中寒光闪过,竟是多了一把刀。 小谢老公配合拉他,当然拉不住,瘦师爷顺手帮忙。 “泥猛!”瘦师爷夺过方牧昭的刀,甩到角落。 方牧昭双眼的愤怒不用伪装,“我叼你大胆坚,为什么朝老子开枪?!” 大胆坚:“你知道为什么,还来问老子?!” 李承望看没出人命,心放下一半,“泥猛,不要冲动,坐下来有话好好说。” 方牧昭置若罔闻。 李承望:“你身上有伤,先坐下来。” 听到李承望的关心,方牧昭多了一份偏袒,坐到李承望左边单人沙发。 大胆坚坐到对面,中间茶几摆着他们的日常手机。 大胆坚:“叔,查他手机,肯定有问题。” 方牧昭:“凭什么只查我的?” 李承望:“都查。” 大胆坚暗暗一笑,“从微信联系人查起,还有通话记录。” 大胆坚打头炮,微信列表很多鸡婆,千篇一律的选妃问价问地址。 瘦师爷讥嘲:“这种事还得坚哥亲自联系?” 大胆坚最瞧不起瘦师爷一副性无能的瘦弱,“叼,最有意思就是这时候,心痒痒想象一下,等人来了都他妈一个样。” 方牧昭则相反,列表里没有几个女的,多少有点反常。 大胆坚问:“丽江艳遇删了?” 方牧昭:“留着干什么?” 大胆坚:“留着下次干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方牧昭:“你每次都同一个?” 大胆坚唇角抽了抽。 不止方牧昭,所有人的手机都挨一番初步检查,包括瘦师爷,结果一无所获。 瘦师爷:“望叔,罗老黑那边怎么说?” 李承望起身,在客厅踱步,停在方牧昭身边,低头包含深意俯视一眼。 “泥猛,你怎么看?”李承望的手突然搭在方牧昭肩头,正正扣住他的伤口。 方牧昭闷哼一声,冷汗爆出额角,“望叔,无论内鬼出在我们还是罗老黑那边,都不可能让对方知道。” 李承望松开手,负在身后,“最好别让我知道我们出了内鬼,今晚都先回去,这事会慢慢查。” 方牧昭起身,和另外两个马仔一样往外走。 “大胆坚,”李承望头一回叫侄子的花名,“你留下。” 方牧昭回头看了一眼,没见李承望喊他,连瘦师爷也一起出屋,只剩两个李家男人面对面。 啪。 李承望一巴掌扇愣了大胆坚,没当众扇他已算留足面子。 李承望骂道:“搞出一条人命还不够?你搞济公搞得当差的盯了我们大半年,再搞下去都喝西北风啊!” 大胆坚扯了下嘴角,“泥猛那条臭鱼来路不明,今晚肯定是他搞的鬼。” 李承望:“我不管谁搞的鬼,你再给搞鬼,就不要再跟我干了!” 大胆坚一脸张扬有所收敛,但还是不服:“叔,可是泥猛——叔!” 李承望掏出收缴的手枪,指着大胆坚门面,吓得他大气不敢喘。 “这货哪来的,弄多几把回来。” 瑞丽夜间温度10度左右,方牧昭冲锋衣有点漏风,凉意有利保持清醒。 他只叫叶鸿哲盯着大众朗逸和丰田卡罗拉,李承望会用这两辆车“运货”,到底哪里出了纰漏,竟走漏了风声? 李承望查得紧,方牧昭不敢贸然联系叶鸿哲,更别提躺在黑名单里的另一个人。 但愿别再被发现。 任月也觉得方牧昭不算男人,初一过去半天还不见发恭喜发财。她进进出出他的聊天页面,打了几个字,又删掉退出。 新年刚开始,任月隐隐感觉她和方牧昭快走到尽头。 开年第一天运气不佳,似乎预示今年一整年的不顺。 初二当天,方牧昭跟李承望请示,外出换药打消炎针,李承望派小谢老公跟他同行。 人质小谢在李承望手里,小谢老公指哪打哪,不敢说一个不字。 路上,小谢老公开车,跟方牧昭打听小谢近况。 方牧昭:“过上戴梵克雅宝的好日子了。” 小谢老公霉着一张脸咂舌,说不清心疼,羡慕还是嫉妒,要说有爱,谁也不信。 肩头漏风冲锋衣成方牧昭的病例,医生一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方牧昭打完屁股针,侧坐椅子上缓神,八百年没遭过这种皮肉之苦,以前最多吃几颗药片。 小谢老公犯烟瘾,掏出烟盒咬上一支,被医生赶出门口抽。 小诊所虽然不太规范,多了一个烟鬼,看上去更不规范,影响生意。 有一道身影和小谢老公错肩而过,戴着渔夫帽和口罩,看不清面容。 熟悉的声音带来一种同盟的安全感:“医生,昨晚拉肚子,帮我开几个药,准备出发有点赶时间。” 方牧昭起身,问:“医生,能借一下厕所吗?” 医生给他指向后院方向。 方牧昭瞥了眼前院的小谢老公,穿过通道出到后院,门口左边走廊摆着一条木长椅,墙上一排挂药水的铁钉。 厕所在走廊尽头。 片刻后,方牧昭在长椅上等到乔装打扮但化成灰他也认得的叶鸿哲。 第46章 “你来不来见我?” 叶鸿哲瞥一眼通道, 无人经过,周围没有摄像头。 方牧昭:“怎么上这来?” 叶鸿哲:“盯你们的车。” 小谢老公开的还是昨晚的丰田卡罗拉,李承望还没来得及调其他车。 方牧昭了然, 抓紧时间问:“昨晚怎么回事?” 叶鸿哲:“你伤怎样?” 方牧昭:“不死不残,先说正事。” 叶鸿哲:“圈收太紧,外围盯梢的警员被罗老黑的人察觉, 打草惊蛇了。” 方牧昭咬牙切齿,指着冲锋衣漏风的肩头, “老子差点让大胆坚射死,你们怎么办事?!” 叶鸿哲又提防一眼通道, “罗老黑在此地盘踞多年, 说不准势力反向渗透,下次我们放长线钓大鱼, 等货上路, 到了我们的地盘再动手。李承望和罗老黑两边有什么反应?” 方牧昭:“都在自查。就算真有内鬼,也会互相推诿,不承认在自己队伍。济公案让李承望停摆半年, 这次好不容易接货,打草惊蛇不知道又要等到几时,下一次他们只会更加谨慎。” 叶鸿哲:“怀疑到你头上没?” 方牧昭:“本来就不是我干的。” 叶鸿哲还想再说, 通道尽头晃过一道人影,小谢老公回来催人了。他匆匆嘱咐方牧昭:“注意安全。” 方牧昭:“这段时间先别联系, 等我下次找你。” 叶鸿哲点头, 走向厕所。方牧昭跟他错肩而过,回到诊室。 小谢老公接上方牧昭:“泥猛哥, 你这针还要打几天?” 方牧昭:“你有意见?” 小谢老公赔笑:“没有那回事,就是觉得, 能出来透透气,挺好。” 方牧昭:“你挺想让我多挨几针?” 小谢老公忙摆手:“没有没有,泥猛哥,两码事。” 方牧昭面无表情走向卡罗拉。 小谢老公跟在后头问:“泥猛哥,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老婆呢?” 比起见小谢,这个男人应该更想见小谢手里的梵克雅宝。那不是项链,是潜在的赌资。 方牧昭:“你问我我问谁,我都想见我老婆。” 小谢老公:“泥猛哥,看不出来,你也结婚了?” 方牧昭随口说:“哪个女人不是一夜夫妻百夜恩……” 方牧昭外表出挑,成了轻佻的资本,增加了风流倜傥的可信度,同样的话从小谢老公口里吐出,只有猥琐。 小谢老公笑眯眯:“夜夜当新郎,我懂我懂。” 转眼过了年初七,金枫花园夜间亮灯的窗户陆续多起来,楼下花园传来小孩嬉闹声,回老家过年的大人和小孩陆续归位,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早高峰的电梯再度拥挤,路上小电驴飞驰,任月又得时刻避让。 但没避开万修的身影。 任月和万修又在医院北门车棚碰上,顺路一起去职工食堂吃早饭。 万修:“春节去丽江旅游了?” 任月:“准确说,节前去的,春节值班。” 万修笑道:“跟你男朋友去的?” 任月随口应了声。 万修:“怎么不发合照?” 任月:“你不是见过么?” 万修讪讪:“没仔细看,只知道是帅哥,不好意思一直盯着。” 任月也没仔细盯过方牧昭,通常他比她醒得早,她睁眼见不到人,睁着眼也不好一直盯着对方,无聊又不好意思。 她甚至没有他的照片。 万修:“有合照看看吗?” 任月:“你好八卦。” 万修臊红了脸,嘿嘿一笑,掩饰尴尬。 万事开头难,迈出第一步,也不在意多丢一次脸。 万修说:“是不是哪天直接发婚纱照?” 任月一愣,心跳莫名快了两下,“你好能想。” 万修:“哪里,多正常。我都26岁了,过年回家天天被三姑六婆催。你好像比我小一岁?” 任月:“说不定你比我快,闪婚,年底一家三口也说不定。” 万修:“哪可能!” 任月:“到时记得请我喝喜酒,红包给你准备好了。” 万修:“越说越离谱!” 任月成功转移话题,笑了笑,低头吃汤粉,笑容一点一点僵硬、消失。 万修没注意到任月的笑容,只感觉到她忽然安静,似乎情绪不佳。 许是他太八卦了。 万修每天醒来拉开窗帘,任月的阳台总刺激他的好奇心。 万修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那套全黑的衣服,或者半裸的背影,元宵节没见到,二月二龙抬头没动静,清明也像被埋了,没影。 万修被任月“点名”一次,不好再当八公,问东问西,倒是任月先问上门。 任月每个夜班要扫描的标本不计其数,对患者名字过目即忘,有一个名字偏偏异常眼熟,姓谢,孕妇。 她在系统查了过往检查结果,去年十一月发烧验过血常规,后来还要常规孕检数据。 这个小谢,是泥猛老板的情人。 小谢来医院,会不会又是泥猛送过来? 任月熬夜的心脏又怦怦乱跳。 小谢做的是住院常规检查,胎儿大概有情况。 窗口铃声旋即响起,像灵验一般。 任月从来没有这么快应铃。 窗口外,等着普通又焦切的一家三口。 任月给小孩采完末梢血,标本上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运动。 凌晨时分,万修的步数跟她差不多一样。 她第一次半夜找他:嗨,也上夜班? 万修:哈哈好巧。 月牙儿:你到哪个科了? 万修:[捂脸]妇产科。 月牙儿:想问你个事,有空么? 万修:[疑问]什么事,你说,要打电话么? 任月从屏幕拍了小谢名字,发给万修。 月牙儿:你接诊的么? 万修:是啊,怎么了?不会报危急值吧? 月牙儿:还没出结果。 万修:哦哦,吓我。 月牙儿:谁陪这个孕妇来看诊啊? 万修: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怎么了? 看起来还是跟上次一样的配置,一个司机和一个保姆。 万修语气不见异常,应该不是他见过一两次的泥猛。 月牙儿:那没事了,有空再跟你说,谢谢哈。 万修:[捂脸]好神秘。 月牙儿:干活干活。 任月说不清松一口气,还是失望,既希望泥猛出现,又不希望他陪孕妇。 方牧昭再回海城,又穿回一年可以穿三个季节的黑色短袖。 上个月罗通奇和别人做成一单,安全快捷,变相跟李承望耀武扬威:他的供应链没问题,除夕内鬼一定出在李承望团伙。 李承望恨得咬牙切齿,翻遍所有人履历和日常踪迹,愣是没摸出传说中的内鬼,包括大胆坚一口咬死的泥猛。 方牧昭几乎都在李承望眼皮底下活动,大胆坚神出鬼没,更值得怀疑。 大胆坚搞定了四把仿五.四手-枪,,加上他原有的一把,一共五把手-枪,54发子弹。 李承望目前只有“六人帮”,如果下一次交易还是原班人马,有一个人得空手上阵。这个“太监”只能是泥猛、小谢老公或小马仔之一。 四月初,边境情况明朗,李承望准备和罗通奇谋划第二次交易,海城一条家里来电打乱全盘计划,一如当初罗通奇老母过身消息。 小谢怀孕31周阴-道出血,紧急送去市一医院保胎。 这个未出生的男孩就是李承望的命根,是他全部的希望,他立刻连夜搭车,隔天下午飞抵海城。 方牧昭像以前一样,开着途锐把李承望送到医院地库,待他上住院部看小谢,方牧昭也上地面透气。 任月今天下夜班,一觉睡到下午两三点,饿醒了,没力气起床,昏昏欲睡,给手机震清醒几分。 屏幕显示倪家劲/泥猛来电。 任月再揉揉眼,还是这串熟悉又陌生的汉字。 任月挨着床头坐起,脑袋比躺着清醒,才接起电话。 她没讲话,开了免提,静听风声。 那边说:“喂,是我。” 任月:“你是谁?” 方牧昭:“你男人。” 任月冷笑,唇角上扬的一瞬,笑意成了委屈,红了眼眶。 她揪着空调被,“不认识。” 方牧昭:“见面你就认识了。” 任月:“嚣张啊你。” 方牧昭低低笑了一声,他的松弛和她的委屈对比强烈,刺激出她一腔的低落。 任月忍不住骂道:“还以为你死了。” 方牧昭笑意收敛,“死什么死,能不能吉利点?” 再说如果一语成谶,方牧昭也不能叫死,叫壮烈牺牲。 任月:“正月都过了两个月,还想着大吉大利啊。” 方牧昭:“你今天上的什么班?” 任月:“你不是从微信步数看得出来么?” 方牧昭刚把月牙儿放出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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